大妈在家练舞去世,报告显示身体健康,警察看了一眼拖鞋后查获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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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傍晚五点半,夕阳给云霞镶上了一道金边,也给幸福小区的中心广场铺上了一层暖光。音乐一响,几十个阿姨大妈立刻像听到了号令的士兵,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站在队伍最前头的,是人称“舞魂”的李秀兰,李大妈。

她今天穿了件大红色的练功服,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扇子,腰杆挺得笔直,脸上带着自信的笑。旁边音箱里放的《最炫民族风》,她闭着眼睛都能跳。



队伍里有个新来的王大姐,手脚不协调,总是慢半拍,急得脸都红了。

李秀兰看到了,一曲跳完,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喝水,而是走到了王大姐身边,笑着说:“妹子,别急。你看啊,这步,是先出左脚,对,手里的扇子要跟着腰发力,‘啪’地一下打开,才有气势。”

她放慢了动作,手把手地教。王大姐不好意思地说:“李大姐,我太笨了,耽误你休息了。”

李秀兰摆摆手,声音洪亮:“说啥呢!咱们是一个队伍的,就是一个家,谁都不能落下。你跟着我练,不出一个礼拜,保准你比她们跳得都好!”

几句话说得王大姐心里热乎乎的。周围的老姐妹们也纷纷点头称赞:“就是,咱们有秀兰姐在,什么舞学不会!”

李秀兰听着这些夸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哟,这还没当上区里的领舞代表呢,就开始教训起人来了?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众人回头一看,是住在另一栋楼的张桂芬,她也是舞蹈队的,但一直被李秀兰压一头,心里总是不服气。

张桂芬今天穿了件崭新的紫色舞衣,看起来价格不菲。她斜着眼睛看着李秀兰,话里带刺:“有些人啊,就是爱出风头,好像整个舞蹈队离了她就转不动了似的。”

李秀兰的脸沉了下来,但她没发作,只是淡淡地说:“张桂芬,我教新来的姐妹,有什么不对吗?你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好,你来教?”

“我可没那闲工夫。”张桂芬翻了个白眼,“我就是提醒某些人,别高兴得太早。下个礼拜社区就要选拔了,谁能代表咱们小区去区里比赛还不一定呢!”

说完,她扭着腰,走到队伍的另一边,故意把自己的音响声音开得老大,放起了另一首歌,和李秀兰这边打擂台。

广场上顿时响起了两首完全不搭调的舞曲,吵得人头疼。好几个阿姨都皱起了眉头。

李秀兰的好心情被破坏了,她看着张桂芬挑衅的背影,握紧了手里的扇子,一言不发。

02

第二天一早,社区活动中心的舞蹈室里,挤满了人。今天是舞蹈队选拔的日子,胜出者将代表幸福小区参加全区的广场舞大赛,这可是个大荣誉。

李秀兰和张桂芬,自然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李秀兰跳的是一段绸带舞,身姿轻盈,绸带在她手里像是活了一样,引来阵阵掌声。她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

轮到张桂芬了。她跳的是最近很火的拉丁舞,动作奔放,很有感染力。但跳到一半,她一个快速的旋转,脚下“哎哟”一声,差点摔倒。

音乐停了。张桂芬捂着脚踝,脸色痛苦地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桂芬?”社区的王主任赶紧上前询问。

张桂芬眼泪汪汪地说:“主任,我……我脚崴了。都怪这地板,刚才好像有人洒了水,滑得很!”

她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地瞟了李秀兰一眼。

几个和张桂芬关系好的阿姨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今天地板特别滑!”

“刚才就看到李秀兰在那边喝水,是不是她的水杯漏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秀兰身上。李秀兰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她急忙解释:“我没有!我的水杯好好的,而且我刚才离那边很远!”

王主任走过去看了看,地板上确实有几滴不明显的水渍,已经半干了。

张桂芬哭得更厉害了:“我的脚啊,这下肯定跳不成了。这比赛对我多重要啊!肯定是有人不想让我上,故意使坏!”

她这么一闹,不明真相的人看李秀兰的眼神都变了。毕竟,李秀兰是她最大的竞争对手,嫌疑最大。

李秀兰气得浑身发抖,她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名声,现在被人当众泼脏水,比打她一顿还难受。

“张桂芬,你把话说清楚!谁使坏了?你拿出证据来!”李秀兰涨红了脸,大声反驳。

“我哪有证据?人家做事干净利落,哪会留下证据啊!”张桂芬阴阳怪气地说。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王主任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桂芬,你先去医务室看看脚。秀兰,你也别激动。这事儿可能就是个意外。”

选拔赛因为这个意外,只能暂时终止。

李秀兰憋着一肚子火回了家。她辛苦准备了这么久,结果却被人这样诬陷,心里堵得像塞了一团棉花。

她想不通,人心怎么能这么坏?

03

傍晚,儿子王强带着孙子来看她。一进门,就看到李秀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妈,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王强关切地问。

李秀兰把白天在舞蹈室发生的事一说,气得直拍大腿:“你说说,这张桂芬是不是欺人太甚!没本事赢,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李秀兰跳了一辈子舞,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冤枉过!”

王强赶紧安慰道:“妈,您别跟那种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清者自清,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六岁的小孙子也跑过来,抱着奶奶的腿,奶声奶气地说:“奶奶不气,奶奶跳舞最好看!”

看着懂事的儿子和可爱的孙子,李秀兰心里的火气才消了点。

王强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母亲:“妈,这是我给您买的进口钙片和氨糖,对骨骼和关节好。您天天跳舞,活动量大,得注意保养。”

李秀兰接过盒子,脸上露出了笑容:“还是我儿子孝顺。让你破费了。”

“这算什么。”王强说,“您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对了妈,您脚上这双拖鞋,都穿了多久了?鞋底都磨平了,穿着不滑吗?我下次给您买双新的,防滑的。”

李秀兰低头看了看脚上的塑料拖鞋,确实有些旧了。她说:“没事,穿着习惯了。在家里,又不出门,能穿就行。”

母子俩正说着话,李秀兰的手机响了。是社区王主任打来的。

“秀兰啊,告诉你个好消息!”王主任在电话那头兴奋地说,“刚才我们查了舞蹈室的监控,看清楚了,地板上的水是打扫卫生的阿姨不小心洒的,跟你没关系。我们已经跟桂芬解释清楚了。另外,医生说桂芬的脚就是轻微扭伤,没什么大碍。”

李秀兰一听,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王主任接着说:“我们几个评委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你的水平最高。所以,决定了,就由你代表咱们小区去参加区里的比赛!你可得好好准备,给咱们争光啊!”

这个消息让李秀兰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她所有的委屈和郁闷,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谢谢主任!谢谢大家信任!我保证,绝不辜负大家的期望!”她对着电话,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挂了电话,李秀兰高兴得像个孩子,拉着儿子的手说:“强子,你听到了吗?妈要去区里比赛了!妈赢了!”

王强也由衷地为母亲感到高兴:“恭喜您啊妈!您本来就是最棒的!”

那天晚上,李秀兰心情大好,亲自下厨做了好几道拿手菜。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04

接下来的几天,李秀兰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备赛中。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客厅里对着镜子一遍遍地练习。为了不打扰邻居,她把音乐声开到最小,甚至很多时候是戴着耳机练。

王强不放心,每天都打好几个电话叮嘱她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李秀兰总是笑着回答:“放心吧,妈心里有数。这可是为咱们整个小区争光的大事,妈不能掉链子。”

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李秀兰的舞蹈也越练越纯熟。她甚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李秀兰啊李秀兰,你好像又年轻了十岁。”

比赛前一天下午,李秀兰把最终的参赛服装拿出来熨烫好,挂在最显眼的地方。那是一条火红色的长裙,上面绣着金色的凤凰,华丽又喜庆。

她决定再最后练习一遍。

她换上平时在家穿的宽松衣服,穿上那双儿子说该换了的旧拖鞋,按下了播放键。

激昂的音乐在客厅里响起。李秀兰跟着节拍,翩翩起舞。她的动作时而柔美,时而刚劲,每一个转身,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激情和自信。

她仿佛已经站在了决赛的舞台上,下面是成百上千的观众,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

一个高难度的旋转,接一个漂亮的亮相……

她跳得酣畅淋漓,完全沉浸在了舞蹈的世界里。

晚上七点,王强照例给母亲打电话,却一连打了五六个,都无人接听。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母亲是个很细心的人,从不会无缘无故不接电话。

他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拿起车钥匙就往母亲家赶。

幸福小区离王强的公司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他冲上楼,掏出备用钥匙打开门。

“妈!妈!我回来了!”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客厅的灯亮着,音响里还在循环播放着那首熟悉的舞曲。

王强快步走进客厅,然后,他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母亲,李秀兰,穿着一身家居服,一动不动地倒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

她身下没有血,脸上也没有痛苦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旁边,一只塑料拖鞋翻倒在地。

王强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颤抖着走过去,伸手探了探母亲的鼻息。

已经没有了呼吸。

“妈——!”

一声凄厉的哭喊,划破了小区的宁静。

05

警察和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经过现场法医的初步检查,李秀兰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屋子里门窗完好,没有被撬动或打斗的痕迹,不像是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意外。也许是突发性的心脑血管疾病。

王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的……我妈上个月刚做了全面体检,医生说她身体比好多年轻人还好!怎么会突然就……”

负责现场的是刑侦队的陈警官。他四十多岁,个子不高,但眼神十分锐利。他仔细地勘查了现场的每一个角落。

很快,小区里的邻居和舞蹈队的成员们闻讯赶来,把楼道围得水泄不通。

“秀兰姐怎么就这么走了啊!昨天还看她好好的!”

“是啊,太突然了!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

人群中,张桂芬也来了。她看到屋里的情景,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有震惊,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但她很快就换上了一副悲痛的表情,挤到前面,对着王强假惺惺地安慰道:“强子啊,节哀顺变。你妈这一走,我们舞蹈队可就塌了半边天了……”

李秀兰最好的朋友孙姐,指着张桂芬就骂了起来:“你这个扫把星!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天天跟秀兰姐作对,气她,她能出这事吗?我看就是你把她克死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张桂芬立刻反驳,“她自己身体不好,关我什么事!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两个女人在楼道里就撕打了起来,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陈警官皱着眉头走出来,喝止了她们:“都别吵了!这里是案发现场!请大家保持安静,配合警方工作!”

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威严。争吵的两人立刻停了下来。

陈警官将王强扶到一边,轻声问道:“你母亲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下很深的仇怨?”

王强红着眼睛,想了想,咬着牙说:“就是那个张桂芬!她一直嫉妒我妈是舞蹈队的领队,前几天还诬陷我妈,想抢走去区里比赛的名额!”

陈警官点点头,叫来一个年轻的警员,对他耳语了几句。年轻警员随即走过去,将张桂芬和孙姐等人分开,分别带到一边进行询问。

06

两天后,法医的正式尸检报告出来了。

结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报告显示,死者李秀兰,心、肝、肺、脑等所有重要器官均无任何病变,血管通畅,没有任何心肌梗塞或脑溢血的迹象。血液和胃容物里也没有检测到任何有毒成分。



换句话说,从医学上判断,李秀兰的身体非常健康,她的死亡,找不到任何生理上的原因。

这个结论,让整个案件变得扑朔迷离。

一个身体健康的活人,怎么会毫无征兆地,在家中跳舞时突然死亡?

这简直不合常理。

分局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排除了疾病和中毒,那只有可能是他杀了。”一个年轻警员说,“但是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痕迹,门锁也是完好的。难道是熟人作案?凶手用了一种我们检测不出来的杀人手法?”

“比如说,用冰锥刺入心脏,冰融化后就找不到凶器了?”另一个警员猜测,显然是警匪片看多了。

陈警官摇了摇头:“法医已经做过最细致的检查了,死者身上连一个针孔都没有。这种猜测不成立。”

会议陷入了僵局。所有线索都断了。

王强拿着尸检报告,更是悲痛欲绝。他觉得母亲死得不明不白,一定是被人害了。他反复向警方请求,一定要查出真相。

唯一的嫌疑人张桂芬,经过反复盘问,也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她虽然和死者有矛盾,但案发时间她一个人在家,没有不在场证明,可警方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能证明她去过案发现场。

这个案子,似乎就要成为一桩悬案了。

这天下午,陈警官一个人再次回到了李秀兰的家。房子已经被王强简单收拾过,但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陈警官没有开灯,他就站在客厅中央,也就是李秀兰倒下的位置,闭着眼睛,试图在脑海中重构案发当天的情景。

一个热爱舞蹈的健康大妈,在客厅里练习……然后,毫无征兆地倒下,死亡。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他一遍遍地在心里问自己。

他的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扫过,扫过电视,扫过沙发,扫过墙上的挂钟……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门边鞋柜旁的一个角落。

那里,放着法医勘查完现场后,归还给家属的死者遗物。其中,就有那双李秀兰死亡时穿的旧塑料拖鞋。

不知道为什么,陈警官的视线,被那双拖鞋牢牢地吸引住了。

他走过去,蹲下身,戴上手套,将那双拖鞋拿了起来,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

鞋底已经磨损得很厉害,上面沾着一些灰尘。看起来,就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旧拖鞋。

他盯着那双鞋,看了足足有五分钟,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关键点,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他猛地站起身,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王强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陈警官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王强说道:

“王强,你先别太难过。你现在去一趟,把你母亲所有的拖鞋,记住,是所有的,都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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