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儿子啃老12年,父母捐掉遗产后去旅游,5年后邻居: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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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王淑芬收拾刘明的房间,在他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支口红和一盒眼影。

“这是什么?!”王淑芬的声音都在发抖。

“你一个大男人,用这些女人的玩意儿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王淑芬又气又急,眼泪都下来了。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我们老刘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刘正德指着刘明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想当女人?啊?你要是想当女人,就给我滚出去!”

01

“明儿,你来当‘新娘子’,我当‘新郎官’!”

夏日的午后,知了在院子外的大槐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

七岁的刘明正蹲在泥地上,用一根小木棍画着歪歪扭扭的小人儿,听到发小陈东的喊声,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比女娃还清秀的脸。

刘明的眼睛很大,睫毛长长的,皮肤也白净。

村里的大娘大婶们都爱捏他的脸蛋,笑着说:“老刘家的这小子,长得真俊,跟画里的人儿似的。”



刘明不喜欢他们这么说,他觉得自己是男孩子,就该有男孩子的样儿。

可他就是不爱跟村里的男娃们去爬树掏鸟窝,也不喜欢玩打仗的游戏,弄得一身泥。他喜欢安静地坐着,看蚂蚁搬家,或者拿妈妈的旧头绳,给布娃娃扎辫子。

陈东是他在村里唯一的朋友。

陈东比他大一岁,个子高,皮肤黝黑,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像个小太阳。陈东从不笑话他,还总护着他。

此刻,陈东从家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块红布,不由分说地盖在刘明头上。

“来,盖上红盖头,咱们拜堂成亲!”陈东拉起刘明的手,像模像样地喊着,“一拜天地!”

刘明有些扭捏,但看着陈东亮晶晶的眼睛,还是顺从地跟着他一起弯下了腰。

“二拜高堂!”

院门口,刘明的爹刘正德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这副景象。他那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们俩这是干啥呢!”刘正德的嗓门很大,像打雷一样。

陈东吓得一哆嗦,松开了刘明的手。刘明也扯掉了头上的红布,怯生生地看着他爹,小声喊了句:“爹……”

“一个男娃,像什么样子!整天不学好!”刘正德把锄头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指着陈子的鼻子骂道,“以后少带我家明儿玩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陈东的娘闻声也赶了过来,连忙拉着陈东走了,嘴里还不停地给刘正德赔不是。

院子里只剩下刘明和他爹。

刘正德看着儿子那张比女孩还精致的脸,心里的火气更大了。“瞧瞧你那点出息!把头抬起来!你是男人!”

刘明吓得眼圈都红了,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不懂,他和陈东只是玩个游戏,爹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那天晚上,娘王淑芬一边给刘明洗脸,一边叹气:“明儿啊,你爹也是为你好。你是男孩子,以后要撑起这个家的,不能总像个女娃一样。”

刘明低着头,不说话。他看着盆里的水,水面倒映出他的脸,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他第一次开始讨厌自己的这张脸。

02

上了初中,刘明长得越发清秀,个子也蹿得很快,但身板却很单薄,走起路来总有些不自觉。

他的声音也细声细气的,不像其他男同学那样粗犷。

因为这些,他在学校里成了被嘲笑的对象。

“娘娘腔!”

“你看他,走路扭屁股!”

下课的时候,总有几个调皮的男生围着他,模仿他说话的语调,学他走路的样子,然后哄堂大笑。刘明不跟他们吵,也不跟他们闹,只是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画笔。



画画是他唯一的慰藉。他画蓝天,画白云,画田野里金黄的稻穗。他的画总是色彩鲜明,充满了生命力。

语文老师张老师是第一个发现他才华的人。张老师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年轻人,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他看了刘明的画,眼睛一亮。

“刘明,你画得真好。

有想过以后考美术学院吗?”张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刘明摇了摇头。他知道,家里穷,爹娘都指望着他能考个好大学,找份正经工作,光宗耀祖。画画,在他们看来,是不务正业。

张老师也看出了他的顾虑,叹了口气,说:“你的性格太内向了。男孩子,要开朗一点,多跟同学交流。”

刘明只是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他不是不想,是不知道该怎么交流。他一开口,别人就笑话他的声音。他一走路,别人就模仿他的姿势。

有一次体育课,自由活动。陈东拉着他去打篮球。陈东现在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长得又高又壮,是很多女生暗恋的对象。

“明儿,你别总一个人待着,跟我们一起玩。”陈东把球传给他。

刘明抱着球,有些不知所措。几个男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叫李浩的,是班里最爱欺负他的。

“哟,这不是刘大美女吗?也来打球啊?”李浩阴阳怪气地说。

另一个男生抢过刘明手里的球,故意扔到他脸上。“接球啊,娘娘腔!”

球砸在刘明的鼻子上,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陈东一看,火了,冲上去就给了李浩一拳。“你他妈找死!”

两个半大的小子扭打在一起。老师赶来拉开了他们,最后,两个人都被叫到了办公室。

那天之后,刘明再也不碰篮球了。他把自己封闭得更紧了。他开始留长发,一开始只是想遮住自己的脸,后来发现,长长的头发垂下来,能给他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不说,不代表他心里不难受。那些嘲笑和歧视,像一根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心上。他把所有的委屈,都藏在了心里,谁也不说。

03

高中毕业,刘明没考上大学,只上了一个本地的专科。毕业后,找工作成了一个大难题。

刘正德托关系,在县城的一个工厂里给他找了个活儿。

面试那天,王淑芬特意给他找出一件新衬衫,千叮咛万嘱咐:“明儿,见了领导,要机灵点,好好说话。”

刘明点点头,对着镜子,把及肩的长发仔细地梳理好,扎成一个小马尾。

工厂的车间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挺着个啤酒肚。

他上下打量了刘明一番,目光在他那张过于清秀的脸和脑后的马尾上停留了很久,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

“你就是刘正德的儿子?”主任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问。

“是,叔叔好。”刘明小声回答。

“说话大声点!像个没吃饭的娘们似的!”主任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们这是工厂,要的是能干活的男人,不是要个绣花枕头。你看看你这长头发,不男不女的,赶紧给我剪了!”

刘明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第一份工作,就这么黄了。

刘正德气得在家里直跺脚,“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剪个头发怎么了?头发比工作还重要吗?”

刘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凭他爹在外面怎么骂,就是不出来。

从那以后,他又陆陆续续找了几份工作,服务员、收银员、文员……但都做不长。他的长相和性格,在那个小县城里,成了一种原罪。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渐渐地,他不出门了。整天待在家里,上网,画画,把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这一待,就是十二年。

他成了村里有名的“啃老族”。邻居们在背后议论纷纷,说老刘家养了个废物儿子,三十岁的人了,还靠爹娘养着,丢人现眼。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剜着刘正德和王淑芬的心。

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可现在,儿子的事让他们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04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有一天,王淑芬收拾刘明的房间,在他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支口红和一盒眼影。

她当时就懵了,拿着东西冲出去,摔在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刘明面前。



“这是什么?!”王淑芬的声音都在发抖。

刘明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一个大男人,用这些女人的玩意儿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王淑芬又气又急,眼泪都下来了。

刘正德从里屋出来,看到这一幕,更是火冒三丈。他抓起地上的口红,狠狠地摔在墙上,红色的膏体在白色的墙壁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痕迹。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我们老刘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刘正德指着刘明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想当女人?啊?你要是想当女人,就给我滚出去!”

刘明浑身都在颤抖,他嘴唇哆嗦着,想解释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邻居家的李大婶听到吵闹声,跑过来劝架。“他爹,他娘,有话好好说,别骂孩子。”

“好好说?你看看他干的这叫什么事!”刘正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我们辛辛苦苦把他养这么大,指望他传宗接代,他倒好,学女人化妆!我没这个儿子!”

李大婶是个热心肠,也是个碎嘴子。她拉着王淑芬的手,小声说:“嫂子,我跟你说,明儿这孩子,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要不,带他去看看医生?”

李大婶的话,像一根针,扎进了王淑芬的心里。她看着儿子苍白的脸,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从那天起,家里的争吵就成了家常便饭。刘正德看儿子越来越不顺眼,觉得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刘明也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整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这个家,成了一个不见硝烟的战场。

05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陈东的再次出现。

陈东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大城市工作。这次回来,是听说家里老人身体不好。他提着水果,来看望刘正德和王淑芬,也顺便看看刘明。

几年不见,陈东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他坐在刘家的客厅里,跟刘正德聊着外面的世界,谈吐不凡。刘正德看着这个别人家的优秀儿子,再想想自己的儿子,心里更不是滋味。



刘明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陈东,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东子,你回来了。”

“明儿,好久不见。”陈东笑着站起来,习惯性地想去揉揉他的头发,手伸到一半,又尴尬地收了回来。

那天下午,刘明和陈东待在他的房间里,聊了很久。房门关着,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刘正德在院子里劈柴,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屋里的事。他越想越不对劲,扔下斧头,悄悄走到儿子房间门口。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陈东的声音。

“……明儿,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叔叔阿姨年纪也大了,你总得为他们想想。”

“我能怎么办?”是刘明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被人当成怪物。”

“你不是怪物。你只是……跟别人不太一样而已。”

“东子,只有你……只有你不嫌弃我。”

刘正德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砰”的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陈东正坐在床边,握着自己儿子的手。

那一瞬间,刘正德的血“嗡”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他什么都明白了。那些长久以来的怀疑、困惑、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滚!你给我滚出去!”刘正德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上去抓住陈东的衣领,把他往外拖。

“叔叔,你听我解释!”陈东急着说。

“解释什么?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刘正德双眼赤红,把陈东推出了大门,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以后不准你再来找他!我们家不欢迎你这种人!”

说完,他“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把所有人的惊愕都关在了门外。

他转过身,看着站在屋里,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儿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刘明,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刘明看着父亲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眼泪,终于决堤。

06

那一天,成了这个家庭彻底崩塌的开始。

刘正德和王淑芬想尽了一切办法。他们求神拜佛,找来乡下的“神婆”给儿子“驱邪”;他们没收了刘明所有的画笔和画纸,砸了他的电脑;他们甚至想把他强行送到精神病院去。

但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刘明用沉默和绝食对抗着他们。他瘦得脱了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十二年的消磨,十二年的争吵,十二年的绝望,终于让这对老实巴交的农民彻底寒了心。

一个深夜,刘正德坐在院子里,抽了一晚上的烟。天快亮的时候,他掐灭了烟头,走进屋里,对一夜未眠的王淑芬说:“我们走吧。”

王淑芬愣住了,“走?去哪?”

“把家里的存款都取出来,捐了。房子也捐了。”刘正德的声音异常平静,“我们去旅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辈子,我们为他活得太累了。”

这是一个疯狂的决定,但王淑芬在看到丈夫那双布满血丝却空洞无神的眼睛时,却点了头。

他们累了,也认命了。

他们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刘明。没有争吵,没有责骂,只是平静的陈述。

“明儿,我们老了,管不了你了。家里的钱和房子,我们都捐给村里的小学了。这是老家的钥匙,你以后就住到那边去吧。我们……要去过自己的日子了。”

刘明看着父母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的脸,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默默地接过了那把冰冷的钥匙。

几天后,刘正德和王淑芬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一辈子的家,踏上了旅途。他们没有回头。

五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刘正德和王淑芬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走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他们把过去几十年的辛劳和压抑,都释放在了旅途中。他们很少跟家里联系,似乎想彻底忘掉那个让他们伤透了心的儿子。

这天,他们正在云南大理的古城里散步,享受着久违的惬意。刘正德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又熟悉的声音,是他们的老邻居,李大婶。

“他爹!你们在哪儿啊?”

“李大姐?怎么了?”刘正德心里“咯噔”一下。

“你们快回老家看看啊!出大事了!”李大婶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儿子他……你儿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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