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部长回乡祭祖,遭村霸堵路索要过路费:在这山里我就是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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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初春的湘西大山深处,一辆黑色红旗轿车被七八个壮汉拦在了半山腰的急弯处。

为首的光头男子一巴掌拍在引擎盖上,满脸横肉的脸上写满了嚣张。

他叼着牙签指着车里的白发老人冷笑道:"想过这条路?先交一千块过路费!"

坐在后座的方远山摇下车窗,看着眼前这个无法无天的地头蛇,平静地问了一句话。

他伸手指着车前那个醒目的红旗标志,声音不高却带着莫名的威严:

"认识这个标志吗?"

光头男子愣了一下,紧接着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在山谷间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用力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指着方远山的鼻子吼道:

"我告诉你,在这大山里,我赵建友就是王法!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留下买路钱!"

方远山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里面有失望,有痛心,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悲哀。

40年前,他就是从这条路走出大山的。

如今功成身退想回来祭祖,却没想到故乡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嚣张跋扈的地头蛇,马上就要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了。



1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蜿蜒的山路上,给这片沉睡的大山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黑色的红旗H9稳稳地行驶在这条熟悉又陌生的山道上,车轮碾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方远山坐在后座上,手里拿着一串念珠,目光穿过车窗看向窗外那些熟悉的山峦。

68岁的他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色夹克,头发虽然全白了,但精神矍铄,腰板挺得笔直。

退休三个月了,他终于有时间回到这个生他养他却已经离开了40年的地方。

老吴是他的专职司机,跟了他整整20年,这次退休后坚持要陪着方远山回乡祭祖。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方远山,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方部长,前面的山路更难走了。"

方远山摆了摆手,声音温和却透着坚定:

"别叫我部长了,都退休了,以后就叫我老方吧。"

"这么多年没回来,我想早点见到父母的坟,早点给他们上柱香。"

说到这里,他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用手背悄悄擦了擦眼角。

40年啊,整整40年。

他从这个贫穷的小山村走出去,一路拼搏打拼,终于在省城站稳了脚跟。

如今功成名就,可父母却早已不在了,他们没能等到儿子衣锦还乡的那一天。

车子继续往山里开,方远山拿出手机,翻看着堂弟方志宽前几天发来的消息。

方志宽比他小18岁,在村里承包了一片果园,种些脐橙和柚子,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他发来的消息里说村里这些年变化挺大的,但话里话外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无奈。

说村里有些事情不太平,让方远山回来的时候小心点。

方远山当时没太在意,以为不过是些邻里纠纷之类的小事。

车子爬上了一道缓坡,前面就是通往清水村的主干道了,只要再走十几公里就能到村里。

就在这时,老吴突然踩下了刹车,车子在一个急转弯后缓缓停了下来。

方远山抬起头,透过前挡风玻璃看到了让他皱眉的一幕。

七八个穿着黑色T恤的壮汉横在路中央,每个人都膀大腰圆,一脸的横肉。

他们身后停着三辆改装的越野车,车身喷着花里胡哨的图案。

为首的是个光头男子,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链子,手腕上戴着三四个金镯子。

他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双手抱胸,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嚣张模样。

老吴降下车窗探出头去问道:"前面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把路挡住了?"

光头男子慢悠悠地走过来,用手指敲了敲车门,斜着眼睛打量着这辆黑色的红旗轿车。

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伸出手掌拍了拍引擎盖:

"要过这条路?先交一千块过路费!"

老吴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压住心中的火气:

"这位大哥,这是国道吧,怎么还要收过路费?"

光头男子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了:"规矩?老子在这里就是规矩!"

"这十里八村的路都是我赵建友罩着的,想过去就得交钱,一分都不能少!"

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跟着起哄,有的拍着车门,有的用棍子敲着地面。

其中一个留着黄毛的年轻人更是嚣张,他走到车前蹲下身子,故意用手摸着车标。

他回头冲着赵建友喊道:

"柱哥,这车可不便宜啊,红旗H9,少说也得七八十万呢!"

赵建友听了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重新凑到车窗边,脸上堆满了贪婪的笑容。

方远山一直静静地坐在后座上,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

但在自己的家乡遇到这样的事,还真是让他既意外又痛心。

他深吸了一口气,摇下车窗,看着赵建友平静地说道:

"这位兄弟,我是回清水村祭祖的,我叫方远山,你可以打听打听,我是清水村方家的人,咱们说不定还是同村的。"

赵建友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但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抛到了脑后。

他冷笑一声,往地上啐了一口:

"方远山?没听过!我管你是清水村的还是浑水村的!"

"你不是要祭祖吗?那就更得交钱了,这叫过路费加祭祖费,一共两千!"

老吴实在忍不住了,他推开车门就要下车,但被方远山伸手拦住了。

方远山冲着老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然后重新看向赵建友。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冷意:"两千就两千,我给你。"

"但我想问一句,你凭什么在这里拦路收费?这条路是公路,不是你家的私产。"

赵建友听了这话,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了树上的几只乌鸦。

他笑得腰都弯了,用手拍着大腿:"告我?哈哈哈,老头,你真是太天真了!"

"我告诉你,前个月省里来的检查组都被我打发走了,你说还有谁能管得了我?"

"派出所?所长是我表哥!镇里?镇长跟我称兄道弟!县里?我认识的人多了去了!"

方远山静静地听着他的话,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没想到,在这个偏远的山村里,居然有人能嚣张到这种地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对老吴说道:"给他转两千块。"

老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从了方远山的吩咐,拿出手机扫了赵建友递过来的二维码。

手机传来收款提示音,赵建友看着到账的两千块,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他拍了拍车门,大手一挥:"行了,钱收到了,你们可以走了!"

2

就在老吴准备发动车子的时候,赵建友突然又伸手按住了车窗。

他弯下腰,脸几乎贴到了车窗上:"慢着,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事儿还没完呢!"

"你这车可不是一般的车啊,红旗H9,少说也得七八十万吧?"

"两千块?打发叫花子呢?我看你少说也得再加五千,不然这车今天就别想走!"

老吴气得脸都红了,他一把推开车门就要下车,但又被方远山按住了肩膀。

方远山的手很稳,力道也不小,显然是在告诉老吴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他摇下车窗,看着赵建友,声音依然平静:"你这是敲诈,你知道吗?"

赵建友听了这话,突然放声大笑,身后的几个小弟也跟着哄笑起来。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走上前来,一脚踹在车门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他指着方远山叫嚣道:"敲诈?那你去报警啊,去告啊,看看有没有人管我们!"

赵建友挥手让小弟退下,他自己走到车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方远山。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告诉你吧,老头,我赵建友在这十里八村横行了十年!"

"从来没有人敢跟我作对,凡是不听话的,不是被打断了腿,就是被赶出了村!"



方远山听着这些话,手指紧紧攥着座椅的扶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你要多少钱?"

赵建友见他服软了,更加得意忘形:"五千!现在就给!用手机转账!"

老吴实在忍不住了,他猛地推开车门站了起来:"你别太过分!"

赵建友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嚣张:

"报警?你尽管报!派出所的所长是我表哥!"

说完,他猛地一挥手,身后的七八个小弟立刻围了上来,把红旗车团团围住。

方远山看出了局势的危险,他推开车门,慢慢地从车里走了出来。

虽然已经68岁了,但他的腰板依然挺直。

多年养成的气度让他即使面对这些地痞也没有丝毫畏惧。

他走到车头前,伸手轻轻抚摸着那个醒目的红旗标志。

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平静但带着威严的目光看着赵建友:

"你认识这个标志吗?"

赵建友愣了一下,他顺着方远山的手看向车前的红旗标志,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想了想,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山谷间回荡。

他用手拍着大腿:"认识?哈哈哈,老头,你是想笑死我吗?不就是个红旗嘛!"

"怎么着,你还想用这个吓唬我?告诉你,我见过的好车多了去了!"

"前天县里的张处长还开着奔驰大G来找我喝酒呢,比你这破车气派多了!"

几个小弟跟着起哄,有的人甚至走上前来,伸手拍着车身。

方远山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的情绪越来越复杂。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回到车里。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喇叭声从山下传来,一辆破旧的白色面包车开了上来。

车子停在路边,驾驶座上的人推开车门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二哥!二哥!"

来人正是方远山的堂弟方志宽,他今年50岁,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衬衫。

看到方远山被一群人围着,他脸色一变。

但当看清为首的是赵建友时,脸上的着急立刻变成了恐惧。

赵建友看到方志宽,眼睛一亮:

"呦,这不是方志宽吗?来得正好,你果园的承包费该交了吧?三万块,一分都不能少!"

方志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建友哥,我上个月不是刚给过你吗?三万块啊..."

话还没说完,赵建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打得方志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方志宽捂着脸,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但他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站在那里。

赵建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给过?那是上个月的,现在是这个月!"

"我说你欠就是欠,我说你该交就该交,你敢跟我讨价还价?"

方远山看到这一幕,心里涌起一阵剧烈的愤怒,但他强压下来,走到方志宽身边扶住了他。

这个小时候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着二哥的孩子,如今已经50岁了,却还要受这样的欺负。

方志宽看到方远山,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二哥,对不住,让你看笑话了。"

方远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二哥在这里,没人能欺负你。"

赵建友走到两人面前,上下打量着方远山:"原来你就是方志宽的二哥啊。"

"在外面混得不错啊,开着几十万的红旗回来祭祖,看来是发了大财了!"

"既然你是他二哥,那他欠我的钱你就帮着还吧!三万块,现在就给!"

方远山看着赵建友,眼神里的冷意更浓了几分,但他没有立刻发作。

他扶着方志宽,温声问道:"志宽,你上个月真的给过他钱了?"



方志宽擦着眼泪点头:"给了,二哥,我真的给了,我还有转账记录呢!"

"这些年他一直这样,每个月都要我交承包费,一年下来就得三十多万。"

"我那果园一年的收入也就二三十万,全都被他拿走了。"

方远山听着堂弟的哭诉,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但他依然强压着。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赵建友平静地说道:"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赵建友眼睛一亮:"三万!现在就转账!"他拿出手机,打开了收款码。

方远山没有犹豫,掏出手机扫了码,输入金额,确认转账。

手机传来转账成功的提示音,赵建友查看了一下账户余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今天这一趟真是赚大了,前前后后一共弄了三万五千块。

他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行了,算你们识相,可以滚了!"

方远山扶着方志宽往车边走,方志宽一边走一边小声说道:

"二哥,对不住,都是因为我。"

方远山摇摇头:"不怪你,你受苦了,这些年委屈你了。"

他扶着方志宽坐进了车里,然后对老吴说道:"开车,我们先去祭祖。"

车子缓缓启动,从赵建友一群人身边开过,那些小弟们还在得意地笑着。

方远山透过车窗回头看了一眼,把赵建友和他手下那些人的脸一一记在了心里。

他的眼神很平静,但熟悉他的老吴知道,这种平静下面,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车行至半山腰,方志宽指着前面的岔路说道:"二哥,往左拐就到祖坟了。"

车子沿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向上,很快就到了方家的祖坟,四周种满了松树和柏树。

方远山推开车门下车,看着不远处的两座新坟,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眼泪,从后备箱拿出祭品,慢慢地走向父母的坟前。

方志宽跟在身后,手里拿着香烛和纸钱,默默地帮着准备祭祀的东西。

方远山跪在坟前,点燃香烛,把祭品一一摆好,然后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他的声音哽咽着说道:

"爸,妈,不孝儿回来看你们了,这么多年,儿子一直在外面忙。"

"临走前您们还嘱咐我要常回来看看,可我连这点都没做到,真是对不起你们。"

他说着说着,泣不成声,趴在坟前哭得像个孩子。

这些年在外面打拼,他从来没有在人前流过眼泪,但在父母的坟前,他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方志宽也跪在旁边,眼睛红红的:"大伯,大婶,二哥回来了,您们看到了吗?"

方远山擦干眼泪,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父母生前的照片。

他把照片贴在胸口,喃喃自语:"爸,妈,您们放心,我这次回来不光是祭祖的。"

"我还要看看这个村子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嚣张。"

说完,他又磕了三个头,然后慢慢站起身来。

方志宽扶着他:"二哥,你身体还好吗?"

方远山摇摇头:"没事,志宽,你跟我说实话,赵建友在村里到底做了多少恶事?"

方志宽叹了口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二哥,说起来话长,他霸占了村里的几座山头,说是要开发旅游,其实是偷偷开矿。"

"三年前老村支书看不过去,想要告他,结果被他的人打断了腿。"

"从那以后,就没人敢管他了,派出所的所长是他堂哥,镇里也有人给他撑腰。"



方远山听着,眉头越皱越紧:"那镇里呢?县里呢?就没人管管吗?"

方志宽苦笑着摇头:"二哥,镇里也有人跟他关系好,每年过节他都送礼。"

"普通老百姓根本告不动他,就算告了也会被压下来,反而还会遭到报复。"

听到这里,方远山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他深吸一口气:"走吧,先去你家。"

三人上车,沿着山路往村里开去。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村里,停在方志宽家门口。

方志宽的妻子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到方远山,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快步走过来,声音哽咽着说道:"二哥!你终于回来了!"

方远山笑着点头:"嫂子,这些年辛苦你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几个老人悄悄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70多岁的老人,他看到方远山,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老人拉着方远山的手说道:

"远山啊,听说你现在在外面当大官,你得帮帮我们这些老骨头啊。"

"村里现在被赵建友那个恶霸搞得乌烟瘴气,我们这些老人苦啊。"

说着,老人就哭了起来,其他几个老人也跟着抹眼泪。

方远山扶着老人坐下:"三叔公,您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叔公擦着眼泪:

"那个赵建友简直就是个恶魔,他霸占了村里所有能赚钱的生意。"

"我孙子今年考上了大学,学费都凑不齐,我去找村里申请补助,结果钱全被赵建友扣下了。"

另一个60多岁的老人接过话头:"我家更惨,我儿子在外面打工赚了点钱寄回来。"

"结果赵建友说我家果园占了他的地,要我赔钱,把我儿子寄回来的钱全抢走了。"

"我儿子气不过回来找他理论,结果被打断了腿,医药费花了十几万。"

第三个老人也哭着说道:"我家的茶园被他强行占了,一分钱补偿都不给。"

"我去找他理论,他就让人把我的茶树全砍了,那可是我家三代人种下的茶树啊。"

听着这些老人的控诉,方远山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握着三叔公的手,声音坚定地说道:

"三叔公,各位叔伯,你们放心,这事我管定了,赵建友做的这些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3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粗暴的叫骂声,紧接着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赵建友带着七八个小弟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他手里还拿着一根粗木棍。

看到屋里聚着这么多人,他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呦,这是开批斗大会呢?方志宽,你胆子不小啊,还敢把这些老不死的叫来告状?"

他走到屋子中间,用木棍敲着地面:

"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方志宽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又被方远山拉住了。

方远山站起身来,挡在几个老人前面,平静地看着赵建友:

"这是我堂弟的家,你闯进来干什么?"

赵建友冷笑一声:

"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这十里八村,还没有我赵建友去不了的地方!"

"老头,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刚才在山上我已经放过你一马了!"



方远山没有退缩,反而往前走了一步:"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这里的主人?"

"那我倒要问问,这村里的人选你当主人了吗?"

赵建友被这话激怒了,他举起木棍指着方远山:"凭什么?就凭我拳头大!"

"就凭这十年来没人敢跟我作对!就凭派出所的所长是我堂哥!"

"你问我凭什么?我告诉你,在这大山里,我就是王法!"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几个老人吓得浑身发抖,方志宽的脸色更是白得像纸一样。

但方远山的表情却出奇地平静,他静静地看着赵建友。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你说你是王法?好,我记住了。"

"但我要告诉你,真正的王法不是靠拳头,不是靠关系,而是靠法律。"

赵建友听了这话,反而更加嚣张地笑了起来:

"付出代价?哈哈哈,老头,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在这里横行了十年,从来没有付出过什么代价!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有钱,有人,有关系!"

说着,他转身对小弟们挥了挥手:"给我砸!让他们看看得罪我赵建友的下场!"

几个小弟立刻冲上前来,抡起棍子就要往屋里的家具砸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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