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8岁,拆迁分了90万,当独生子找我借钱时我谎称只有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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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周三上午,我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

看到短信内容的瞬间,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我瘫坐在沙发上,浑身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巨大的背叛感和愤怒烧掉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捡起手机,用颤抖到不听使唤的手指,狠狠地按下了那三个数字:110。

电话接通了。

我用嘶哑哽咽的声音,对着话筒喊了出来: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01

我叫陈建社。

六十八岁了。

身体这台老旧的机器,零件开始松动,齿轮间充满了时间的铁锈。

腿脚不像年轻时那般利索,走在小区的石子路上,得看着脚下,像初学走路的孩子。

但这不算什么。

人老了,总是先从腿脚开始背叛你。

我当了一辈子钳工,在机械厂那间永远飘着机油味的厂房里,用锉刀和双手,跟那些铁疙瘩打了一辈子交道。

铁是诚实的。

你给它多少力,它就变成什么形状。

一分一毫,都错不了。

不像人。

人心隔着肚皮,肚皮里是弯弯绕绕的肠子,谁也看不透。

退休后,我和老伴赵秀珍,就守着筒子楼里那间两居室。

房子老了,墙皮像老人的皮肤,起了褶皱,一碰就掉渣。

窗户关不严,冬天的风像个无赖,总能找到缝隙钻进来,呜呜地叫。

我们就在这风声里,过了十几年。

直到拆迁的消息传来,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我们这潭死水里。

周围的老邻居们,有的欢天喜地,盘算着去哪个新楼盘安家。

有的唉声叹气,舍不得这住了一辈子的老地方。

我没什么感觉。

就像厂里要更换一台旧设备,通告贴出来,你知道它总有这么一天。

我在意的,是那笔拆迁款。

九十万。

这个数字,像个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我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在厂里干到退休,工资从几十块涨到几百块,再到几千块,每一分钱,都是我用锉刀一下一下磨出来的,是我用汗水换来的。

这九十万,是国家给的。

它来得太轻易,太庞大,让我觉得不真实。

钱到账那天,银行给我发了条短信。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的零,看了足足半个小时。

老伴赵秀珍在我旁边,也是一脸的恍惚。

她是个退休的小学老师,一辈子教书育人,比我懂道理。

可是在这串数字面前,她的道理也显得苍白。

“老陈,这……是真的?”她问我。

我点点头,没说话。

心跳得像厂里的老式冲压机,咚,咚,咚。

晚上,我失眠了。

闭上眼,那串零就在我眼前飘。

它们一会儿变成药瓶子,一会儿变成医院的账单,一会儿又变成我和老伴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我六十八,她六十六。

我们都是随时可能需要用钱“续命”的人。

这笔钱,不是横财。

这是我和赵秀珍的“保命钱”,是我们下半辈子最后的尊严和指望。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那张银行卡,去了银行。

我把它存成了三年定期。

柜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她建议我买点理财,说利息高。

我摇头。

我不信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我就信这看得见摸得着的“定期存款”四个字。

它像我车间里的卡尺,精准,可靠。

我把密码设成了我和老伴结婚纪念日的倒序。

我觉得这样最安全。

做完这一切,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仿佛给自己的后半生,上了一道结结实实的门锁。

我只留了三万块活期,放在另一张卡里。

以备不时之需。

走出银行,阳光刺眼。

我把那张存着巨款的卡,放进贴身的内衣口袋里。

隔着一层布,我能感觉到它的硬度。

它贴着我的心口,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

回到家,我郑重地对赵秀珍说:“这笔钱,是死钱。除了咱俩进医院,谁也别想动一个子儿。”

赵秀珍点点头,她一向听我的。

她只是轻声说:“知道了,可也别看得太紧,别为了钱,伤了情分。”

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那时候,我以为,钱就是钱,情分是情分。

是两码事。

02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这平静底下,有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就像一台机器,虽然还在运转,但内部的某个零件,因为承受了新的压力,发出了细微的杂音。

我每天的活动,多了一项。

就是把那张卡拿出来,看一眼,再放回去。

这个动作,像是一种仪式。

它能安抚我那颗因为这笔巨款而变得有些焦躁的心。

儿子陈磊,在一家设计院上班。

我和老伴就这么一个独生子。

从小,我就对他严厉。

我希望他能像我手中的工件一样,方方正正,有棱有角,经得起敲打。

他倒也争气,考上了大学,进了设计院,捧上了外人眼里的“铁饭碗”。

只是他那性子,随我,倔。

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拆迁款下来的事,我们没主动跟他说。

但这种事,在亲戚邻里间,是藏不住的。

一个周六,陈磊带着儿媳林慧,提着大包小包地来了。

赵秀珍高兴坏了,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

做了陈磊最爱吃的红烧肉,还有林慧喜欢的清蒸鱼。

饭桌上,气氛很好。

陈磊给我倒了酒,一杯接一杯地敬我。

他说:“爸,您辛苦了一辈子,现在享福了。”

我喝着酒,心里挺受用。

但那根弦,始终绷着。

我知道,这顿饭,没那么简单。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陈磊终于开口了。

他的脸因为酒精和激动,涨得通红。

“爸,我跟您说个事。”

他从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打印纸,铺在桌上。

上面是各种图表和文字。

“我一个大学同学,我们俩看好一个项目,叫‘社区O2O’。”

他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词。

什么“平台”,什么“流量”,什么“线上线下结合”。

我听得云里雾里,脑袋发懵。

我打断他:“说人话,到底要干啥?”

“就是开个线上超市,专门服务小区住户,方便,快捷。这是未来的趋势!”

“你想辞职?”我问,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嗯,”他点点头,“设计院的工作,一眼能望到头。我想趁年轻,搏一把。”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搏一把?你知道‘搏’字怎么写吗?旁边是个‘手’,手里拿着的是你的饭碗!你这是要把饭碗给扔了!”

我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那叫创业!爸,时代不一样了!”

他指着那沓纸,“市场调研我们都做好了,前景非常好。现在就差启动资金。”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前期投入,需要五十万。”

五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一辈子的积蓄,加上退休金,都没这么多。

他这是盯上了我的拆迁款。

我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笔钱,是我和老伴的命。

他现在,是要我的命。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赵秀珍在一旁,想打圆场,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林慧也拉了拉陈磊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了。

可陈磊的倔脾气上来了。

“爸,我知道您有钱。您就当投资我,借我五十万。我给您打借条,算银行最高的利息,行不行?”

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哀求。

我看着他,心里像被针扎一样。

这是我的儿子。

我何尝不希望他有出息。

可我更怕。

我怕他失败。

五十万,不是五百块,五千块。

那是能把一个家彻底压垮的重量。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可看着他那双通红的眼睛,我又说不出口。

那一刻,一个念头,像魔鬼一样,从我心里钻了出来。

03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声叹息,仿佛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靠在椅子上,做出一种疲惫又无奈的样子。

“磊磊,你以为我不想帮你?”

我的声音,沙哑,干涩。

“那笔钱……下来之后,我就托你王叔叔(我的老战友),帮忙投了个信托。”

我说出“信托”两个字的时候,心虚得厉害。

我根本不知道信托是什么东西。

只是前两天看电视,听人提了一嘴,觉得这词听起来挺唬人。

“说是利息高,还稳当。可那钱,要三年才能取出来。”

我看着陈磊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真诚。

“现在我手上,能动的活钱,就剩那张工资卡里还有两万多块。”

我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反应。

“你要是真急用,这两万块,不嫌少的话,就先拿去。”

我说完了。

说完之后,整个屋子,死一般地寂静。

我能听见墙上石英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一下,一下,敲在我的心上。

陈磊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他眼里的光,也一点点熄灭。

从充满希望,到不解,到失望,最后,变成了一片冰冷的死灰。

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酒,然后仰起头,一口灌了下去。

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在他的衬衫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林慧的眼圈红了。

她站起来,勉强笑了笑:“爸,妈,我们……我们就是跟您们商量一下。没事的,资金的事,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赵秀珍也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又看看儿子。

“磊磊,你别怪你爸,他也是……”

“我没怪他。”

陈磊打断了赵秀珍的话。

他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他没有看我,甚至没有看他妈妈。

拉着林慧,就往门口走。

赵秀珍追了出去,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我没有动。

我像一尊雕像,僵在饭桌旁。

桌上的红烧肉,还冒着热气。

可我的心,已经凉透了。

我听见门口传来关门的声音。

很轻,但对我来说,却像一声巨响。

我知道,我亲手关上的,不只是一扇门。

还有我和儿子之间,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赵秀珍回来了,站在我面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老陈,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那是我们的亲儿子啊!”

“我这是为他好!”

我冲她吼道,声音大得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让他把钱扔进水里,那才是害了他!让他吃点苦头,就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为自己的谎言,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这理由,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那一晚,我再次失眠。

愧疚和侥幸,像两条毒蛇,在我的心里疯狂地撕咬。

我骗了我的儿子。

但我也保住了我的钱。

我不知道,我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04

之后的一周,家里安静得可怕。

这种安静,和以往的平静不同。

它像是一块巨大的海绵,吸走了所有的声音和生气,只留下一片沉闷的、令人窒息的真空。

陈磊一个电话也没打来。

一个都没有。

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

不管多忙,他每周总会打个电话回来,问问我和老伴的身体。

哪怕只是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现在,电话线像是断了。

或者说,是我们之间的那根线,断了。

赵秀珍整天唉声叹气。

她不跟我说话,只是默默地做饭,洗衣,打扫卫生。

她的沉默,比任何指责都让我难受。

她把我的拖鞋摆在床边,摆得整整齐齐。

却不再像以前那样,提醒我“小心地滑”。

她把饭菜端上桌,一碗米饭,一盘青菜。

却不再问我“今天的菜咸不咸”。

我们像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有时候,我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偷偷地抹眼泪。

我知道,她在想儿子。

我的心,也跟着揪一下。

我心里也不好受。

可我的倔脾气,我那一辈子的硬骨头,让我拉不下脸。

我该说什么呢?

承认我撒了谎?

承认我是个自私的父亲?

我做不到。

我嘴上硬撑着,跟自己说,这是在磨炼他。

年轻人,不碰壁,是不会长大的。

我这是为他好。

我把这五个字,像咒语一样,在心里反复地念。

企图说服那个越来越心虚的自己。

等他想通了,自然会回来。

等他明白钱有多难挣,就会感激我了。

可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

没有一丝底气。

那种感觉,就像我年轻时在车间里,一个不小心,把一个重要的工件给加工废了。

那是一个精度要求极高的轴承套。

就差最后一刀,我分了神。

卡尺一量,尺寸小了零点一个毫米。

废了。

彻底废了。

你知道它废了,无法挽回了,但你还是抱着一丝幻想,一遍遍地用卡尺去量,希望是卡尺出了问题。

你甚至会偷偷把它藏起来,希望没人发现。

现在,我和陈磊的关系,就是那个被我加工废了的工件。

我骗了他。

我知道,那一刀,已经下错了。

我每天,都会把那张存着巨款的银行卡拿出来好几次。

它被我放在最贴身的内衣口袋里。

隔着布料,它的轮廓都烙在了我的皮肤上。

我摩挲着卡片光滑的表面,看着上面凸起的数字。

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确认,我的世界还没有崩塌。

只有这样,我心里那份因为欺骗了儿子而产生的恐慌,才能稍稍平复一些。

钱还在。

我的“保命钱”还在。

我的后半生,还有保障。

这就够了。

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我守住的,不只是钱。

是尊严,是体面,是老了病了不求人的底气。

儿子总有一天会理解我的苦心。

他也是要做父亲的人。

他会明白的。

亲情,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断了。

它比铁还硬。

可我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是没底。

那份坚信,像生了锈的铁,一碰就掉渣。

我开始胡思乱想。

我的脑子,不受控制。

我想象着陈磊在外面,是不是在跟他的朋友们抱怨我这个当爹的。

我甚至能“听见”他的声音。

“我爸?守财奴一个。”

“宁可把钱放着发霉,也不肯帮我一把。”

说我守着金山,却一毛不拔。

说我自私,冷血。

说我根本没把他当儿子。

这些想象,像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心。

让我坐立不安。

让我夜不能寐。

我开始回忆他的小时候。

他学走路的时候,摔倒了,我总是让他自己爬起来。

我说,男孩子,不能哭。

他学骑自行车,我松开了扶着后座的手。

他摔得膝盖直流血,我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

我说,这是必须经历的。

我一直以为,我的教育方式是对的。

我把他培养成了一个坚强的人。

可现在,我却希望他没那么坚强。

我希望他能像小时候一样,哭着跑回来找我。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沉默来对抗我。

周二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陈磊还是个小孩子。

七八岁的样子。

穿着我给他买的海魂衫。

他站在厂区门口,等我下班。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看到我,就笑着朝我跑过来。

一边跑,一边喊着“爸爸”。

可他跑到一半,脚下突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那口子又黑又深,看不见底。

他掉了下去。

我拼命地喊他的名字,想去拉他。

可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黑暗里。

那声“爸爸”,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心脏狂跳不止。

窗外,天还没亮。

一片死寂。

旁边的赵秀珍,睡得也不安稳,嘴里在轻轻地呢喃着什么。

我听清了。

她在叫“磊磊”。

我下了床,没开灯。

赤着脚,走到客厅。

地板冰凉。

从贴身的口袋里,又一次掏出了那张银行卡。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它。

但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它的棱角,硌着我的手心。

它像一块冰,贴在我的手心。

也像一团火,灼烧着我的良心。

那个梦,像一个预兆。

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不知道,自己守着的,到底是一份保障,还是一个会随时爆炸的炸药包。

05

周三上午,我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

看到短信内容的瞬间,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我瘫坐在沙发上,浑身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捡起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110。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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