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岁阿姨怕长老年斑,竟往脸上涂尿素,医生看报告愣了:头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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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李秀珍阿姨吧?”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扶了扶眼镜,目光带着一丝探究,落在眼前这位阿姨的脸上。

“哎,是我,医生。”

李秀珍有些局促地笑了笑,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医生的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了足足有五秒钟,那张脸看上去确实不像五十九岁的年纪,皮肤紧绷,甚至可以说有些异常的光洁,几乎看不到一丝皱纹和老年斑的痕迹,只是在光线下透着一种不太自然的白皙。

“阿姨,您这脸……平时都用些什么护肤品啊?”

医生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李秀珍听了,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骄傲的秘密,挺了挺腰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护肤品?我可不用城里人那些金贵玩意儿。”

她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神秘地说。

“我用的东西,说出来怕吓着你,便宜又好用。”



01

李秀珍这个人,在朝阳小区里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

出名的原因倒也简单,一是她那张脸,二是她保养那张脸的法子。

五十九岁的人了,脸上干净得像块刚磨好的豆腐,别说老年斑了,就连深一点的皱纹都找不出几条。

小区里跟她同龄的老姐妹们,脸上早就沟壑纵横,斑斑点点,像是风干的橘子皮。

两相对比之下,李秀珍就显得格外扎眼。

每次大家凑在花园里晒太阳,总有人忍不住问她。

“秀珍姐,你这脸到底是怎么保养的?跟我们说说呗,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李秀珍总是笑而不语,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是好奇,关于她保养秘方的猜测也就五花八门。

有人说她每天早上喝露水,有人说她偷偷去城里打了针,更离谱的,说她会什么“采阴补阳”的邪术。

李秀珍的丈夫王建国,是个退休的公交车司机,脾气跟开公交车似的,直来直去。

每次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他都气不打一处来。

“瞎传什么呢!还喝露水,她要是能起那么早,我王字倒过来写!”

老王同志在家冲着李秀珍发牢骚。

“你也是,她们问你,你就告诉她们不就完了,搞得神神秘秘的。”

李秀珍正在厨房里忙活,头也不回地怼了一句。

“告诉她们?我怕说出来,她们把下巴都惊掉了。”

“再说了,这是我的独门秘方,能随随便便告诉外人?”

王建国拿她没办法,这个老伴儿,从年轻时候起就是个犟脾气。

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李秀珍出生在六十年代初,苦日子里泡大的孩子,养成了她吃苦耐劳又格外节俭的性子。

一件衣服能穿十年,买菜总要等到下午菜场快收摊的时候,能省下五毛钱都够她高兴半天。

她这辈子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年轻时在纺织厂当女工,后来厂子倒闭,就靠打零工,把儿子王伟拉扯大。

她的人生信条就是,人可以穷,但不能没个精气神。

特别是女人,脸面最重要。

年轻时,她就是厂里的一枝花,皮肤白净,爱穿的确良的白衬衫。

如今老了,这份对“脸面”的执着,更是有增无减。

她总觉得,脸是人的第二张身份证,脸上干干净净,人就显得精神,活得也有尊严。

儿子王伟在市里一家不错的单位上班,娶了媳妇,买了房,也算是有出息了。

小两口也孝顺,没少给李秀珍买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

“妈,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抗皱的,效果特别好。”

儿媳妇林琳每次回来,都大包小包地往她这儿拎。

李秀珍嘴上说着“哎呀,又乱花钱”,心里却舍不得用。

在她看来,花几百上千块钱买那点东西往脸上抹,跟往脸上贴金子没什么区别,太奢侈。

那些包装精美的瓶子,最后大多都放在柜子里积了灰,或者被她转手送给了亲戚。

她有自己的一套“省钱护肤理论”。

用淘米水洗脸,说能美白。

用黄瓜片敷脸,说能补水。

这些法子,小区里的老太太们也都试过,但没人能像李秀珍这样,把脸保养得跟换了个人似的。

所以,当那个真正的“秘方”被发现时,整个家都炸了锅。

02

事情的起因,源于三年前的一次集市闲逛。

那天李秀珍去赶集,在一个卖农资产品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

她不是要买化肥,而是跟摊主,一个远房亲戚家的表嫂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女人的皮肤保养上。

表嫂比李秀珍还大几岁,但一双手却伸出来又白又嫩,一点不像干农活的手。

“嫂子,你这手可真不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怎么保养的?”

李秀珍羡慕地问。

表嫂被问得很高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哪有什么保养,我们天天跟这些东西打交道,想不嫩都难。”

她指了指摊位上一袋袋白色的晶体颗粒。

“这是啥?”

李秀珍好奇地问。

“尿素,给庄稼追肥用的。”

表嫂随口答道。

“这玩意儿还能让手变嫩?”

李秀珍一脸不信。

“那可不,”表嫂来了兴致,说得头头是道,“我们化肥厂里的工人,不管男女,手都比一般人细嫩,就是因为天天接触这个。这玩意儿保湿效果好着呢,城里人那些死贵的化妆品里,都加这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尿素”这两个字,像一颗石子,在李秀珍心里投下了层层涟漪。

回家的路上,她满脑子都是表嫂那双细嫩的手和那句“化妆品里都加这个”。

她想,既然手能用,那脸是不是也能用?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那段时间,她正为自己眼角冒出的一颗老年斑而烦恼。

那颗小小的褐色斑点,在她眼里,就像是衰老吹响的号角,让她惶恐不安。

她对着镜子看了又看,仿佛那不是一颗斑,而是对她前半生爱美执念的无情嘲讽。

儿子买的祛斑霜,她用了一瓶,没见什么效果,反而觉得皮肤干。

现在,一个大胆得近乎荒唐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第二天,她瞒着家人,偷偷去了那家农资店。

“给我来一小袋尿素。”

她压低声音,生怕被熟人听见。

店主以为她要给家里的花花草草施肥,利索地给她称了一斤。

拎着那袋沉甸甸的白色颗粒回家,李秀珍的心“怦怦”直跳,像是揣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宝贝。

当天晚上,等老伴王建国睡熟了,她一个人溜进了卫生间。

她打开那袋尿素,一股淡淡的氨水味扑鼻而来,有点刺鼻。

她犹豫了。

这东西,真的是给人用的吗?

万一毁了容怎么办?

可一想到镜子里那颗碍眼的老年斑,和表嫂那双嫩滑的手,她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小勺,兑了点温水,看着那些白色颗粒慢慢溶解在水里,变成澄清的液体。

她用手指蘸了一点,先在手背上试了试。

感觉凉凉的,有点滑,似乎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胆子大了些,她又用棉签蘸着尿素水,小心翼翼地涂在了眼角那颗老年斑上。

然后,是额头,是脸颊,是下巴。

当整张脸都涂满这种化肥溶液时,李秀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她不知道,这个决定,将彻底改变她接下来几年的生活。



03

李秀珍往脸上涂尿素的秘密,终究是没能瞒住。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她丈夫王建国。

“你最近身上怎么总有股怪味儿?”

一天晚上,王建国抽了抽鼻子,皱着眉问。

“什么味儿?我怎么没闻到。”

李秀珍心里一惊,嘴上却不承认。

“说不上来,就跟……跟公共厕所那味儿似的。”

王建国是个粗人,说话向来直接。

李秀珍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又气又恼。

“你这狗鼻子,胡说八道什么!”

她嘴上骂着,心里却开始犯嘀咕,看来以后得少涂点,或者涂完多洗几遍。

纸是包不住火的。

半个月后的一天,儿子王伟和儿媳林琳周末回家吃饭。

林琳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婆婆放在卫生间洗手台下的那个塑料袋。

袋子没封严,露出里面白色的颗粒。

“妈,这是什么啊?洗衣粉吗?怎么放这儿了?”

林琳好奇地问。

李秀珍正在厨房炒菜,闻言心头一紧,赶紧擦了擦手走出来。

“哦,那个啊,是……是别人送的,说是能通下水道。”

她随口编了个谎。

林琳没多想,点了点头。

可到了晚上,林琳起夜,迷迷糊糊中看到婆婆的房门开着一道缝。

她看到婆婆正坐在梳妆台前,用一根棉签,蘸着一个小碗里的液体,往脸上涂抹。

而那个小碗旁边,赫然放着白天她看到的那个装有白色颗粒的塑料袋。

林琳瞬间清醒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第二天一早,趁着婆婆出去买菜的工夫,林琳把丈夫王伟拉到一边。

“老公,我好像发现妈的一个大秘密。”

她神色凝重地说。

“什么秘密?神神秘秘的。”

王伟不以为意。

“我昨天晚上,看见妈把化肥兑水往脸上抹!”

林琳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足以让王伟震惊得目瞪口呆。

“什么?你没看错吧?化肥?”

王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到李秀珍买菜回来,一场家庭审判正式拉开帷幕。

王伟把那个塑料袋放到桌上,表情严肃得像是要上法庭。

“妈,您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李秀珍一看那袋尿素,就知道事情败露了,索性也就不再隐瞒。

“不就是尿素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一脸平静地回答。

“尿素?!”王伟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那是给地里庄稼施肥的!您怎么能往脸上涂啊?您不要命了!”

“我怎么就不要命了?”李秀珍的犟脾气也上来了,“我涂了快一个月了,你看我这脸,不是好好的吗?那颗斑都淡了!”

一旁的王建国也傻眼了,他指着李秀珍,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这个败家老娘们儿,你是疯了!”

“我怎么疯了?这东西好用得很!”李秀珍据理力争,“人家化肥厂的工人手都嫩,就是因为这个。再说了,我问过了,城里那些贵的护肤品里,也加这个!”

“那能一样吗?!”儿媳林琳急得快哭了,“人家护肤品里加的,是经过提纯的医用尿素,浓度、纯度都有严格标准。您用这个……这是工业用的,里面有多少杂质和重金属您知道吗?会烧坏皮肤,会中毒的!”

“我不管什么工业医用,我只知道我用了有效果,而且不花钱。”

李秀珍梗着脖子,寸步不让。

那一天,家里吵得天翻地覆。

儿子劝,儿媳说,丈夫骂。

道理讲了一箩筐,从化学成分分析到皮肤过敏案例,再到重金属中毒的恐怖后果。

可李秀珍就像一尊铁了心的雕像,油盐不进。

“你们说的那些,我听不懂,我只信我自己的眼睛。你们看我的脸,是不是比以前光滑了?”

她指着自己的脸,让大家评判。

王伟和林琳仔细一看,还真是。

婆婆脸上的皮肤,似乎真的比以前细腻了一些,那颗老年斑,好像也真的淡化了。

这个发现,让他们一时间哑口无言。

而这个“事实”,也更加坚定了李秀珍的信念。

她觉得,家人和外人的不理解,都是因为他们没见识,不懂得老祖宗传下来的“土方子”有多神奇。

04

家庭战争以李秀珍的“胜利”而告终。

儿子儿媳拗不过她,丈夫王建国骂也骂了,吵也吵了,最后也只能气哼哼地甩下一句“你早晚得把这张脸做成化肥田”,然后就听之任之了。

从此,李秀珍使用“独门秘方”变得光明正大。

她每天早晚两次,雷打不动。

先用温水化开一小撮尿素,然后像涂爽肤水一样,仔仔细细地拍在脸上。



小区的邻居们很快也知道了这个惊人的秘密。

一时间,李秀珍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

风言风语比以前更盛了。

“听说了吗?李秀珍是往脸上抹化肥呢!”

“我的天,那玩意儿烧手,她敢往脸上用?真是为了美不要命了。”

“怪不得她脸上白得瘆人,原来是这么回事。”

嘲笑,质疑,甚至是鄙夷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来。

以前那些围着她打探秘方的老姐妹们,现在都躲着她走,生怕跟她沾上关系,显得自己也那么“不清醒”。

李秀珍心里不是没有过动摇。

尤其是有一次,她在楼下小花园里,亲耳听到几个老太太在背后议论她。

“你看她那张脸,跟戴了个假面具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就是,早晚得出事,到时候毁容了,哭都来不及。”

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李秀珍心上。

她回家对着镜子照了很久,镜子里的那张脸,确实白得有些不寻常。

但,也确实没有斑,没有皱纹。

她用手摸了摸,光滑紧致。

这份实实在在的“效果”,最终还是战胜了内心的那一丝恐惧和外界的流言蜚语。

“她们就是嫉妒。”

她这样对自己说。

“等她们满脸长了斑,就知道我的法子有多好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春天,她看着楼下的柳树发芽,往脸上涂尿素。

夏天,她听着窗外的蝉鸣,往脸上涂尿素。

秋天,她踩着满地的落叶,往脸上涂尿素。

冬天,她迎着凛冽的寒风,往脸上涂尿素。

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她没有一天间断过。

她脸上的皮肤,也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老年斑彻底消失了,细小的皱纹也被抚平,整张脸就像被PS过一样,光滑得不可思议。

渐渐地,小区里的风向也开始变了。

嘲笑的声音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好奇。

甚至有几个同样为老年斑烦恼的老太太,壮着胆子来向她“取经”。

“秀珍姐,你那个法子……真的没啥副作用?”

李秀珍挺起胸膛,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你看我这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在李秀珍沉浸在自己“逆天改命”的成功中时,身体却悄悄地向她发出了警报。

起初只是偶尔的头晕乏力,她以为是年纪大了,没休息好,并没放在心上。

后来,她开始觉得皮肤发痒,尤其是在晚上,身上总像有小虫子在爬,让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以为是天气干燥,换了滋润的身体乳,却丝毫没有缓解。

真正让她下定决心去医院的,是一次社区组织的免费体检。

测血压的时候,护士看着仪器上的数值,惊讶地“咦”了一声。

“阿姨,您这血压有点高得离谱啊。”

李秀珍不信。

“不可能,我血压一直很正常。”

护士又测了一遍,数值还是居高不下。

儿子王伟得知后,紧张得不得了,硬是拉着她要去市里的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妈,您别不当回事,身体健康最重要。脸保养得再好,身体垮了有什么用?”

在儿子的坚持下,李秀珍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她心里其实也有些打鼓,那些皮肤瘙痒和头晕的症状,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但她绝不相信,这会跟她用了三年的“宝贝秘方”有关系。

05

市中心医院的皮肤科诊室里,冷气开得很足。

李秀珍坐在年轻女医生的对面,心里七上八下的。

医生叫周晴,三十出头的年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很专业。

她详细询问了李秀珍的病史和最近的身体状况,然后开始进行检查。

当周医生用仪器凑近李秀珍的脸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阿姨,您这皮肤状态……很特别。”

周晴斟酌着用词。

“您平时都用什么护肤品?”

李秀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毕竟是看病,隐瞒了怕耽误诊断。

“我……我没用护肤品。”

她声音很小。

“我用了三年的尿素水洗脸。”

“尿素?”

周晴医生显然吃了一惊,她扶了扶眼镜,再次仔细端详李秀珍的脸。

“是农用的那种化肥尿素吗?”

“嗯。”

李秀珍点了点头,准备迎接意料中的批评和教育。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周晴医生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或指责。

她只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拿起了笔,在病历本上迅速地写着什么。

“阿姨,这样吧,为了全面了解您的情况,我建议您做几项检查。”

周晴医生的语气很平静。

“除了皮肤镜检查,您还需要去抽个血,做一下肝肾功能和电解质的全套检查。”

“还要抽血?不就是皮肤痒吗?”

李秀珍有些不解。

“您的症状可能不仅仅是皮肤问题,我们需要排除一些内源性的病因。放心,只是常规检查。”

周晴医生解释道。

在儿子的陪同下,李秀珍一项一项地完成了所有检查。

抽血,流尿,做皮肤镜。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漫长的。



几天后,李秀珍一个人来到医院取报告。

她揣着报告,忐忑地走向周晴医生的诊室。

诊室里还有其他病人,她排着队,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终于轮到她了。

她把皮肤镜的报告递了过去。

周晴医生接过来看了看,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

“您的血液检查报告也出来了,我看一下。”

说着,她在电脑上调出了李秀珍的电子档案。

屏幕上弹出了一系列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指标。

诊室里很安静,只剩下鼠标点击和键盘敲击的轻微声响。

李秀珍紧张地看着周晴医生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

周晴医生的目光在屏幕上快速扫过,起初还很平静。

但当她的视线停留在一项关键指标上时,她瞬间愣住了。

她脸上的表情,从专业、冷静,瞬间转变为难以置信。

她揉了揉眼睛,仿佛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凑近屏幕仔细看了一遍。

随即,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李秀珍,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困惑,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完全违背医学常识的东西。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后,她拿起桌上的报告单,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又对照了一下电脑上的数据,最终缓缓地吐出了一句话。

“这我......头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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