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剪刀别乱放!老一辈说:有4个位置是镇宅口,放对了好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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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伙子,你窗台上那把剪刀,谁让你这么放的?”

那天,邻居王大妈路过我家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脸色煞白地指着我的窗户,声音都在发颤。我当时只觉得她大惊小怪,一把剪刀而已。

但之后,我却想起,最近每到深夜,我的窗户上,总会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像是用指甲在玻璃上刮擦的声音……那一刻我忽然怀疑,王大妈看到的,或许不只是一把剪刀那么简单。



01

阿明是个典型的现代都市青年,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策划,信奉逻辑、数据和眼见为实。对于那些神神叨叨的所谓“讲究”,他向来是嗤之以鼻的。他觉得,人过得好不好,全靠自己努不努力,跟屋里摆了什么、门口朝向哪儿,没有半毛钱关系。

三个月前,为了上班方便,他搬进了现在这个地方。这是一栋有些年头的老式居民楼,虽然设施旧了点,但胜在租金便宜,离公司也近。刚搬进来的时候,阿明对这个新家还挺满意,觉得总算在偌大的城市里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最开始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他刚用电水壶烧开的水,倒进杯子里,转身去拿个文件袋的功夫,再回来时,杯里的水就只剩下温吞的口感了,连一丝热气都看不见。他起初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或许水本来就没完全烧开。

又比如,他精心侍弄的一盆绿萝,一直长势喜人,翠绿的叶子油光发亮。可就在某个星期一的早上,他发现那盆绿萝一夜之间就蔫了,叶子大片大片地发黄、枯萎,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干了。他检查了土壤和水分,一切正常。他想,也许是这盆花的寿命到了吧。

阿明努力用理性和巧合去解释这一切,告诉自己是工作太累,导致神经过敏。他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家倒头就睡,根本没精力去琢磨这些小插曲。

可事情的发展,却开始超出“巧合”能解释的范畴。

那天下午,他正在赶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方案。这个项目他跟了快两个月,方案改了十几版,明天就是最后提交的期限。他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终于,在傍晚六点,他长舒一口气,完成了最后一页PPT。

他保存了文件,命名为“XX项目最终方案V15-提交版”,然后起身去上了个厕所,准备回来就发给客户。

就是这短短的两分钟,等他再回到电脑前时,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冰冷的提示框:“文件已损坏,无法打开。”

阿明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连续点击了两次,结果都是一样。他尝试了各种文件修复软件,找了公司的IT求助,折腾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得到的结论是:文件损坏得非常彻底,无法修复。

两个月的心血,在最后关头付之一炬。

他瘫坐在椅子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惨白光芒照在他失魂落魄的脸上。他想不通,文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损坏?他用的是公司配的最新款笔记本,系统稳定,也从不乱下软件。

那一晚,他通宵重做了方案,第二天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去公司提交。虽然勉强赶上了截止日期,但方案的质量可想而知,客户那边反馈很不好,项目的前景也变得岌岌可危。

这件事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阿明的心里。他开始觉得,这个屋子带给他的,不再是安宁,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和霉运。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的睡眠。

他开始频繁地做同一个噩梦。梦里,他总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窗外有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正一点一点地、执着地想从窗户的缝隙里挤进来。他看不清那是什么,但那种被窥视、被侵犯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他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动,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次,他都是在黑影即将挤进来的瞬间,在一身冷汗中惊醒。

醒来后,他心脏狂跳,再也无法入睡。他会下意识地看向窗户,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外面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但他总觉得,那不是风声,那东西……还在外面。

一连几天,阿明被折磨得精神萎靡,食欲不振。他白天在公司强打精神,晚上回家则要面对无尽的恐惧。他甚至开始害怕黑夜的降临。

就在他濒临崩溃的时候,奶奶从老家来看他了。

奶奶是个典型的农村老人,身体硬朗,精神矍铄。她一辈子都生活在乡下,对城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阿明本想带奶奶好好逛逛,但奶奶一进他的出租屋,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收敛了。

她没急着放下手里的土特产,而是背着手,在阿明这个不大的单间里踱起了步。她的目光很慢,从门口到窗台,从床铺到书桌,像是在检查什么。最后,她停在屋子中央,皱着眉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阿明啊,”奶奶的声音有些沉,“你这屋子,‘门’没关好,有点漏。”

“门?”阿明一愣,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门关得好好的啊,奶奶。”

“我说的不是这扇门。”奶奶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种阿明看不懂的严肃,“是‘气’的门。这屋子里的气场不对,乱糟糟的,往外散得厉害。”

阿明听得云里雾里,只当是老人家的某种奇怪比喻。“奶奶,您说什么呢?什么气场?”

奶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走到他那张乱糟糟的书桌前,从一堆书本和文件里,捏起了一把阿明平时用来拆快递的剪刀。那是一把普通的办公剪刀,塑料手柄,不锈钢刀刃,因为用得久了,上面还有些胶带留下的黏腻痕迹。

“就是这东西,惹的祸。”奶奶的语气很肯定。

阿明更糊涂了:“剪刀?一把剪刀能惹什么祸?”

“你还把它随手丢在沙发缝里,枕头边上,是不是?”奶奶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阿明一想,还真是。他平时用完剪刀,确实是随手一放,有时候在桌上,有时候掉沙发缝里,有时候为了方便,就放在床头柜上。

“傻孩子,”奶奶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你以为剪刀就是个工具?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都有它的讲究。剪刀是利器,属金,性寒,自带锋芒。它能剪断东西,也能‘剪开’东西。你这样到处乱放,等于是在自己家里开了好几个看不见的‘口子’,把你自己的阳气、财气、运气全都给‘剪’出去了。家里的气场一乱,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不就闻着味儿找上门来了吗?”

奶奶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阿明混乱的脑子里。虽然他还是觉得这些说法太过玄乎,但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连串怪事,他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动摇。

他看着奶奶严肃的脸,犹豫地问:“那……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奶奶把剪刀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还能怎么办!把家里的剪刀都找出来,给我放到它该去的地方!这四个位置,是家里的‘镇宅口’,放对了,它就是你的守护神;放错了,它就是招灾的祸根!”

阿明看着奶奶不容置疑的眼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尽管他的理智还在疯狂叫嚣着“这是迷信”,但内心深处的恐惧,却让他不由自主地选择了暂时屈服。

02

送走奶奶后,阿明的生活并没有立刻好转。

奶奶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照做。阿明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一转头,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他觉得奶奶就是年纪大了,想太多。什么“镇宅口”,什么“气场”,在他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他宁愿相信自己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也不愿相信一把剪刀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他把奶奶的话当作一个无伤大雅的笑话,甚至还和公司的同事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引来一阵哄笑。

“阿明,你奶奶太可爱了吧!”同事小张拍着他的肩膀,“下次我家运气不好,我也试试,在门口挂一排剪刀,看哪个小偷敢来!”

大家笑作一团,阿明也跟着笑了,心里的那点动摇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可是,当夜幕降临,当他一个人回到那个空荡荡的房间时,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又一次将他包围。

那天晚上,风很大,窗户被吹得“呜呜”作响,像是女人的哭泣。阿明早早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试图用物理上的温暖来驱散心理上的寒冷。

他强迫自己入睡,但那个熟悉的噩梦还是如期而至。

依旧是那片无边的黑暗,依旧是那个想从窗外挤进来的黑影。但这一次,梦境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恐怖。他似乎能“听”到那黑影在窗外发出的、类似野兽般的低沉喘息声。他甚至能“看”到,那黑影的一部分已经透过窗缝伸了进来,那是一段无法形容的、扭曲的、像是浓墨一样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无比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将他从噩梦中拽了出来。

“嘶……嘶啦……”

那声音,就像是指甲在用力地刮擦着玻璃。

阿明猛地睁开眼,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侧耳倾听。

“嘶啦……嘶啦……”

声音还在继续!就在他的窗边!

这一次不是梦!是真的!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那个梦里的东西,真的找上门来了!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跑。但他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就会惊动窗外的“那个东西”。他只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任由冷汗浸湿后背的衣衫。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刮擦声终于停了。世界再次回归寂静,只有他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又煎熬了不知多久,直到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屋里,阿明才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人一样,重新活了过来。

他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窗外,一切如常。晨曦中的城市刚刚苏醒,楼下有早起锻炼的老人,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他趴在窗户上仔细检查,玻璃完好无损,没有一丝划痕。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逼真的幻觉。

但阿明知道,那不是幻觉。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是骗不了人的。

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科学、什么逻辑了。他现在只想活下去,只想摆脱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他想起了奶奶的话,那些他曾经嗤之以鼻的“讲究”,此刻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对自己说。

他开始发疯似的在屋子里翻找起来。他把所有的剪刀都找了出来——书桌上拆快递的办公剪刀,厨房里剪食材的食物剪,医药箱里的小号医用剪,还有一个是搬家时遗留下来的,一把又大又沉的老式铁剪刀,上面已经泛起了些许锈迹。

他把四把剪刀一字排开放在桌上,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奶奶的嘱咐。

奶奶说,家有四个“镇宅口”,必须用剪刀镇住。

第一个“镇宅口”,是窗台。

“窗户是家里的‘天眼’,是阳气和浊气交换的地方,也是外面那些游荡的、不干净的东西最喜欢窥探的入口。”奶奶当时是这么说的。

阿明拿起那把最大、最沉的老式铁剪刀。他记得奶奶特意交代,镇窗台的剪刀,最好是铁的,要有些年头,因为这样的剪刀“煞气”最重。他找来一块抹布,仔細地把剪刀擦拭干净,然后走到正对着楼下那片小树林的窗户前。

他打开窗户,一股清晨的凉风吹了进来,让他打了个哆嗦。他按照奶奶的指示,将剪刀的刀尖朝向窗外,稳稳地放在了窗台上。那黑沉沉的铁剪刀,在晨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像一个沉默的哨兵,俯瞰着窗外的一切。

做完这一切,阿明感觉心里莫名地踏实了一点。



第二个“镇宅口”,是枕下。

“人睡觉的时候,三魂七魄最不安稳,阳气也最弱,最容易被梦魇和不好的东西侵扰。”

阿明选择了医药箱里那把小巧的医用剪。奶奶说,放在枕下的剪刀不宜过大,而且最好用红布包起来。红色属火,主阳,能增强剪刀的阳气,同时也能避免锋利的刀刃伤到自己。

他找不到红布,急中生智,从一个没用过的红包上撕下一大块红纸,仔仔细细地把小剪刀包裹起来,然后塞进了自己的枕头底下。当他的手触摸到枕下那个硬硬的、带着棱角的物体时,一种奇妙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第三个“镇宅口”,在大门附近。

“大门是家宅的‘气口’,就像人的嘴巴,纳气也出气。所有好的、坏的气息都要从这里经过。这里必须守好。”

阿明拿着那把办公剪刀,来到门口的鞋柜前。奶奶说,这把剪刀不能太显眼,要藏在暗处,但刀尖必须朝向门外。寓意着将所有想从大门溜进来的煞气、晦气,都在进门前就“剪断”在门外。

他拉开鞋柜最下面一层抽屉,把剪刀放在最里面的角落,刀尖对准着房门的方向。然后他关上抽屉,外面看起来和原来一模一样。

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镇宅口”,在厨房。

“厨房管着一家人的吃喝,米缸更是家里的‘财库’,食禄所在。这里要是守不好,财运就会像漏了的米袋一样,哗哗地往外流。”

阿明走进狭小的厨房,拿起最后一把握感厚实的食物剪。他把它清洗干净,擦干,然后挂在了米缸旁边墙上的一个挂钩上。剪刀悬在半空,刀尖自然下垂,像是在默默守护着旁边那桶象征着“食禄”的白米。

当四把剪刀全部各就各位后,阿明站在屋子中央,环顾四周。

一切似乎都没变,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屋子里的空气似乎不再那么凝滞、压抑,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也显得格外明亮温暖。那种时刻被人窥视的阴冷感觉,正在慢慢消散。

这天晚上,阿明带着一丝忐忑和期待躺在了床上。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睡得极其安稳。没有噩梦,没有惊醒,甚至连一丝杂念都没有。他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时神清气爽,是这几个月来从未有过的舒坦。

接下来的几天,奇妙的事情接连发生。

他萎靡的精神状态迅速好转,工作效率也大大提高。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个之前对他方案表示非常不满意的客户,竟然主动打来电话,说他们内部重新讨论了一下,觉得阿明的方案虽然有些瑕疵,但大方向很有创意,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完善一下细节。

这个意外的转机,让阿明欣喜若狂。

他开始相信,这一切的改变,或许真的和那四把剪刀有关。他从最初的嗤之以鼻,到被逼无奈的尝试,再到现在的半信半疑,他的世界观正在被一点点地颠覆。

难道那些被他视作“迷信”的老讲究,真的蕴含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神秘力量?

03

随着生活的回归正轨,阿明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他不再被噩梦困扰,工作也顺风顺水,客户的项目在他的修改下顺利推进,得到了对方的高度认可。他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仿佛之前的阴霾从未出现过。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周。

那是一个周五的夜晚,没有月亮,天空中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窗外的风很大,呼啸着刮过楼宇的缝隙,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气象预报说,后半夜会有雷暴雨。

阿明加完班回到家,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准备睡觉了。屋子里很安静,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窗外肆虐的风声。疲惫很快将他拖入了沉沉的梦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大,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嚎。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凌晨两三点,正是一天中阴气最重、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一个极其尖锐、清脆、完全不属于这个夜晚的炸响,猛地在阿明的房间里爆开!

那声音不是风声,不是梦里的呓语,也不是任何物体重物落地的闷响。

那声音是——

“咔嚓!”

一声清晰无比、振聋发聩的金属断裂声,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巨大的钳子,在他耳边狠狠地剪断了一根粗壮的钢筋!

这声音充满了力量和决绝,带着一种撕裂一切的锋芒,瞬间穿透了阿明的梦境,直接在他灵魂深处炸响!

阿明的身体猛地一弹,整个人从沉睡中被硬生生拽了出来。他的眼睛豁然睁开,瞳孔在黑暗中缩成了针尖大小,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停止了跳动。



恐惧,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来自生命本能的绝对恐惧!

那声巨响,准确无误地,就是从他客厅窗台的方向传来的!

他全身汗毛在一瞬间全部倒竖,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怎么回事?

是什么声音?

他不敢想下去。

巨响过后,屋子里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窗外的风,还在不知疲倦地呼啸着。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声“咔嚓”,只是他大脑产生的一个幻觉。

但他知道,那不是幻觉!那声音太真实了,真实到他的耳膜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他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拼命地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倾听着屋里的任何一丝动静。

一秒,两秒……一分钟……

什么都没有。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他内心的恐惧和好奇在疯狂交战。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又害怕看到自己无法承受的景象。最终,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他觉得自己必须去看一眼,否则他会疯掉。

他颤抖着伸出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紧紧攥在手里,然后又抄起了桌上那盏沉重的金属台灯作为武器。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朝着客厅挪去。

客厅里一片漆黑。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偶尔闪过的远处城市灯光,勉强能看清物体的轮廓。

他的心跳得像擂鼓,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他终于挪到了窗边,目光第一时间投向了窗台。

还好……

那把黑色的老式铁剪刀,还好端端地放在原处,刀尖朝外,一动未动。

阿明的心稍微松了一下。不是剪刀掉下来了,那就好。也许……也许只是楼上掉下来什么东西,砸在窗沿上了?

他正准备彻底松一口气,用手机照亮窗台再仔细看看。

可就在他打开手机手电筒,那道微弱但集中的光束照亮窗户玻璃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头皮瞬间炸裂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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