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住手!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
林秀雅一声厉喝,像一只被惹怒的母狮,猛地冲过去,一把推开正把一碗黑乎乎的符水往她儿子嘴里灌的姑婆。
瓷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刚满月的儿子“哇”的一声被吓哭,小脸涨得通红。
姑婆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稳住身子,一双三角眼怨毒地瞪着林秀雅:“你个丧门星!我这是在救你儿子,你敢推我?!”
“救我儿子?用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林秀雅气得浑身发抖,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像护着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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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秀雅的儿子叫明明,出生那天,医院的钟正好指向早上七点十五分。
辰时。
按老一辈的说法,这是“龙抬头”的时辰,生在这个时辰的男孩,命里带贵。
丈夫陈建军一家都乐坏了,尤其是从老家赶来的姑婆。
姑婆是陈建军奶奶的亲妹妹,在老家那边颇有些名望,据说懂些“门道”,谁家有红白喜事,都爱请她去“看一看”。
孩子刚抱回家,姑婆就围着孩子转个不停,眼神灼热,嘴里念念有词。
“哎呀,这眉眼,这额头,是贵相,是贵相啊!”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去摸明明的头。
林秀雅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把孩子抱得更紧了些。她是个读过大学的现代女性,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向来不信。
“姑婆,孩子还小,您手凉。”她客气地挡了一下。
姑婆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不好看。
“秀雅,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姑婆是为孩子好。”丈夫陈建军在一旁打圆场,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林秀雅没作声,只是默默抱着孩子。
过了两天,姑婆又找上门来,神神秘秘地拉着陈建军说:“建军,快把明明的生辰八字给我,要准确到分。我找人去庙里给他算一算,看看这富贵命到底有多大。”
陈建军一听,连连点头,回头就来问林秀雅。
“他要我儿子八字干什么?”林秀雅警惕地问。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好事!姑婆说这孩子命格不凡,要好好算算,以后怎么培养。”陈建军一脸理所当然。
林秀雅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她听自己母亲说过,小孩子的生辰八字不能随便给人,特别是给那些来路不明的“先生”,万一被拿去做什么不好的事,会影响孩子一辈子。
“建军,我不信这个。孩子以后怎么样,靠的是我们好好教育,不是算命。”
“你怎么这么犟呢!”陈建军的眉头皱了起来,“姑婆是长辈,她会害自己家的孩子吗?你不给,她还以为你对她有意见,这不让我在亲戚面前难做人吗?”
看着丈夫为难的样子,林秀雅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只报了出生的时辰,含糊地说了个“辰时”,没说具体的分钟。
可没想到,姑婆听完“辰时”两个字,眼睛里迸发出的光芒,让林秀雅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种混杂着贪婪、嫉妒和狂喜的眼神,根本不像一个长辈看晚辈的慈爱。
她抓着陈建军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辰时……果然是辰时!龙时生,官禄命!错不了,错不了!”
从那天起,姑婆对明明的态度就变得更加奇怪了。
她不再是单纯的喜爱,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关注”。
02.
明明满月后,林秀雅带着他回了自己娘家一趟。
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火味。
她看见姑婆正拿着三炷香,对着明明的婴儿床在拜,嘴里还振振有词,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词句。
“姑婆,您这是在干什么?”林秀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姑婆吓了一跳,慌忙把香掐灭,干笑着说:“没,没什么。我看屋里有点潮,熏一熏,去去晦气。”
“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不是庙!”林秀雅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快步走过去,打开窗户,让那股呛人的味道散出去。她看见,婴儿床的床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挂上了一个黑乎乎的木牌,上面用红漆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
“这是什么?”她指着木牌问。
“哦,这是我特地去山神庙求来的‘平安符’,能保佑孩子健康成长,百邪不侵。”姑婆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
林秀雅二话不说,伸手就把那木牌扯了下来。
木牌入手冰凉,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根本不像庙里的东西。
“我的儿子,不需要这些东西来保佑。”她说着,走到厨房,直接把木牌扔进了垃圾桶。
“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姑婆气得指着她发抖,“我好心好意为你们好,你竟然……”
“姑婆,”林秀雅转过身,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您真心为我们好,就请用正常的方式。我的孩子,我会自己照顾。”
这场冲突最终在陈建军的和稀泥下不了了之。
“秀雅,你别那么敏感,姑婆也是一片好心。”
“建军,你不觉得她很奇怪吗?她的眼神,她的行为,都不正常!”
“你想多了,老人家都信这个。”陈建军摆摆手,显然没把妻子的话放在心上。
林秀雅感到一阵无力。
她知道,丈夫从小被姑婆带过一段时间,对她有很深的感情和信赖。在他眼里,姑婆永远是那个慈祥的长辈。
可林秀雅不信。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姑婆,绝对没安好心。
没过几天,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姑婆趁林秀雅去洗澡的功夫,偷偷溜进房间,拿出一把小小的银剪刀,剪了明明的一小撮胎发,又小心翼翼地剪下一点指甲。
她把这些东西用一块红布包起来,揣进怀里,正准备走,就被洗完澡出来的林秀雅撞个正着。
“你又在干什么?!”林秀雅看着她藏藏掖掖的动作,心里的火“噌”地就冒了上来。
姑婆眼神躲闪:“我……我寻思着孩子胎发该剪了,给他收起来做个纪念。”
“用得着偷吗?”林秀雅步步紧逼,“把我儿子的东西还给我!”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姑婆见躲不过,索性把心一横,挺直了腰板,“我是他姑婆,拿他点头发指甲怎么了?老家的规矩,这是要做‘替身’,能帮孩子挡灾的!”
“我不管什么规矩!把东西还我!”林秀雅彻底怒了,伸手就去抢。
两人立刻撕扯起来。
姑婆年纪虽大,力气却不小,死死护着怀里的红布包。
“疯了,你真是疯了!”姑婆尖叫着。
就在这时,陈建军下班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这混乱的场面。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他一把拉开林秀雅,怒斥道:“你怎么又跟姑婆吵起来了?还有没有点规矩!”
姑婆立刻“哎哟”一声,捂着胸口,一副快要喘不上气的样子,眼泪说来就来:“建军啊,我这都是为了明明好啊!这孩子命格太硬,我怕他受不住,想给他做个法事挡一挡,她……她竟然还动手打我!”
“秀雅!你太过分了!快给姑婆道歉!”陈建军对着林秀雅吼道。
林秀雅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只觉得一阵心寒。
她的目光落在丈夫身上,冷冷地说:“陈建军,你到底是瞎,还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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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那次大吵之后,林秀雅和陈建军陷入了冷战。
姑婆倒是消停了几天,没再上门。
林秀雅以为她终于放弃了,心里刚松一口气,却在家里的一个旧抽屉里,发现了一样让她毛骨悚然的东西。
那是一个用稻草扎成的小人,大概只有巴掌大小。
小人身上,用红线歪歪扭扭地缠着,最可怕的是,小人的“头”部,贴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用黑墨水写着一行字:陈明,庚子年,辰时生。
正是她儿子明明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一股寒气从林秀雅的脚底直冲天灵盖,她吓得差点把那草人扔出去。
这不就是传说中用来害人的“扎小人”吗?
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要相信科学,可眼前这诡异的一幕,让她无法保持冷静。
她立刻拿着草人去找陈建军,声音都在颤抖:“陈建军,你来看!你来看这就是你那个好姑婆干的好事!”
陈建军看到那草人,脸色也白了。
“这……这是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这东西就在我们家!除了她,还有谁会做这种事!”林秀雅几乎是在尖叫。
陈建军拿着草人翻来覆去地看,眉头紧锁,似乎也不敢相信。
“会不会……是搞错了?也许这也是一种……祈福的方式?”他还在试图为姑婆辩解,但话说得毫无底气。
“祈福?有把名字和生辰八字写在草人身上祈福的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林秀雅对他最后一丝期望也破灭了。
“你别激动,我……我这就去问问她!”
陈建军拿着草人,冲出了家门。
林秀雅抱着被惊醒哭泣的儿子,浑身冰冷。她知道,指望丈夫是没用了,她必须自己想办法。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是个信佛的人,常去城郊的一座观音庙。庙里的住持慧明法师,据说是个有道行的高人。
以前林秀雅对这些嗤之以鼻,但现在,她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决定,明天就带孩子去一趟观音庙。
这个家,已经不安全了。
04.
第二天一早,林秀雅就抱着明明,打车去了城郊的观音庙。
庙宇建在半山腰,清幽雅静。
林秀雅在知客僧的指引下,见到了慧明法师。
法师五十多岁,面容慈和,一双眼睛却仿佛能洞察人心。
“女施主,请坐。看你眉间带有忧色,是为了孩子来的吧?”慧明法师温和地开口。
林秀雅心头一震,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眼眶一红,将最近发生的所有怪事,包括那个诡异的草人,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把明明的生辰八字递了过去。
慧明法师接过八字,只看了一眼,原本平静的脸上就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女施主,你担心的没错,这孩子……确实非同一般。”
“法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慧明法师叹了口气:“古书有云,‘官禄命’的孩童,多生于几个特殊的时辰。你家孩子占的辰时,为‘龙升格’,主权势与威望。命盘中,还带‘申时’的贵气,为‘登天门’,主智慧与机遇。这两个时辰合一,是大富大贵之相,百年难遇。”
林秀雅听得心惊肉跳:“那……这是好事,为什么会招来这些?”
“福祸相依啊。”慧明法师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如此贵重的命格,就像是黑夜里的明灯,自然会吸引一些……想要‘借光’的东西。”
“借光?”
“说得通俗点,就是‘借运’,甚至是‘换命’。”法师的声音压得很低,“用邪术,将别人的好运,转移到自己或自己亲人身上。尤其是在孩子幼年,命格未稳之时,最容易被人下手。你说的那个草人,就是一种极其阴毒的‘命引’。”
林秀雅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最可怕的猜想,竟然是真的!
姑婆不是在为明明好,她是在害他!她想偷走自己儿子的命!
“法师,那我该怎么办?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林秀雅“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如雨下。
“快起来,女施主。”慧明法师扶起她,从蒲团下拿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递给她。
“这里面是一枚开过光的玉牌,你让孩子贴身戴着,可以抵挡一些邪祟。但记住,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那治本的方法是……”
慧明法师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家孩子命格里,除了辰时和申时,还隐藏着最关键的第三个时辰——亥时。”
“亥时?”
“对。辰时和申时,是福气的‘源头’,而亥时,则是命格的‘闸门’。那个想害你孩子的人,必然会想办法在亥时动手,因为那是‘闸门’最松动的时候。”
法师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告诫:
“记住我的话,从今天起,无论发生任何事,无论任何人用任何理由,绝对不能让孩子在亥时离开你的身边!更不能让他被带去任何做法事的地方!否则,神仙难救!”
林秀雅将这句话死死刻在心里,对着法师千恩万谢后,抱着儿子,神色凝重地离开了。
她知道,一场真正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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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回到家,陈建军也在。
他一脸疲惫和懊恼,看到林秀雅,张了张嘴,说:“秀雅,我问了……姑婆说,那草人是她放的。但她发誓,真的是为明明祈福的一种偏方,是我们想多了。”
林秀雅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已经不指望他了。
她默默地将慧明法师给的玉牌,用红绳穿好,小心翼翼地戴在了明明的脖子上。
玉牌触碰到皮肤,明明原本有些躁动的情绪,似乎立刻就安稳了下来,睡得特别香甜。
林秀雅心里稍定。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姑婆再也没有出现过。
陈建军也因为理亏,对林秀雅百般讨好,家里的气氛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林秀雅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特别是到了晚上九点以后,她会把门窗全部锁好,一步不离地守在儿子身边,直到亥时过去。
这天晚上,刚过八点半,陈建军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姑婆打来的。
陈建军一接电话,脸色就变了。
“什么?表弟出事了?!”
电话那头,姑婆的哭声凄厉无比:“建军啊!你快来!你表弟在工地上摔下来,现在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人已经快不行了啊!”
陈建军慌了神:“怎么会这样!我……我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抓起外套就要出门。
“等一下,”林秀雅拦住他,“你去可以,孩子必须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