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史实:朱元璋清算韩国公李善长,在其孙儿木马内,找到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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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朱元璋的手在抖。

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他用随身的匕首,撬开了那个小小的木塞。

里面没有糖豆。

只有一张被叠得方方正正的纸。

那张纸那么小,那么轻。

他却觉得,它比传国玉玺还要重。

他慢慢展开。

昏暗的烛光下,九个字。

像九道惊雷。

轰然劈入他的魂魄。



01

秋天是从哪里开始的。

或许是秦淮河上,第一片落叶触到水面的那一圈涟漪。

也或许,是百味楼里,说书先生那一声悠长的叹息。

惊堂木拍下,满座皆静。

说的还是老掉牙的《高祖斩韩信》。

“那一日,长乐钟室,刀斧手林立……”

先生说得口沫横飞,听众听得如痴如醉。

仿佛那遥远年代的血腥气,还能穿过百年,钻进他们的鼻孔。

角落里,陈阿大用两根手指,拈起一粒花生米。

他慢慢地嚼,嚼得很碎。

像是在咀嚼自己的日子。

日子没什么滋味,就像这碟受了潮的花生。

他是这南京城里,一个不起眼的老兵。

从前不是。

从前他跟着重八哥,在鄱阳湖里跟陈友谅的巨舰死磕。

他留下了一条腿,换回了一条命。

也换来了在正阳门下摆个小摊,卖些针头线脑的权力。

他听着周围人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那些声音像苍蝇,赶不走,躲不掉。

“韩国公府,怕是要出大事了。”

“嘘,小点声,不要命了?”

“可李相国,那是跟着皇上打天下的第一个文臣啊。”

一个油滑的腔调插进来:“文臣?韩信当年功劳不大?到头来呢?”

陈阿大不想听这些。

他的耳朵里,总是回响着另一种声音。

是很多年前,濠州城外,篝火燃烧的声音。

火光映着一张张年轻又饥饿的脸。

那时的重八哥,还不是皇上。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饼子,硬得像石头。

他费力地掰开,把大得多的那一半,递给身边一个叫李善长的书生。

“善长,你多吃点,你这脑子金贵,得吃饱了才能转。”

“咱们几万兄弟的身家性命,都靠你算计呢。”

那个书生没接,只是笑了笑。

他把饼子又掰成好几块,分给了周围像陈阿大这样的亲兵。

陈阿大记得,他分到的那一小块,硌得他牙疼。

可他觉得,那是他这辈子吃过最暖的东西。

暖意从胃里,一直烧到心里。

如今,那堆篝火早就灭了。

重八哥住进了紫禁城,成了天下至尊的皇上。

李善长住进了国公府,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

他陈阿大,守着一条空荡荡的裤管,在这市井里,听着别人议论他们的生死。

他端起面前那碗浑浊的粗茶。

茶水已经凉了。

像他此刻的心。

他把茶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一句极轻的话,从他嘴里漏了出来。

“李相国……”

“那年冬天,是他给咱们分的最后一袋军粮啊。”

声音太轻了。

刚说出口,就碎在了瓦舍嘈杂的人声里。

02

奉天殿里没有声音。

只有巨大的烛台,在默默地流着蜡泪。

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凝固成一个个小小的、白色的坟茔。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

他已经坐了两个时辰。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龙案上的一摞奏折。

那些奏折,像一块块墓碑,压得他喘不过气。

每一本,都刻着同一个名字:李善长。

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像一条没有影子的狗。

他总能嗅到朱元璋想要的气味。

这些奏折,就是他呈上的“贡品”。

“胡惟庸谋逆之时,李善长知情不报。”

“其家奴横行乡里,李善长包庇不究。”

“皇上昔年赏赐,李善长心怀怨望,常有不臣之语。”

朱元璋拿起一本,纸张的边缘有些锋利,划过他的指尖。

他仿佛能看见李善长那张脸。

那张永远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脸。

那张脸,曾在无数个深夜,陪着他在这张地图上,指点江山。

“主公,此处当取,可断其粮道。”

“主公,民心初定,当行仁政,与民休息。”

那时的他,还叫“主公”。

那时的他们,是君臣,也是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

“咱不是刘邦。”

朱元璋对自己说。

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虚弱。

“善长,也不是韩信。”

他站起身,明黄色的龙袍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他走到殿门口,看着外面无边无际的黑暗。

这黑暗,像一张巨大的嘴,想要吞噬一切。

吞噬他的江山,他的骨肉,他用半生血火换来的一切。

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是权力?是岁月?还是那些没完没了的背叛?

他想不明白。

他只知道,他很累,也很怕。

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他曾经最痛恨的那种人。

“可他为什么要逼咱!”

这一声低吼,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无助。

胡惟庸已经死了。

跟着他一起死的三万多人,让淮西的河水都红了几个月。

他以为,血流得够多了。

他以为,他可以给李善长一个善终。

让他回乡,让他做一个富家翁,安安稳稳地死去。

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奏折,那么多风言风语,像毒刺一样,日夜扎着他。

提醒他,这棵老树的根,已经盘踞了朝堂的每一寸土地。

提醒他,只要这棵树不倒,他睡不安稳。

他走回龙案前。

那支朱笔,就静静地躺在砚台上。

它曾经批阅过无数安邦定国的策论。

今天,它将要签下一份死亡的名单。

他伸出手,那只曾拉过牛,放过羊,也曾握紧屠刀的手。

此刻,却有些颤抖。

那个在雪地里,把身上唯一一件破棉袄脱下来,披在他身上的书生。

那个在他吃了败仗,所有人都垂头丧气时,唯一一个对他说“主公,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从头再来”的书生。

那张脸,又在他眼前晃动。

他猛地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坚硬。

他是皇上。

皇上,不能有兄弟。

03

韩国公府的院子里,桂花香得有些醉人。

李善长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刻刀。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花白的头发上,跳跃着金色的光斑。

他七十七岁了。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比他此刻刀下的木纹,要深得多。

他好像听不见府外那些越来越紧的风声。

也看不见家人脸上那挥之不去的愁云。

他的世界里,只有眼前这块小小的梨木。

和他怀里那个一脸期待的小孙子,李茂。

他在给茂儿雕一匹木马。

他的手很稳。

刻刀起落之间,木屑簌簌落下,像一场小小的雪。

木马的形态,在他的手下,一点点活了过来。

温顺的马头,结实的身体,还有那四条仿佛随时会奔跑起来的腿。

每一个细节,他都雕得一丝不苟。

连马鞍上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驸马李祺,他的儿子,从月亮门外快步走来。

他的脚步很急,像是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父亲!您还有心思弄这个!”

李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外面的锦衣卫,像苍蝇一样盯着我们家,您快上道疏,跟皇上求求情吧!”

李善长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他只是用衣袖,轻轻拂去木马身上的木屑。

然后,他把小孙子李茂抱得更紧了些。

他闻着孩子头发上淡淡的奶香,才缓缓开口。

“祺儿,你记住。”

“皇上要的,从来都不是辩白,也不是求情。”

他的声音很轻,很慢,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是咱们李家这棵树,长得太高了,太大了。”

“大到,把皇上想看的风景,都给挡住了。”

李祺跪了下来,抓着父亲的膝盖。

“那我们把树砍了!我们把家产都捐了!我们回乡下,我们去种地!行不行?”

李善长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晚了。”

“树长到这个地步,砍掉枝叶是没用的。”

“只有连根拔起,才能让看风景的人,安心。”

他扶起儿子,拍了拍他肩上的土。

“记住我的话,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们都要忍。”

“忍着,活下去。”

“只要活着,李家,就还没完。”

说完,他不再理会满脸泪痕的儿子。

他重新拿起刻刀,又拿了一把更小的钻子。

他开始非常小心地,一点点地,掏空木马的腹部。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又找来一块边角料,照着挖出的洞口,打磨着一个同样大小的木塞。

他一遍遍地比对,直到那木塞能完全、无缝地堵住洞口。

李祺在一旁,完全看不懂。

“父亲,您这是……”

李善长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

他把木塞塞进洞口,又拔出来,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完全贴合。

他抬起头,对孙子露出一个慈祥的笑。

“茂儿,爷爷给你变个戏法。”

“以后,爷爷会把最好吃的糖豆,藏在这匹小马的肚子里。”

“这是我们爷孙俩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好不好?”

小李茂似懂非懂,高兴地拍着手。

李善长看着孙子天真的笑脸,自己的眼睛里,却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那不是糖豆。

那是他能留给这个家,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一线生机。

04

耿炳死了。

那个曾受过李善长提携的御史,最终还是没能走出诏狱。

据说,他是“畏罪自尽”。

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投进了南京城这潭深水里。

没有激起多大的浪花,只是让水底的寒意,更深了几分。

所有人都明白,天,要变了。

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城头,仿佛随时会塌下来。

韩国公府外,长街的尽头,出现了一片移动的火光。

火光越来越多,越来越近。

映出了一张张没有表情的脸,和一柄柄闪着寒光的绣春刀。

是锦衣卫。

他们走得很整齐,脚步声却很轻,像一群在黑夜里捕食的豹子。

为首的,是蒋瓛。

他的斗牛服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没有下令砸门。

他只是站在门前,举起了手里的圣旨。

那明黄色的卷轴,在黑夜里,像一道催命的符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锥子,刺穿了府门,刺穿了所有人的耳膜。

府里,瞬间乱了。

哭喊声,女人的尖叫声,孩子被吓坏的啼哭声,交织在一起。

像一曲末日的悲歌。

李善长,却在此时,走出了他的书房。

他已经换上了一品公爵的朝服。

梁冠,赤罗衣,白纱中单,蔽膝,大带,革履。

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

仿佛他不是要去面对一场抄家灭族的浩劫。

而是要去参加一场最盛大的朝会。

他穿过庭院,所有跪在地上的仆人、家眷,都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他没有看他们。

他的目光,只落在了那个抱着木马,吓得不知所措的小孙子身上。

他走过去,蹲下身。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干枯的手,摸了摸孙子的头。

然后,他又摸了摸那匹小木马。

他的手指,在木马的腹部,那个他精心制作的木塞上,轻轻地、不易察觉地,敲了三下。

他看着孙子的眼睛,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茂儿,记住爷爷的话。”

“想爷爷的时候,就去找那颗最甜的糖。”

说完,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住了一辈子的家。

他看到了那棵开得正盛的桂花树。

他想,今年的桂花,大概是等不到做成桂花糕了。

他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洞开的大门。

走向门外那片摇曳的火光,和火光后面,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的背影,在这一刻,挺得笔直。

05

朱元璋睡不着。

龙床很大,也很冷。

他闭上眼,就是李善长穿着朝服,平静地跟着锦衣卫走的模样。

蒋瓛回报说,李善长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走。

这种平静,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让朱元璋感到心烦意乱。

他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能让他心安理得的理由。

他下令抄家。

“给咱仔仔细细地抄!”

“任何一张纸,一本书,都不能放过!”

他需要找到李善长和胡惟庸勾结的铁证。

哪怕只是一封信,一句话。

只要找到了,他就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也就能堵住自己心里那个越来越大的窟窿。

锦衣卫们像疯狗一样,在韩国公府里肆虐。

墙被凿开,地被掘起。

名贵的瓷器被摔得粉碎,珍藏的字画被撕成碎片。

他们搜出了成箱的金银,成堆的珠宝。

这些东西,被一一登记在册,呈到朱元璋面前。

朱元璋看也不看。

“信呢?谋反的信呢?”他问。

蒋瓛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

“回皇上……并没有搜到任何与胡党往来的书信。”

“只……只有一些李善长与故旧谈论田园风月的诗词。”

朱元璋一把将面前的册子扫落在地。

“田园风月?”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他一个开国元勋,当朝国公,跟咱谈田园风月?”

“他这是在讥讽咱!是在骂咱!”

“继续搜!给咱把这府里的每一粒尘土都给咱筛一遍!”

蒋瓛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殿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朱元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

那种感觉,就像一万只蚂蚁,在他的心头啃噬。

他坐不住了。

他必须亲自去看一看。

他要亲眼去那个地方,找到那个能让他安心的东西。

或者说,是能让他彻底死心的东西。

他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青布长衫,只带了两个最心腹的太监,从偏门出了宫。

夜色下的韩国公府,像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朱元璋走进去,脚下踩着破碎的瓦片和木屑,发出“咯吱”的声响。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走过每一间熟悉的屋子。

书房里,那张他曾坐过的椅子,被砍断了一条腿。

庭院里,那棵桂花树,被粗暴地折断了好几根枝条。

他心里的烦躁,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是悲凉?是愤怒?还是……后悔?

他说不清。

他信步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间小小的卧房前。

太监告诉他,这是李善长小孙子李茂的房间。

他推门进去。

房间里同样一片狼藉。

孩子的衣服,玩具,散落一地。

他的目光,忽然被床角的一个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匹小小的木马。

它倒在地上,却奇迹般地,完好无损。

朱元璋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认得这手艺。

是李善长的手艺。

很多年前,他的太子朱标还小的时候,李善长也送过他一个这样的小玩意儿。

朱标很喜欢,走哪都带着,直到后来搬家时弄丢了,还为此哭了好几天。

他走过去,弯下腰,捡起了那匹木马。

木头的手感,温润,细腻。

他把它放在手心,摩挲着。

那些久远的,几乎已经快要忘记的温暖,忽然间,又回到了他的指尖。

他想起了朱标。

想起了他那个早逝的、仁厚的儿子。

如果标儿还在,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

一阵剧痛,从他心脏深处传来。

他晃了晃神,手里的木马也跟着一晃。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木马的重量,太轻了。

而且,里面似乎有东西。

他把它拿到耳边,又轻轻晃了一下。

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纸张与木头摩擦的“沙沙”声,传了出来。

朱元璋的瞳孔,瞬间收缩。

一个疯狂的念头,猛地蹿进他的脑海。

他想起了李善长那双巧手,那颗七窍玲珑心。

他拔出腰间随身携带的防身匕首。

匕首的刀尖,闪着森冷的光。

他的手,第一次,出现了无法抑制的颤抖。

他用刀尖,小心翼翼地,对准了木马腹部,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

他轻轻一撬。

那个打磨得天衣无缝的小木塞,应声而落。

里面,没有想象中的糖豆。

只有一个被折叠成极小方块的,泛黄的纸条。

朱元璋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颤抖着,伸出两根手指,将那张纸条,从木马的肚子里,夹了出来。

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展开它。

昏暗的烛光,照亮了纸上的字。

是李善长的笔迹,他认得。

那笔迹,和他年轻时一样,刚劲,有力。

九个字。

只有九个字。

纸条上,赫然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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