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地藏菩萨本愿经》中有云:“若遇杀生者,说宿殃短命报。”
佛家讲因果,劝人向善,不仅是对人,更是对天地万物。
老人们常说,这世间的活物,尤其是有灵性的猫狗,最能看透人心。
它们养不长久,养不熟,有时候不是你的错,而是它在你家里,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撞见了它惹不起的人。
起初,李桂珍是不信这些的。
直到她家的猫,第三次从弟媳张兰的脚边惊恐地逃开,浑身的毛炸得像钢针一样。
那天晚上,李桂珍做了个梦,梦里一个温和的声音告诉她,灵兽避三主:
心不善者,身不正者,气不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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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元宝是半年前李桂珍从小区垃圾桶旁边捡回来的。
那时候它才刚满月,被装在一个破纸箱里,饿得奄奄一息,叫声都跟蚊子哼哼似的。
李桂珍心软,把它带回了家,用温水泡软了猫粮一点点喂,晚上怕它冷,就放在自己床边的窝里。
丈夫老赵嘴上抱怨了几句,说家里弄得一股猫味儿,但看李桂珍喜欢,也没再多说。
元宝很乖,通人性,从不在家里乱抓乱尿,每天李桂珍下班回家,它都会第一个跑到门口来迎接,用小脑袋蹭她的裤腿。
这份陪伴,填补了儿子去外地上大学后,家里冷清下来的空缺。
对李桂珍来说,元宝就是她的第二个“孩子”。
可这份平静,从弟媳张兰第一次登门时,就被打破了。
张兰是丈夫的亲妹妹,嫁在本市,隔三差五就会过来一趟,美其名曰“看看哥哥嫂子”,实际上每次来都是两手空空,走的时候却大包小包。
那天,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在沙发上打盹的元宝。
“哟,哥,嫂子,你们啥时候养了只猫啊?这毛色还挺亮堂。”
她嘴上笑着,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
李桂珍笑着说:“捡来的,养着做个伴。”
张兰放下包,就径直朝元宝走过去,伸手就要去抓猫的后颈。
“我来抱抱。”
谁知,平时温顺得像个布偶的元宝,突然“嗷”的一声,反口就在张兰的手背上挠出三道血痕。
张兰“哎哟”一声尖叫,猛地把手缩了回来。
“这死猫!疯了吧!”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老赵赶紧拿来创可贴,一个劲儿地给妹妹道歉。
“你嫂子没把它教好,你别生气,哥替你骂它。”
张兰捂着手,眼圈都红了,委屈地看着老赵。
“哥,不是我说,这野猫就是养不熟。万一有狂犬病怎么办?你也不怕它伤到人。”
李桂珍一边给元宝顺毛,一边淡淡地说:“我带它去宠物医院检查过了,疫苗驱虫都做了,干净得很。”
张兰不依不饶:“那也难保它没野性啊!今天抓我,明天就能抓别人!嫂子,你可得想清楚,为了一只猫,值得吗?”
那天,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从那以后,只要张兰来家里,元宝就像见了鬼一样,要么躲在床底下不出来,要么就浑身戒备,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李桂珍觉得奇怪,但只当是元宝和张兰“八字不合”。
02.
怪事,是从元宝的饭碗开始的。
李桂珍每天都给元宝准备新鲜的猫粮和清水,可她发现,只要是张兰来过家里的第二天,元宝必定会拉肚子,没精打采。
起初,她以为是猫粮不好了,特地换了更贵的进口粮。
但情况依旧。
有一次,张兰周六下午来家里打麻将,一直玩到晚上十点多才走。
李桂珍忙着给牌桌上的人端茶倒水,没太顾得上猫。
等客人一走,她去猫碗里添粮,发现元宝一口都没吃,水也没喝,只是远远地卧在阳台角落,警惕地看着客厅。
李桂珍端着碗过去,元宝凑过来闻了闻,突然就往后退了两步,怎么哄都不肯吃。
“这孩子,怎么还挑食了?”
李桂珍没多想,以为是麻将声太吵吓着它了,就把旧的猫粮倒掉,换上了新的。
元宝这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第二天,李桂珍倒垃圾的时候,在垃圾袋里看到了被她倒掉的那些猫粮。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捻起几粒。
猫粮表面,似乎沾着一层极淡的、滑腻腻的东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一股非常非常淡的、类似风油精又混合着某种化学品的气味。
李桂[珍的心“咯噔”一下。
家里只有她和老赵,老赵从不碰猫的东西。昨天下午到晚上,唯一长时间留在客厅的外人,就是张兰。
她打麻将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猫碗。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李桂珍的脑海:难道是张兰往猫粮里动了手脚?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被猫挠了一下?
这也太恶毒了。
李桂珍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她把这个猜想压在心底,决定再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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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半个月后,张兰又打来电话,说要来家里吃饭。
挂了电话,李桂珍提前做了个准备。
她在手机上打开了录像功能,把手机用一个布套伪装了一下,悄悄地放在了客厅电视柜一个正对着猫饭盆的装饰品后面。
下午,张兰提着一小袋水果来了。
一进门,她就热情地喊:“嫂子,我给你买了新鲜的提子!”
李桂珍笑着接过,请她坐下看电视,自己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是开放式的,李桂珍一边切菜,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客厅的动静。
张兰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眼睛却时不时地往猫饭盆的方向瞟。
元宝今天学乖了,早就躲进了李桂珍的卧室。
过了一会儿,张兰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接水。
她的身体,正好挡住了李桂珍的视线。
李桂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里的菜刀都握紧了。
她看到张兰接完水,并没有立刻回到沙发,而是慢悠悠地踱步到猫饭盆旁边,弯下了腰。
她的动作很快,像是在整理什么东西,然后直起身子,若无其事地端着水杯回到了沙发上。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
如果不是刻意盯着,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微小的举动。
李桂珍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她强压着怒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饭。
晚饭时,老赵也在,三个人边吃边聊。
张兰表现得格外正常,还假惺惺地问:“嫂子,你家元宝呢?今天怎么没见着它?”
李桂珍夹了一筷子菜,淡淡地说:“可能在睡觉吧。”
等张兰和老赵酒足饭饱地离开后,李桂珍第一时间冲到客厅,拿出手机。
她点开视频,把进度条拉到张兰接水的那一段。
视频里,画面清晰地记录下了张兰的每一个动作。
她弯下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塑料袋,飞快地把里面一些白色的粉末倒进了元宝的饭碗里,然后用手指轻轻搅动了一下,让粉末和猫粮混合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她还心虚地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李桂珍看着视频里那张熟悉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她的错觉,不是元宝挑食,是这个她叫了二十年“弟媳”的女人,一直在背地里,用这种阴狠的手段,残害她心爱的猫!
愤怒和恶心,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04.
李桂珍一夜没睡。
第二天是周日,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做早饭,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那段视频翻来覆去地看。
天亮了,老赵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到李桂珍阴沉的脸,吓了一跳。
“桂珍,你咋了?起这么早,脸色这么难看。”
李桂珍没说话,把手机递给他。
“你自己看。”
老赵接过手机,疑惑地点开视频。当他看到张兰往猫碗里投撒粉末的那一幕时,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难堪和愤怒。
“这……这是小兰?她……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老赵的声音都在发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妹妹会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
李桂珍冷冷地看着他。
“现在你信了?元宝为什么一见她就躲,为什么她一来就拉肚子?你还总说是我太敏感,说你妹妹不是那样的人!”
老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拿着手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我这就给她打电话!我问问她,她到底想干什么!”
李桂珍一把按住他的手。
“打电话有什么用?她会承认吗?她只会说我们冤枉她,说我们为了一个畜生,不认亲戚!”
“那……那你说怎么办?”老赵彻底没了主意。
李桂珍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你不是说她今天下午还要带孩子来玩吗?你把她叫来,我当面跟她对质。”
“还有,把爸妈也叫来,我倒要让他们看看,他们一直夸奖的好女儿,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下午三点,张兰领着自己七岁的儿子,有说有笑地进了门。
一进屋,她就发现气氛不对。
公公婆婆和哥哥嫂子都板着脸坐在沙发上,像是在三堂会审。
“爸,妈,哥,你们这是怎么了?”张兰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堆着笑。
李桂珍没理她,直接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点开了那个视频。
尖锐的背景音和画面同时出现。
张兰的脸,在看到视频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惨白。
视频播完,客厅里死一般地寂静。
婆婆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张兰,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兰……兰子!你……你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啊!那可是一条命啊!”
张兰慌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她妈的腿就开始哭。
“妈!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跟它开个玩笑!我撒的是小苏打粉,吃不坏的!我就是想让它拉拉肚子,长个教训,谁让它上次挠我!”
“开玩笑?”李桂珍被她这无耻的狡辩气笑了。
“你管下毒叫开玩笑?你一个成年人,跟一只猫计较,还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张兰,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老赵也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她骂道:“你太让我失望了!赶紧给嫂子和元宝道歉!”
眼看无法抵赖,张兰索性破罐子破摔,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李桂珍的鼻子就骂。
“道歉?凭什么!李桂珍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不就是一只破猫吗?我哥和我爸妈都在这,你还想翻天了不成?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了,有它没我,有我没它!你们自己选!”
她以为,闹到这一步,看在亲情的份上,所有人都会逼着李桂珍妥协。
然而,她算错了一件事。
李桂珍这次,没有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她平静地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温顺的元宝走了出来,亲昵地蹭着她的脚踝。
李桂珍弯腰抱起元宝,把它紧紧护在怀里,然后抬起头,目光像冰一样,直视着张兰。
“我选它。”
“从今天起,这个家,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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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张兰彻底被激怒了,像个疯子一样在客厅里撒泼打滚,咒骂李桂珍是个为了畜生六亲不认的冷血怪物。
最后,被忍无可忍的老赵和他父亲强行拖出了家门。
世界总算清静了。
公公婆婆叹着气,劝了李桂珍几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告辞了。
老赵看着一脸疲惫的李桂珍,愧疚地说:“桂珍,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
李桂珍摸着怀里元宝的脑袋,摇了摇头。
事情,恐怕还没完。
以张兰的性格,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李桂珍的朋友圈就炸了。
张兰发了一条长长的朋友圈,配图是她手背上那道早已愈合的抓痕,和她儿子假哭的照片。
内容颠倒黑白,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恶嫂子和恶猫欺负的可怜小姑子,控诉李桂珍如何为了一只捡来的野猫,将她和年幼的侄子赶出家门,不认亲戚。
下面,一堆不明真相的共同亲戚和朋友纷纷站队,指责李桂珍做得太过分。
“为了一只猫,至于吗?”
“再怎么说也是亲小姑子啊,太绝情了。”
“这年头,人不如猫金贵了?”
看着那些刺眼的评论,李桂珍气得浑身发抖,但她没有回复一个字。
她知道,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是苍白的。
第二天,她去小区门口的菜市场买菜,总觉得周围的邻居对自己指指点点,那种被孤立和误解的感觉,像无数根针扎在心上。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元宝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虑,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
就在李桂珍心力交瘁,几乎要撑不住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区号显示是几百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张兰和老赵的老家。
李桂珍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女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
“喂……是……是李桂珍,桂珍嫂子吗?”
李桂珍心里一紧,这个声音她很陌生。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鼓起巨大的勇气。
“嫂子……你别问我是谁……”
“我就是想跟你说句话……你千万,千万要小心张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