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弟子必有这3种历练,取决于修炼的年份,但只有这类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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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关东异闻录》有云:“出马者,通阴阳,晓鬼神,代仙家行于世,非天命奇缘者不可为。”

而成了出马弟子,也并非从此高枕无忧。

相反,重重考验才刚刚开始。

按道行年份,弟子们要经历三种历练:初入门的“文考”,考的是经文典籍;

小有所成的“武考”,考的是降妖伏魔的真本事;

还有一种,最为神秘,也最为凶险,寻常弟子可能一辈子都遇不上。



01.

陈明拜入师父刘半堂门下,当出马弟子,今年是第五个年头。

他供奉的“仙家”,是胡三太爷。

在他们这一行,五年,算是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年份。说新不新,该懂的规矩、该背的经文都烂熟于心;说老不老,跟那些动辄十几二十年的老师兄比,他又显得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张军就是这样一位“老师兄”。

张军比陈明早入门五年,整整十年道行。他供奉的是黄二太爷。

按理说,陈明该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师兄”,遇事也该多听他的。可实际上,两人从一开始就气场不合。

张军这人,本事是有一些,但心思全没放在正道上。他把出马看事当成一门生意,眼里只有“香火钱”和“红包”。

每次帮人办事,他第一句问的不是事有多难,而是“这家底子厚不厚”。

陈明看不惯他这副做派。

他记得刚入门那会儿,师父刘半堂带着他们去乡下给一个孤寡老太太看事。老太太养了多年的老猫丢了,整天精神恍惚,茶饭不思。

张军点了三炷香,掐指一算,煞有介事地说:“老人家,你这猫不是丢了,是冲了‘东西’,要想找回来,得做法事,破灾解厄。”

他嘴里的“法事”,开价就是三千块。

老太太一个月的退休金都不到两千,当时脸就白了。

陈明在一旁看得心头发堵,他偷偷请示了自己的“仙家”胡三太爷,太爷告诉他,就是一只贪玩的老猫,跑邻居家后院玩疯了,找找就回来了。

陈明没敢当面拆穿张军,只是趁着张军喝水的工夫,悄悄跟老太太说:“大娘,您先别急,去西边邻居家墙根底下喊喊试试。”

结果,老太太一出门,那老猫“喵呜”一声就从墙头跳了下来。

事情解决了,张军的脸却黑得像锅底。

回去的路上,师父刘半堂一言不发,只是在下车时,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陈明的肩膀。

从那天起,陈明就懂了,这出马行道,修的不仅是道行,更是人心。

而他和张军,修的,注定不是一条路。



02.

这天下午,香堂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叫李东海的中年男人,四十来岁,穿着体面,但满脸憔悴,眼下一片乌青,一看就是许久没睡过好觉了。

他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刘师傅,救救我女儿吧!求求您了!”

师父刘半堂正在里屋打坐,张军正巧在前堂擦着他那套黄铜法器,见状,赶紧上前扶起李东海。

“李老板,有话慢慢说,别这样。”

张军是认识李东海的,本地一个做建材生意的小老板,前两年刚换了大房子。

李东海声音发颤,几乎快哭出来了。

“我那新房子……闹鬼啊!”

他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自从半个月前搬进那栋郊区的新别墅,家里就没太平过。

先是半夜总能听见女人的哭声,若有若无,像是从墙壁里渗出来的。

接着,家里的东西会自己动。刚摆好的花瓶,一转眼就出现在地板上;锁好的房门,第二天早上总是敞开着。

最邪乎的,是电费。他们一家三口,晚上基本不开灯,可电费单子寄过来,一个月竟然用了一千多度电!电力公司来查了几次线路,都说没问题。

这些,李东海一开始都当是自己太累,产生了幻觉。

直到三天前,他八岁的女儿出事了。

小姑娘半夜突然发起高烧,说胡话,指着天花板一个劲儿地喊:“妈妈,你看,那个姐姐在荡秋千……”

李东海抬头看,天花板上只有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空空如也。

可女儿的眼神里,满是惊恐。

送到医院,打了退烧针,体温就是降不下来。医生检查不出任何毛病,只能当是病毒性感冒处理。

李东海彻底慌了神,这才想起求助他们这些“懂行”的人。

张军听完,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清了清嗓子,拿捏着腔调说:

“李老板,你这事儿不小啊。新房本来就压不住地气,要是地基不干净,冲撞了‘老住户’,那可是大麻烦。”

他话锋一转,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不过呢,这事也不是不能解。只是……请‘仙家’出山,这耗费的道行和精力……你懂的。”

李东海哪能不懂,连忙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现金,放在桌上。

“师父,只要能救我女儿,钱不是问题!”

张军看着那沓钱,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帘一挑,师父刘半堂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钱,又看了看李东海,眉头微微皱起。

“张军,陈明。”

师父的声音不高,但很有分量。

“你们两个,明天跟着李老板去一趟。”

张军脸上一喜,这可是笔大生意。

陈明却心里“咯噔”一下,他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一个能让电表飞转、让孩子高烧不退的“东西”,绝不是用钱就能轻易打发的。



03.

第二天一早,陈明和张军坐着李东海的黑色轿车,来到了郊区的别墅区。

这别墅确实气派,独门独院,门口还有假山流水。

可车子一开进院子,陈明就感到一股说不出的阴冷。明明是夏天,阳光明媚,可这院子里的风刮在脸上,却像是刀子一样,凉得刺骨。

“就是这儿了。”李东海停好车,脸色惨白地指了指别墅大门。

张军从后备箱里拎出他那个沉甸甸的法器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放心吧李老板,有我张大师在,管它什么牛鬼蛇神,今天都得给它打出原形!”

他一边说,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一面锃亮的八卦镜,对着大门比划着。

陈明没理他,而是绕着别墅走了一圈。

他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栋别墅的墙角、窗台,甚至连屋顶的瓦片缝里,都塞着一些干枯的艾草。

“李老板,”陈明问道,“这些艾草是你们放的吗?”

李东海摇了摇头:“不是啊。我们搬进来的时候就有。我还以为是前房主留下的,图个吉利,就没动。”

陈明的心沉了下去。

艾草,在他们行里,是辟邪驱秽的阳性植物。寻常人家挂一点在门口很正常,可像这样把整个房子都塞满,只有一种可能——这房子以前就出过事,而且很凶!

前房主不是在图吉利,而是在镇压什么东西!

“师兄,”陈明走到张军身边,低声说,“这房子有问题。前房主恐怕是遇到了大麻烦,才用这么多艾草镇宅。我们不能硬闯,得先问清楚这房子的来历。”

张军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问?问什么问?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管它前房主是谁,今天挡我们财路的,就是敌人!”

他扬了扬手里的金刚杵,这是他最得意的法器。

“我黄二太爷的道行,加上这宝贝,什么邪祟见了不哆嗦?你就是胆子太小,瞻前顾后,成不了大事!”

陈明还想再劝,张军已经完全不听了。

他大步走到别墅门口,让李东海开门。

门一打开,一股混合着霉味和脂粉味的冷气扑面而来。

客厅里光线很暗,窗帘都拉着。陈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水晶吊灯,在昏暗中折射出幽幽的光,像一只巨大的蜘蛛网。

“把窗帘都拉开!阳气不进,邪气不出!”张军指挥着李东海。

窗帘拉开,阳光照了进来,屋子里的阴冷感却丝毫没有减退。

张军在客厅中央摆开架势,设了法坛,点了香烛,嘴里念念有词。

陈明没参与,他悄悄上了二楼。

二楼的走廊尽头,就是李东海女儿的房间。房门紧闭,但陈明能感觉到,那股最浓重的怨气,就是从这个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

很快,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不是哭声,而是在轻轻地哼着一首歌谣,曲调哀婉,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不甘。

陈明猛地睁开眼。

坏了!

这不是普通的游魂野鬼,这是一个有执念的地缚灵!这种灵体,与房子融为一体,强行驱赶,只会激起她最凶狠的反抗!

他立刻冲下楼。

“师兄!快住手!不能用强!”

可已经晚了。

楼下,张军已经手持桃木剑,嘴里大喝一声,将一张“五雷符”狠狠拍在了法坛上!

“孽畜!还不速速现形!”

04.

“轰!”

一声闷响,不是来自法坛,而是来自整栋别墅!

那张“五雷符”烧成的灰烬,没有散开,反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走,瞬间消失不见。

客厅里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的“咔咔”声,像是骨头在断裂。

温度骤降!

刚才还只是阴冷,现在,空气里仿佛结了冰碴子,李东海的嘴唇瞬间就冻紫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张军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他手里的桃木剑都在发抖。

他那套百试百灵的“威吓”手段,彻底失效了!

“我说了不能用强!”陈明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张军,双眼死死盯住那盏吊灯,“你激怒她了!”

“我……我怎么知道她这么凶!”张军色厉内荏地喊道,脚下却又悄悄往门口挪了一步。

“呜——”

凄厉的哭嚎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震得人耳膜生疼。

二楼女儿的房间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小女孩的尖叫!

“瑶瑶!”李东海疯了一样就要往楼上冲。

“别去!”陈明一把拉住他,“你现在上去就是送死!”

“咔嚓!”

水晶吊灯上的一根吊坠,毫无征兆地断裂,像一颗子弹,擦着张军的头皮飞过,“噗”的一声钉进了他身后的墙壁里,入墙三分!

张军吓得魂飞魄散,“妈呀”一声,扔掉手里的桃木剑,转身就往门外跑。

他竟然想自己逃命!

“站住!”陈明怒喝一声,反手从兜里甩出三枚五帝钱,成品字形打在别墅大门上。

“嗡”的一声轻响,一道肉眼看不见的气墙封住了门口。

张军一头撞在气墙上,被弹了回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陈明!你干什么!你想害死我吗?”张军连滚带爬地吼道。

陈明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始终锁定在那盏吊灯上。

“今天这事是你惹出来的,谁也别想走!要么一起解决,要么一起死在这儿!”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张军彻底傻眼了,他从没见过陈明这个样子。

陈明不再理会他,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红色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不是什么法器,只是一撮用红线缠着的……狐狸毛。

这是他供奉的“仙家”胡三太爷赐下的保命之物。

陈明将狐狸毛托在掌心,闭上眼睛,嘴唇微动,开始默念请神的口诀。

他没有摆法坛,没有烧符纸,甚至没有大声念咒。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仿佛与周围的狂风和哭嚎隔绝开来。

一股温和而强大的气息,从陈明身上散发出来,缓缓地笼罩了整个客厅。那股刺骨的寒意,竟被这股暖意驱散了不少。

剧烈摇晃的水晶吊灯,慢慢平稳下来。

凄厉的哭嚎,也变成了低低的抽泣。

陈明缓缓睁开眼,对着空无一人的吊灯方向,轻声说道:

“我们不是来伤害你的。”

“我们是来听你说话的。”

“你有什么冤屈,说出来,我们帮你。”

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对一个凶戾的恶灵说话,倒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朋友。

屋子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05.

死寂,只持续了不到十秒。

接着,一个幽幽的女声,在所有人脑海里响了起来。

“……帮我?”

那声音充满了怨毒和嘲讽。

“你们这些臭道士,和他都是一伙的!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想的,都是怎么让我魂飞魄散!”

随着话音,整栋别墅的墙壁上,开始慢慢渗出水渍,像是墙在“流汗”。

那水渍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而且是暗红色的,如同鲜血。

李东海吓得瘫软在地。

张军更是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地指着墙壁:“血……是血啊!”

陈明的心,沉到了谷底。

墙身渗血,怨气化形。这是地缚灵力量达到顶点的标志!

张军那一道“五雷符”,不仅没能镇住她,反而像一桶油浇在了火上,把她最后的理智也给烧没了!

“我请胡三太爷上了身,只能暂时稳住她,解不了根。”陈明对身后的李东海和张军快速说道,“她的怨气和这栋房子连在了一起,除非把房子拆了,否则谁也别想把她赶走!”

“那……那怎么办?”李东海绝望地问。

陈明没回答,他知道,现在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李老板,你买这房子的时候,房产中介或者前房主,有没有跟你提过,这房子里……死过人?”

李东海拼命摇头:“没有啊!他们只说前房主急着出国,所以才低价卖的!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是干净的房子!”

“撒谎!”

那个女声再次响起,尖利无比!

“他撒谎!他为了把房子卖出去,把我困在这里!用艾草,用符咒,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陈明脑中灵光一闪,抓住了关键。

“他是谁?是不是前房主?”

女声沉默了。

但那股怨气,却疯狂地朝二楼女儿的房间涌去!

“瑶瑶!”李东海惊叫起来。

陈明暗道不好,这女鬼想拿孩子当人质!

他不能再等了。

他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师父刘半堂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

师父的声音异常沉稳,仿佛早就算到了这一切。

“陈明,是不是出事了?”

“师父!”陈明语速极快,“张师兄鲁莽行事,激怒了地缚灵,现在情况失控了!这东西怨气冲天,跟房子连为一体,我怀疑跟前房主有关!这不是寻常的‘武考’!”

电话那头,师父沉默了片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痴儿……你到现在才明白吗?”

陈明一愣:“明白什么?”

师父的声音,透过听筒,一字一句地传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悲悯。

“陈明,你师兄都跟我说了。你是不是觉得,这是你的‘考’?”

“是!弟子觉得,这是对我道心的一次考验!”陈明坚定地回答。

“你错了。”

师父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被什么东西听到。

“这不是你的‘考’,是你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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