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结婚,我给了8.8万红包,今年给小姨子一样的,妻子却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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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妹妹国庆结婚,红包咱们还包8万8,跟我妹那时候一样,一碗水端平。”

黑暗中,我搂着妻子,语气轻松地商量着。

她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睡着了。

就在我准备翻身时,她幽幽地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砸在我心上。

“8万8……是不是,给的太多了点?”

01

九月的傍晚,残阳如血,给城市的高楼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晚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里溜进来,带着一丝初秋的凉意,吹散了厨房一天的油烟气。

餐桌上,三菜一汤,都是我妻子王静的拿手好菜。

红烧肉炖得软糯入味,汤汁浓郁,泛着诱人的油光。

一盘清炒西兰花,碧绿爽口。

还有一碟凉拌黄瓜,酸辣开胃。

紫菜蛋花汤冒着袅袅的热气,在温馨的灯光下升腾。

“今天这红烧肉可以啊,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我夹起一块,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王静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眼角弯弯,像月牙儿。

“好吃就多吃点,看你最近上班累的,都瘦了。”

她一边说,一边给我碗里又夹了两块。

我们结婚五年,感情一直很好。

我是个普通的IT工程师,每天对着电脑和代码,生活两点一线。

王静是一家公司的行政,工作清闲,性格温柔,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y有条。

我们的日子就像这碗紫菜蛋花汤,平淡,却自有温度。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在声嘶力竭地搞笑,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就在这时,王静的手机响了。

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立刻绽开了更大的笑容。

“是我妈。”

她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声音甜得像抹了蜜。

“妈,吃饭了没?”

电话那头,传来岳母洪亮又喜悦的声音:“吃啦吃啦!静静,跟你说个大喜事!”

“什么喜事啊妈,看把你给乐的。”王静笑着问。

“你妹妹!小悦!她的婚事定下来了!”

岳母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兴奋。

“就定在今年国庆节!男方家里今天过来提的亲,日子也合过了,板上钉钉了!”

“真的啊?”王静也激动起来,“太好了!这么快就定了!”

我停下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恭喜恭喜啊,小悦终于要嫁人了。”

小姨子王悦,只比王静小三岁,性格活泼开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和王静谈恋爱的时候,她还是个大学生,没少当我们的“电灯泡”。

一晃眼,这丫头也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电话里,岳母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提亲的细节,男方家准备了什么彩礼,订了哪家酒店,言语间满是骄傲和满意。

王静认真地听着,时不时插一两句话,脸上一直挂着笑。

挂了电话,她长舒一口气,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太好了,我还在担心小悦的婚事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着落了。”

“是啊,”我附和道,“国庆节,好日子啊,双喜临门。”

“那我们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了,”王静掰着手指开始盘算,“得请几天假,提前回去帮忙。还有,我得给小悦准备一份像样的礼物。”

看着她为自己妹妹的事忙碌又开心的样子,我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去年。

去年五一,是我亲妹妹李月出嫁的日子。

我父母走得早,妹妹几乎是我一手带大的。

长兄如父,这句话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从她上学、工作,到谈恋爱,我无时无刻不在操心。

当她红着脸把男朋友带到我面前时,我心里又是欣慰,又是不舍,复杂的情绪翻江倒海。

妹夫是个老实本分的小伙子,对妹妹很好,我考察了很久,才终于点了头。

妹妹的婚礼,我下定决心要办得风风光光,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我跟王静商量,我们作为娘家最亲的哥哥嫂子,这个红包一定要给足,既是给妹妹的祝福,也是给她撑腰。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试探性地问王静:“老婆,你看……我们包个六万六怎么样?”

那时候,我们刚还完房贷没多久,手头并不算特别宽裕。

没想到,王静听完,想都没想就说:“六万六怎么够?那可是你亲妹妹,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要给就给个吉利又大气的数字。”

我愣了一下:“那……给多少合适?”

王静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面前比了个“八”字。

“八万八!发发发!多好的彩头!让亲家那边看看,我们家月月也是有哥哥嫂子疼的,不是没人撑腰的!”

那一刻,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我觉得自己真是娶对了人。

她不仅通情达理,还处处为我着想,把我的家人当成她自己的家人。

婚礼前一天,王静特意请了半天假,陪我一起去银行。

她坚持要取崭新的现金,说这样才喜庆。

银行柜员把一沓沓红色的钞票点好,用纸条扎起来,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

那厚厚的一摞,捧在手里沉甸甸的。

王静找了个漂亮的大红包,小心翼翼地把钱装进去,封好口,还在上面写了个大大的“囍”字。

婚礼那天,当我把那个分量十足的红包交到妹妹手上时,妹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抱着王静,哽咽着说:“嫂子,谢谢你。”

王静拍着她的背,笑着说:“傻丫头,快别哭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妆都要哭花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别说这些见外的话。”

那个场面,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觉得,一个家庭的和睦,很大程度上就体现在这种相互理解和支持上。

王静对我妹妹如此大方,我打心底里感激她。

现在,轮到她妹妹出嫁了。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碗水端平。

我妹妹结婚,我们给了八万八。

那她妹妹结婚,我们自然也应该给八万八。

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一种态度,一种对双方家庭的尊重。

我不想让王静觉得,我把她的娘家人当外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是得好好准备,”我笑着对王静说,“小悦结婚,我们可不能小气了。”

王静听了,开心地嗯了一声,继续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风暴,正在这看似平静的喜悦之下,悄悄酝酿。

而我,对此也一无所知。

我还沉浸在对未来那场热闹婚礼的憧憬,以及对妻子贤惠识大体的满意之中。

02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九月中旬。

离国庆节越来越近,家里的喜庆氛围也越来越浓。

王静几乎每天都要和她妈妈或者妹妹通半小时以上的电话。

电话内容无外乎婚礼的各种细节。

小到喜糖盒子的款式,大到婚宴的菜单,她们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我偶尔能听到几句。

“妈,那个司仪我看过视频,感觉有点油腔滑调的,要不要再换一个?”

“小悦,婚纱照P得也太过了吧,都快认不出你了,让他们改改。”

“伴手礼不能太廉价,不然显得我们家小气。”

我听着只觉得好笑,女人心就是细,一场婚礼能让她们操心成这样。

但更多的是欣慰,这说明王静是真的把小姨子的婚礼放在心上。

周末,我们俩特意抽出一天时间去逛商场。

王静说,除了红包,她还要单独给妹妹买一份新婚礼物。

“你说,我是给她买一套好点的护肤品,还是买个包包?”王静挽着我的胳膊,在琳琅满目的专柜前犹豫不决。

“我觉得买首饰更好一点吧,”我提议道,“金的,保值,也算是嫁妆的一部分。”

“有道理!”王静眼睛一亮。

我们随即转战金饰区。

璀璨的灯光下,黄金首饰发出耀眼的光芒。

王静的目光在各种手镯、项链之间逡巡。

我看中了一款设计很新颖的龙凤镯,做工精致,看起来很华丽。

“老婆,你看这个怎么样?款式很年轻,小悦肯定喜欢。”

王静拿起来掂了掂,又看了看标签上的克重和价格,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是挺好看的,就是……工艺太复杂了,工费有点高,不划算。”

她放下那款龙凤镯,指了指旁边一款样式最简单、最传统的金手镯。

“我觉得这种更好,实心儿的,克数足,以后要是不喜欢了,拿去换钱也不亏。”

我有点不解:“送礼物嘛,主要是图个好看和心意,干嘛老想着以后换钱的事?”

王静笑了笑,语气很自然地说:“这你就不懂了,黄金这东西,买的就是个实在。再说,小两口过日子,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万一有个急事,这不就能派上用场吗?”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我便没有再反驳。

只是心里隐隐觉得有一丝奇怪。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给妹妹李月挑礼物,王静可不是这样的。

她当时看中的是一款镶嵌着小颗钻石的项链,价格不菲,她说:“女孩子嘛,就是要戴这种亮晶晶的东西才好看!”

那时候的她,满心想的都是如何让礼物更漂亮,更讨喜,丝毫没有考虑“保值”、“划算”这些问题。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我很快就把它归结为:女人婚后变得更持家了,是好事。

我们最终买下了那款朴实无华的金手镯。

从商场出来,王静又接到了她妈妈的电话。

这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开着免提,而是拿着手机走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我远远地看着她,她的背影有些紧绷。

风吹起她的长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压低了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妈……我知道……但是……”

“钱的事……你别操心了,我会看着办的。”

“他那边……还没跟他说呢,我再想想……”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喜悦和兴奋。

我心里那个小小的问号,又一次浮了上来。

等她打完电话回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妈,又在为酒店的菜式焦虑了,真是瞎操心。”她轻松地解释道。

我“哦”了一声,没有追问。

直觉告诉我,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不好刨根问底,显得我太多疑。

或许真的只是娘家人之间一些不方便让我知道的私房话吧。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约了大学同学老周吃饭。

老周最近刚换了车,春风得意,非要请我搓一顿。

几杯啤酒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

聊着聊着,老周就开始大吐苦水。

“诚子,你是不知道啊,我最近手头有多紧。”

“你小子刚换了新车,还跟我哭穷?”我笑着捶了他一拳。

老周叹了口气,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别提了,换车是计划内的。计划外的开销才要命!”

他压低声音,凑过来说:“我表弟,下个月结婚,我姑打电话过来,那意思……你懂的。现在这人情往来,真是要了亲命了!关系近的,没个万把块根本拿不出手。我这车贷,加上这红包,下个月得吃土了。”

我听了,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回家路上,我想起老周的话,心里不禁有些庆幸。

还好我们家经济状况还算稳定,不用为小姨子的红包发愁。

一进家门,王静正敷着面膜在客厅里追剧。

我换了鞋,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老婆,今天跟老周吃饭,他跟我诉苦,说他表弟结婚,红包压力山大。”

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想看看王静的反应。

“是吗?”王静的视线没有离开电视屏幕,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是啊,”我继续说道,“还好我们提前有心理准备,也存了点钱,不然小悦这个八万八的红包,还真一下子拿不出来呢。”

我说完,特意观察着她的侧脸。

她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然后,她慢慢地转过头,面膜纸也遮不住她眼神里的复杂。

但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扯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

“是啊,现在花钱的地方是多。”

她说完,就迅速地把话题转移了。



“哎,你闻闻,我身上是不是有股烧烤味?我得去洗个澡了。”

她站起身,匆匆走进了浴室。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

她在回避。

她在刻意回避关于“八万八”这个数字的话题。

为什么?

从商场里对金饰的态度,到阳台上那通语焉不详的电话,再到刚才的刻意回避。

所有这些细节串联起来,形成了一股看不见的暗流,在我平静的生活下汹涌。

我开始有了一种不安的预感。

我觉得,关于小姨子婚礼的红包,事情可能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而问题的根源,就出在我最信任的妻子,王静身上。

03

距离国庆节只剩最后一周。

婚礼的请柬早就送到了我们手上,红底金字,洋溢着喜气。

高铁票也买好了,是9月30号下午的。

我和王静都请了年假,准备提前两天回她老家帮忙。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表面上风平浪静。

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在我和王静之间悄然弥漫开来。

我们之间的对话变少了。

很多时候,都是我在说,她在听。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地跟我分享公司里的趣事,或是刷手机时看到的搞笑段子。

她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问她,她就说是在想婚礼上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这个理由听起来无懈可击,但我知道,不仅于此。

我开始失眠。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听着身边王静平稳的呼吸声,脑子里却翻江倒海。

我一遍遍地回想去年我妹妹结婚时的情景。

王静的豪爽,王静的支持,王静那句“我们家月月也是有哥哥嫂子疼的”。

言犹在耳,可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了?

难道人心真的会变吗?

难道她对我妹妹好,只是为了做给我看,为了让我感激她,从而在她妹妹结婚时,我也能同样付出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的感情,未免也太功利,太可悲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害怕那个最坏的猜测成真。

我宁愿相信,她只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决定,找个机会,和她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不能再这样猜忌下去了,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周五的晚上,我们俩都加了会儿班,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了。

简单地吃了点外卖,各自洗漱完毕。

我躺在床上,刷着手机,心里却在酝酿着该如何开口。

王静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带着沐浴露好闻的清香。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地响着,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我的心,也跟着那声音,一阵阵地烦躁起来。

终于,她关掉了吹风机。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和床头那盏台灯投下的昏黄光晕。

她爬上床,在我身边躺下,习惯性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这个小小的动作,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以前,她总是喜欢面对着我,抱着我的胳膊入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背对着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时机到了。

不能再拖了。

我放下手机,也翻了个身,从背后轻轻地抱住她。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老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自然,“下周就要回去了,咱们那个红包的钱,是不是该准备一下了?”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臂下,她的身体更僵了。

我继续说,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明天周六,我们一起去趟银行,把现金取出来吧?”

“还是老规矩,8万8。”

“跟我妹那时候一样,寓意好,也显得我们两边都一样重视,你说呢?”

我说完了。

我把所有铺垫都做足了,把“一碗水端平”的道理也摆了出来。

我期待着,她能转过身,像去年一样,爽快地答应我。

哪怕她的答应里带着一丝犹豫,我也能接受。

至少,那证明她还在乎我的感受。

然而,我等来的,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一秒。

两秒。

十秒。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房间里太安静了。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重,敲打着我的耳膜。

她的沉默,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越收越紧,让我无法呼吸。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怎么了?”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追问。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是……有什么问题吗?”

她还是没有动。

她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固执,又那么遥远。

仿佛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又过了几秒钟,她终于有了动作。

她没有转身,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抬起手,覆在我环在她腰间的手上。

她的手心很凉。

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很飘,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决绝。

王静终于开口,她没有看我的眼睛,而是盯着天花板,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她轻声说:“8万8……”

她顿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不是,给的太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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