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执行任务受伤,成为植物人昏迷了8年,这天他突然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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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无声的警报

医院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消毒水的气味无孔不入。赵伟提着一袋橘子,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这是他八年来雷打不动的周六行程——探望李强,他曾经的战友,如今躺在病床上毫无知觉的植物人。

护士站的小张护士抬头看见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赵哥来啦,今天李哥气色不错。”

赵伟点点头,把两个橘子放在护士台:“辛苦了。”

推开308病房的门,赵伟习惯性地扫视房间。一切如常:白色的墙壁,浅蓝色的窗帘半开着,阳光透过铁栏杆在地面上投下条纹状的影子。李强躺在靠窗的病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膛随着呼吸机均匀起伏。

八年了。自从那次失败的任务让李强成为植物人,赵伟每周都会来。有时是十分钟,有时是一下午。今天他带来了新鲜的橘子,准备像往常一样,说说话,剥个橘子,即便知道李强不会回应。

“强子,我来了。”赵伟把橘子放在床头柜上,拖过椅子坐下。他注意到李强的胡子刮得很干净,护士们把他照顾得不错。

赵伟开始像往常一样讲述这一周的琐事:老班长女儿考上大学了,队里新来了个毛头小子枪法不错,妻子种的花终于开了。他边说边剥开一个橘子,清香在空气中弥漫。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出任务吗?你紧张得差点走火。”赵伟笑着摇头,掰下一瓣橘子,轻轻塞进李强微张的嘴里。李强的下颌机械地动着,果汁从嘴角流下,赵伟用纸巾擦干净。

这就是他们的日常。赵伟说话,李强“听”。有时赵伟觉得李强能听见,因为监测仪上的心跳会有微妙变化。医生说是错觉,植物人不会有什么意识。

就在赵伟准备讲述昨天钓鱼的趣事时,他突然愣住了。

李强的手——那只一直静止在床边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赵伟感到了疼痛。

赵伟屏住呼吸,不敢相信地看向李强的脸。还是那双空洞的眼睛,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那只手是主动的、有力的、有意识的。

“强子?”赵伟轻声唤道,声音带着不确定的颤抖。

没有语言回应。但赵伟感觉到李强的手指在他手腕上有节奏地敲击。一下,两下,三下。停顿。然后是三下较长的敲击,再三下短的。

短长短长短短。这不是随机的动作,这是摩斯密码。作为特种部队退役人员,他们对这套密码系统再熟悉不过。

赵伟的心跳加速,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解码着这突如其来的信息。

别——出——声——他——们——来——了——3——个——人——

赵伟浑身一震,橘子从手中滚落,在地板上留下黄色的污渍。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赵伟背对着门,看上去正专注于给李强擦拭脸颊。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毛巾在热水盆里浸湿又拧干。每一个动作都刻意放慢,表现得和他八年来每次探视时一样平常。

“今天天气真不错,一会儿推你出去晒晒太阳?”赵伟声音平静,尽管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脚步声接近,不是护士熟悉的轻盈步伐,而是沉重、有节奏的皮鞋声。不止一个人。

赵伟没有回头,继续为李强擦拭手臂。他能感觉到李强的手已经松开他的手腕,重新无力地垂在床边,又回到了那副毫无生气的模样。

“是赵先生吗?我们是卫生局的,来做例行检查。”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赵伟这才转身,面前站着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说话的那位约莫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笑容可掬。他身后的两人较年轻,一个高瘦,一个健壮,都戴着口罩,手里拿着病历夹。

“卫生局的?”赵伟站起身,把毛巾放回盆里,“上周不是刚检查过吗?”

眼镜男的笑容不变:“最近有新规定,对长期住院的特殊病例要加强监测。这位是李强同志吧?植物人状态八年了?”

赵伟点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三人。他们的白大褂过于崭新,没有任何污渍。鞋子是黑色的皮质短靴,不是医务人员常穿的软底鞋。最重要的是,那个健壮的男人站姿笔挺,双手自然下垂的姿势让赵伟想起了部队里的同行。

“我能看看你们的证件吗?”赵伟问,声音里故意带上一丝戒备,“医院规定,陌生人探视要登记。”

眼镜男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晃了晃。动作太快,赵伟只瞥见一个公章和“卫生局”字样。

“理解,安全意识很重要。”眼镜男转向病床,“让我们先看看病人的情况。”

高瘦男人走上前,假装检查李强的瞳孔,实则手指不经意地搭在了李强的手腕上,测试脉搏。健壮男人则走到窗边,看似在检查通风情况,实则挡住了唯一的出口。

赵伟的心沉了下去。他们不是卫生局的人。他不动声色地移动半步,确保自己能同时看到三个人。

“病人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高瘦男人回头对眼镜男说,“生命体征稳定,肌肉没有明显萎缩。”

眼镜男点头,目光落在赵伟身上:“赵先生,这八年来你每周都来探望,风雨无阻,真是难得。”

“战友情谊。”赵伟简短地回答。

“确实。”眼镜男踱步到床头柜前,拿起赵伟带来的橘子把玩着,“你知道吗?最近国外有研究显示,长期植物人状态的患者中,有极少数可能保留一定程度的意识。”

赵伟感觉后背发凉:“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们可能能听见、能感受,只是无法表达。”眼镜男放下橘子,直视赵伟,“李强同志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表现吗?任何微小的动作?眼神的变化?甚至是...试图交流的迹象?”

赵伟回想起刚才的摩斯密码,脸上却保持平静:“没有。八年了,他一直这样。医生说苏醒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眼镜男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俯身靠近李强,声音提高:“李强同志,如果你能听见我说话,就眨两下眼睛!”

病房里一片死寂。李强毫无反应,双眼空洞如常。

眼镜男又试了一次:“或者动一下手指?任何动作都可以。”

监测仪规律地滴答作响,李强的胸脯随着呼吸机起伏。没有任何异常。

眼镜男直起身,似乎有些失望。他对健壮男人使了个眼色,后者开始检查病房的储物柜。

“你们在找什么?”赵伟问,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不满,“这是病房,不是档案室。”

眼镜男推了推金丝眼镜:“例行公事。我们需要了解病人的所有物品,确保没有违禁品。”

“违禁品?一个植物人需要什么违禁品?”赵伟提高了声音,“我要叫护士了。”

就在这一刻,健壮男人从储物柜底部摸出了一个笔记本。赵伟的心跳几乎停止——那是李强的日记,从部队时期就开始记的。任务细节、战友信息,太多敏感内容。

眼镜男接过笔记本,随意翻看。赵伟的手心渗出冷汗。如果被发现,不仅会暴露李强可能保有意识的事实,还会危及所有战友。

翻到某一页时,眼镜男突然停下。那一页贴着李强和女友的合影,周围写满了诗句。眼镜男皱眉,快速翻过几页,都是类似的个人内容。

“没想到李强同志还是个诗人。”眼镜男轻笑,合上笔记本丢回抽屉,“好了,我们检查完了。”

三个人向门口走去。眼镜男最后回头:“赵先生,如果注意到任何异常,请立即联系我们。”他递来一张名片,上面只有电话号码。

门轻轻关上。

赵伟站在原地,直到脚步声远去。他缓缓坐回椅子,双手微微颤抖。不是因恐惧,而是因愤怒。他拿起一个橘子,慢慢剥开,同时俯身靠近李强耳边。

“他们走了,”赵伟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会在外面监视。今晚零点,我会回来。”

赵伟将一瓣橘子送入自己口中,甜味中带着酸涩。他握住李强的手,用力捏了捏。

那只手,极其轻微地回握了一下。

赵伟走出医院大楼,午后的阳光刺眼。他假装查看手机,眼角余光扫视停车场。那辆黑色轿车停在角落,车窗 tinted,看不见内部。

他发动自己的旧越野车,驶出医院。后视镜里,黑色轿车缓缓跟上。

赵伟并不意外。他绕道城郊,在狭窄街道间穿梭,最后驶入一个老旧小区。他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快步走上楼梯,从另一侧出口离开,跳上等待已久的出租车。

“改变计划,”赵伟对司机说,同时发出一条加密信息,“去老兵之家。”

老兵之家是战友聚会的私人会所。下午三点,这里本该安静,今天却聚集了十几人。老班长周勇坐在中央,两侧是退役的战友们。赵伟推门而入时,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情况不妙,”赵伟直入主题,“今天有人冒充卫生局人员调查强子。”

周勇眉头紧锁:“什么人?”

“训练有素,可能是内部的人。”赵伟描述了三人的特征,“他们知道强子的情况,还知道我这八年来每周探视。”

室内一片寂静。老班长缓缓起身,跛着腿走到窗前。他的伤与李强来自同一任务。

“八年了,”周勇声音沙哑,“他们为什么现在出现?”

角落里,一直沉默的技术兵王明推了推眼镜:“除非他们发现了什么...或者强子发现了什么。”

赵伟想起今天的摩斯密码:“强子可能恢复了意识。他今天用密码警告我。”

震惊的窃窃私语在房间里响起。周勇转身,眼中闪着希望的光:“你确定?”

赵伟点头,复述了当时的情景。

“所以他们可能是为强子而来,”王明分析,“强子知道什么秘密,让他们不惜冒险灭口。”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王明接听,脸色逐渐苍白。

“医院打来的,”他挂断电话,声音颤抖,“强子的病房今晚要‘消毒’,所有病人暂时转移。安排在午夜。”

所有人的目光交汇。这不是巧合。

“我们得提前行动。”赵伟站起身。

周勇点头:“老规矩,分组行动。赵伟带一队人去医院;王明负责技术支持;我带其他人外围策应。”

“如果他们真是内部的人,这就是宣战。”一位老兵沉重地说。

赵伟检查了随身携带的证件和武器:“为了强子,也为了所有牺牲的战友。”

行动计划迅速制定。赵伟的小队负责潜入医院,确保李强安全;王明带队干扰敌方通讯和监控;周勇指挥全局,准备应急撤离方案。

“记住,”分散前,周勇严肃地看着每个人,“我们曾是保卫国家的盾牌,如今仍是彼此的守护。带强子回家。”

赵伟与每个战友用力拥抱。没有更多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黄昏降临,赵伟最后检查装备。他望着窗外的城市灯火,想起八年前李强救他的那个夜晚。今天,轮到他了。

【转折点开始】

赵伟的手机震动,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信息:“他们增派了人手,计划有变。”

几乎同时,王明打来紧急电话:“赵伟,医院的安防系统被高级权限接管了!我无法切入!”

赵伟的心沉了下去:“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比我们更高级别的人介入,”王明声音紧张,“今晚的行动可能是个陷阱。”

赵伟握紧手机,指节发白。他看向墙上的钟——晚上八点,距离行动只剩四小时。

“更糟糕的是,”王明补充,“我回溯了今天的监控,发现...发现一周前有一段被删除的视频恢复了。”

“什么内容?”

“强子病房外的走廊监控,显示五天前的深夜,有两个神秘人进入他的病房,停留了二十分钟才离开。”

赵伟感到一阵寒意:“他们做了什么?”

“不知道,但今早的‘卫生局’检查是他们第三次来访。赵伟,强子可能不是刚刚苏醒...他可能已经被‘处理’过了。”

赵伟想起李强今天的握手,那有力的握持。一个卧病八年的人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力量?除非...

“王明,分析一下强子今天敲击的摩斯密码模式,与他过去的习惯对比。”

键盘声急促响起,随后是漫长的沉默。

“不一致,”王明最终回答,声音带着恐惧,“节奏和力度分析显示,与你所描述的强子的习惯有显著差异。赵伟...今天和你交流的可能不是强子本人。”

赵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如果病床上的不是李强,那是谁?真正的李强在哪里?今天的警告是求救,还是诱饵?

【转折点结束】

周勇推门而入,面色凝重:“赵伟,总部刚传来消息——李强的医疗记录被篡改了。最新体检报告显示,他的脑部活动模式与植物人状态不符,更像是...被植入的意识控制。”

赵伟靠在墙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八年的坚持,难道是一场骗局?那个他每周探望的人,是否早已不是他生死与共的战友?

“行动还继续吗?”周勇问。

赵伟抬头,眼中重新燃起坚定:“继续。但计划改变——我要先确认病床上的是不是真正的强子。”

“如果是呢?”

“我们带他回家。”

“如果不是?”

赵伟的眼神冷峻:“那我们就找出真相,为强子讨回公道。”

夜色渐深,城市的灯光如同繁星。赵伟知道,今晚将决定许多人的命运。而他,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晚上十一点三十分,医院比往常安静得多。赵伟穿着偷来的白大褂,胸前挂着伪造的工作证,穿过空荡的走廊。他的脚步很轻,呼吸平稳,尽管内心波涛汹涌。

三楼神经科病房区的灯光被调暗了,只有护士站还亮着刺眼的白光。赵伟注意到今晚的护士是生面孔,不是平时值班的小张。这位护士身材健壮,坐姿笔挺,更像是伪装成医务人员的安保人员。

赵伟没有直接走向308病房,而是先进了隔壁的空病房。王明通过隐藏式耳机向他报告:“走廊有三个监控摄像头被调整了角度,全部对准强子的病房门。热成像显示房内有两人,一卧一站,站着的那个靠在窗边。”

“能识别身份吗?”

“卧着的生命体征与强子平时的数据基本匹配,但心率偏快,不像睡眠状态。站着的那个...携带金属物体,形状分析可能是武器。”

赵伟从病房门缝中观察走廊。果然,308病房外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看报纸的男人,报纸的角度恰好遮住他的脸,但赵伟能看到他脚上锃亮的皮鞋——与早上那三人同款。

“安保加强了,他们预计我们会来。”赵伟低语。

王明的声音带着紧张:“更糟的是,我刚刚截获了一条加密指令,来源是...内部高层。指令内容是‘必要时可采取极端措施’。”

赵伟感到一阵寒意。“极端措施”在他们的行话里意味着灭口。无论病床上是谁,今晚都有生命危险。

“计划不变,”赵伟下定决心,“我从通风系统进去。”

医院的通风管道狭窄而布满灰尘。赵伟卸下天花板面板,悄无声息地爬进黑暗的通道。他凭着八年来对这家医院的了解,向308病房的方向匍匐前进。

管道下方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零点转移,之前不要有任何动作...”

“...生命体征稳定,但脑部活动异常活跃...不像植物人...”

“...专家小组已经就位,转院后立即进行深入检查...”

赵伟在308病房通风口上方停下,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向下望去。李强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仍在昏迷中。床边站着一位穿白大褂的男子,背对着通风口,正在查看监测仪。

就在赵伟准备移开通风口面板时,他注意到一个细节:李强的手指在床单上极其轻微地敲击着。短长短长短短——同样的摩斯密码节奏。

别出声,他们来了3个人。

赵伟屏住呼吸。李强知道他在通风管道里,而且再次发出警告。难道王明的分析有误?

下面的“医生”突然转身,赵伟看清了他的脸——是早上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微笑着抬头,直接望向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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