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张国民!你看看这个家!你看看鹏鹏!”
李秀兰红着眼,声音发抖,指着墙上那张全家福。
“自从你把厨房那块石头搬走,咱们家有过一天好日子吗?”
张国民正烦躁地抽着烟,闻言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吼了回去:
“有完没完!天天石头石头的!一块破石头能有多大能耐?就是块破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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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个月前,张国民和李秀兰一家,是整个小区里最让人羡慕的。
夫妻俩辛苦了大半辈子,终于在城里换了套宽敞的三居室。儿子鹏鹏聪明懂事,一家人和和美美,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搬家那天,亲戚朋友都来帮忙,屋里屋外喜气洋洋。
李秀兰在打扫厨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在崭新橱柜和墙壁的夹角里,紧紧挨着煤气管道,立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
这石头呈青黑色,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上面沾着些陈年的油污和灰尘。石头上头,歪歪扭扭地刻着五个字:“泰山石敢当”。
李秀兰虽然文化不高,但老家的风俗还是懂一些的。
在他们老家,盖房子要是对着路口、巷子,或者房子哪个角缺了一块,老人们就会在墙上嵌一块写着“泰山石敢当”的石头或者砖头。
大伙儿都说,这泰山石是神石,能定住地气,挡住外面那些不干净的“煞气”,能镇宅,能保平安。
说白了,就跟门上贴个门神爷一个道理,是个吉祥物件。
可这城里的新楼房,家家户户格局都一样,也没对着什么路冲,怎么会在厨房里立这么个东西?
李秀兰心里犯嘀咕,但也没多想,觉得可能是上家图个吉利留下来的。
她喊来丈夫张国民。
“国民,你来看,这有块石敢当。”
张国民探头一看,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什么玩意儿?脏兮兮的,就塞在这犄角旮旯里,多不卫生!”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搬。
“哎,你别乱动!”李秀兰赶紧拦住他,“这东西是镇宅的,不能随便挪。”
张国民一听就笑了,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秀兰啊,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这就是迷信!”
他指着石头后面的缝隙说:
“你看这里面,全是灰尘油垢,以后蟑螂老鼠都往里钻,那才叫不吉利!”
“再说了,这是咱们的新家,留个前房主的东西算怎么回事?晦气!必须扔了!”
张国民的态度很坚决。
李秀兰虽然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丈夫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干干净净的总比藏污纳垢要好。
她犹豫了一下,没再坚持。
张国民见她不反对了,便弯下腰,使了点劲,把那块石头从角落里抱了出来。
石头不算重,但常年立在那里,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子。
张国民嫌脏,用两张报纸包了,随手就跟其他建筑垃圾一起,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满意地看着那个空出来的角落。
“这下利索了!看着都敞亮!”
李秀兰看着那个空荡荡的角落,心里不知怎么的,也跟着空了一块,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但搬家的喜悦很快冲淡了这点不安。
她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可他们谁也没想到,就是这块被随手扔掉的石头,成了他们家一场接一场噩梦的开始。
02.
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月,家里的“倒霉事”就开始了。
先是张国民。
他是个老股民,平时很稳健,可搬家后没几天,他跟风买的一只股票,毫无征兆地连续跌停,半辈子的积蓄折进去一小半。
他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整夜整夜地叹气。
李秀兰劝他:“破财免灾,钱没了还能再挣,身体要紧。”
话是这么说,可看着丈夫两鬓新添的白发,她心里也跟着难受。
紧接着,就是李秀兰自己。
那天她正在厨房做晚饭,切菜的时候,精神一阵恍惚,手里的菜刀一滑,重重地剁在了自己左手食指上。
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那伤口深得能看见骨头。
张国民赶紧送她去医院,缝了七八针,医生说伤到了筋,以后这根指头可能都使不上大力了。
躺在病床上,李秀兰看着包成粽子的手指,越想越觉得邪乎。
她做了一辈子饭,刀工再熟悉不过了,怎么会出这种事?
而且,菜刀滑落的位置,正好就是以前那块石敢当立着的地方。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
可是,怪事并没有就此停止。
最让人担心的,是儿子鹏鹏。
鹏鹏今年刚上小学,以前活泼开朗,胆子也大。可搬到新家后,孩子像是变了个人。
他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每天半夜都会惊叫着醒来,哭着喊:“有风!妈妈,好大的冷风!”
李秀兰抱着儿子,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心疼得不行。
她问鹏鹏梦到了什么。
鹏鹏说,他总梦见自己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厨房里,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一直在角落里吹冷风,吹得他骨头都疼。
李秀兰心里“咯噔”一下。
角落?
又是哪个角落!
她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的怀疑跟张国民说了。
“国民,你觉不觉得……咱们家最近太不顺了?是不是……跟你把那块石头扔了有关系?”
张国民正在为亏钱的事发愁,听了这话,没好气地顶了回去。
“瞎想什么呢!我亏钱是运气不好!你切手是自己不小心!鹏鹏做噩梦是换了新环境不适应!跟块破石头有什么关系?”
“你别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自己吓自己!”
看着丈夫不耐烦的样子,李秀兰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也许,真的只是巧合吧。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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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日子又过了一个月,家里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糟。
张国民在单位里,不知怎么就得罪了新来的领导,处处被穿小鞋,一个重要的项目也被别人抢了去,眼看升职无望。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回家除了抽烟就是看电视,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而李秀兰的身体,也开始出问题。
她总是觉得浑身乏力,提不起精神,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头昏脑涨。
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医生只说是操劳过度,让她多休息。
可她知道不是。
那种累,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像是精气神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抽走了一样。
最让她恐惧的,还是厨房。
只要一进厨房,她就觉得后脖颈子发凉,好像总有一双眼睛在那个空着的角落里盯着她。
有时候夜深人静,她甚至能听到厨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滴答……滴答……”
像是水龙头没关紧。
可她跑过去一看,水龙头关得死死的,一滴水都没有。
有时候,又是“簌簌”的轻响,像是有人穿着布鞋,在地上慢慢地蹭着走。
她壮着胆子打开灯,厨房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个角落,黑洞洞的,像一张怪兽的嘴。
李秀兰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鹏鹏的情况更严重了。
他开始发烧,不是高烧,就是那种三十七八度的低烧,反反复复,一直不退。
人也瘦了一大圈,小脸蜡黄,眼窝都陷了下去。
白天没精神,到了晚上就说胡话。
“冷……好冷……”
“别推我……别推我……”
张国民也慌了,带着孩子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大医院,做了各种检查,结果都一样:没毛病。
有个老医生看着鹏鹏的脸色,私下里对张国民说:“你这孩子,看着不像生病,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惊’着了,要不……找人给‘叫叫’?”
张国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以前听到这种话,肯定会嗤之以鼻。
可现在,看着病床上蔫蔫的儿子,他的信念,第一次动摇了。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发生在了自己家里。
李秀兰看着丈夫一脸的愁容,知道他也在害怕了。
她拉着张国民的手,哭着说:
“国民,我们认错吧。把那块石头……请回来吧!”
04.
下定决心后,张国民不敢再耽搁。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跑到了楼下的垃圾中转站。
可离他们搬家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当初那些建筑垃圾早就被清运得一干二净,哪里还找得到那块石头的踪影。
张国民找了整整一个上午,把垃圾站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他颓然地回到家,满身都是酸臭味。
李秀兰一看他两手空空,那点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就破灭了。
“找不到了?”
张国民疲惫地点点头。
李秀兰“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怎么办啊!国民!这可怎么办啊!”
就在夫妻俩一筹莫展的时候,鹏鹏出事了。
那天半夜,李秀兰起夜,发现儿子的床上是空的。
她心里一慌,赶紧下床去找。
客厅、卫生间,都没有。
最后,她推开厨房的门,眼前的一幕让她浑身的血都凉了。
只见鹏鹏,穿着单薄的睡衣,赤着脚,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个空着的墙角里。
他双眼紧闭,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嘴唇却在一张一合,像是在跟谁说话。
“我不……我不占你的地方……”
“我把地方还给你……你别推我……”
“好冷……我好冷啊……”
他的声音又细又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猫。
而他站着的那个角落,明明是室内,却无端地卷起一阵阴冷的风,吹得鹏鹏的衣角不停地飘动。
“鹏鹏!”
李秀兰尖叫一声,冲了过去。
她想把儿子抱起来,可一碰到鹏鹏的身体,却感觉像是摸到了一块冰,冷得刺骨。
鹏鹏被她一喊,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去。
张国民也被惊醒了,冲进厨房,看到这副情景,吓得魂飞魄散。
夫妻俩手忙脚乱地把儿子抱回房间,用被子裹了一层又一层。
可鹏鹏的身体,还是像冰块一样,怎么也捂不热。
他昏迷了过去,牙关紧咬,眉头皱成一团,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张国民再也扛不住了。
这个铁打的汉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头,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
他知道,自己错了。
错得离谱。
科学、道理,在儿子的性命面前,全都一文不值。
天一亮,张国民托了所有能托的关系,终于从一个老同事那里,打听到了一个“高人”。
据说这位陈大师,祖上就是看风水的,极有道行,寻常人根本请不动。
张国民拿出了家里剩下不多的积蓄,备上厚礼,带着李秀兰,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无论如何,这一次,他必须救自己的儿子,救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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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陈大师住在一个很偏僻的老茶馆里。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一身普通的蓝布褂子,貌不惊人,只有那双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样,深不见底。
他没收张国民的重礼,只收了二百块钱的“问路钱”。
听完夫妻俩声泪俱下的讲述,他沉默了很久,只问了一句话:
“那块石头,还在吗?”
张国民羞愧地摇了摇头:“找不到了,被我……被我当垃圾扔了。”
陈大师闻言,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带我去看看吧。”
到了张国民家里,陈大师没去看躺在床上的鹏鹏,也没在客厅停留,而是径直走进了厨房。
他在那个空着的角落前站了很久,闭着眼睛,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张国民和李秀兰跟在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许久,陈大师才睁开眼,转过身来。
他的脸色,很凝重。
李秀兰再也忍不住了,颤声问道:
“大师,您看这……是不是把那石敢当挪走,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陈大师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是冲撞。”
张国民急了,往前一步追问道:
“那是什么?是这房子风水不好?还是……还是有什么脏东西跟上我们了?”
陈大师没有直接回答,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夫妻俩。
他一字一句,问出了一个让两人脑子“嗡”的一声炸响的问题。
“你们搬进来的时候,那石头上……”
“是不是还压着一张黄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