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嫌女方太胖,她把饭扣我头上,后来我受伤,主刀女医生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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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浩,你清醒点!主刀医生马上就来了!”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麻醉药物正在缓慢侵入血管,意识开始模糊。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右腿传来的撕裂感提醒着我,这次车祸有多严重。

“血压下降!准备输血!”护士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我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那个要为我主刀的医生。无影灯太刺眼,我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走到我身边。

“周医生,这个病人的骨折情况很复杂,您看...”

周医生?这个姓氏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护士的声音越来越远,我拼命想要看清那张脸,可眼皮却越来越重。

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终于看清了——那双眼睛,三个月前,就是这双眼睛在餐厅里狠狠瞪着我,然后把一碗米饭扣在了我头上。

是她!



01

那天是周六下午,我妈第十五次催我去相亲。

“林浩,你都二十八了!你们部门那个小王,比你小两岁都结婚了!”我妈在电话里声音尖锐,“这次的姑娘条件很好,医生!多体面!你必须去!”

我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电脑屏幕上还闪烁着未完成的项目方案,deadline就在眼前,我哪有心思相亲。

“妈,我真的很忙...”

“忙什么忙!工作重要还是传宗接代重要?”我妈直接打断我,“下午三点,老地方那家湘菜馆,不许迟到!”

电话挂断,我长叹一口气。相亲这件事,已经成了我的噩梦。倒不是我条件差,互联网公司产品经理,年薪三十万,有车有房,外形也还过得去。问题是,我对另一半确实有要求——身高一米六五以上,体重不超过一百一,长相清秀,最好是那种瘦瘦的类型。

我知道这要求有点高,但总不能勉强自己吧?

下午两点五十,我准时到了餐厅。包厢里空无一人,我点了杯茶,刷起了手机。三点过五分,包厢门被推开了。

我抬起头,准备好的礼貌性微笑瞬间僵在脸上。

进来的女生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出头,穿着宽松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脸蛋确实不错,五官精致,皮肤也白,但是...她的体型,目测至少一百三四。

“不好意思,来晚了。”女生有些喘,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刚下夜班,医院太远,路上堵车。”

“没事。”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她在我对面坐下,脱掉外套。卫衣下面是圆润的手臂,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了一秒,然后赶紧移开。

“我叫周安然,骨科医生。”她主动伸出手,声音清脆,“你应该就是林浩吧?”

“嗯。”我敷衍地握了握她的手,立刻松开。

服务员送来菜单,周安然翻了翻:“我不太挑,你点吧。”

我随便点了几道菜,心思完全不在上面。包厢里安静得尴尬,我低头看手机,时不时瞄一眼手表。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周安然打破沉默。

“互联网,产品经理。”我头也不抬。

“哦,听起来挺忙的。”

“还行。”

对话再次陷入死寂。我能感觉到她在观察我,那种被审视的感觉让我更加烦躁。菜陆续上来了,我象征性地吃了几口,一直在看表。

我的手机响了,是哥们儿陈凯打来的。

“浩哥,今晚撸串啊?”

我瞥了一眼对面埋头吃饭的周安然,起身走到包厢角落,压低声音:“不行,我在相亲。”

“哟,今天第几个了?”陈凯幸灾乐祸。

“别提了。”我叹气,“太胖了,这次又黄了。我等会儿找个借口走。”

“哈哈哈,你小子眼光是真高!”

挂了电话,我转过身,准备回到座位。可我发现周安然放下了筷子,正直直地盯着我。

她的脸色很难看。

“你...”我心里一沉,“都听到了?”

周安然站起来,声音冰冷:“听到了。太胖,这次又黄了。你说的就是我吧?”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我没想到她听力这么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

“你什么你?”周安然的眼睛红了,“林浩,我承认我是胖,但你知道医生有多累吗?连续上二十四小时班,三餐全是盒饭,哪有时间运动?你有什么资格在背后这么说我?”

“我没有背后说你!”我有点恼了,“我就是跟朋友实话实说,我确实喜欢瘦的,这难道也有错?”

“你喜欢瘦的没错!”周安然的声音提高了,“但你当着我的面打电话说'太胖了又黄了',这就是你的教养?”

“我...”我语塞,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02

可她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彻底懵了。

周安然端起面前那碗白米饭,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扣在了我的头上。

滚烫的米粒顺着头发流下来,有的钻进脖子,有的掉在肩膀上。整个包厢都是米饭的味道。

“你疯了?!”我惊叫起来。

“疯了?”周安然冷笑,“林浩,今天这碗饭,是教你什么叫做人!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侮辱我!”

说完,她拿起包,摔门而去。

我站在原地,头上还往下掉米粒,脸烧得通红。服务员推门进来,看到我这副狼狈样,憋笑憋得脸都扭曲了。

包厢外面,其他客人的窃窃私语传进来。

“天哪,那个男的头上都是饭...”

“活该!肯定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现在的男人啊,就看外表...”

我狼狈地掏出纸巾擦头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辈子,从没这么丢人过。

回到家,我冲了两遍澡才把头发里的米粒洗干净。

手机上,哥们儿群里已经炸了。

陈凯:“听说你被相亲对象用饭砸了?哈哈哈哈!”

张磊:“卧槽,真的假的?浩哥你是怎么得罪人家的?”

王超:“照片呢?有照片吗?我要发朋友圈!”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说实话,周安然那双愤怒的眼睛一直在我脑海里闪现。我承认自己做得不够厚道,但她也不至于这么过激吧?

第二天,我妈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林浩!你是怎么做事的?人家姑娘家里已经打电话来了,说你嫌人家胖!你知道我在那些老姐妹面前多丢人吗?”

“妈,这事儿不能全怪我...”

“还狡辩!”我妈气得声音都发抖,“我告诉你,你再相亲失败,就别回家过年了!”

电话挂断,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件事就这么在我们相亲圈子里传开了,我成了“相亲界的耻辱”。

但我真的觉得自己没错。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难道还要强迫自己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全部精力投入工作。公司新项目遇到了瓶颈,竞品分析做了十几版都不满意,领导天天催进度。我开始频繁加班,周末也泡在办公室,生活完全被工作占据。

深夜十一点,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电脑屏幕的蓝光照在脸上,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肚子咕咕叫,我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吃。

外卖都打烊了,我在抽屉里翻出一包方便面。烧水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想起周安然说的话——“你知道医生有多累吗?连续上二十四小时班,三餐全是盒饭...”

我摇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开。跟我有什么关系?

方便面泡好,我一边吃一边刷手机。朋友圈里,陈凯晒了健身房的照片,张磊在秀恩爱,王超发了一条“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只有我,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啃方便面。

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项目总算上线,我终于能松口气。可身体却发出了警报——眼睛干涩,腰酸背痛,睡眠质量极差,动不动就头晕。

“林浩,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同事小刘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太累了。”我摆摆手,“过几天就好了。”

03

那个周五晚上,我加班到凌晨一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开车上了高架,路上车很少,昏黄的路灯一盏盏从车窗外掠过。

我打开车窗,想让冷风吹醒自己。可眼皮还是越来越重,脑子里一片混沌。

前方路况很好,我放松了警惕。就在这时,一阵困意袭来,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

“砰!”

巨大的撞击声响起,方向盘狠狠砸在胸口上。我的车失控撞向了护栏,车头严重变形,右侧车门凹陷进去。

剧痛从右腿传来,我低头一看,腿已经被卡在变形的车门里,鲜血顺着裤子流下来。

“救命...”我艰难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打120。

电话接通,我说了位置,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救护车上。刺耳的警笛声震得脑袋发疼,医护人员在我身边忙碌着。

“血压70/40!脉搏120!”

“右腿有严重骨折,可能是粉碎性的!”

“快!通知医院准备手术室!”

我想说话,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右腿的疼痛像钝刀子在割肉,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

救护车开进医院急诊,我被抬上推车,快速推进急救室。白炽灯在头顶闪过,医生护士围在我身边,各种仪器连接到我身上。

“瞳孔反应正常!”

“拍片!快拍片!”

CT结果出来了,我听到医生倒吸一口凉气。

“右侧股骨粉碎性骨折,至少四处断裂!”

“胫骨也骨裂了!”

“天哪,这得多大的冲击力...”

“立刻联系骨科!这种情况得周医生来主刀!”

周医生?我迷迷糊糊想,又是姓周的...

“周医生在手术,还有二十分钟结束!”护士跑出去打电话。

“稳定生命体征!准备术前准备!”

针管扎进手臂,冰凉的液体注入血管。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推着走,周围的声音渐渐远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推进了手术室。刺眼的无影灯照得我睁不开眼,周围是冰冷的金属味道和消毒水的味道。

“麻醉准备好了吗?”一个声音问。

“好了,周医生马上就到。”

我的心跳在监护仪上显示出来,嘀嘀嘀的声音规律而清晰。护士在我手臂上绑好输液管,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颤抖。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脚步声响起。

“患者情况怎么样?”一个清脆的女声问。

这个声音...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右侧股骨粉碎性骨折,四处断裂,胫骨骨裂。”医生汇报着,“车祸造成的,撞击力度很大。”

“片子给我看看。”

我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说话的人。可无影灯太刺眼,我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走到我身边,拿起CT片对着灯光仔细查看。

“嗯,确实很复杂。”那个女生说,“需要精密的钢板固定,稍有偏差就会影响以后的行动能力。”

“周医生,那就麻烦您了。”另一个医生说。

周医生...我的心跳骤然加快,监护仪上的数字也跳动起来。

“准备麻醉。”那个女生说。

护士走过来,开始往输液管里推药。我感觉到一股凉意顺着手臂蔓延开来,意识开始变得恍惚。

“等等...”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医生...您...您叫什么名字...”

那个身影走近了一些,我终于能看清她的轮廓。她穿着绿色的手术服,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

我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04

就是这双眼睛!三个月前,在餐厅的包厢里,这双眼睛盯着我,然后把一碗米饭扣在了我头上!

“周...周安然?”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手术室里突然安静了一秒。

那双眼睛看着我,里面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恢复平静。

“认识我?”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想说话,可麻醉药已经开始起作用。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正在快速抽离。

完了...我在心里绝望地想。三个月前我那么对她,现在她要给我主刀...她会不会...

“患者情绪波动太大,加快麻醉。”周安然的声音传来。

我想反抗,想睁开眼睛,想说些什么。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最后一秒,我听到她说:“准备手术。”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我出车祸了,被送进手术室,主刀的医生是周安然...

我猛地一激灵,下意识想坐起来,右腿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别动!”一个护士冲过来按住我,“你刚做完手术,不能乱动!”

我躺回去,大口喘着气,冷汗浸湿了病号服。

“我...我的腿...”

“手术很成功。”护士给我调整枕头,“你运气很好,周医生给你主刀,她可是我们骨科最厉害的医生。你的腿骨折得那么严重,换别人根本不敢接这种手术。”

周安然...她没有因为私人恩怨放弃我。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庆幸、愧疚,还是别的什么。

“手术做了多久?”我问。

“五个小时。”护士说,“周医生一直站着,中间连水都没喝一口。你的骨头碎得太厉害,她用了十三块钢板固定,每一块的位置都要精确到毫米,稍有偏差你这辈子可能就瘸了。”

我闭上眼睛,喉咙发紧。

“周医生现在在哪?”

“她又去做手术了。”护士给我挂上点滴,“今天她值班,一天四台手术,你是第二台。”

四台手术...我想起她说的话,连续上二十四小时班,三餐全是盒饭。我当时觉得那只是借口,现在才知道,这就是医生的日常。

病房门被推开,我妈风风火火冲进来,眼睛红肿。

“林浩!你吓死妈了!”她握住我的手,眼泪哗哗往下流,“医生说你骨折得很严重,要是手术不成功,可能就要截肢...”

“妈,我没事。”我安慰她,“手术很成功。”

“都怪我!”我妈自责道,“是我逼你去相亲,你才心情不好,才会出车祸...”

“这跟相亲没关系,是我自己疲劳驾驶。”

我妈抹了抹眼泪,突然问:“对了,护士说给你主刀的周医生特别厉害,妈得好好谢谢人家。周医生叫什么名字来着?”

“周安然。”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一阵复杂。

“周安然?”我妈愣了一下,“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她突然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你说太胖的相亲对象?!”

我点点头。

我妈的脸色变了又变,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喃喃道:“这...这也太巧了吧...那姑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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