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终于能在婆家立足,但她不知女配儿子有先天心脏病,婆婆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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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送子

腊月二十八,年味已经浓得化不开了。林婉清站在厨房里,手浸在刺骨的冷水中清洗着最后一批碗筷。客厅里传来丈夫赵建国和婆家人的谈笑声,隔着门玻璃,显得模糊而遥远。

“婉清,再切点水果来!”婆婆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吩咐口吻。

林婉清擦了擦手,从冰箱里取出仅剩的几个苹果。刀锋落下时,她听见婆婆提高了嗓门:“要我说,就让小军去!这么好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

小军是林婉清和赵建国六岁的儿子,大名赵军。而婆婆口中的“好机会”,指的是让赵军去过完年就跟赵建国的青梅刘梅去省城住一段时间。刘梅嫁了个做生意的,家里条件好,最近在省城买了大房子,说是能帮赵军安排进重点小学借读。

“妈,小军才六岁,去省城人生地不熟的……”林婉清端着水果盘走出来,声音不大,却让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赵建国皱起眉头:“刘梅又不是外人,她还能亏待了小军?”

“就是,”婆婆立刻接话,“刘梅自个儿没孩子,不知道多喜欢小军。去了那边,吃好的穿好的,上学条件也比咱这小县城强百倍。婉清,你别眼皮子浅,耽误孩子前程。”

林婉清感觉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刘梅这个名字,是她婚姻里一根看不见的刺。和赵建国结婚前,她就知道刘梅的存在。他们是邻居,一起长大,赵建国曾为了刘梅和欺负她的混混打过架。后来刘梅嫁去了省城,联系才少了。可每次刘梅回娘家,赵建国总会去坐坐,带回一些刘梅送的、包装精致的点心或水果,和她说话时,语气里总有种难以言喻的唏嘘。

这次刘梅回来过年,丈夫离了婚,一个人带着体弱多病的儿子。她来家拜访时,拉着赵军的手就不松开,直夸孩子聪明俊俏,又说自家儿子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伴,话里话外都是想让赵军去陪一段时间。

“建国,”一直没吭声的公公也开了口,“刘梅家条件是好,对孩子发展有利。再说,也就是去待个一年半载,想孩子了随时能去看嘛。”

林婉清看向赵建国,希望他能说句话。可丈夫只是低头剥着橘子,含糊道:“再说吧,这不还没定嘛。”

晚上,躺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床上,林婉清背对着赵建国:“建国,我真舍不得小军。他还那么小。”

赵建国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你怎么这么拧巴?刘梅还能把小军卖了?人家是看得起咱们!你知道现在托关系进省城重点小学多难吗?”

“可她为什么偏偏对小军这么好?就因为她儿子有病,需要个玩伴?”林婉清想起刘梅那个脸色苍白、安静得过分的孩子。

“你管她为什么!有好处不就行了?你看咱家这条件,能给小军什么?去了刘梅那,就是人上人!”赵建国语气激动起来,“林婉清,我告诉你,这机会多少人都盼不来,你别给我搅黄了!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不能让儿子也窝在这小地方!”

林婉清不再说话。黑暗中,她听着窗外零星的鞭炮声,心里凉成一片。她知道,丈夫心里,或许一直藏着对刘梅的一份亏欠,或者是一种未能如愿的情愫,而现在,他正试图通过儿子去弥补,或者去维系什么。

年过得没滋没味。年初三,刘梅又来了,这次还带来了她的儿子,一个叫瑞瑞的、五岁左右的男孩。瑞瑞很瘦弱,嘴唇带着点不健康的紫绀,一直紧紧抓着刘梅的衣角,怯生生的。刘梅却格外热情,给赵军买了一大堆新衣服、玩具,还有一台当时很少见的游戏机。

“瑞瑞,叫哥哥。”刘梅推了推儿子。瑞瑞小声地叫了一句,然后好奇地看着赵军手里的玩具枪。赵军到底是个孩子,很快就被新玩具吸引,和瑞瑞凑到了一起,虽然大部分时间是赵军在玩,瑞瑞只是在旁边安静地看着。

刘梅看着俩孩子,对赵建国和婆婆笑道:“看他们玩得多好。瑞瑞就是太静了,有小军这么活泼的哥哥带着,肯定能开朗些。”她又转向林婉清,亲热地拉住她的手:“婉清妹子,你放心,小军过去,我肯定当亲生的待。不,比亲生的还亲!瑞瑞有的,他一定有。以后他们就是亲兄弟!”

林婉清勉强笑了笑,抽回手。她注意到刘梅手腕上戴着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水头很足,一看就价值不菲。婆婆的眼睛也一直往那镯子上瞟。

晚饭后,刘梅和赵建国在阳台上说了好久的话。林婉清在厨房收拾,心乱如麻。她出来倒垃圾时,隐约听到几句飘进耳朵里。

“……建国哥,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就想弥补……瑞瑞他爸那边,根本不管我们母子……我就指望……”是刘梅带着哭腔的声音。

“别这么说……都过去了……小军的事,你放心……”赵建国的声音则充满了安抚。

林婉清的心直往下沉。

过完正月十五,事情似乎就这么定下了。赵建国和公婆口径一致,都认为这是为了孩子好。林婉清的反对显得苍白无力。她在这个家里,始终像个外人。娘家在乡下,兄弟姊妹多,父母年纪也大了,根本给不了她什么支持。经济上,她只是在县纺织厂有份临时工,收入微薄,家里主要靠赵建国。

一天晚上,赵建国喝多了酒,回来后又提起这事,语气强硬:“手续都快办好了,下个月就走!你别整天哭丧个脸,好像我害了儿子似的!”

林婉清终于爆发了,把手里正在纳的鞋底一扔:“赵建国!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凭什么你说送走就送走?刘梅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凭什么?就凭我是他爹!就凭我能给他谋个好前程!”赵建国红着眼睛吼道,“你看看你,你能给他什么?跟着你在这破县城,能有啥出息?”

“我没出息?赵建国,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伺候你吃喝,给你生儿育女,我得到什么了?现在你还要把我儿子送人!”林婉清的眼泪夺眶而出。

“送人?你说的是人话吗?那是去享福!”赵建国猛地一拍桌子,“林婉清,我告诉你,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争吵声引来了公婆。婆婆一进门就指着林婉清骂:“不识好歹的东西!建国为了这个家操心费力,你还扯他后腿!小军跟着你能有什么好?你想让孩子跟你一样,一辈子受穷受累?”

公公也沉着脸:“婉清,要以大局为重。小军是赵家的孙子,我们还能害他?”

林婉清看着眼前统一战线的一家人,只觉得浑身冰冷。她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是孤军奋战。那一晚,她搂着熟睡的儿子,眼泪浸湿了孩子的枕巾。赵军迷迷糊糊地醒来,用小手擦她的脸:“妈妈,不哭。我去省城挣大钱,给你买新衣服。”

儿子天真稚气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林婉清心上。

临走那天,刘梅开着一辆崭新的小轿车来接。赵军穿着新衣服,又兴奋又有点害怕。林婉清给他收拾行李,手一直在抖,恨不得把整个家都给他塞进去。

“妈妈,你别难过,我放假就回来看你。”赵军抱着她的脖子。

林婉清死死咬着唇,才没哭出声。她看着赵建国笑着把儿子抱上车,和刘梅有说有笑,婆婆更是拉着刘梅的手千叮万嘱,仿佛刘梅才是赵军的亲妈。

车开走了,扬起一片尘土。林婉清站在原地,直到车尾灯消失在街角,都没有动一下。婆婆瞥了她一眼,嘟囔了一句“矫情”,转身回了屋。赵建国似乎有点过意不去,走过来想拉她,被她甩开了。

家里瞬间空荡得可怕。儿子的玩具还散落在墙角,小书包挂在门后,可那个叽叽喳喳的身影不见了。林婉清第一次觉得,这个家,她可能再也待不下去了。一个念头,在她心里破土而出:她要挣钱,要把儿子接回来!而要挣钱,或许需要一些“启动资金”。她想起刘梅手腕上那个价值不菲的镯子,又想起婆婆偶尔提起的,赵家好像有个传家的宝贝,据说是祖上留下来的,一直由婆婆收着,将来是要传给长孙赵军的。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形。她需要隐忍,需要等待机会。

第二章:立足

儿子走后,林婉清的生活仿佛被抽走了主心骨。白天在纺织厂机器轰鸣声中麻木地干活,晚上回到那个冰冷空荡的家,面对的是婆婆的冷脸和丈夫的沉默。

赵建国在儿子走后的头几天,也有些怅然若失,但很快就被刘梅不时打来的电话和寄来的赵军新照片抚平了。照片上,赵军穿着小西装,坐在明亮的钢琴前,或者在高档小区的游乐场里玩,背景是林婉清从未见过的繁华。赵建国把这些照片得意地拿给亲戚朋友看,证明自己当初的决定多么正确。

“看,我儿子,像不像个小少爷?”他语气里的炫耀,刺痛着林婉清的耳膜。

婆婆更是把刘梅夸上了天,动不动就是“你看人家刘梅多本事”、“多会教养孩子”,对比之下,林婉清这个亲妈显得一无是处。她在这个家,更像一个多余的影子。

林婉清把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咽进肚子里。她开始变得“懂事”起来。下班后,不再像以前那样因为心情不好而少做家务,而是抢着干,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对婆婆的挑剔,她不再辩解,只是默默做好。对赵建国的冷淡,她也报以理解和顺从。

她甚至主动提出:“妈,我看你那个旧棉袄都不保暖了,今年我攒点钱,给您买件新的羊毛衫吧。”

婆婆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但脸色缓和了不少。

对于传言中那个要传给赵军的传家宝,林婉清绝口不提,仿佛毫不在意。但她暗中观察,从婆婆和妯娌偶尔的闲谈碎片中,大致拼凑出那似乎是一对成色极好的老玉镯,用一块红布包着,藏在婆婆那个上了锁的旧木箱底层。

时机来临得比想象中快。夏天,婆婆雨天出门摔了一跤,扭伤了脚踝,行动不便。赵建国工作忙,伺候婆婆的担子自然落在了林婉清身上。她没有怨言,端茶送水,擦身按摩,甚至端屎端尿,没有一丝嫌弃。

夜里,婆婆脚疼得睡不着,林婉清就陪在床边,给她用热水敷脚,讲些厂里的趣事分散她的注意力。一段时间下来,婆婆看她的眼神,终于少了往日的刻薄,多了些真心的依赖。

“婉清啊,这段日子,辛苦你了。”一天晚上,婆婆拍着她的手说。

林婉清低着头,语气恭顺:“妈,您说的什么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又过了一阵,县里传来消息,纺织厂效益不好,可能要裁员。家里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赵建国是正式工,暂时无忧,但林婉清这种临时工,首当其冲。一天晚饭时,赵建国皱着眉说:“实在不行,你这工作没了就没了吧,在家照顾好妈也行。”

林婉清心里一紧,没了工作,她就彻底没了经济来源,接回儿子更是遥遥无期。她捏着筷子,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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