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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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相猫经》有云:“猫之相,贵乎精神。”意思是说,看一只猫好不好,不在皮毛花色,而在它那股子精气神。
地藏王菩萨也曾开示,猫有灵性,并非你给了它一口饭,它就跟你回家。它是在选,选一个能让它安身立命的“善缘”。这世间,有四种人,最容易被灵猫选中,结下一段不解之缘。
咱们今天要讲的,就是这么一个“猫选人”的奇闻。
故事,得从青石镇的木匠李老四,决定去“聘”一只猫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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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青石镇的木匠李老四,最近快被耗子逼疯了。
他是个老实本分的手艺人,整天在院子西头的木工房里敲敲打打。可不知怎么的,开春以后,工房里的耗子就泛滥成灾了。
白天啃木料,晚上磨牙,那“吱吱嘎嘎”的声音,吵得人脑仁疼。
更可气的是,这些耗子成了精,下了夹子,它们绕着走;放了毒饵,它们闻都不闻。
李老四的老婆为此没少埋怨他:“你那木工房,都快成耗子窝了!再不想想法子,咱家房梁都得让它们啃断了!”
李老四闷着头,抽着旱烟,心里也憋着火。
这天,邻居王大爷过来串门,听他说了这烦心事,一拍大腿。
“老四,你这是没找对门路。”
“咋说?”李老四抬起头。
“镇东头土地庙,每逢初一十五,有个赶猫集的,你晓得不?”
李老四点点头,这事他听过。但那个猫集很邪乎,不叫“买猫”,也不叫“卖猫”,叫“聘猫”。
意思就是,你得像请先生一样,备上“聘礼”,恭恭敬敬地去请一只猫回来。
王大爷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那里的猫,可不是凡物。都是通灵性的‘灵猫’,你给钱,人家还不一定要。得猫看你顺眼,自个儿愿意跟你走,那才算‘聘’成了。”
“聘礼也很讲究,”王大爷伸出两根指头,“一包盐,一条鱼干。盐,代表‘缘’,有缘千里来相会;鱼干,是给猫的见面礼。”
李老四听得半信半疑。
“真这么神?”
“那可不!”王大爷说得唾沫横飞,“去年,南街的张有财家也闹耗子,他有钱,拎着十斤猪肉,一吊铜钱就去了,想买只最厉害的。你猜怎么着?”
“咋了?”
“没一只猫搭理他!他想硬抱一只走,那猫‘噌’一下亮出爪子,在他手上挠了三道血口子!最后灰溜溜地回来了。这事儿镇上谁不知道?”
李老四心里活泛起来。
张有财是镇上的有钱人,为人霸道,看不起穷人,大家伙儿背地里都叫他“张有财”。连他都请不回来的猫,想必真有几分道行。
“行,这个十五,我就去试试!”
李老四下了决心。他婆娘虽然觉得这事悬,但也没再多说。
毕竟,家里的耗子,实在是太猖狂了。
02.
到了十五这天,天刚蒙蒙亮,李老四就起了床。
他没敢耽搁,从集上买了一条最大的鲫鱼,在家用盐腌了,在灶火上烘得干干的,香气扑鼻。又用油纸仔仔细细包了一小包上好的青盐。
揣上这两样“聘礼”,他直奔镇东头的土地庙。
还没到跟前,就看见庙前的小广场上围了一圈人,闹哄哄的。
李老四挤进去一看,只见广场中央,坐着一个枯瘦的老和尚,闭着眼,敲着木鱼,对周围的喧闹充耳不闻。
老和尚身前,放着十几个柳条编的猫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卧着一只猫。
这些猫形态各异,有黄的,有白的,有带斑点的,但无一例外,眼神都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懒洋洋地打量着围观的人群,仿佛不是它们被关在笼里,而是人在笼外供它们挑选。
李老四正看着,人群忽然一阵骚动。
只见那个“涨有财”,带着两个家丁,又来了。
张有财今天穿了身崭新的绸缎衣裳,挺着个大肚子,手里没拿猪肉,而是提着一个食盒,满脸的志在必得。
“老和尚!”他走到跟前,粗声粗气地喊道。
老和尚眼皮都没抬,木鱼声也未停。
张有财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哼”了一声,把食盒往地上一放,打开盖子,里面竟然是两条金黄油亮的烧鸡。
“今天,我就不信这个邪!”他指着其中一个笼子,“这只,我要了!”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笼子里卧着一只通体乌黑的猫,黑得像一匹上好的缎子,没有一根杂毛。最奇特的是,它的一双眼睛,在晨光下竟泛着淡淡的金色。
这黑猫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瞥了他一眼,又趴了回去,仿佛那香喷喷的烧鸡就是两块石头。
张有财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畜生!给你脸了!”
他竟伸手就要去抓笼子。
“施主,不可。”一直闭眼的老和尚突然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聘猫,讲的是一个‘缘’字。它不选你,便是无缘,强求不得。”
张有财一愣,随即冷笑:“缘?我今天就用钱给你砸出个缘来!”
他让家丁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铜钱,“哗啦”一声倒在老和尚面前。
“这些,够不够?”
老和尚依旧摇头,看都没看地上的钱。
“缘分,非金银可买。”
“你!”张有财气得直哆嗦,指着老和尚,“你个老秃驴,别给脸不要脸!不就是嫌少吗?”
他还要再嚷,那只黑猫却突然站了起来。
它弓着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张有财,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那眼神,看得张有财心里直发毛,竟然后退了一步。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
张有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觉丢了天大的面子,恶狠狠地瞪了黑猫一眼,又指着老和尚骂道:“好!好!你们给我等着!”
说罢,带着家丁,狼狈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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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张有财一走,场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老和尚睁开眼,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抱着聘礼、局促不安的李老四身上。
“施主,可是来聘猫的?”
李老四被他看得心里一突,感觉这老和尚的眼睛能看透人心。他赶紧点头哈腰:“是,是的大师。俺家耗子闹得凶,想……想来请一位猫先生回去。”
他学着王大爷的说法,把“聘”说成了“请”,显得格外恭敬。
老和尚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那就试试吧。记住,心诚则灵。”
李老四定了定神,走到那一排猫笼子前。
他一只一只看过去,那些猫有的在打盹,有的在舔毛,似乎都没拿正眼瞧他。
他心里有点打鼓,想起了刚才张有财的窘迫。自己这木匠,穿得一身粗布衣,哪比得上人家有钱。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是诚心来请的,不是来买的。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了那个关着黑猫的笼子前。
就是这只猫,刚才把张有财吓退了。
李老四蹲下身子,和笼子里的黑猫平视。
他没有像张有财那样咋咋呼呼,也没有急着拿出自己的“聘礼”,而是先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它。
这猫,确实神骏。
一身黑毛油光水滑,体态矫健,那双金色的眸子,清澈又深邃,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
李老四看着它,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喜爱。
他轻声开口,像是跟人说话一样:“猫先生,俺叫李老四,是个木匠。家里房子不大,但还算干净。就是最近耗子太多,搅得人不安生。俺没啥好东西孝敬您,就这点自家做的鱼干,不知道您看不看得上。”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油纸包,解开,露出里面那条被烘烤得金黄焦香的鱼干。
他没直接把鱼干递过去,而是先掰了一小块,放在自己手心,慢慢地伸到笼子前。
“您尝尝?不干不净的,俺都洗过手了。”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充满了尊重。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一幕。
那只黑猫,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听着他说话。当李老四把鱼干递过来时,它没有像之前对待张有财那样露出敌意,而是往前凑了凑,用鼻子轻轻嗅了嗅李老四指尖的鱼干。
然后,它伸出粉色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成了!
人群中有人小声惊呼。
李老四心里一喜,但没敢动,依旧把手停在原处。
黑猫舔完那一小块,抬起头,用它那双金色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李老四一眼。
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它低下头,用自己的脑袋,轻轻地、温柔地,蹭了蹭李老四伸在笼子前的手指。
一下,又一下。
那是一种全然的信赖和亲昵。
老和尚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走到李老四身边,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阿弥陀佛。施主,你与它有缘。”
他打开了笼子的门。
黑猫没有丝毫犹豫,迈着优雅的步子,从笼子里走了出来,直接走到李老四的脚边,用身子蹭了蹭他的裤腿,然后“喵”地叫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亲热。
李老四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他小心地把剩下的鱼干都放在地上,又把那包盐恭恭敬敬地放在老和尚的脚边。
“大师,这……这就是聘礼。”
老和尚看也没看地上的鱼干,只是弯腰把那包盐捡了起来,揣进怀里。
“缘分已到,猫归你,盐归我。去吧。”
李老四千恩万谢,站起身。
那黑猫竟像是能听懂人话一般,就那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一人一猫,在众人惊奇和羡慕的目光中,慢慢走远了。
04.
李老四把黑猫“聘”回了家。
他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墨儿”。
他婆娘一开始还嘀咕,一只猫而已,搞得这么神神叨叨的。可没过两天,她就再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了。
这墨儿,简直神了!
它不像别的猫那样上蹿下跳,也不乱叫。白天,它就静静地卧在木工房的窗台上晒太阳,或者趴在李老四的脚边打盹。
李老四干活,他就陪着。李老四休息,他就用脑袋蹭蹭他的手。
可一到晚上,他的本事就显露出来了。
第一天晚上,李老四还听见屋顶和墙角有耗子“悉悉索索”的声音。墨儿只是从窝里站起来,在屋子里不紧不慢地溜达了一圈,那声音就没了。
第二天晚上,整个院子都安安静静,连一声耗子叫都听不见。
第三天,李老四去木工房检查,发现之前被耗子啃得乱七八糟的木料堆里,干干净净,连一粒耗子屎都找不到了。
更神奇的是,家里没发现一只死耗子。
那些之前猖狂无比的耗子,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这猫是活神仙啊!”李老四婆娘抱着墨儿,怎么看怎么喜欢。
墨儿也不怕生,任由她抱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从此,墨儿在李老四家的地位直线上升。
李老四两口子把它当成了宝,每天好饭好水伺候着。墨儿也不挑食,你给什么,它吃什么,从不糟蹋粮食。
李老四家请回来一只“神猫”的事,很快就在街坊邻里间传开了。
大家都说,李老四为人忠厚老实,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这是积了德,才有福报,能得灵猫青睐。
这话传到张有财耳朵里,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当着全镇人的面,狠狠抽了他一个大嘴巴。
一个穷木匠,凭什么能得到自己花钱都买不来的东西?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一个阴毒的念头,在他心里慢慢滋生。
“你不就是一只畜生吗?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好过!”
他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只让他丢尽颜面的黑猫给毁了,顺便让李老四也栽个大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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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这天傍晚,李老四收了工,正在院子里洗手。
墨儿像往常一样,蹲在他脚边,安静地陪着。
突然,墨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浑身的黑毛瞬间炸开,弓着背,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它不是对着院门口,而是死死地盯着东边,那是张有财家的方向。
“墨儿,咋了?”李老四觉得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除了邻居家高高的院墙,什么也看不到。
墨儿却越发焦躁不安,它在原地转了两圈,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一丝……恐惧?
李老四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就在这时,墨儿突然“喵呜”一声尖叫,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蹿了出去!
它不是跑向张有财家,而是反方向,冲出了院门,头也不回地向着镇外的荒地跑去。
“墨儿!墨儿!”
李老四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擦手,拔腿就追了出去。
他一边追一边喊,可墨儿跑得飞快,根本不理会他的呼唤,转眼就消失在黄昏的暮色中。
李老四心里又急又慌,这猫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跟丢了魂一样?
他一路追到镇外的乱坟岗,天已经完全黑了。
周围阴风阵阵,荒草萋萋,哪里还有墨儿的影子。
李老四心里拔凉拔凉的。
难道……是自己福薄,留不住这灵猫?
他正垂头丧气地准备往回走,突然,巷子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呵斥声。
“站住!前面那个,可是木匠李老四?”
李老四一愣,回头看去,只见两个衙役提着灯笼,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领头的,正是镇上的刘班头。
而在刘班头身后,还跟着一个得意洋洋的身影——张有财。
李老四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刘班头,您这是……”
刘班头没等他说完,厉声喝道:
“李老四!少废话!我们奉县太爷之命,前来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