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星:孩子出生是否带官运,看这3个时辰,尤其第3个,天生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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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理古籍《渊海子平》有云:“年为根,月为苗,日为花,时为果。”

人的生辰八字,定盘落子,时辰便是这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果”。

在江南水乡的这座老城——乌镇,自古便流传着一种说法。说一个孩子将来是否有“官运”,能否出人头地,不在年月,不在日,全看降生时那一个时辰。

老人们私下里都说,这秘闻是天上的文曲星君醉酒后泄露给凡间一位“听天命”的异人。

而这套说法,只在乌镇最老、最暗的那条“棺材弄”里,一家名为【闻古斋】的铺子里,还保留着最后的传承。



01.

“闻古斋”的铺面很小,终年不见阳光。

铺子的主人是个瞎子,姓文,人称“文老头”。

文老头究竟多大年纪,没人说得清。他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靛蓝色长衫,坐在那张油亮的紫檀木圈椅里,手里永远盘着两颗核桃。

陈安是文老头的徒弟,也是这铺子里唯一的伙计。

他十七岁,眉清目秀,是三年前发大水时,文老头从河边捡回来的。

这天下午,乌镇下起了淅淅沥tui沥的小雨,天色阴沉得厉害。

铺子里,陈安正用一块旧棉布擦拭着一排排的黄历和签筒,文老头则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吱呀——”

铺子的木门被猛地推开,一股寒风卷着水汽灌了进来。

陈安打了个哆嗦,抬头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浑身湿透,面色惨白,嘴唇都在发抖。

“文……文先生!”男人一步抢进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文老头那两颗核桃“咔”的一声停住了。他没有睁眼,干瘦的脸上毫无表情。

“李家老三?”文老头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是我是我!”李老三“噗通”一声跪在了泥水地上,“先生救命!救我儿子的命!”

陈安心里“咯噔”一下。

李家是镇上的大户,做丝绸生意的。这李老三上周刚得了 个大胖小子,据说摆了三天流水席,好不风光。

“出什么事了?”陈安赶紧放下抹布,想去扶他。

李老三却死死抓着地,嚎啕道:“我那儿子……我那儿子快不行了!”

“三天前刚出生,好好的。可从昨天起,就不哭不闹,浑身发青,喂什么都吐!”

陈安皱眉:“看过郎中了吗?”

“看了!镇上所有郎中都看了!都说没病!可孩子就是……就是一口气吊着!”

李老三猛地磕了几个头:“文先生,我知道您有通天的本事!您给看看,是不是……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文老头慢慢睁开了眼。

他没有眼球,只有两片灰白。

“你去找过金黑嘴了。”

这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李老三浑身一僵,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急昏了头……”

陈安一听“金黑嘴”三个字,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金黑嘴是镇子另一头的算命先生,专做红白喜事,但嘴巴极黑,报喜也带三分丧,报丧则能把活人说死。

文老头冷哼一声:“他怎么说?”

李老三面如死灰:“金先生……他看了我儿的八字。他说……他说我儿是‘阴蛇断路’,‘鬼门关’里抢来的命,克父克母克全家……”

“他说这孩子,活不过七天。”

“啪!”

文老头手里的核桃重重拍在桌上。

“放屁!”

“时辰八字,是天地的规矩,不是他金黑嘴的催命符!”

文老头转向陈安:“阿安,拿罗盘,跟我去李家。”

02.

李家大宅在镇东,三进的院子,此刻却死气沉沉。

宅子里闻不到喜气,只有一股浓重刺鼻的艾草味和香灰味。

李老三领着两人,穿过挂满符纸的走廊,进了里屋。

屋里光线昏暗,窗户都用黄纸糊死了。

李老三的妻子,李家三太太,正抱着一个襁褓,坐在床边无声地流泪。几个丫鬟婆子缩在角落,面带惊恐。

“先生来了!”李老三急道。

三太太如梦初醒,抱着孩子就要下跪。

“别动。”文老头抬手制止。

他没有靠近,只是站在房间中央,那双灰白的眼睛“看”向四周。

“阿安。”

“在,师父。”

“你闻到什么了?”

陈安吸了吸鼻子。

屋子里的味道很杂,有艾草的呛味,有烧了半截的檀香味,还有一股……

“一股腥味。”陈安低声说,“像死鱼,又有点像……烧焦的羽毛。”

文老头点点头:“去,把孩子抱过来。”

陈安走上前。

三太太颤抖着把襁褓递给他。

陈安接过孩子,入手只觉得一阵冰凉,完全不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他低头看去,倒吸一口凉气。

那孩子小脸青紫,嘴唇发黑,双眼紧闭。最诡异的是,在他的眉心处,竟然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暗红色的印记,像一颗朱砂痣,但颜色深得发黑。

“师父……”

文老头伸出两根手指,干瘦得如同鸡爪。

他没有去碰孩子,而是凌空停在孩子眉心那颗“黑痣”上方一寸处。

他闭上眼,似乎在感应什么。

过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文老头才缓缓放下手。

“八字。”

李老三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张红纸,递给陈安。

陈安展开,念道:“庚辰年,戊寅月,甲戌日……”

他顿住了,看向李老三。

李老三声音发颤:“是……是卯时(5点-7点)。”

陈安倒推了一下八字,脸色微变。

甲木生在寅月,本是建禄格。但甲戌日,又逢庚辰年。天干甲庚相冲,地支辰戌相冲。

这叫“天克地冲”。

而卯时……卯戌合火,火又去克年上庚金。

这八字,冲、克、合、战,乱成了一锅粥。

难怪金黑嘴敢下断言,这命盘,太凶了。

“师父,这八字……”陈安低声道,“确实……不太好。”

“是不好。”文老头出奇地平静,“金黑嘴没看错,这是‘七杀攻身’,又逢‘魁罡’,命太硬,火太旺,克金伐木。这孩子……是在跟自己斗命。”

李老三夫妇一听,当场瘫软在地。

“那……那金黑嘴说的‘阴蛇断路’……”

“那也是对的。”文老头淡淡道,“甲戌日,日坐火库。卯时,火旺。庚辰年,龙藏水。他这是火旺水干,水火相煎。阴蛇,指的就是这股被烤干的‘阴水’之气。”

“完了……全完了……”李老三万念俱灰。

“吵什么!”文老头呵斥一声。

“八字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转向李老三:“我问你,孩子出生的那天,卯时前后,李家大宅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李老三一愣,拼命回忆:“不寻常?”

三太太也哭着摇头:“没有啊……就,就是稳婆接生,孩子哭了,我们都高兴……”

“不对!”

角落里一个端水的老婆子忽然尖叫起来。

“有!有东西!”

03.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那个老婆子。

老婆子吓得跪在地上:“老奴……老奴想起来了!三太太快生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快说!”李老三吼道。

“那天卯时刚到,老奴去后院井里打水,准备给太太擦洗。可刚到井边,就看到……看到……”

“看到什么!”

“一只黄鼠狼!”老婆子声音发尖,“一只比猫还大的黄鼠狼,通体金黄,就蹲在井沿上,直勾勾地看着产房这边!”

陈安心头一跳。

黄皮子讨封!

“老奴吓坏了,抄起扁担就去打。可那畜生……它不跑!”

老婆子越说越怕:“它就那么站起来,像人一样……对着产房的方向,拜了三拜!”

“拜了三拜?”文老头干瘦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波动。



“是啊!拜完,它‘吱’的叫了一声,那声音……跟婴儿哭似的。然后才一溜烟,钻进墙角不见了!”

屋子里一片死寂。

李老三夫妇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黄……黄大仙……这是黄大仙来讨封了?”

文老头没理会他们,他转向陈安:“阿安,你现在怎么看?”

陈安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

他跟了师父三年,民俗异闻听得多了。

“师父,黄仙拜井,井属水。产房属‘生’。这八字本就缺水,火旺攻心。”

陈安分析道:“这黄仙在卯时(属木)拜井(属水),水生木,木生火。它这是……它这是在‘借火’!它想借这孩子的命火,去修它自己的‘仙丹’!”

“胡说八道!”

文老头猛地一跺拐杖。

“它要是来借火,这孩子当场就没命了!还会等到现在?”

陈安被骂得一懵。

文老头冷冷道:“它不是来‘借’,它是来‘送’!”

“送?”

“庚辰年,辰为龙。甲戌日,戌为犬。龙犬相冲。这孩子命里犯‘天罗地网’,注定多灾多难。”

“但它生在卯时。卯戌合火。”

文老头的手指在空中虚点:“这只黄仙,它不是凡物。它看出了这孩子命盘虽凶,却是‘将星’坐镇。它是来‘投靠’的!”

“它在井边摆,是取‘水’。它在卯时拜,是取‘木’。它想用水木之力,去合住这孩子命里的‘戌火’,帮他平衡五行!”

“它是在……报恩?”李老三傻了。

“可惜。”文老头摇头,“被你们这群蠢货,一扁担给打跑了。”

“他本想结个善缘,结果被当成了恶客。它那三拜,是‘贺’。被打之后,它那声‘婴啼’,就是‘怨’了。”

文老头指着孩子眉心的黑痣。

“这孩子八字太刚,本就容易招惹邪祟。现在那黄仙的‘怨气’不散,缠上了这孩子的‘命火’,堵住了他的‘天门’。”

“所以他才不哭不闹,浑身发青。”

“这根本不是病!这是‘怨气封门’!”

04.

李家大宅的局势,瞬间逆转。

本以为是八字带煞,谁知是善缘成恶果。

“文先生!那……那怎么办?”李老三快疯了,“我们去给黄大仙赔罪!我们给它立牌位!”

“晚了。”

文老头吐出两个字。

“怨气已成。它现在不是来讨封,是来索命了。”

三太太抱着孩子,哭得死去活来。

文老头忽然转向陈安:“阿安,怕不怕?”

陈安心跳如鼓,但他咬着牙:“不怕。”

“好。”文老头点头,“你去,守在门口。今夜子时,它会再来。你记住,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不许开门,不许回头。”

“师父,那你呢?”

“我?”文老头笑了笑,“我来给这孩子,改一改‘时辰’。”

“改时辰?”陈安大惊。

八字天定,时辰怎么改?

“八字改不了,但‘气运’可以借。”

文老头让李家人准备了一间空房,只有一张桌子,一盏油灯,和那个孩子。

他让所有人都退出去,只留陈安守在院门外。

夜色渐深,乌镇彻底沉寂下来。

雨停了,但湿气更重。

陈安背靠着院门,紧紧握着师父给他的三枚铜钱。

“子时(23点)到了。”他心里默念。

就在这时——

“吱吱……”

“吱吱吱……”

院墙外,传来了密密麻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抓挠声。

不止一个!

是一群!

陈安屏住呼吸,后背的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

他能闻到,那股腥臭味,混合着焦羽毛的味道,浓烈了十倍!

“吱——!”

一声尖锐的嘶鸣。

院门猛地一震!

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狠狠撞了一下!

陈安死死顶住门板。

“咚!”

“咚!咚!咚!”

撞击声越来越猛烈,整个木门都在颤抖。

陈安咬破舌尖,一口“阳血”喷在门缝上。

“滋啦——”

门外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仿佛热油浇在冰上。

撞击声停了。

陈安刚松一口气。

“阿安……”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是师父的声音!

“阿安,开门,快开门……它们进来了……”

陈安浑身一僵!

师父明明在里屋!

他猛地想起师父的叮嘱——不许回头!

“阿安……好徒弟……师父快顶不住了……”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虚弱。

陈安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师父!”

他几乎就要转身。

“噗!”

就在他即将回头的刹那,里屋的窗户纸,猛地爆开一团金光!

那光芒圣洁而霸道,瞬间穿透了黑夜!

“啊——!!”

院子里,那个“师父”的声音,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消失了。

陈安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吱呀。”

里屋的门开了。

文老头走了出来,脸色苍白,但站得很直。

“师父……”

“没事了。”文老头摆摆手,“那东西的怨气,被我用这孩子的‘命火’给震散了。”

“孩子呢?”陈安急忙问。

“哇——!!”

一声响亮至极的婴儿啼哭,划破了李家大宅的死寂!

那哭声中气十足,充满了力量。

李老三夫妇和下人们疯了似的冲进院子,当他们看到里屋那个面色红润、哭声震天的孩子时,全都跪下了。

“活了!活了!”

05.

孩子得救了。

眉心的那颗“黑痣”,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点淡淡的红印,宛如朱砂。

李老三抱着孩子,千恩万谢,当场就要拿出一千两银票。

文老头摆了摆手,一分没要。

他只是喝了口李家的新茶,润了润嗓子。

“师父。”

回【闻古斋】的路上,陈安终于忍不住了。

“您……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您不是说那八字不好吗?怎么还能震散那黄仙的怨气?”

雨后的石板路很滑,文老头拄着拐杖,走得很稳。

“我什么时候说那八字不好了?”

“您不是说‘天克地冲’,‘七杀攻身’吗?”

“是啊。”文老头笑了,“庚辰、戊寅、甲戌、卯时。金木相克,水火相煎。金黑嘴看是‘大凶’,我看,却是‘大贵’。”

陈安彻底糊涂了:“这……这是为何?”

“阿安,你记住了。凡人的命,求的是‘平顺’。五行流通,无冲无克,就是好命。”

“但帝王将相,巨贾豪雄,他们的命,要的不是‘顺’,是‘战’!”

文老头停下脚步,那双灰白的眼睛“望”着天空。



“这孩子,甲木为身,生在寅月,本就是参天大树。庚金是斧,戊土是山,戌土是根。斧头(庚金)不来劈,这棵树如何能成栋梁之才?”

“他命里火旺,烧得是‘俗气’。他命里水弱,弱的叫‘凡尘’。”

“这叫‘以煞为权,化火为印’!这是大贵之相!金黑嘴那蠢货,只看到了克,没看到‘克’之后的‘生’!”

陈安似懂非懂:“那……那他这命,将来能有‘官运’吗?”

“官运?”文老头笑了。

“阿安,镇上那些人,都在传我师门那句老话。”

“‘文曲星透露:孩子出生是否带官运,主要看这3个时辰。’”

陈安精神一振:“师父!这到底是真是假?到底是哪三个时辰?”

文老头摸了摸下巴。

“世人愚钝。他们以为的好时辰,是子时(23-1点)开天,午时(11-1点)日中。全错了。”

他伸出一根干瘦的手指。

“真正主‘贵’,掌‘权’的第一个时辰,是申时(15-17点)。”

“申时?”陈安不解,“那是傍晚,日头偏西啊。”

“蠢。”文老头斥道,“申为金,为‘白虎’。白虎主‘法’,主‘威严’。申时,是衙门升堂问案,秋后问斩的时辰。这个时辰出生的人,自带三分煞气,天生就是执掌权柄的料。”

文老头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个时辰,是酉时(17-19点)。”

“酉时?”陈安更糊涂了,“日落黄昏,鸡都回笼了,这怎么会贵?”

“酉为‘兑’卦,主‘口’。酉为‘金’,主‘财’。”

文老头冷笑:“你以为的官,是埋头苦干?错。真正的官,是‘口’。一张嘴,定人生死,断人富贵。酉时出生的人,能言善辩,八面玲珑,是‘金玉满堂’的‘说客’之命。这叫‘口舌生权’。”

李老三的孩子得救了,可陈安的心却悬了起来。

他想起李家那孩子,是卯时。

既不是申时,也不是酉时。

“师父……”陈安的声音有些发干,“那李家的孩子……他不在其列啊。”

“而且……师父,您只说了两个。那传闻中……尤其第3个,天生富贵命。”

陈安咽了口唾沫,斗胆问道:“那第三个……最厉害的时辰,究竟是哪一个?”

文老头停在【闻古斋】的铺子门口。

他没有立刻回答。

他转过身,面对着陈安,那双灰白的眼珠里,似乎闪过一丝陈安看不懂的精光。

他缓缓开口:

“那第三个时辰,也是能救李家孩子,让他‘以煞化权’,真正踏上青云路的关键。”

“这个时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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