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被雍正赐死前不解:臣战功赫赫,为何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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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站得太高,看不清自己脚下的路。年羹尧当年就是这样。他是皇上跟前第一号的红人,打仗的本事,大清朝找不出第二个。

他觉得,这江山有一半是他打下来的,皇上就该把他当亲兄弟看。他忘了,这天底下,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那把龙椅,是用冰做的,谁靠得太近,都得冻掉一层皮。等到他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脖子上的刀,已经快要落下来了。

01

雍正二年的京城,空气里都飘着一股子喜庆味儿。西北大捷的奏报,像雪片一样,一封接一封地飞进了紫禁城。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在青海,一举荡平了罗卜藏丹津的叛乱。这场大胜,就像一根定海神针,把刚刚坐上龙椅、还没把屁股捂热的雍正皇帝,给牢牢地钉在了那把椅子上。

消息传来,一向不苟言笑、脸绷得像块铁板的雍正帝,罕见地露出了笑容。他下旨给年羹尧的封赏,那规格,高得吓人。不光是加官进爵,封了一等公,还赏赐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美女仆人。

雍正甚至在给年羹尧的亲笔信里,写下了这样肉麻的话:“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才能够得上你的功劳。”这话传出去,满朝文武都咂舌。他们伺候了这么久,别说疼了,没挨骂就不错了。

皇上还下了一道旨意,让京城里所有有头有脸的王公大臣,都得出城三十里,去迎接凯旋归来的年羹-尧。这礼遇,快赶上迎接皇上自己了。

年羹尧骑着一匹神骏的西域大马,穿着一身锃亮的铠甲,在一片“大将军千岁”的山呼海啸声中,回到了京城。那场面,比唱戏还热闹。他的亲兵赵武,就跟在他身后,看着自己的大将军被万人敬仰的样子,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在他眼里,大将军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是他们这些在西北吃沙子长大的军人的天。



年羹尧入宫面圣,雍正帝破天荒地,让他和自己并排坐着。这在大清朝,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君臣二人,没有谈军国大事,就像两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只说当年在雍亲王府里,一起喝酒下棋的往事。

雍正亲手给年羹尧倒了一杯酒,拍着他的肩膀说:“羹尧啊,你我君臣,必定要千古留名,做一对万世传颂的榜样。”

年羹尧端着酒杯,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觉得,皇上是真正懂他、信他的知己。他这十几年在边疆风里来雨里去,身上添了十几道伤疤,都是值得的。

从宫里出来,那些往日里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王公百官,在他面前,一个个都跟孙子似的,点头哈腰,甚至还有人当场就给他跪下了。年羹尧坦然地受了这一拜。他觉得,这是他用命换来的荣耀,他受得起。

那时候的年羹尧,权势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一句话,比朝廷一部尚书的公文还有用。他推荐的官员,第二天吏部的任命文书就下来了。

他似乎忘了,这世上,还有一把刀,比他腰间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更锋利。那把刀,就放在紫禁城养心殿里,那张他曾经坐过的龙椅上。

02

俗话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这恩宠要是给得太多了,往往就不是好事,是催命符。

年羹尧的骄横,到了天子脚下的京城,就像被放在放大镜下一样,显得格外刺眼。他住的大将军府,修得比亲王府还要气派。他出门的时候,前呼后拥,仪仗开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皇子出巡。

雍正登基时,亲手写了一块“朝乾夕惕”的牌匾送给他,意思是让他勤勉谨慎,不可懈怠。可年羹尧倒好,把这块御赐的牌匾,随手挂在了府里一个不起眼的偏房门口。反倒是把自己幕府里的一个酸秀才写的“宇宙之第一伟人”的对联,用金字大匾,高高地悬挂在了正堂之上。

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像长了翅膀一样,都飞到了养心殿那张宽大的书案上。

雍正帝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对年羹尧依旧是恩宠有加,赏赐不断。但他批阅奏折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养心殿的灯火,也亮得越来越晚。

真正让这对君臣之间,产生第一道细微裂痕的,是一件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事。

一次,吏部的一位侍郎,奉旨到大将军府商议公务。那位侍郎是前朝的老臣,有些文人的臭脾气,见到年羹尧,只是拱了拱手,没有立刻下跪请安。

年羹尧当场就翻了脸。他把眼睛一瞪,喝令左右的亲兵,把那位侍郎的官帽给摘了,拖到府门外,当着来来往往的人,罚站了整整一个时辰。

这事儿一传开,整个京城的官场都炸了锅。一个武将,竟然敢如此羞辱朝廷的二品大员,这还了得?



第二天,雍正在上书房单独召见了年羹尧。他没有提罚站的事,只是慢悠悠地,像拉家常一样,问他西北前线的军饷用度,是不是还够。

年羹尧压根没把那事放在心上,他大大咧咧地回答说,将士们都信他年羹尧,就算朝廷的粮饷暂时接不上,他也能稳住军心,饿着肚子照样打胜仗。

雍正听完,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一种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他意味深长地说:“羹尧啊,你能稳住军心,朕很高兴。但你要记住,他们吃的,是朝廷的皇粮;他们穿的,是朝廷的军服。他们,首先是大清的兵,然后,才是你年羹-尧的兵。”

年羹尧心头猛地一震,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可他抬起头,看到雍正脸上还是那副和煦的笑容,他心里那点不安,很快就烟消云散了。他以为,这只是皇上像从前在王府里一样,惯常地敲打他几句。

他没有看到,雍正端起茶杯,喝茶的时候,那双隐藏在袅袅升起的茶气后面的眼睛,已经变得冰冷无比。

从那天起,年羹尧发现,有些事情开始不对劲了。原本一些可以直接送到皇上跟前的、关于西北军务的机密奏报,开始被军机处给驳了回来,要求他必须通过兵部的正常程序转呈。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削弱他手中特权的信号。

可惜,他没有警觉。他只觉得,是朝中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酸儒文官,在妒忌他的功劳,在背后给他使绊子。

03

雍正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年羹尧在西北那片地界上,经营了那么多年,早就盘根错节,党羽遍布。军营里头,那些大头兵,只知道有抚远大将军,不知道有紫禁城里的皇上。

要动这样一个人,不能硬来,那会逼得他狗急跳墙,到时候西北一乱,江山都要不稳。必须得像抽丝一样,一根一根地,把他身边的势力给抽干净。这个过程,叫釜底抽薪。

而雍正选中的第一把刀,就是年羹尧最信任、最倚重的心腹大将,岳钟琪。

岳钟琪这个人,跟年羹尧不一样。他也是一员猛将,智勇双全,但为人很沉稳,话不多,心里有数。

一天深夜,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子,悄悄地停在了紫禁城的西华门。岳钟琪脱下军装,换上便服,被人秘密地领进了宫。

在养心殿,他第一次单独面见这位以严苛冷酷而出名的皇帝。

雍正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让他坐,又让太监给他赐了上好的龙井茶。整个大殿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种压抑的气氛,比在战场上被几万敌军包围还要让人喘不过气。

过了许久,雍正才缓缓地开了口:“岳将军,你在西北,辛苦了。”

岳钟琪“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立刻跪倒在地,声音洪亮:“为皇上效力,万死不辞!”

雍正让他起来,然后从案头那一堆小山似的奏折中,抽出了一本,递给了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

“你让他看看。”

李德全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把那本奏折呈给了岳钟琪。

岳钟琪打开奏折,只看了一眼,顿时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手脚都变得冰凉。

那是一份弹劾他的奏折。上面罗列了他好几条“罪状”,说他私下里和蒙古的王爷有来往,还说他有拥兵自重、图谋不轨的心思。弹劾他的那个人,是他军中的一个同僚,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

岳钟琪知道,这些罪名都是捕风捉影,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能要他的命。在雍正朝,只要沾上“拥兵自重”这四个字,不管你有多大的功劳,都是死路一条。

他正要跪下辩解,却一抬头,正好对上了雍正那双审视的、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

他心里猛地一激灵,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他的脑海:这封奏折,会不会是皇上自己让人写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他?

他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再仔细看那奏折上的字迹和措辞,越看越心惊。他看到,在奏折的末尾,为了证明他有异心,竟然引用了一个只有他和年羹尧在私下里讨论军情时,才会用的军事暗语!

看到那个暗语的瞬间,岳钟琪的后背,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当场震惊了!

这个暗语,除了他和年羹尧,只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那就是,截获并且破译了他们所有来往密信的……当今皇上本人!

04

岳钟琪是个聪明人,他瞬间就明白了皇帝的用意。这不是在审判他,这是在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是继续跟着年羹尧这条快要沉的船一起完蛋,还是跳到皇帝这条龙舟上来。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一个字,也没有去攀咬年羹尧。他只是将那本要命的奏折,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在大殿里回响。

“臣有罪!臣身为大将军麾下,未能及时察觉军中竟然有此等悖逆言论流传,实属失职!请皇上降罪!臣的一切,都是皇上所赐,此心唯有天日可表!”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他巧妙地把自己从年羹尧的“麾下”,变成了皇帝的“臣”,撇清了关系,也表明了忠心。

雍正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亲自走下台阶,扶起了岳钟琪,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份奏折,扔进了火盆里。

“朕信你。”雍正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左膀右臂。”



这次深夜密谈之后,朝廷的旨意,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先是一道圣旨,把岳钟琪平调到了四川,当了川陕总督。明面上看,是升了官,可实际上,是把他从西北那个年羹尧的独立王国里,给调了出来,脱离了年羹尧的直接控制。

紧接着,年羹尧麾下的那几个核心将领,也以各种“提拔”、“重用”或者“调任”的名义,被一个个地调离了西北大营。换上来的,都是些雍正信得过的人。

年羹尧感觉自己的手和脚,正在被一根一根地砍断。

他开始变得暴躁和不安。他给雍正上了一道又一道的折子,抱怨朝廷的这些安排,打乱了他经营多年的军事部署,说这样不利于西北的防务。

可雍正的朱批,却总是用最温和的口气安抚他,说这是朝廷的通盘考虑,是为了更好地协防西北,让他稍安勿躁,不要多心。

年羹尧越来越觉得,是京城里那帮妒忌他的文官,在背后搞鬼,想架空他。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张正在慢慢收紧的、要将他绞死的网,其源头,就来自养心殿那张他曾经也坐过的龙椅上。

为了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力,也为了向皇帝再次证明自己的不可或-缺,他决定做一件事情。他要向皇上推荐一个极其重要的军事岗位的人选,这个岗位,关系到整个西北几十万大军的粮草命脉。

他要让皇上知道,只有他年羹尧点头的人,才能坐上这个位置。

他觉得,只要他开了口,皇上一定会像从前一样,毫不犹豫地答应他。

他并不知道,他即将写下的这份奏折,会成为压垮他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05

年羹尧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点着灯,写了那份他自认为分量极重、足以扭转乾坤的奏折。

在奏折里,他用极其专业的口吻,详细阐述了那个粮草转运使的职位,对于西北战局是何等的重要。然后,他用一种近乎不容置疑的口气,推荐了自己最信任的一个亲信。

在奏折的行文里,他多次使用了“臣以为”、“臣觉得”这样的字眼。这完全是一种上级对下级下达指令的口吻,而不是一个臣子向皇帝请求圣裁的姿态。

写完之后,他反复读了好几遍,感到非常满意。他觉得,这封奏折,既体现了他无与伦比的军事专业能力,也彰显了他对整个西北军务的绝对掌控力。

他把奏折封好,交给了他最信任的亲兵赵武,让他用军中最快的八百里加急,即刻送往京城。

赵武不敢怠慢,换了三匹马,跑死了两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终于把那份关系着大将军前途的奏折,送到了京城。

奏折被第一时间呈送到了养心殿。

当时,雍正正在和几个新提拔的军机大臣议事。他接过那份来自西北的奏折,拆开封口,慢慢地看了起来。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看不出喜怒的样子。但是,站在他身后伺候的太监李德全,却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冷得像是数九寒冬,能把人骨头里的髓都冻住。

雍正看完了奏折,没有说话。他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大殿里的那几个军机大臣,都感到有些坐立不安,大气都不敢出。

然后,雍正缓缓地,拿起了他御书案上那支专门用来批阅奏折的、浸满了鲜红朱砂的紫狼毫毛笔。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像往常一样,在那份奏折上,写下长篇的批示。

但他没有。

他只是提起笔,在那份奏折的末尾,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用笔尖,重重地画了一个圈。

圈里面,是三个字。

站在一旁的贴身大太监李德全,仗着自己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悄悄地往前凑了半步,斜着眼睛,瞟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这个在宫里见惯了腥风血雨、伺候了两代帝王的老太监,瞬间吓得魂飞魄散,两腿一软,差点当场就瘫倒在地上。

他赶紧低下头,缩回身子,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他看到那三个字时,感觉就像看到了三口已经为年羹尧准备好的、漆黑的棺材,当场震惊了!

因为那三个字,根本就不是一个臣子,有资格写在给皇帝的奏折上的!

06

那份被朱笔圈出了三个字的奏折,被快马加信,原封不动地发了回来。

年羹尧接到奏折,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当场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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