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登基后,夜深人静总要换上一件旧布衣,马皇后撞见脸色煞白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上皇帝,按理说就该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人。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睡的是琼楼玉宇。可应天府皇宫里的那位爷,好像不是这么回事。白天里,他是说一不二的真龙天子,眼神一扫,底下的人腿肚子都哆嗦。

可到了晚上,他就像变了个人。他有个谁也不准进的屋子,每晚都要自己一个人在里头待着。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只知道他再出来时,脸比天上的月亮还冷,身上的寒气,能把人冻成冰坨子。

01

洪武二年的夏天,夜里的应天府像一口烧红了的锅,闷得人喘不过气。皇宫里倒是安静,除了巡逻甲士的脚步声,就只剩下远处传来的几声蛙鸣。

朱元璋,大明朝的开国皇帝,此刻正坐在奉天殿的书房里批阅奏折。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凹凸不平。白日里,他就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神,一句话能让人生,也能让人死。他看人的眼神,像鹰一样,能直接扎进你心里去,把你那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满朝的文武,从尸山血海里跟他一起爬出来的淮西老兄弟,到现在一个个都怕他怕得要死。

可每到子时,这位皇帝就会放下手里的朱笔,屏退身边所有的太监和宫女。他会独自一人,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书房后面的一个小隔间。

那个隔间,是整个皇宫里的禁地。除了他自己,谁也不准靠近。就连他最信任的、从小跟着他的太监,也只敢远远地守在外面,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这个习惯,从他登基那天起,就雷打不动。有时候,他在里面只待一炷香的功夫就出来了。有时候,却会待上整整一个时辰。第二天他再出现在朝堂上时,眼神总是会比前一天更加阴郁,身上的杀气也更重。

宫里头的人,背地里都在瞎猜。有人说,皇上在里面供着什么邪神,用活人的心肝来保佑他的江山。也有人说,那里面藏着元朝留下来的宝藏图,堆满了金山银山。可这些话,谁也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大家都是在刀口上舔过血的人,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烂在肚子里才是保命的法子。

只有一个人,能感觉到朱元璋心里的变化。这个人,就是马皇后,马秀英。

她能看到丈夫每天深夜从那个隔间回来时,眼底深处那抹怎么也藏不住的疲惫和痛苦。她知道,那不是因为国事操劳。操劳只会让他的身体累,不会让他的眼神变成那样。那是一种更深的东西,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折磨。

她心疼自己的丈夫。从他还是个叫朱重八的穷小子起,她就跟着他。他们一起啃过草根,一起在死人堆里躲过官兵。她见过他最狼狈的样子,也见过他最风光的样子。可她从来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

那个小小的隔间,就像丈夫心里的一块烂肉,他用皇权和威严把它死死地捂着,不让任何人看。可马秀英知道,那块烂肉正在发脓,正在一点点地侵蚀她丈夫的心。

她很想走进去,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连阎王爷都敢骂的男人,露出那种快要被压垮了的神情。

02

马皇后不是没试过。

有一次,她亲手炖了一锅莲子羹,算着时辰,深夜里亲自端着去了书房。她想借着送夜宵的机会,看看那个隔间里到底有什么名堂。

她走到书房门口,朱元璋正好从里面出来。他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快步走过来,伸出手臂,像一堵墙一样拦住了她。

“秀英,这里面的事,你不要管。回宫去。”

他的声音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像铁块一样,砸在马秀英的心上。那是他当上皇帝后,第一次用这么生硬的口气对她说话。

马秀英端着那碗莲子羹,手僵在了半空中。她看着丈夫冰冷的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了解他,他越是想瞒着什么,那东西就越是要命。



从那以后,马秀英没有再硬闯,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朱元璋大开杀戒,或是下旨处决了某个跟他一起打天下的功臣之后,他在那个隔间里待的时间,就会变得特别长。

这天,几个跟着他从濠州起兵的淮西老将,因为在酒后发了几句牢骚,被人告发到了御前。朱元璋二话不说,直接批了“斩立决”的朱批,下了天牢。

消息传出来,满朝震动。那些老兄弟们,一个个都跑到奉天殿外跪着求情。太子朱标更是跪在殿外的青石板上,从中午跪到天黑,额头都磕破了,可朱元璋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那天晚上,朱元璋又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那个隔间。

马秀英在坤宁宫里坐立不安。她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当年那些和朱元璋一起,光着膀子,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汉子们的脸。那时候,他们都叫他“重八哥”,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可现在,他们一个个,都倒在了他的屠刀下。

她害怕。她怕丈夫的心,正在被那把龙椅,被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一点一点地吞噬掉,最后变成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六亲不认的怪物。

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她必须知道,那个隔间里到底藏着什么,能让她的重八,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下定了决心。今晚,无论如何,她都要看个究竟。

她脱下身上华丽的凤袍,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素色衣服,连头上的簪子都拔了下来。她像一个普通的宫女一样,悄悄地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借着宫墙的阴影,向着丈夫的书房,一步步地走去。

03

深夜的书房外,连一声虫鸣都听不见。空气凝固得像块石头。马秀英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像打鼓一样,在空旷的院子里回响。

她像一只受惊的猫,踮着脚,悄无声息地贴近了那扇紧闭的隔间门。门关得很严,只有底下留了一条很细的缝。

她从门缝里,看到了一点微弱的烛光。还有一股淡淡的、像是放了很久的旧衣服发出来的霉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缓缓地蹲下身,把眼睛凑到那道门缝上。

隔间里的陈设,简单得不像话。空旷的房间中央,只放着一个黑漆漆的木头箱子。此刻,箱子是打开的。

而她的丈夫,大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正背对着她。

他已经脱下了那身绣着九条金龙的、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袍。龙袍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像一堆没用的破布。他身上,换上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破旧的、打了好几块补丁的粗布短衣。衣服被洗得发了白,领口和袖口的地方,都已经磨出了毛边。那是濠州城外,最穷的叫花子才会穿的衣服。

朱元璋就穿着这件破布衣,光着脚,盘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那么坐着,背影僵硬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摇曳的烛光,在他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让他那张本来就不好看的脸,显得更加丑陋和苍老。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孤独。

马秀英的心,像是被人用手紧紧地攥住了。她不明白。他现在是天子,富有四海,想要什么没有?为什么要在深夜里,换上这样一件连下人都不屑于穿的乞丐衣服?

是在怀念过去的苦日子吗?可他明明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他当过和尚、要过饭的过去。

就在她满心疑惑的时候,朱元璋动了。

他缓缓地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布衣胸口处的一块颜色稍微深一些的补丁。然后,他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一个名字。

“四九……陈四九……”

马秀英的身体猛地一震!

陈四九!这个名字她记得!

那是很多年前,在濠州城外,天下大乱,遍地都是死人。朱元璋和一群快要饿死的年轻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为了活下去,磕头结拜,成了异姓兄弟。那个陈四九,就是其中之一。他比朱元璋小几岁,脑子活,人也机灵。后来,在一次乱军中,陈四九为了掩护大家撤退,一个人冲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朱元璋还为此大哭了一场,伤心了很久。

她正沉浸在遥远的回忆里,隔间里的朱元璋,突然做出了一个更奇怪的动作。他将那件破旧的布衣,稍稍拉开了一些。

烛光下,马秀英看到,在那件布衣的内衬上,竟然用已经发黑的血迹,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

“今日活一人,他日死一双。”

这句当年他们结拜时说的玩笑话,马秀英也听过。意思是今天我救了你,以后你就要加倍报答。

但这,还不是让她最震惊的。

真正让她震惊的是,在那行血字的下方,还用深色的丝线,绣着一个极其隐蔽的小小图案。

那是一个只有她和朱元璋身边少数几个核心人物才知道的、他们最大的敌人陈友谅的势力,在早期联络时使用的秘密标记。

一条小小的、盘踞起来的毒蛇。

当她看清那个蛇形标记的瞬间,一个恐怖到了极点的念头,像一道闪电,狠狠地劈进了她的脑海。她整个人像是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脸色煞白,当场震惊了!

陈四九,那个和丈夫有过命交情的兄弟,竟然是陈友谅的人!

04

马秀英吓得魂都快飞了。她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脚后跟不小心踢到了身后的门槛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隔间里的烛光,瞬间就灭了!

“谁!”

朱元璋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充满了浓烈的、毫不掩饰的杀气。

马秀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跑。她转身就跑,连头都不敢回,提着裙子,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坤宁宫。

她一头扎进被子里,用厚厚的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她还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着寒气。她浑身抖得像风中的一片落叶,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她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陈四九,那个和她丈夫有过命交情的兄弟,那个在朱元璋最落魄的时候把最后半块干饼分给他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朱元璋一定是在后来的某个时候,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可他没有声张,他什么都没说。他继续和陈四九称兄道弟,继续把后背交给他。他利用他,也无时无刻不在防着他。

那件破旧的布衣,根本不是什么兄弟情谊的见证。它是一个烙印,一个时时刻刻提醒他“背叛”和“欺骗”的可怕烙印。

马秀英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史官们记录的那场鄱阳湖大战。史书上说,陈友谅是被乱军中的一支流箭射中脑袋而死的。可现在想来,那场决定天下归属的惊天大战,朱元璋赢得太过“侥幸”了,其中有太多说不清楚的巧合和意外。



是不是……是不是朱元璋利用了陈友谅对他那个“陈四九”的身份的信任,精心设计了一个圈套?

这件布衣,就是她丈夫的梦魇。他每晚穿着它,不是在忏悔,不是在怀念。他是在反复地咀嚼仇恨,是在用那场极致的背叛,来提醒自己,这个世界上,永远不能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曾经可以把命交给对方的兄弟。

他之所以要杀掉那些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功臣,就是因为他觉得,那些人,都可能像陈四九一样,随时会在背后给他一刀。

从那天晚上起,马秀英再也不敢靠近那个隔间一步。她和朱元璋之间,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冰冷的墙。

白天,她依旧是那个受万民敬仰的、贤德淑惠的马皇后。他依旧是那个威严无比、生杀予夺的洪武皇帝。

但到了晚上,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心照不宣地,回避着那个最深的秘密。她看着丈夫日益孤僻,日益残忍,心疼得像刀割一样,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字也不敢问。

因为她知道,一旦揭开那道伤疤,从里面喷涌而出的,将是足以毁灭一切的疯狂。

05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太子朱标已经长成了一个温文尔雅的青年。

朱标是朱元璋和马皇后的心头肉。他不像朱元璋那样,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从小熟读经史子集,身边围绕的都是当世的大儒。他的性格,也和他的父亲截然相反,仁厚,谦和,看不得人间疾苦。

朱元璋对这个儿子,寄予了全部的希望。他把自己戎马一生、腥风血雨打下来的江山,都看作是为这个儿子准备的。他希望朱标能成为一个守成的圣君,一个不需要像他一样,手上沾满鲜血的皇帝。

可这对父子,在如何治理国家这件事上,却有着根本的、无法调和的冲突。朱元璋信奉的是“乱世用重典”,他觉得只有严刑峻法,才能镇住那些蠢蠢欲动的野心家。朱标却觉得,治国如烹小鲜,应该宽仁爱民,以德服人。

洪武十三年,丞相胡惟庸案爆发。这件案子,像一根被点燃的引线,引爆了朱元璋心中积压多年的猜忌和恐惧。他借着这个案子,大肆株连,把整个淮西功臣集团,几乎连根拔起。一时间,应天府里血流成河,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被押赴刑场。

朱标于心不忍。他看着那些曾经抱着他、教他骑马的叔伯们,一个个身首异处,心里难过到了极点。他多次向父亲进谏,希望他能少一些杀戮,给那些被牵连的无辜者一条生路。

一天晚上,朱标又一次因为一个被冤枉的老臣,跪在朱元璋的书房里求情。

朱元璋当场就发了雷霆。他把手里的奏折狠狠地摔在朱标的脸上,指着他的鼻子怒吼:“你懂个屁!这些读书人,一个个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你今天对他们仁慈,明天他们就会爬到你头上来,吃了你!到时候,我们老朱家的江山,就断送在你这个软骨头手里!”

朱标跪在地上,梗着脖子,坚持道:“父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人心向背,才是国之根本。”

朱元璋被他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随手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就朝着朱标的后背狠狠地砸了过去。

朱元璋嘴里还喊着一句让朱标莫名其妙的话:“人心?陈四九他有人心吗!你再敢跟咱提‘仁慈’两个字,咱连你这个太子一起废了!”

朱标被那一下砸得眼冒金星,后背火辣辣地疼。可更让他震惊的,是父亲口中那个陌生的名字,“陈四九”。

他隐约觉得,这三个字,就是解开父亲所有残暴行为的、最关键的那把钥匙。

他顶着一身的伤,一瘸一拐地去了坤宁宫,找他的母亲。他跪在马皇后面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恳求她告诉自己,父亲的心里,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魔鬼。

马皇后看着儿子那张酷似年轻时朱元璋的、倔强的脸,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知道,儿子如果想坐稳这个江山,就必须了解他父亲的过去,了解那段血淋淋的、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历史。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把那个深夜隔间的秘密,告诉了朱标。

当天深夜,朱标怀着一种巨大的恐惧和难以抑制的好奇,像他母亲当年一样,悄悄地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外。

他透过那道细细的门缝,看到了那个让他至尊无上的父亲,穿着乞丐一样的破布衣,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孤独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但今晚,父亲的行为,和母亲描述的有些不一样。他没有静坐,而是从那件破布衣的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就着微弱的烛光,用袖子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擦拭。

那是一个用粗糙的木头雕刻而成的小拨浪鼓,是民间最常见的那种给小孩子玩的玩具。

朱标看到那个拨浪鼓的瞬间,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彻底震惊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