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新疆支教迷上一位哈萨克姑娘,领证后我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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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2023 年秋,沈默逃离江南相亲压力,奔赴阿勒泰支教。初遇音乐教室,哈萨克姑娘古丽娜的冬不拉琴声撞进他心底。“沈老师,欢迎来,有事随时找我。” 她的笑容比草原阳光还暖。排练诗朗诵时,她指尖流转的旋律与他的深情朗诵相映成趣。草原骑马、毡房做客,情愫在奶茶香与星光中悄然滋生。“我喜欢你,愿留在这里扎根。” 他用银戒指许下求婚承诺。

01

2023年9月3日,我提着行李箱站在阿勒泰地区布尔津县的乡镇小学门口,看着远处连绵的阿尔泰山,心里五味杂陈。

我叫沈默,28岁,扬州师范大学毕业。当初报名支教,一半是理想主义作祟,一半是想逃离江南小城里相亲催婚的压力。父母不理解:"好好的编制不考,跑到新疆去吃苦,你脑子坏掉了?"



我没法解释那种想看看远方的冲动。

"沈老师,这边走!"校长热情地领我进校园,"你是我们学校第一个江苏来的支教老师,大家都很期待。"

正值开学第一天,操场上乱哄哄的,孩子们追逐打闹,家长们聚在一起聊天。我跟着校长往办公楼走,突然听到一阵琴声,伴着清澈的歌声从音乐教室传来。

那声音像九月草原上的风,干净得能洗涤人的灵魂。

我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循声望去。透过半开的窗户,我看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坐在讲台上,手里抱着一把梨形的乐器,正教几个孩子唱歌。她的长发在脑后编成麻花辫,侧脸线条柔和,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那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古丽娜。"校长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笑着说,"哈萨克族姑娘,歌唱得好着呢。你们年轻人应该聊得来。"

我愣愣地点头,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下午的教职工大会上,我和古丽娜正式认识。她坐在我旁边,轻声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跟我打招呼:"沈老师,欢迎你来我们这里。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谢谢,我可能要多麻烦你了。"我有些拘谨,"我对这边完全不熟悉。"

"没事的,我在这里长大,什么都知道。"她笑得眼睛亮晶晶的,"对了,你教什么课?"

"语文。"

"那太好了,我们学校正缺语文老师。你看,那个是马老师,也是支教来的,他在这里三年了,什么都懂。"

古丽娜指着前排一个皮肤晒得黝黑的年轻人。会后,马骏主动过来跟我握手:"老乡啊,我是山东的。这里条件苦,但习惯就好。有事叫我,我微信叫'草原骏马'。"

"这名字接地气。"我笑了。

"那必须的,入乡随俗嘛。"马骏拍拍我肩膀,"晚上请你吃手抓肉。"

支教生活比我想象的充实。白天上课,晚上备课,周末去家访或者在镇上闲逛。这里的秋天来得早,九月底就开始下雪,但孩子们的热情比阳光还暖。

我教的是三年级语文。班上有26个学生,一半是哈萨克族,一半是汉族,还有两个是回族。第一次上课,我让大家自我介绍,一个叫努尔兰的小男孩站起来,用标准的普通话说:"老师,我爸爸说了,你们内地来的老师都是好人,让我好好听你的话。"

全班哄堂大笑,我心里却暖暖的。

课间的时候,我常常听到音乐教室传来琴声。那是古丽娜在教学生弹冬不拉——我后来才知道那种梨形乐器叫冬不拉,是哈萨克族的传统乐器。

有一次,我路过音乐教室,看见古丽娜正在给一个哭鼻子的小女孩擦眼泪。她温柔地说:"阿依达,别哭了,我们再练一遍,慢慢来。"

小女孩抽噎着说:"可是我总是弹错..."

"没关系的,我刚开始学的时候,比你错得还多呢。"古丽娜抱起冬不拉,缓缓弹奏起来,"你听,每一个音符都是有感情的,你要用心去感受它。"

琴声在教室里回荡,小女孩渐渐停止了哭泣,眼睛里重新燃起光芒。

我站在门外,突然觉得这个姑娘浑身都在发光。

十月中旬,学校组织"民汉师生联谊活动",要排一个节目。校长点名让我和古丽娜负责,说是"年轻人有创意"。

第一次碰头会,古丽娜提议:"我们可以排一个诗朗诵配乐的节目,你读诗,我弹琴,怎么样?"

"我普通话还行,但没什么舞台经验。"我有些犹豫。

"不要紧的,我教你。"她眨眨眼,"你相信我吗?"

那一刻,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接下来的两周,我们每天放学后都在音乐教室排练。古丽娜选了一首《我爱这土地》,她说这首诗很适合表达我们对这片土地的感情。她坐在琴凳上,我站在她身边,一遍遍练习朗诵的节奏和情感。

"沈默,你要把感情放进去,不要像背课文一样。"她停下手里的琴,认真地看着我,"你想想,为什么你要来这里支教?那种感觉,就是这首诗要表达的。"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看到阿尔泰山的场景,还有孩子们渴望知识的眼神,以及古丽娜的笑容。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当我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些什么东西。古丽娜的琴声也变得更加动人,仿佛在和我对话。

排练结束后,她笑着说:"对,就是这种感觉!你进步好快。"

"都是你教得好。"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对了,沈老师,你会骑马吗?"她突然问。

"不会,我在扬州连自行车都骑得不太好。"

"哈哈哈,那你可亏大了。"古丽娜笑得前仰后合,"这里到处都是草原,不会骑马就像鸟不会飞一样。要不要我教你?"

"这个..."我想起小时候摔下自行车的惨痛经历。

"别怕,我骑马比走路还稳。周末我带你去我家,让你看看真正的草原。"

就这样,周六一早,古丽娜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来学校接我。她今天穿着哈萨克族的传统服饰,头上戴着花帽,整个人英姿飒爽。

"这是我的马,叫'赤兔'。"她拍拍马脖子,"你别看它块头大,脾气可好了。"

"这名字...你看过三国演义?"我惊讶道。

"当然,我最喜欢关羽。"古丽娜翻身上马,朝我伸出手,"上来,我带你。"

我战战兢兢地坐在她身后,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古丽娜回头笑道:"抓紧我的腰,不然摔下去我可不管。"

马儿开始小跑,秋天的草原在眼前铺展开来。阳光洒在金黄色的草地上,远处的羊群像移动的云朵,风里带着青草和牛羊的味道。

"好看吗?"古丽娜问。

"太美了。"我由衷地说,"这种美,在江南是看不到的。"

"江南也很美啊,小桥流水,我一直很想去看看。"她的声音里带着向往,"不过,我可能离不开这里。"

"为什么?"

"因为...这里是我的家啊。"她轻声说,语气里有些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们骑了两个小时,来到一片山坡上。古丽娜指着远处的毡房说:"那就是我家,我爸爸妈妈都在那里。"

几个毡房散落在草坡上,炊烟袅袅升起。古丽娜的父亲是个典型的哈萨克牧民,皮肤黝黑,眼神深邃。他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你好,你好,快进来。"

毡房里很暖和,地上铺着厚厚的毡子和花毯。古丽娜的母亲端上来奶茶和馕,笑眯眯地看着我,用哈萨克语说了一长串话。

"我妈妈说,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古丽娜翻译道,脸有些红。

02

那天下午,我第一次喝到真正的奶茶,吃到正宗的手抓肉。古丽娜的父亲话不多,但眼神慈祥。他拿出一把旧冬不拉,递给古丽娜:"给客人弹一首。"

古丽娜接过琴,低头调了调弦,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轻声说:"这是我外婆教我的歌,叫《燕子》。"

琴声响起,她开始唱。虽然听不懂哈萨克语,但那旋律里的情感却能直击人心——有思念,有期盼,也有淡淡的忧伤。

我看着她在琴声中微微晃动的身影,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回程的路上,天色渐暗,满天繁星出现在头顶。我坐在马背上,终于鼓起勇气问:"古丽娜,刚才那首歌唱的是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唱的是一只燕子,它飞过千山万水,寻找自己的家。可是当它找到家的时候,却发现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了?"

"歌里没说,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她轻声道,"沈默,你将来会回江南吗?"

这个问题让我一愣。说实话,我从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支教是两年,两年后呢?

"我...还没想好。"我诚实地说。

"嗯。"古丽娜没再说话,夜风吹起她的发梢,在星光下像丝绸一样飘动。

联谊活动那天,礼堂里坐满了家长和学生。我和古丽娜的节目排在压轴,前面有舞蹈、小品、歌曲各种表演。

轮到我们上场时,我能感觉到手心在冒汗。古丽娜看出我的紧张,小声说:"别怕,就当台下没人,你只是在给我一个人读诗。"

灯光暗下来,聚光灯打在我们身上。古丽娜的琴声缓缓响起,低沉而悠远,像草原的风,像远山的呼唤。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朗诵:

"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话音落下的时候,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我看到前排有几个哈萨克族的老人在窃窃私语,眼神若有所思地看着古丽娜。

散场后,马骏拉住我,神色有些严肃:"兄弟,有个事我得问问你。"

"什么事?"

"你...你知道古丽娜是阿肯吗?"

"阿肯?"我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马骏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叹了口气:"算了,你自己问她吧。这事不是我该说的。"

"到底什么阿肯啊?神神秘秘的。"我追问。

"就是...算了算了,反正你早晚会知道的。"马骏摆摆手,"不过老弟,我得提醒你一句,有些事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被他说得云里雾里,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我以为"阿肯"不过是对音乐老师的某种称呼,就像我们叫书法好的人"书法家"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古丽娜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们会在午休的时候一起去镇上的小餐馆吃拌面,会在周末一起去家访,也会在晚上批改完作业后在操场上散步聊天。

她教我简单的哈萨克语,我教她唐诗宋词。她说她最喜欢的是李清照,因为"那种淡淡的愁绪,很像我们哈萨克族的长调歌"。

十一月的一个周末,我去一个牧民家家访,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导航在这里不太管用,我在草原上转了半天,愈发迷路。手机快没电了,我正着急,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是古丽娜!她骑着赤兔,在月光下朝我奔来。

"沈默!你怎么在这里?"她跳下马,脸上满是担心。

"我迷路了,导航不管用。"我尴尬地说。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她有些生气,"要是遇到狼怎么办?"

"这里还有狼?"我吓了一跳。

"当然有,入冬了狼会下山找吃的。"古丽娜拉着我上马,"还好我担心你,骑马来找。走,我送你回去。"

那天晚上,我们在草原上骑了三个小时。月亮又圆又大,星星像撒在黑色天鹅绒上的钻石。马蹄踏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远处偶尔传来狼嚎,让人心头一紧。

"古丽娜,你不怕吗?"我问。

"怕什么?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她回头冲我笑,"再说了,有赤兔在,狼不敢靠近的。"

"谢谢你来找我。"

"说什么傻话,我们是朋友啊。"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很轻,"不过沈默,你真的要小心一点。这里不比内地,很多事情你不懂。"

"那你教我啊。"我自然地说。

古丽娜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十二月,第一场大雪落下。学校的操场变成了银白色,孩子们在雪地里打雪仗,笑声震天响。

那天放学后,古丽娜说要带我去看转场的羊群。我们裹着厚厚的棉衣,骑马来到一处山坳。夕阳把雪地染成金色,几千只羊缓缓移动,牧羊人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每年冬天,牧民都要把羊群赶到冬季牧场。"古丽娜说,"这叫转场,是我们哈萨克族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就像候鸟迁徙。"我说。

"对,就是这个意思。"她笑了,"你看,那边有个毡房,我们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毡房里很温暖,火炉上的茶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主人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看到古丽娜,立刻站起来,用哈萨克语说了一长串话,语气十分恭敬。

古丽娜回应了几句,脸上有些不自在。

"他说什么?"我好奇地问。

"他说...他说欢迎我们。"古丽娜含糊地说,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喝完茶,老人突然从箱子里拿出一把冬不拉,恭恭敬敬地递给古丽娜,嘴里说着什么。古丽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琴。

她调好弦,开始弹唱。这次的歌更加复杂,旋律在低吟和高亢之间转换,她的声音时而像清泉,时而像狂风。老人闭着眼睛听,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嘴里跟着哼唱。

一曲终了,老人眼眶湿润,拉着古丽娜的手说了很多话。古丽娜的眼圈也红了,她轻声回应着,声音有些哽咽。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他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哭?"

古丽娜沉默了很久,才说:"他说,我唱得和我外婆一样好。我外婆...她三年前去世了,她是这一带最好的阿肯。"

"阿肯到底是什么?"我终于问出了这个憋了很久的问题。

古丽娜深吸一口气:"阿肯在哈萨克语里,就是民间诗人、歌手的意思。他们会即兴创作诗歌,配合冬不拉演唱,是我们民族文化的传承者。我外婆是上世纪最有名的女阿肯之一,很多人都听过她的歌。"

"所以你继承了她的才华。"我恍然大悟。

"不只是才华,还有...还有责任。"古丽娜苦笑,"沈默,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一件事,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

"我..."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等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你。"

那天之后,我注意到古丽娜的手机总是响起陌生号码。她每次都会走到僻静的地方接电话,回来的时候神色凝重。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她用哈萨克语在电话里说着什么,语气很坚决,似乎在拒绝什么。

我想问,但又觉得不该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03

春节前,学校放了寒假。我本来打算回扬州过年,但临时改变了主意。古丽娜知道后,惊讶地问:"你不回家吗?你爸妈不会想你?"

"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虽然不太高兴,但也理解。"我笑着说,"我想留下来,体验一下新疆的春节。"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舍不得离开她。

除夕那天,古丽娜邀请我去她家过年。这次,她的整个家族都在——叔叔婶婶、堂哥堂妹,还有一些我叫不出称谓的亲戚。他们宰了一只羊,准备了丰盛的食物。

古丽娜的父亲给我倒了一碗奶酒,说:"沈老师,谢谢你这半年对娜拉(古丽娜的小名)的照顾。"

"应该的,是她照顾我更多。"我连忙说。

父亲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孩子。娜拉她...她是个好姑娘,就是命里的担子重了些。"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也不好追问。

那个晚上,大家围坐在火炉旁,轮流唱歌、讲故事。轮到古丽娜时,她抱起冬不拉,弹唱了一首新歌。我虽然听不懂歌词,但能感受到那种深情——像是在述说一个遥远的故事,又像是在表达某种心愿。



唱完后,她的一个堂哥用哈萨克语说了句什么,众人都笑了,古丽娜的脸刷地红了,嗔怪地瞪了堂哥一眼。

后来我问马骏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坏笑着说:"大概就是'姑娘你唱情歌给谁听呢'之类的调侃。"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新学期开学后,我发现自己上课都会走神,脑子里总是浮现古丽娜的笑容。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这个哈萨克姑娘了。

可我该怎么表白呢?我们来自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域,她的家在这里,我的根在扬州。而且,她身上似乎背负着某种我不理解的使命。

纠结了整整一个月,五月的某个周末,我终于鼓起勇气,约古丽娜去镇外的河边散步。

河水在春日的阳光下波光粼粼,岸边的野花开得正盛。我们并肩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古丽娜。"我突然停下脚步。

"嗯?"她回头看我,眼神清澈。

"我..."我深吸一口气,"我想跟你说,这半年多,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不是因为风景,不是因为工作,是因为你。"

她的眼睛睁大了,嘴唇微微张开。

"我知道这很冒昧,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但我真的很喜欢你,不只是喜欢,我想...我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话说得磕磕绊绊,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

古丽娜静静地看着我,眼眶渐渐红了。她低下头,声音很轻:"沈默,你真的想好了吗?你以后...你以后会回内地吗?"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留下来。"我认真地说,"我可以考这里的编制,可以学哈萨克语,可以在这里扎根。我不怕吃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可是..."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这件事很重要,它可能会..."

"以后慢慢说。"我打断她,握住她的手,"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我不在乎你有什么秘密,我只在乎你。"

古丽娜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她用力点头,哽咽着说:"好,我答应你。"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正式确立了关系。学校里的老师都为我们高兴,马骏更是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你可以啊,抱得美人归。"

我开始更认真地学习哈萨克语,也尝试学习弹冬不拉。古丽娜很有耐心地教我,虽然我的进度慢得像蜗牛,她也从不嫌弃。

七月初,我向古丽娜求婚了。没有钻戒,没有鲜花,只有一枚我用一个月工资买的银戒指。她哭着说好,然后我们去民政局登记了。

领证那天,古丽娜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工作人员给我们拍合照的时候,她笑得很勉强。我握着她的手,轻声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不是,我很开心。"她深吸一口气,"只是...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

"什么事?"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她苦笑着说。

领证后的第三天,我正在办公室批改作业,古丽娜突然推门进来,脸色煞白。

"怎么了?"我连忙站起来。

她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一条短信:"娜拉,第十二届天山阿肯弹唱大会确定在8月15日举行,你和叶尔肯的对唱环节是重头戏,务必参加。——伊犁州文化馆"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什么对唱?"

古丽娜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沈默,我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我必须说了。"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不只是个普通的音乐老师,我还是自治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阿肯传承人。我的外婆沙尼亚,是上世纪最有名的女阿肯之一。她临终前,让我继承她的衣钵,守护这门艺术。"

我愣住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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