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秀女初次侍寝,乾隆发现其身世有诈,怒掀被子质问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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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的烛火摇曳不定,将乾隆皇帝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他刚批阅完西北军报,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却又被另一种情绪搅扰。

内务府新呈上的秀女名册中,那个叫董慧婕的汉女名字,总在他心头萦绕。

白日御花园匆匆一瞥,那女子低眉垂首间,有种不同于寻常宫嫔的沉静。

像是幽谷深潭,表面波澜不惊,底下却暗流涌动。

傅江河在一旁躬身陪着笑,细数此女如何知书达理,出身如何清白的言语犹在耳边。

乾隆端起温热的参茶,氤氲热气模糊了他锐利的眼神。

这后宫,看似莺歌燕舞,实则每一步都踩着看不见的丝线。

那些过于完美的安排,背后往往藏着最不堪的算计。

他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今夜,就让这位董慧婕来侍寝吧。

他倒要看看,这潭静水之下,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01

暮春的御花园,牡丹开得正盛,层层叠叠的花瓣在午后阳光下泛着丝绒般的光泽。

乾隆信步走在鹅卵石小径上,连日政务带来的烦闷,似乎被这满园春色冲淡了几分。

他挥手屏退了紧随其后的仪仗,只留御前侍卫统领蒋宏伟在十步之外护卫。

穿过一片太湖石堆砌的假山,临近澄瑞亭时,一阵极轻微的啜泣声随风飘来。

乾隆脚步微顿,示意蒋宏伟停下,自己悄然向前走了几步。

亭子角落的阴影里,一个穿着浅碧色宫装的女子正背对着他,肩头微微耸动。

“是谁在那里?”乾隆的声音不高,却自带威严。

那女子像是受惊的小鹿般猛然转身,仓促间用袖口拭了拭眼角。

乾隆看清了她的脸,是张极其清丽的面孔,眉眼如画,肤光胜雪。

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虽含着未干的泪意,却澄澈得像雨后的天空,带着几分惊慌,几分倔强。

“奴婢……奴婢董慧婕,惊扰圣驾,罪该万死。”她慌忙跪倒在地,声音带着一丝颤音。

“抬起头来。”乾隆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董慧婕依言抬头,目光与皇帝一触即即垂下,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

“为何在此哭泣?”乾隆语气放缓了些,这女子的确如傅江河所言,有种脱俗的气质。

“奴婢……奴婢初见皇家园林盛景,想起家中庭院的紫藤,一时思乡情切……”董慧婕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乾隆目光扫过她略显单薄的衣衫和简单至极的发髻,只簪了一枚素银簪子。

与宫中那些争奇斗艳的妃嫔相比,她朴素得像个误入仙境的凡人。

“既入宫闱,便是皇家的人,往事休要再提。”乾隆淡淡道,心中却有一丝异样。

这解释合情合理,可他总觉得那眼泪背后,藏着更沉重的东西。

“奴婢谨遵圣训。”董慧婕叩首,姿态优雅,显然是受过良好教养。

乾隆目光掠过她纤细的脖颈和微微颤抖的指尖,转身离去。

走出几步,他回头看了一眼,见那女子仍跪在原地,背影在花影中显得格外孤寂。

“蒋统领,”乾隆对跟上来的蒋宏伟低声道,“查查这个董慧婕的底细。”

“嗻。”蒋宏伟躬身领命,眼神锐利地扫过亭中身影。

乾隆继续向前走去,心中那点疑虑却像种子般悄然落下。

这后宫,每一个看似偶然的相遇,或许都是精心设计的局。

只是不知,这枚棋子,执于何人之手,又欲指向何方。

02

晚膳时分,养心殿内灯火通明。

乾隆慢条斯理地用着膳,傅江河垂手侍立在旁,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今日朕在御花园遇见那位董慧婕了。”乾隆看似随意地提起。

傅江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随即躬身道:“皇上觉得此女如何?”

“瞧着倒还顺眼,”乾隆夹了一筷清炒芦笋,“你说她是江南书香门第之后?”

“回皇上,正是。”傅江河上前一步,语气殷勤,“董家祖上曾出过两任知府,虽非显赫,却是实实在在的书香门第。”

“哦?何以沦落到需要送女入宫的地步?”乾隆放下银箸,端起茶杯。

傅江河叹了口气:“说来也是可惜,董家前些年遭了火灾,家道中落。”

“董慧婕的父亲一病不起,临终前托付旧友,希望能给女儿寻个安稳归宿。”

“奴婢想着,宫中正是最安稳不过的地方,便斗胆做了这个主。”

乾隆静静听着,指尖摩挲着温热的茶杯壁。

傅江河的叙述滴水不漏,每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反而让他觉得太过完美。

“她可曾读过书?”乾隆换了个话题。

“回皇上,董姑娘自幼随父亲读书,四书五经都有涉猎,琴棋书画也略通一二。”

傅江河笑道:“尤其是棋艺,据说在江南闺秀中小有名气呢。”

乾隆挑眉:“是吗?倒是个才女。”

他想起白日里那双含泪的眼,那里面除了哀伤,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或者说,是隐忍。

“安排她明日来养心殿伺候笔墨吧。”乾隆淡淡道。

傅江河眼中闪过喜色,连忙躬身:“嗻,奴婢这就去安排。”

乾隆挥挥手让他退下,殿内又恢复了安静。

窗外月色朦胧,树影婆娑。

乾隆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傅江河是宫里的老人了,办事向来稳妥,可他今日的热情,总让人觉得有些过头。

这后宫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计。

就连他这个皇帝,也不过是这盘棋中最重要的那颗棋子罢了。

他想起董慧婕那双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睛。

若这真是一局棋,她可知自己身在局中?

抑或,她本就是执棋之人?



03

次日午后,董慧婕果然被傅江河领着来到养心殿。

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宫装,发髻依旧简洁,只多簪了一对珍珠耳坠。

“奴婢董慧婕,奉旨前来伺候皇上笔墨。”她跪下行礼,声音平稳。

乾隆正在批阅奏折,头也不抬:“平身吧,过来磨墨。”

董慧婕起身,步履轻盈地走到御案旁,挽起衣袖,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腕。

她磨墨的动作娴熟而优雅,不急不缓,墨锭与砚台摩擦发出细微均匀的声响。

乾隆偶尔抬眼瞥她,见她始终低眉顺目,神情专注,仿佛磨墨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

“可会写字?”乾隆突然问道。

董慧婕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回皇上,略会一些。”

乾隆推过一张宣纸:“写几个字给朕看看。”

董慧婕迟疑了一下,才恭敬地接过笔,蘸饱了墨,在纸上写下“国泰民安”四字。

字迹清秀端庄,笔锋间却暗藏筋骨,不像寻常闺秀那般柔媚无力。

“好字。”乾隆赞道,目光却在她执笔的手上多停留了一瞬。

那手指纤细修长,指腹处却有细微的薄茧,不像是长期握笔所致。

倒像是……练过什么兵器?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乾隆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一个江南书香门第的闺秀,怎会习武?

“家中除了父母,可还有兄弟姐妹?”乾隆状似随意地问道。

董慧婕放下笔,垂首道:“回皇上,奴婢是独女。”

她的声音很轻,乾隆却敏锐地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哽咽。

“抬起头来。”乾隆命令道。

董慧婕依言抬头,眼中果然又泛起了水光,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又想家了?”乾隆放缓了语气。

董慧婕轻轻摇头:“奴婢不敢。”

可她眼中那抹深切的哀伤,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乾隆心中一动,这哀伤太过真实,不似作伪。

若这也是演戏,那她的演技未免太高明了。

“退下吧,”乾隆挥挥手,“明日再来。”

董慧婕行礼告退,走到殿门口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恰巧乾隆也在看她,四目相对,她慌忙低下头,快步离去。

乾隆望着她消失在门外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个董慧婕,就像一本装帧精美却难以翻开的书。

每一页都藏着秘密,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04

接下来的日子,董慧婕果然日日来养心殿伺候笔墨。

她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却又能恰到好处地 anticipate 乾隆的需求。

渐渐地,乾隆习惯了她在一旁的存在。

有时批阅奏折累了,抬头看见她沉静的侧脸,竟会觉得心安。

后宫妃嫔们很快察觉到了皇帝对这位新人的特别态度。

请安时,投向董慧婕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和嫉妒。

皇后更是特意召见了她一次,问了些家常话,最后赏了一对玉镯。

董慧婕恭敬地谢恩,举止得体,却总给人一种疏离感。

仿佛她人在这里,魂却飘在别处。

这日傍晚,乾隆心血来潮,想去御花园走走。

路过一片竹林时,远远看见董慧婕和一个老太监站在假山后面。

那老太监佝偻着背,头发花白,是宫中常见的洒扫太监模样。

乾隆示意随从停下,自己悄声走近了几步。

“……您放心,一切都好。”是董慧婕的声音,压得很低。

“小姐千万保重,”老太监的声音苍老而沙哑,“那件事急不得。”

“我知道,”董慧婕的声音带着哽咽,“只是每每想起母亲……”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老太监警惕地四下张望,董慧婕急忙擦掉眼泪。

乾隆退回原处,等董慧婕从假山后走出来,才装作刚刚到来的样子。

“皇上?”董慧婕见到他,明显吃了一惊,慌忙行礼。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园子里?”乾隆淡淡道,目光扫过她微红的眼眶。

“奴婢……奴婢散步消食,这就回去。”董慧婕低着头。

乾隆看了眼假山方向,那个老太监已经不见了踪影。

“刚才和你说话的是谁?”乾隆状似随意地问道。

董慧婕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是……是负责打扫这片竹林的苏公公。”

“苏福生?”乾隆记得这个名字,是个在宫中待了三十多年的老太监,平日默默无闻。

“是,”董慧婕的声音更低了,“奴婢偶然路过,问了他几句关于竹子养护的事。”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可乾隆心中的疑云却更重了。

问竹子养护需要躲到假山后面?需要红了眼眶?

他不动声色:“起风了,回去吧。”

“是。”董慧婕如蒙大赦,恭敬地退后几步,才转身离去。

乾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对蒋宏伟低声道:“盯紧那个苏福生。”

“嗻。”蒋宏伟领命。

乾隆抬头望着渐暗的天空,乌云正在聚集,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这后宫,也要变天了。



05

初夏的雨来得又快又急,豆大的雨点敲打着琉璃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坤宁宫内,皇后正召见几位新入宫的嫔妃,董慧婕也在其中。

“董妹妹近来常去养心殿伺候,真是辛苦了。”皇后语气温和,眼神却锐利。

董慧婕起身行礼:“能为皇上分忧是奴婢的福分,不敢言辛苦。”

她今日穿了一件水绿色的旗袍,衬得肌肤越发白皙,气质清新脱俗。

坐在她旁边的祥贵人嗤笑一声:“董姐姐真是好福气,我们想见皇上一面都难呢。”

这话中的酸意显而易见,殿内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董慧婕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接话,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皇后看了眼侍立在董慧婕身后的嬷嬷李玉梅:“李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有她提点着,董妹妹想必很快就能熟悉宫规。”

李玉梅连忙躬身:“皇后娘娘谬赞了,奴婢只是尽本分而已。”

乾隆此时刚好走到殿外,听见里面的对话,便示意太监不必通报,站在廊下静静听着。

雨声淅沥,殿内的对话断断续续传来。

“董妹妹家中还有何人?”皇后问道。

董慧婕的声音平静:“回娘娘,父母均已过世,别无亲人。”

“真是可怜见的,”皇后叹道,“日后宫中就是你的家了。”

“谢娘娘垂怜。”董慧婕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

乾隆透过半开的殿门,看见李玉梅站在董慧婕身后,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李玉梅在宫中二十多年,以沉稳著称,此刻的紧张所为何来?

“本宫记得,李嬷嬷早年好像是在……袁夫人身边伺候过的?”皇后突然问道。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连雨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李玉梅的身子明显僵住了,脸色发白:“回娘娘,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董慧婕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茶水险些洒出来。

“瞧我,说起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皇后笑道,“都过去了。”

乾隆在门外皱起眉头。

袁夫人?他依稀记得,那是前内务府副总管袁振华的妻子,多年前病故了。

怎么李玉梅曾在袁家伺候过?傅江河当初可没提过这层关系。

殿内的谈话很快转向了其他话题,但那股微妙的紧张感久久不散。

乾隆转身离开,心中疑窦丛生。

这后宫就像一盘错综复杂的棋,每走一步,都能牵出更多隐藏的线索。

而董慧婕,无疑是这盘棋中最神秘的那颗棋子。

06

雨过天晴,御花园中的花草被洗得格外清新。

乾隆心情不错,特意召董慧婕一同游园。

“朕昨日得了几件小玩意儿,你看看可喜欢。”乾隆示意太监捧上一个锦盒。

盒中是一对翡翠手镯,通体碧绿,水头极好,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董慧婕跪下谢恩:“皇上厚赐,奴婢惶恐。”

“起来吧,”乾隆扶起她,“试试看合不合适。”

董慧婕依言戴上镯子,翠绿衬得她手腕越发白皙。

然而她的目光却被锦盒角落一枚不起眼的玉佩吸引。

那玉佩质地普通,雕工也寻常,本是用来垫衬那对手镯的。

“这玉佩……”董慧婕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伸手拿起玉佩,指尖发白。

乾隆注意到她的异样:“怎么?你喜欢这个?”

董慧婕猛然回过神,慌忙放下玉佩:“奴婢失态了,只是这玉佩……很像家传的一枚旧物。”

她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复杂情绪,有震惊,有悲伤,还有一丝……恐惧?

“家传旧物?”乾隆拿起玉佩仔细端详,并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是,”董慧婕强自镇定,“奴婢家中曾有一枚相似的玉佩,后来……后来遗失了。”

乾隆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既然相似,朕就赏给你吧。”

董慧婕扑通一声跪下:“皇上,这太贵重了,奴婢不敢受。”

“一枚普通玉佩而已,有什么贵重的,”乾隆将她扶起,“收下吧。”

董慧婕颤抖着接过玉佩,紧紧攥在手心,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谢皇上恩典。”她的声音低不可闻,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乾隆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一枚普通的玉佩,为何会引起她如此大的反应?

这绝不仅仅是思乡之情那么简单。

晚膳后,乾隆独自在养心殿沉思。

他召来蒋宏伟:“袁振华一家,后来如何了?”

蒋宏伟愣了一下:“回皇上,袁振华告老还乡后不久就病故了,其妻早逝,听说有个女儿,后来也不知所踪。”

“女儿?”乾隆挑眉,“多大了?”

“若还在世,应当……二十出头了。”蒋宏伟计算着。

乾隆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董慧婕说她十九岁,年龄倒是吻合不上。

可是,这世上的事,真有这么多巧合吗?

“去查查袁家那个女儿的下落,”乾隆吩咐道,“要隐秘。”

“嗻。”蒋宏伟领命退下。

乾隆走到窗前,夜色深沉,星月无光。

他似乎能感觉到,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缓缓收紧。

而网的中心,就是那个看似柔弱无助的董慧婕。



07

夏夜闷热,养心殿内冰鉴散发着丝丝凉气。

乾隆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揉了揉酸痛的眉心。

“传董慧婕侍寝。”他对侍立一旁的傅江河道。

傅江河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嗻,奴婢这就去安排。”

一个时辰后,董慧婕沐浴更衣完毕,被太监用锦被裹着抬进养心殿后殿。

她穿着一身素白寝衣,墨发披散,更衬得小脸苍白。

“害怕?”乾隆坐在榻边,看着她微微发抖的手。

董慧婕摇头,声音细若蚊吟:“奴婢不敢。”

烛光下,她的睫毛投下长长的阴影,脆弱得让人心生怜惜。

乾隆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触感微凉。

董慧婕闭上眼,眼泪却顺着眼角滑落。

“若是不愿,朕不勉强你。”乾隆收回手,语气冷淡。

“不,奴婢愿意,”董慧婕急忙睁开眼,抓住他的衣袖,“奴婢只是……太紧张了。”

她的指尖冰凉,轻轻颤抖着。

乾隆心中的疑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这种反应,不像是处子应有的羞涩,倒像是……视死如归的决绝。

他不再多言,吹熄了床头的烛火。

黑暗中,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他能听到董慧婕急促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

当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时,她像受惊的兔子般瑟缩了一下。

“放松。”乾隆低声道,动作却不停。

然而,当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所有的疑云都化为了震惊。

没有预料中的阻碍,没有处子该有的反应。

乾隆猛地坐起身,点燃了床头的烛台。

跳跃的火光下,董慧婕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

“说!”乾隆一把扯下被褥,声音冰冷如铁,“谁把你送进宫的?为何要骗朕!”

董慧婕滚下床榻,跪倒在地,浑身发抖:“皇上恕罪,奴婢……奴婢……”

“朕再问一次,”乾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怒火燃烧,“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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