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下令处置李元吉的家人,危急关头,元吉妻子一句话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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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长安,太极宫,玄武门。

流血的清晨刚刚过去,正午的阳光照在还未干涸的暗红色血迹上,非但没有带来暖意,反而蒸腾起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秦王李世民站在城楼上,冰冷的铁甲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寒光。他赢了。他的亲兄弟,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已经变成了两具冰冷的尸体。

现在,他是长安城唯一的胜利者。



胜利者,就要清扫一切威胁。

“尉迟恭。”李世民的声音嘶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末将在!”满身血污的尉迟恭单膝跪地,声如洪钟。

“带一千玄甲军,去齐王府。李元吉的家眷……一个不留。”李世民的目光投向城西,那里是齐王府的方向。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兄弟之情,只有帝王降临前的冷酷。

斩草,必须除根。

一个时辰后,齐王府。

铁甲碰撞,战马嘶鸣。一千名杀气腾腾的玄甲军,将偌大的齐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大门被轰然踹开,尉迟恭手持滴血的长朔,一步踏入。

府内,是末日降临的景象。

01

齐王府的大堂里,早已乱成一团。

李元吉平日里宠爱的妾室、年幼的子女,还有惊慌失措的仆婢,哭喊声、尖叫声、求饶声,几乎要将房顶掀翻。他们如同被圈禁的羔羊,等待着屠夫的利刃。

在这片刺耳的嘈杂中,唯有一个人端坐在堂前主位,巍然不动。

她身着一袭素白长裙,未施粉黛,云鬓微散。她就是齐王正妃,杨氏。

杨氏的面色苍白如纸,但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她的目光没有落在那些哭喊的家眷身上,也没有看向门外涌入的甲士,而是虚虚地落在堂前的空地上,仿佛在看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看。



她的手,紧紧握着座椅的扶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她不是不怕,而是她知道,怕,没有任何用处。

她出身弘农杨氏。那是前朝隋室的国姓,是绵延百年的关陇望族。她从小耳濡目染的,便是权力的更迭与家族的荣辱。她深知,当一场政治博弈分出胜负时,失败者的下场往往是什么。

她的丈夫,李元吉,在清晨时分,还意气风发地与她告别,说要去玄武门助太子“清君侧”。

而现在,她的丈夫已经死了。

杀他的人,是他的亲二哥,李世民。

“齐王府上下,所有人等,出来!”

尉迟恭的吼声如平地惊雷,震得大堂嗡嗡作响。他那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独眼,扫视着满堂妇孺,没有丝毫怜悯。

哭喊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这尊杀神吓得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停滞了。

甲士们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粗暴地将所有人驱赶到院子中央。

“跪下!”

妇人、孩童,被甲士们用刀背、枪柄砸倒在地,被迫跪成一片。

尉迟恭走到杨氏面前,他比杨氏高出两个头,巨大的身影将杨氏完全笼罩。他手中的长朔,那刚刚饮过李元吉鲜血的朔尖,就停在距离杨氏咽喉不到三寸的地方。

冰冷的杀意,扑面而来。

杨氏怀中,她年仅五岁的幼子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杨氏的身躯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理会尉迟恭,而是缓缓低下头,用略显僵硬的手,轻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声音发紧,却努力保持着平稳:“不哭……阿娘在。”

尉迟恭的独眼眯了起来。他征战沙场多年,见过的硬骨头不少,但像杨氏这样,在灭顶之灾面前还能保持镇定的妇人,实属罕见。

“杨氏。”尉迟恭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秦王有令,齐王李元吉,谋逆作乱,已于玄武门伏诛。尔等身为叛逆家眷,理当……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四个字一出,刚刚被压下去的哭声,瞬间以十倍的音量爆发出来。几个胆小的妾室,当场就晕厥过去。

杨氏的身躯又是一颤。

她缓缓抬起头,直视着尉迟恭。

“李元吉谋逆?尉迟将军,你我皆知,今日玄武门,是太子与秦王之争。我夫君,不过是站错了队。”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放肆!”尉迟恭怒喝,“胜者王侯,败者寇!齐王既死,你等便是叛逆余孽!秦王仁慈,让尔等死个痛快。来人!”

“慢。”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甲士们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秦王李世民,身披那件尚未卸下的血色甲胄,缓缓步入大堂。

02

李世民的出现,让整个齐王府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他就是那尊刚刚弑兄杀弟的活阎罗。

他没有看那些跪地发抖的妇孺,他的目光,从踏入大堂的那一刻起,就锁定了堂上的杨氏。

这是他的弟妹。

他记得,几年前,李元吉大婚时,他曾见过她。那时的她,凤冠霞帔,是长安城最耀眼的新娘,也是弘农杨氏送来联姻的政治筹码。

李元吉愚蠢、暴戾,却娶了个好妻子。

李世民一步步走上台阶,甲叶碰撞,发出“锵、锵”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他停在杨氏面前,与尉迟恭并肩而立。

他比尉迟恭矮了半个头,但那股从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帝王威压,却让身经百战的尉迟恭,也下意识地退了半步。

“弟妹。”李世民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在和一个许久未见的亲戚打招呼。

杨氏没有起身,她依旧坐着。她知道,此刻她若跪下,便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她必须坐着,以齐王正妃、弘农杨氏嫡女的身份,与李世民对话。

“秦王……或许,现在该称呼殿下了。”杨氏的声音有些沙哑。

李世民的眉毛挑了一下。

好个聪明的女人。她没有叫“二哥”,这个称呼,在李建成和李元吉的血干透之前,太过讽刺。她也没有叫“秦王”,而是用了“殿下”,这是在提醒他,他即将登上的位置。

“你可知罪?”李世民问道。

“我何罪之有?”杨氏反问。

“李元吉谋反,你身为其妻,便是同党。株连之罪,你不知道吗?”

“若说株连,我夫君是否也该被株连?”杨氏的目光,第一次变得锐利起来,“他追随太子,亦是株连之罪。秦王,你杀他,是因为他是李元吉,还是因为他是太子的人?”

李世民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她竟然敢当面质问他玄武门之变的性质!

旁边的尉迟恭早已按捺不住:“死到临头,还敢与秦王顶嘴!看我……”

“退下!”李世民低喝一声。

尉迟恭的怒火被生生噎了回去。他狠狠瞪了杨氏一眼,不甘地退到一旁。

李世民重新看向杨氏。

他不得不承认,杨氏的胆识,远超他的预料。

但,这还不够。

“牙尖嘴利。”李世民冷笑一声,“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保住你,和这些人的性命吗?”

他要的,是彻底的胜利。

不仅仅是在战场上,更是在政治上,在人心上。

他杀了兄弟,这是不争的事实。天下人会如何看他?史书会如何记载他?

他需要向所有人证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

而眼前这个齐王府,就是他向天下立威的第一站。

他必须杀。

他要用李元吉家眷的血,来洗刷自己身上的“不义”之名。他要让所有潜在的反对者看到,这就是与他作对的下场。

他要让关陇世族,让那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都看清楚,谁才是大唐未来的主人。

杨氏,和她的弘农杨氏,就是他选中的那只,用来儆猴的鸡。

他看着杨氏那张苍白但依旧美丽的脸,心中闪过一丝可惜。

但,帝王之路,本就是无情之路。

“弟妹。”李世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再叫你最后一声弟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给你一个体面。”

03

李世民话音未落,一个身影从他身后闪出,快步走到他身边,低声急促地说道:“主公,不可!”

来人一身青色长衫,面容清瘦,眼神中却透着与外表不符的精明。他正是秦王府第一谋士,房玄龄。

房玄龄是跟着李世民一起过来的。玄武门事变,他是核心策划者之一。他深知,从清晨李世民弯弓射向李建成的那一刻起,他们这群人,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但是,冲动,是魔鬼。

尉迟恭是武将,只懂杀伐。而他房玄龄,必须考虑政治。

“主公。”房玄龄压低了声音,只有他和李世民能听见,“杨氏,杀不得。”

李世民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何?”

“主公,您忘了她的姓氏。”房玄龄急切地说道,“她姓杨,弘农杨氏。是前隋的宗室,是关陇集团的核心之一。李元吉死了,她不再是李唐的王妃,她首先是杨家的人。”

李世民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弘农杨氏。

李唐能得天下,很大程度上,就是依赖了以弘农杨氏为首的关陇世族的支持。

李渊起兵时,杨氏的族人,可没少出钱出人。

现在,李唐的江山还没坐稳,突厥在北,诸地未平。这个时候,动弘农杨氏的嫡女,无异于自断臂膀,逼着整个关陇集团站到他的对立面去。

“那又如何?”李世民的声音依旧冰冷,“我既已动手,便不怕他们反。今日我若放过杨氏,天下人会如何看我?他们会说我李世民优柔寡断,连一个妇人都处置不了。”

“主公!”房玄龄加重了语气,“立威,有很多种方法。杀戮,是最低级的一种。”

“您刚刚平定宫乱,根基未稳。这个时候,您需要的不是恐惧,而是拉拢。”

“杨氏是弘农杨氏的脸面。您杀了她,就是打了杨氏的脸,打了所有关陇世族的脸。他们表面上或许不敢说什么,但暗地里,必然会与我们离心离德。这对您即将接手的大业,有百害而无一利。”

房玄龄看了一眼堂上平静的杨氏,继续道:“况且,您看杨氏此人,临危不乱,非同一般妇人。强行杀了,是为不智。若能收服……主公,您不只是要当秦王,您是要当皇帝的人。皇帝的胸襟,当容纳天下。”

李世民陷入了沉默。

房玄龄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那股因杀戮而亢奋的火焰。

他……是想当皇帝的。

他想当一个超越父亲李渊,超越前朝隋文帝、隋炀帝的千古一帝。

房玄龄说得对。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并不能彰显他的威严,反而会暴露他的残暴和心虚。

但是……就这么放了?

李世民的心中,依旧有一丝不甘。

李元吉,那个在父亲面前屡次构陷他,那个在玄武门差点用弓弦勒死他的亲弟弟。

他死了,但他的妻子和儿子还活着。

李世民的目光,落在了杨氏怀中的那个男孩身上。那是李元吉的血脉。

“斩草除根”四个字,再次浮上心头。

他可以不杀杨氏,但这个孩子,必须死。

李世民的杀意,再次凝聚。

房玄龄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刚想再劝,却被李世民抬手制止了。李世民缓缓转向杨氏,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新的,也更加残酷的计划。

04

“杨氏。”

李世民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冰冷。

他没有再叫“弟妹”。这个称呼的转变,让杨氏的心猛地一沉。

“你不用拿弘农杨氏来压我。”李世民缓缓说道,“在我眼里,没有关陇世族,只有大唐的子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顿了顿,马鞭遥遥指向杨氏怀中的那个男孩。

“李元吉的血脉,不能留。”

杨氏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将儿子搂得更紧。



怀中的幼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停止了哭泣,一双酷似李元吉的眼睛,惊恐地望着李世民。

“不……”杨氏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这是她第一次,露出了恐惧。

“你没有选择。”李世民的语气,如同在宣布一道神谕。

“但是……”李世民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我念你我终究是亲戚一场……”

他看着杨氏,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

“你,和你的杨氏宗族,还有她们的命……”李世民的马鞭,扫过院子里跪着的那群妇孺,“……换你怀里那个男孩的命。”

杨氏愣住了。

她不明白李世民的意思。

“不明白吗?”李世民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我下令,尉迟恭动手。齐王府上下,鸡犬不留。你的儿子,你的女儿,你杨氏的颜面,今天,全都要埋葬在这里。”

“二……”

李世民走到杨氏面前,蹲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亲手,了结他。或者,你自己了断。”

“你若自裁,以谢齐王谋逆之罪。”李世民直起身,恢复了正常的音量,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便向天下宣布,齐王妃深明大义,大唐以你为荣。你剩下的子女,我会视如己出,送入宫中抚养。你的杨氏一族,依旧是大唐的栋梁。”

大堂之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听懂了李世民的意思。

他用齐王府所有人的性命,和弘农杨氏的荣辱,来逼迫杨氏。

这是一个阳谋。

一个恶毒到了极点,却又让人无法拒绝的阳谋。

如果杨氏不从,她就是害死所有人的罪魁祸首,是杨氏的罪人。

如果杨氏从了,她自杀了,李世民便能顺理成章地“赦免”其他人,还能落一个“仁德”的好名声。他既保住了面子,又拿到了里子,还顺便震慑了杨氏家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杨氏身上。

房玄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主公的帝王心术,又进了一层。这一招,太狠了。

尉迟恭也握紧了长朔,他现在反倒希望这个女人能刚烈一点,直接自尽,省得麻烦。

杨氏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她看着怀中的儿子,那是她的心头肉。

她又看了看院子里,跪在女儿堆里的长女,长女正用惶恐不安的眼神望着她。

她再抬头,看了看李世民。

李世民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仿佛在等待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表演。

杨氏忽然明白了。

李世民,他不是在逼她死。

他是在逼她……屈服。

他要的不是她的命,而是她的态度,是她背后弘农杨氏的态度。

他要让她,让杨氏,跪在他面前,承认他的胜利,承认他的权威。

杨氏的颤抖,渐渐平息了。

她的眼中,最后一点恐惧和软弱,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05

杨氏缓缓地,将怀中的幼子,交给了身旁早已吓傻的乳母。

她站起身。

动作很慢,却很坚定。

她理了理微乱的裙摆,又正了正发髻。

在所有人或期待、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她挺直了脊梁。

她没有走向堂中的柱子。

她也没有去拔尉迟恭腰间的佩剑。

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走过尉迟恭的身边,走过房玄龄的身边,一直走到了李世民的面前,停下。

两人相距,不过三步。

李世民微微皱眉。这个女人的举动,超出了他的预料。

她想做什么?求饶吗?

“秦王。”

杨氏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划破了大堂内令人窒息的沉寂。

“你赢了。”

李世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成王败寇,自古皆然。”杨氏的目光,平静地迎向李世民,“我夫君李元吉,技不如人,死有余辜。”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连房玄龄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她竟然……公然承认自己丈夫的失败?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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