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雍正皇帝,这个以铁血手腕统治天下的男人,正无力地靠在龙榻上。他的呼吸像破旧的风箱,随时都会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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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被推开,寒风裹挟着一个囚笼。
雍正用尽力气,枯瘦的手指指向囚笼里那个形容枯槁、披头散发的男人——他的亲弟弟,被圈禁多年的十四叔,胤禵。
“弘历……”雍正的声音嘶哑,“朕……快不行了。但朕不甘心。”
皇四子弘历,未来的储君,面无表情地跪在榻前。
雍正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赐死他,当着朕的面!江山,朕便传给你!这是……最后的考验。”
弘历沉默。
他缓缓起身,走上前,握住了那把象征着天子权威的佩剑。
“锵”的一声,宝剑出鞘,寒光四射。
雍正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满意。他知道,一个合格的皇帝,必须心狠。
然而,弘历握剑的手腕一转。
剑锋没有指向囚笼里的胤禵。
剑尖寒光凛冽,猛地转向了龙榻的另一边。
雍正皇帝脸上的肌肉瞬间凝固,那丝满意变成了极度的惊骇。
01
故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紫禁城的天,总是压抑的。这一个月尤甚。
勤政到了偏执地步的雍正皇帝,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但雍正的病,却透着一股邪门。
时好时坏,反复拉锯。前一天还能批阅几本奏折,后一天就可能昏迷不醒。
弘历,作为事实上的储君,每日到养心殿侍疾。他表面上恭敬孝顺,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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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傻子。
一个精力旺盛、自律到可怕的父亲,怎么会突然就垮了?
这天,雍正又一次陷入了昏沉。弘历侍奉汤药后,退到了偏殿。
他召来了太医院的院使,张廷璐。
“皇阿玛的病,到底如何?”弘历的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
张廷璐跪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官服。
“回……回殿下,”他磕磕巴巴地说道,“陛下……陛下是操劳过度,心火过旺,加上……加上旧疾复发。臣等……臣等已在尽力调理。”
“尽力?”弘历的眼神冷了下来,“尽力的结果,就是皇阿玛的脉象一日比一日虚浮?”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张廷璐把头磕得砰砰响。
弘历盯着他看了许久。
“张院使,你我都是明白人。这宫里,什么病该治,什么病不该治,你比我懂。”
张廷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弘历继续说道:“我只要你一句实话。皇阿玛的汤药,到底有没有问题?”
张廷璐猛地抬头,脸色惨白:“殿下!这……这可不敢乱说啊!”
“是不敢乱说,还是不敢说?”
张廷璐的嘴唇哆嗦着,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汤药……汤药是皇后娘娘……亲,亲自盯着煎的。臣等……不敢靠近。”
一句话,信息量巨大。
弘历的心沉了下去。
皇后,乌拉那拉氏。他的嫡母。
一个平日里吃斋念佛、贤良淑德的女人。
弘历挥挥手:“退下吧,管好你的嘴。”
张廷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弘历站起身,走到窗边。
他知道,张廷璐不敢说谎。这意味着,问题真的出在皇后身上。
可皇后为什么要这么做?
雍正待她不薄。她贵为中宫,地位稳固。弘历是储君,她是板上钉钉的皇太后。
她图什么?
弘历想不通。
他叫来自己的贴身太监小卫子。
“去,想办法,弄一点皇阿玛喝剩下的药渣子出来。”弘历低声吩咐,“记住,要干净,别让人发现。”
小卫子是弘历的童年玩伴,最是忠心。
“喳。”
小卫子领命而去。
弘历的目光投向了坤宁宫的方向。
紫禁城的天,要变了。
他必须在父亲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把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揪出来。
这不仅仅是为了皇位,更是为了自保。
他很清楚,如果父亲死得不明不白,下一个,就轮到他这个储君了。
02
第二天清晨,弘历照旧去给雍正请安。
刚到养心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皇后乌拉那拉氏温柔的说话声。
“陛下,您再喝一口吧。这是臣妾炖了一宿的参汤药,您喝了,身子才能快点好起来。”
弘历走进去,只见皇后正端着一碗汤药,坐在雍正的床边,姿态温婉贤淑。
雍正半靠着,精神似乎比昨天好了一些。
“弘历来了。”皇后看到他,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快来,劝劝你皇阿玛,他这药,总是不肯好好喝。”
雍正看了弘历一眼,哼了一声:“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喝再多也是枉然。”
“父皇,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弘历走上前,跪下请安,“母后也是一片孝心。您就喝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皇后。
皇后今天打扮得很素雅,一身暗青色的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的手上,没有佩戴任何华丽的珠宝,唯独手指甲,涂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蔻丹。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从皇后的身上传来。
不是花香,也不是熏香,而是一种……很奇异的草木混合香。
雍正被两人劝着,终于不耐烦地喝下了那碗汤药。
皇后立刻接过空碗,又拿起丝帕,温柔地替雍正擦拭嘴角。
就在她靠近雍正的瞬间,弘历清楚地看到,雍正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好了,好了。”雍正推开皇后的手,“朕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喳。”
弘历和皇后一起退出了寝殿。
“弘历,”皇后忽然叫住他,“你父皇的病……你也不要太忧心。凡事,有母后在。”
她的笑容和煦,眼神关切,仿佛一个真正关心儿子的母亲。
“儿臣谢母后关心。”弘历恭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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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皇后远去的背影,弘历的眼神却愈发冰冷。
刚才,他闻到了。
那股奇异的香气,不仅仅是皇后身上有。
在皇后端来的那碗汤药里,也有一模一样的味道,只是被浓重的药苦味掩盖了。
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股香气,与皇后指甲上的蔻丹香,同源。
这时,小卫子悄悄回到了弘历身边。
他低着头,递过来一个油纸包。
“主子,药渣。”
弘历不动声色地接过,揣入怀中。
“走,回阿哥所。立刻传那个民间的郎中,就说我……偶感风寒。”
弘历需要一个绝对信得过,且不在太医院编制内的人,来帮他查这份药渣。
回到阿哥所,弘历打开了药渣包。
他仔细嗅了嗅。
没错,就是那个味道。
一种混在黄芪、当归、人参等补药中,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异香。
皇后在用药。
她在用一种无人知晓的手段,缓慢地……谋害皇帝!
弘历的手,攥紧了。
03
深夜,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被小卫子秘密带进了阿哥所。
这是弘历几年前在京郊救下的一个草莽郎中,姓孙,医术高超,尤其擅长辨识各种奇花异草。
“草民孙通,参见四阿哥。”
“孙先生,不必多礼。”弘历将药渣推了过去,“请先生帮我看看,这药里,可有什么不妥?”
孙郎中不敢怠慢,他捻起一点药渣,放在鼻尖轻嗅,又用手指捻碎,放在舌尖尝了尝。
片刻后,他的脸色变得凝重无比。
“四阿哥……这药……”孙郎中欲言又止。
“先生但说无妨。”
“这药,表面上看,都是温补的良药。但是……”孙郎中压低了声音,“这里面,多了一味东西。”
“是什么?”
“一种西域传来的奇草,名叫‘九转断肠红’。”孙郎中沉声说道,“此物无色无味,本身无毒。但若是长期服用……”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如果只是这一味药,倒也罢了。最多让人精神萎靡,日渐消瘦。”
“但……如果服用此药的人,同时在日常起居中,接触到另一种名叫‘龙涎香蔻’的熏香……二者相合,便会成为天下至毒。”
弘历的心猛地一跳:“龙涎香蔻?那是什么?”
“那是一种极其罕见的香料,通常被富贵人家的女子,用来制作蔻丹,涂抹指甲。”
弘历的眼前,立刻浮现出皇后那双涂着粉色蔻丹的手。
孙郎中继续说道:“这毒,不会立刻要了人的命。它会一点点侵蚀人的五脏六腑,让人的身体一天天垮下去。从外表看,和操劳过度、灯尽油枯的死法,一模一样。神仙难救!”
弘历倒吸一口凉气。
好一个皇后,好恶毒的心思!
“先生可有解法?”
孙郎中摇了摇头:“毒入骨髓,已非一朝一夕。现在……除非能立刻断绝那两样东西。但……恐怕也只是苟延残喘。”
弘历的心,沉到了谷底。
送走孙郎中,弘历独坐在黑暗中。
他还是想不通,皇后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这时,小卫子又进来了:“主子,熹贵妃娘娘……派人送来了这个。”
熹贵妃,钮祜禄氏,弘历的生母。
她久居深宫,向来与世无争,只顾念佛。
送来的是一个精致的木匣子。
弘历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个东西——一个旧得发黄的锦缎香囊。
弘历拿起香囊,一股熟悉的、刺鼻的异香扑面而来。
就是这个味道!
“龙涎香蔻”!
弘历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想起来了。
这个香囊,他幼年时见过。
这不是皇后的东西。
这是……这是当年,那个被雍正亲手赐死的“九门提督”,隆科多的东西!
隆科多,是皇后的表哥。
但宫中早有秘闻,两人在皇后入府前,便已是……便已是私情深重。
当年隆科多被雍正清算,满门抄斩。皇后在坤宁宫跪地不起,求了三天三夜,雍正都不为所动。
原来如此。
这不是谋权。
这是复仇!
皇后在为她的老情人,复仇!
弘历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个女人,在丈夫的眼皮底下,用最温柔的手段,为她的情人报了仇。
她疯了。
04
雍正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朝政,已经半停摆。
几位皇子,包括弘昼、弘时,都开始蠢蠢欲动。
弘历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他必须在雍正咽气前,在皇后狗急跳墙前,把这件事了结。
但他不能主动去揭发。
因为,他没有铁证。
药渣可以被销毁,郎中可以被灭口,那个旧香囊,更是说明不了什么。
贸然去指证一个皇后毒害皇帝,如果雍正不信,死的就是弘历自己。
他必须等一个机会。
一个让雍正主动清醒过来,主动把屠刀交到他手上的机会。
这天夜里,雍正突然回光返照般地清醒了过来。
他屏退了所有人,包括皇后。
只单独召见了弘历。
养心殿内,灯火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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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靠在床上,眼神却异常明亮。
“弘历。”
“儿臣在。”
“你……想不想坐这个位子?”雍正的声音沙哑。
弘历心中一凛,立刻跪下:“儿臣不敢。儿臣只盼皇阿玛圣体安康。”
“呵呵……圣体安康?”雍正惨笑一声,“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怕是……怕是过不去这个冬天了。”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
弘历连忙上前替他捶背。
雍正一把抓住了弘历的手。
他的手,瘦骨嶙峋,却力气大得惊人。
“弘历……朕知道,朕的儿子里,只有你……最像朕。”
“你……够狠,也够稳。”
“但是……”雍正的眼神变得阴鸷,“你还不够狠。”
弘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皇阿玛……”
“朕……这一生,从九子夺嫡的血水里爬出来,坐上这个宝座。朕不怕背负骂名。但朕……有心魔。”
雍正死死地盯着弘历:“朕的……心魔……还活着。”
弘历知道他说的是谁。
“皇阿玛,十四叔他……已被圈禁多年,早已是废人一个,不足为惧。”
“不足为惧?”雍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尖叫起来,“他活着一天,朕就睡不安稳!他是朕的亲弟弟,他手握过兵权!他……他一直在诅咒朕!”
“朕一闭眼,就看到他穿着龙袍,指着朕的鼻子骂朕是乱臣贼子!”
雍正的偏执和多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被放大了无数倍。
“朕……要你……去杀了他。”
雍正一字一句地说道。
弘历的大脑一片空白。
“皇阿玛……”
“你敢违抗朕的旨意?”雍正的眼中爆发出杀意,“还是说,你……你也和他私下有过来往?你想等朕死了,放他出来,彰显你的‘仁慈’?”
弘历知道,他不能再犹豫。
这是父亲的考验。
更是他唯一的机会。
“皇阿玛,”弘历抬起头,迎着雍正的目光,“儿臣不敢。”
“那就去做!”雍正喘息着,“朕要你……当着朕的面。把他……带到养心殿来。”
“朕要亲眼看着他死。”
“只要他死了……朕……就安心把这个江山交给你。朕……立刻下旨。”
弘历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皇后毒害雍正,雍正也在逼死自己。
这一家子,真是荒唐,又可悲。
“好。”弘历深吸一口气。
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儿臣……遵旨。”
雍正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而满足的笑容。
弘历站起身,退出了养心殿。
他走出大殿,迎面碰上了闻讯赶来的皇后。
“弘历,”皇后关切地问,“你父皇……怎么样了?他单独召你……”
弘历看着她。
这张“贤良淑德”的脸,此刻在他看来,比地狱的恶鬼还要狰狞。
“母后,”弘历微微一笑,“您很快……就知道了。”
说完,他大步离去。
他要调动京畿大营的亲兵。
他要封锁整个养心殿。
他要……唱一台大戏。
明天,所有的人,所有的仇恨,所有的阴谋,都将在养心殿,做一个了断。
05
养心殿的空气,凝固了。
这天,不是大朝会,但气氛比任何一次大朝会都要肃杀。
雍正皇帝斜靠在龙榻上,被垫高了枕头。他穿着明黄色的寝衣,脸色灰败,但精神却亢奋得吓人。
皇后乌拉那拉氏,侍立在侧。
她今天打扮得尤为素净,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和担忧。
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但她又猜不到具体会发生什么。
她只知道,雍正的“考验”,对弘历来说,绝不是好事。
无论弘历杀不杀胤禵,都会背上“残害叔父”的污名。
但这对她来说,是好事。
弘历一身劲装,按剑立于殿中。
他的身后,是他最精锐的侍卫,已经将养心殿内外,围得水泄不通。
“时辰……到了吗?”雍正沙哑地问。
“回皇阿玛,时辰……到了。”弘历的声音平静无波。
“带……进来。”
沉重的铁链拖地声传来。
一座高大的木制囚笼,被四个侍卫缓缓推入殿中。
囚笼里,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人,蜷缩在角落。
他就是胤禵,曾经鲜衣怒马、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王,雍正的第十四个弟弟。
多年的圈禁,早已磨平了他的棱角。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苍老而麻木的脸。
当他看到龙榻上的雍正时,他的眼睛里,才闪过一丝光。
那光,是恨。
“四哥……”胤禵开口了,声音像砂纸摩擦,“你……你终于肯杀我了。呵呵……咳咳……”
雍正死死地盯着他。
“胤禵……你……你可曾后悔?”
“后悔?”胤禵大笑起来,“我后悔……我后悔当年……咳咳……没有……没有亲手……杀了你这个……乱臣贼子!”
“放肆!”雍正气得浑身发抖,一口血涌上喉头。
“陛下!”皇后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替雍正抚胸。
雍正推开她,他转向弘历,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弘历!”
“儿臣在。”
“杀了他!现在!立刻!用朕赐你的……佩剑!”
一个太监,捧着一个黄丝绒的托盘,托盘上,是一把镶嵌着宝石的佩剑。
这是天子之剑。
弘历走上前,拿起了那把剑。
剑很重。
他握着剑,一步一步,走向囚笼。
胤禵闭上了眼睛,他似乎认命了。
皇后乌拉那拉氏,紧张地看着这一幕。她的手,紧紧地攥着丝帕,指甲上的蔻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粉色。
她甚至在期待。
期待弘历一剑刺下去,期待鲜血四溅。
那样,弘历的“仁君”形象,就全毁了。
雍正也探着身子,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这一幕。
弘历走到了囚笼前。
他举起了剑。
“锵”的一声,他拔出了剑。
剑身如一泓秋水,映出了他冰冷的脸。
他深吸一口气。
然后,他猛地转身。
一个所有人都没料到的转身。
剑锋,没有刺向囚笼。
剑尖,划过一道寒冷的弧线。
稳稳地,停在了皇后乌拉那拉氏的咽喉前。
只差一寸。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皇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眼中的得意和期待,变成了无法置信的惊恐。
雍正皇帝,那双本已浑浊的眼睛,瞬间睁大,眼白布满了血丝。
他设想过弘历会犹豫,会拒绝,会求情。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弘历的剑,会指向他的皇后!
弘历的声音,在死寂的大殿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父皇,您让儿臣……杀掉那个威胁您江山、谋害您性命的人。”
“儿臣……遵旨。”
“但,这个人,不是十四叔。”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