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澳门被扣!加代两百万赎人,驹爷AK47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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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8年的深圳,盛夏的阳光透过中盛表行的落地玻璃窗,在红木柜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加代正拿着算盘噼里啪啦地算账,柜台上整齐码着几叠崭新的港币,刚从香港过来的一批劳力士限量款刚上架就被抢空,这单生意净赚了四十多万。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块戴了五年的劳力士日志型,表盘上的划痕透着几分江湖岁月的沧桑。

“代哥,东头的张老板打电话说要定三块百达翡丽,说是给儿子结婚当彩礼。”武猛推门进来,这小子一米八五的个头,肩膀宽得像座山,胳膊上的青龙纹身从袖口露出来半截,说话却带着几分憨厚。他原本叫马三,跟着加代混了三年后,加代嫌这名字太俗,照着他孔武有力的模样改叫武猛,在深圳道上也渐渐有了名号。

加代头也不抬地应着:“告诉他下周取货,让他先打五十万定金过来,走公司账户。”手里的算盘刚停,桌上的大哥大就“叮铃铃”地响起来,来电显示是四九城的区号,加代皱了皱眉,接了起来。

“代弟啊!救命啊!我跟潘勇在澳门让人扣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隐约的打骂声,正是四九城南城的杜峰。加代心里一沉,杜峰跟他是过命的交情,当年在广州码头,两人联手打退过十几个劫货的水匪,从那以后就以兄弟相称。但提到潘勇,加代的脸色就冷了几分——前年在北京,潘勇为了抢一个工地,跟加代的兄弟常鹏动了手,最后还是杜峰从中调和才没把事情闹大。

“峰哥,别急,慢慢说。谁扣的你们?在哪?”加代起身走到窗边,对着电话压低声音。武猛见这架势,赶紧凑过来,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家伙。

“在澳门凯龙门酒店,老板叫钟彪,我们耍钱输了还借了高利贷,现在他们要剁我手指头啊!代弟,你要是不来,哥俩就交代在这儿了!”杜峰的声音抖得厉害,背景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就是潘勇的惨叫声。

“你听着,我现在就从深圳过去,最多三个小时到澳门。别跟他们硬刚,我到之前保住自己。”加代挂了电话,转身抓起衣架上的黑色夹克。

“代哥,我跟你去!”武猛赶紧说道,常鹏也从里屋跑出来,手里拎着两个黑色背包,不用问也知道里面装的是家伙和现金。常鹏原本叫左帅,脑子活泛,身手也利落,是加代最得力的智囊兼打手。

“不用,你们守着表行和公司。我带王瑞去就行,先带两百万现金,看样子是钱的事儿。”加代摆摆手,他知道澳门的规矩,这种赌场欠债的事,先花钱赎人最稳妥,带太多人反而容易激化矛盾。司机王瑞是退伍军人,开车稳当,身手也不含糊,跟着加代四年,从来没出过岔子。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虎头奔驶出中盛表行的大门,朝着珠海拱北口岸疾驰而去。车上,加代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琢磨这事儿。杜峰不是贪赌的人,平时在四九城最多跟朋友打打麻将,怎么会跑到澳门去耍大钱?十有八九是潘勇撺掇的——那小子一向好面子,又爱耍小聪明,肯定是他出的主意。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的四九城说起。潘勇在东城开了家建材公司,最近生意不景气,手头紧得慌。那天他请杜峰在全聚德吃饭,几杯茅台下肚,就开始撺掇:“峰哥,你看咱哥俩最近都闲得慌,要不咱去澳门溜达溜达?我听说那边的场子好赢钱,我请客,吃住玩全包!”

杜峰本来不想去,但架不住潘勇软磨硬泡,又说“就当散散心,我带你去见点世面”,想着最近确实没什么事,就答应了。出发前,杜峰只带了十五万现金,他知道赌场这地方深浅难测,不敢多带。可潘勇却装了一密码箱现金,足足一百二十万,临走前还跟老婆吹牛逼说要赢套房子回来。

两人从北京飞珠海,再从拱北口岸过关到澳门。刚到酒店放下行李,潘勇就拉着杜峰去了凯龙门酒店。这酒店在澳门算不上顶尖,比不上葡京和威尼斯人,但装修得富丽堂皇,赌场大厅里人声鼎沸,骰子声、洗牌声混在一起,让人耳朵都嗡嗡响。

“峰哥,你随便玩,输了算我的!”潘勇拍着胸脯,直奔百家乐的台子。杜峰没敢下大注,换了一万筹码,玩了几局赢了几千块就收手了,找了个沙发坐着抽烟。可潘勇却像打了鸡血,一开始下一万两万的注,手气出奇的顺,不到一个小时就赢了三十多万。

“峰哥你看!我说啥来着!”潘勇举着筹码跟杜峰炫耀,眼睛里都冒光。这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递过来一杯红酒,脸上堆着笑:“这位先生,您的手气真是绝了!我在这儿干了五年,从没见过这么顺的运气。”这男人是赌场的经理李虎,专门盯着那些手气好的客人,等着放高利贷。

“那是!我潘勇从来运气就好!”潘勇得意忘形,接过红酒一饮而尽。李虎趁机说道:“先生,您这手气要是下大点注,赢个几百万都不是问题。要是资金不够,我们赌场可以提供借贷服务,利息比外面低多了。”

潘勇本来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一听这话更动心了,直接把赢的三十多万和自己带来的一百二十万全换成筹码,开始下十万二十万的大注。一开始还赢了几把,最多的时候手里有两百多万筹码,潘勇笑得嘴都合不拢,跟杜峰说要赢够五百万就收手,回老家开个五星级酒店。

可他不知道,赌场早就给他做了扣。发牌的荷官是李虎安排的,看似随机发牌,实则全在掌控之中。等潘勇把筹码堆到最高的时候,荷官开始有意无意地发牌给庄家。不到半个小时,潘勇赢的钱就全输回去了,自己带来的一百二十万也见了底。



“不可能!这牌怎么回事!”潘勇拍着桌子大喊,引来周围人的围观。李虎适时地走过来,假装劝架:“先生别激动,赌钱有输有赢很正常。要是手头紧,我帮您申请点借贷,翻本的机会有的是。”

潘勇此时已经红了眼,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跟着李虎去前台办了借贷手续,借了两百万,利息十万,约定三天内还清。拿到筹码后,他又冲回赌桌,可手气越来越差,不到一个小时,两百万筹码又输得干干净净。

“再来两百万!”潘勇还要去借,却被李虎拦住了:“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最多只能借两百万给新客户。要不您先休息休息,明天再来?”

潘勇这才冷静下来,浑身冷汗直流。他坐在椅子上抽烟,越想越害怕,两百万加上利息就是两百一十万,他的建材公司一年利润也就几十万,这钱怎么还?琢磨来琢磨去,他心生一计——跑!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他,只要回到内地,赌场也没办法。

当天半夜,潘勇悄悄起床,没跟杜峰打招呼,拎着行李就往酒店外走。可刚到大堂,就被李虎带着十几个保安拦住了。“潘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借我们的两百万还没还呢。”李虎脸上的笑没了,眼神冷冰冰的。

“什么两百万?我没借你们钱!”潘勇还想抵赖,可李虎直接拿出他签字的借贷合同。“想赖账?在澳门还没人敢跟我们钟老板赖账。”李虎一挥手,两个保安上来就把潘勇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潘勇的鼻子被打破了,鲜血直流,西装也被撕烂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还钱还不行吗!”潘勇疼得直叫唤。李虎让人把他拖到地下室的小黑屋,里面摆满了钢管、砍刀,墙角还堆着几个空啤酒瓶,一股霉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让人作呕。李虎给赌场老板钟彪打了电话,汇报了情况。

钟彪是澳门本地人,早年跟着黑道大哥混,后来靠放高利贷和开赌场发了财,手下有几十个打手,在澳门黑白两道都有点关系。他赶到小黑屋的时候,潘勇正蹲在墙角发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个猪头。“小子,敢在我钟彪的地盘赖账,活腻歪了?”钟彪上去就给了潘勇两个大嘴巴子,打得他牙齿都松动了。

“老板,我真没钱啊!我能不能打电话借钱?”潘勇哭着求饶。钟彪冷哼一声,把大哥大扔给他:“给你半小时,要是借不到钱,就把你手指头剁下来抵债!”潘勇赶紧给亲戚朋友打电话,可一听要借两百万,不是说没钱就是直接挂电话,连他亲弟弟都跟他说“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

眼看半小时快到了,钟彪让手下拿出砍刀,明晃晃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潘勇吓得尿了裤子,突然想起杜峰还在楼上睡觉,赶紧大喊:“老板!我楼上还有个朋友!他有钱!他是四九城的杜峰,有的是钱!”

钟彪半信半疑,让李虎带着人去楼上把杜峰揪了下来。杜峰睡得正香,被人拽起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潘勇被打得鼻青脸肿,才知道出大事了。“峰哥,救我啊!”潘勇扑过来想抱杜峰的腿,被保安一脚踹开。

“我就带了十五万,都输光了。”杜峰皱着眉说。钟彪一听就火了,一脚踹在杜峰肚子上:“妈的,敢耍我!给我把他俩的手指头都剁了,扔到海里喂鱼!”

就在这时候,李虎的大哥大响了,是赌场的接线员打来的:“李经理,有个深圳的客户问能不能介绍客人过来,说认识加代,昨天在别的场子输了七八千万。”李虎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忙着呢!”挂了电话还骂了一句:“加代算个屁,在澳门还不是得听我们钟老板的!”

这话被潘勇听到了,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大喊:“我认识加代!我跟加代是铁哥们!你们要是敢动我,加代不会放过你们的!”李虎愣了一下,转头问钟彪:“老板,加代在深圳和澳门都有点人脉,要不要先确认一下?”

钟彪也听说过加代的名号,知道他在深圳开了不少公司,跟香港的一些社团也有联系。他琢磨了一下,说:“让他打电话给加代,要是加代真肯来,这事就好办了。”潘勇赶紧让杜峰打电话,他知道自己跟加代关系不好,加代肯定不会管他的事。

杜峰没办法,只能拨通了加代的电话,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加代和王瑞赶到凯龙门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车子刚停在酒店门口,就有两个保安上来开门,态度恭敬得很——李虎已经交代过,要是加代来了,直接带他去见钟彪。

“你就是加代?久仰大名。”钟彪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身后站着四个保镖,都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看起来凶神恶煞。

加代没跟他废话,把手里的黑色行李箱放在桌上,“啪”地一声打开:“这里是两百万,我朋友呢?”箱子里码着整齐的港币,一沓一万,整整两百沓。钟彪扫了一眼箱子,没去看钱,反而盯着加代说:“加代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在深圳和香港有不少客户,要是你能把这些客户介绍到我这儿来,这两百万我不要了,以后你的客户在这里消费,我给你提十个点。”

加代皱了皱眉,他跟澳门的驹爷是过命的交情,驹爷在澳门开了三家赌场,加代一直把客户介绍到驹爷那里。钟彪这是想撬驹爷的生意,顺便把他拉下水。“钟老板,我跟驹爷是兄弟,不能干这种忘恩负义的事。钱你收下,人我带走,以后互不相干。”

“互不相干?”钟彪突然笑了,拍了拍手,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李虎带着十几个保安走进来,手里都拿着钢管和砍刀。“加代,在澳门这块地,还没人敢拒绝我钟彪。今天你要么答应我的条件,要么就跟你这两个朋友一起留在这儿。”

加代脸色一沉,慢慢站起身,王瑞也跟着站起来,手放在了腰间。“钟老板,你知道我加代在深圳有多少兄弟吗?要是我今天出了事,明天你这凯龙门酒店就会被夷为平地。”加代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这是在江湖上拼杀多年练出来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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