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映东海:夏杼东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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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龙榻畔的狼烟​
黄河在孟夏的晨雾中翻滚着浊浪,新即位的夏王姒杼立在斟鄩宫的青铜柱前,指尖摩挲着柱上斑驳的饕餮纹。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司马女艾掀帘而入,玄色朝服上还沾着露水:“王上,东夷又犯郕邑,守将急报 ——”​
杼转过身,青铜镜映出他年轻却布满风霜的脸庞。二十三年前寒浞篡国时,他尚在襁褓,是父亲少康带着族人在纶邑卧薪尝胆。复国之战中,他亲率死士斩杀寒浇麾下大将,肩头那道箭伤至今仍在阴雨天隐隐作痛。“又是哪个部落?” 他声音平静,目光却扫过案上摊开的竹简地图。​
“是畎夷与于夷联军,他们用的石箭穿透力极强,我军盾牌根本抵挡不住。” 女艾递上染血的木牍,“郕邑守兵伤亡过半,请求增援。”​
杼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少康在位二十一年,恢复稷官重农,命商侯冥治河,好不容易让凋敝的夏国重现生机。可东夷诸部如同附骨之疽,自太康失国以来便时叛时服,父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气息微弱:“东夷不定,夏室难安……”​
当晚,杼在议事殿召集群臣。三老皋陶后裔叩首进言:“东夷善射,我军难敌,不如退守河洛,以黄河为天险。” 话音刚落,立刻遭到新任命的水官冥反驳:“商族世代居东,深知夷人习性。若退守,他们必得寸进尺,届时河防亦难守住!”​
争论声中,杼起身走到殿中,拔出腰间石剑:“昔年寒浞势大,我等尚能复国;今日夏国有冥治河,有稷官劝农,岂惧夷人?” 他剑锋指向东方,“但硬拼不可,需寻破敌之法。”​
散朝后,杼带着几名亲卫出了都城。黄河岸边,商侯冥正指挥奴隶加固河堤,见天子驾到,连忙叩拜。杼扶起他,目光落在河工们穿的厚兽皮上:“此皮能挡风寒,可否挡箭矢?” 冥一愣,随即摇头:“寻常兽皮恐难抵挡,但若取冬猎的犀兕之皮,经草木灰浸泡鞣制,或许可行。”​
这句话如惊雷在杼心中炸开。他当即命人搜罗国中兽皮,在宫中辟出工坊。连续十日,他亲自督工,看着工匠们用兽骨针将多层兽皮缝合,在胸背要害处叠加加固,又在关节处预留缝隙。当第一件甲胄制成时,杼亲自穿上,命卫士以石箭射击 —— 箭矢嵌入兽皮,竟未穿透。​
“还需改进。” 他脱下沉重的甲胄,额角渗出汗水,“太过笨重,兵士穿戴后难以挥戈。” 此后数月,工坊不断调整,将甲胄分作胸甲、肩甲、臂甲,用皮革条连接,终于造出轻便灵活的兽皮甲。与此同时,杼又命人改良长矛,以坚硬枣木为杆,配上青铜矛头 —— 这是夏国刚掌握的冶炼技术,比东夷的骨质矛头锋利数倍。​
第二章 老丘的誓师​
深秋时节,杼下旨迁都老丘。这座位于黄河南岸的城邑地势平坦,更便于向东进军。迁都那日,百姓扶老携幼,车队绵延数十里。有老妇拄着拐杖感叹:“自太康迁斟鄩,这已是第四次迁都了,但愿王上能让我们安稳度日。”​
这话传到杼耳中,他勒住马缰,对身旁的女艾道:“待平定东夷,我必让百姓再无迁徙之苦。”​
老丘宫中,新的议事殿尚未完全落成,杼已在此组建 “甲胄营”。他挑选三千名身强力壮的兵士,亲自教授穿戴甲胄的技巧,演练长矛阵列。“前排举矛防御,后排趁隙突刺!” 他手持青铜剑示范,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哑光,“记住,东夷箭雨虽密,却穿不透我们的甲;他们的矛虽长,却敌不过我们的青铜刃!”​
冬去春来,东征的准备日渐充足。商侯冥治水有功,威望日盛,杼命他留守国内,继续治理黄河;女艾熟悉东夷地形,被任命为先锋。出发前夜,冥入宫辞行,将一枚打磨光滑的河卵石献给杼:“此石采自黄河深潭,坚不可摧,愿王上如它一般,平定东方。”​
杼握紧卵石,触感冰凉坚硬。他想起父亲少康,想起那些在复国战争中牺牲的族人,心中涌起一股决绝。​
公元前 1950 年孟夏,东征大军在老丘城外誓师。三万将士身着兽皮甲,手持青铜矛,阵列如林。杼身披镶有九尾狐皮的甲胄 —— 那是去年狩猎所得,民间相传九尾狐为祥瑞之兽,能震慑夷人。他登上高台,声音洪亮如钟:“昔大禹治水,定九州;今我等东征,为的是夏室安宁,为的是百姓安居!凡有功者,赏土地;凡退缩者,军法处置!”​
“愿随王上,直抵东海!” 将士们的呐喊震彻云霄,惊飞了城头上的白鹭。​
大军东进的消息很快传到东夷联军驻地。畎夷首领防风氏握着特制的长弓,冷笑一声:“夏军无甲,我等一箭一个,怕他作甚?” 于夷首领句芒却有些不安:“听说姒杼造了新甲,能挡箭矢,不可轻敌。” 防风氏嗤之以鼻:“兽皮而已,我这石箭能穿三层木板,还怕穿不透几张兽皮?”​
两军在潍水岸边相遇。东夷联军排出箭阵,防风氏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如乌云蔽日。夏军阵中却毫无慌乱,兵士们迅速举起长矛,结成密集阵形,甲胄上响起噼啪的撞击声 —— 箭矢纷纷嵌入兽皮,极少能伤及皮肉。​
防风氏脸色骤变,正要下令再次射箭,夏军阵中突然响起号角。甲胄营兵士如猛虎下山,挺着青铜矛冲锋而来。东夷兵士的骨质长矛刺在兽皮甲上,竟被弹开;而夏军的青铜矛却能轻易穿透他们的皮甲。​
“撤退!快撤退!” 防风氏嘶吼着,转身欲逃。女艾率轻骑从侧翼包抄,青铜剑寒光一闪,防风氏应声倒地。句芒见势不妙,带着残部渡河而逃。​
首战告捷,夏军士气大振。杼站在潍水岸边,望着滔滔河水,将冥所赠的卵石投入水中:“这第一仗,告慰先父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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