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凌晨一点,宋建业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家门。
客厅的灯还亮着,茶几上摆着几个外卖盒,江晓梦靠在沙发上,手机屏幕映着她苍白的脸。
"又吃外卖?"宋建业看着那些油腻的餐盒,胃里一阵翻涌,"你就不能做次饭?我加班到现在,连口热的都吃不上!"
江晓梦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温度:"你想吃热饭?"
"废话!天天点外卖,家里连个锅气都没有!"宋建业的声音提高了。
江晓梦站起身,走到冰箱前,用力拉开门。
空空荡荡的冰箱里,只有几瓶矿泉水和两包过期的方便面。
她转过身,盯着宋建业:"生活费在哪?你月入15000全给你妈,我拿什么买菜?"
宋建业愣住了。
江晓梦冷笑:"连米面油都买不起,你让我做什么饭?"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宋建业心上。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是啊,生活费在哪?
结婚三年了,他每个月按时把15000的工资转给母亲,母亲说会统一安排家用,他从来没问过。
他以为家里不会缺钱的。
"妈会给的。"宋建业的声音低了下去,"她管着账,会安排好的。"
江晓梦笑了,那笑容里满是讽刺。
她走回沙发,从包里掏出钱包,打开,里面只有几张零钱和一张公交卡。
"你看,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江晓梦把钱包扔在茶几上,"结婚三年,你妈给过我一分钱吗?你见过吗?"
宋建业的脑子突然有点乱。
他想起母亲确实从来没提过给江晓梦生活费的事。
但母亲每个月都要他的工资,说是要还房贷、攒家底、帮弟弟创业。
他以为这些都是应该的。
"妈那边可能有些开销..."宋建业试图解释。
江晓梦打断他:"什么开销?你知道吗?还是你从来就不想知道?"
她站起身,往卧室走去。
"算了,反正我习惯了。"
这句话让宋建业心里一紧。
习惯了?习惯了什么?习惯没钱花?还是习惯了他的忽视?
他突然想起,江晓梦好像确实很久没买过新衣服了。
她的包还是结婚时买的,边角都磨破了。
宋建业坐在沙发上,盯着那些外卖盒发呆。
一盒麻辣烫,一份蛋炒饭,加起来不超过20块。
他这才注意到,江晓梦每次点的外卖都是最便宜的那种。
第二天是周六,宋建业决定去母亲家一趟。
他要问清楚,这三年的生活费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母亲住在他们楼上,这栋房子是父亲留下的,上下两层,当时分给了兄弟俩。
宋建业用钥匙开门进去,母亲正在客厅看电视。
"建业来了?"宋慧兰抬头看了他一眼,"吃饭了没?我给你热点菜。"
"不用了妈。"宋建业在沙发上坐下,"我想问您点事。"
宋慧兰关了电视:"什么事?说吧。"
"这三年我每个月给您15000,家里的开销您都记着吧?"宋建业试探着问。
宋慧兰立刻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笔记本。
"当然记着,妈什么时候糊涂过?"她翻开本子,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数字,"你看,这不都记着呢。"
宋建业接过本子,一行行看下去。
房贷:8000/月。
弟弟创业资金:4500/月。
家庭储备金:2500/月。
他皱起眉头:"妈,房贷不是5800吗?怎么变成8000了?"
宋慧兰理直气壮:"涨息了嘛,你不知道现在利率多高。"
"那晓梦的生活费呢?"宋建业追问。
"她不是有工资吗?"宋慧兰不以为然,"3000块,够花了。"
"怎么够?"宋建业的声音提高了,"家里水电燃气,孩子上学,吃喝用度..."
"那不都是小钱吗?"宋慧兰打断他,"你弟弟的事业要紧,他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宋建业正要说话,小弟宋建辉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手腕上戴着新买的手表,看起来至少值几千块。
"哥,你来了?"宋建辉打着哈欠,"什么事啊,一大早的。"
宋建业盯着他手上的表:"你这表多少钱?"
宋建辉不在意地摆摆手:"不贵,就三千多。创业嘛,总得有个像样的形象。"
"创业?"宋建业冷笑,"你的创业进展怎么样了?"
"正在筹备阶段。"宋建辉含糊其辞,"这种事不能急。"
宋慧兰护着小儿子:"建业,你就别管这么多了。你弟弟的事我自有安排,你只管把工资给我就行。"
宋建业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
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母亲向来偏心小弟。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回到家,江晓梦正在给女儿宋思甜辅导作业。
6岁的孩子脸色有些苍白,写字的手细得像树枝。
宋建业心里一酸。
他突然想起,女儿最近好像瘦了很多。
"思甜,今天想吃什么?爸爸带你出去吃。"宋建业蹲下来。
小女孩抬起头,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不用了爸爸,妈妈会给我点外卖的。"
"外卖不好吃,我们出去吃好的。"宋建业摸摸女儿的头。
江晓梦淡淡地说:"别乱花钱,外卖就行。"
宋建业这才意识到,他很久没带妻女出去吃过饭了。
每次回家都是深夜,女儿已经睡了,江晓梦在沙发上等着外卖。
他以为这是正常的。
可现在想想,哪里正常了?
接下来的几天,宋建业开始留意江晓梦的日常。
他发现她每天6点下班,但外卖都是8点以后才点。
那两个小时她在干什么?
周三那天,宋建业提前下班,悄悄跟在江晓梦后面。
她从便利店出来,直接去了女儿的学校。
接上思甜后,两人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街边的小摊。
宋建业远远地看着,心像被揪住了。
江晓梦给女儿买了一个7块钱的鸡蛋饼,自己只要了一碗3块钱的粥。
小女孩捧着鸡蛋饼,大口大口地吃着。
江晓梦看着女儿,脸上露出笑容,那是宋建业很久没见过的温柔表情。
她自己的粥,只是象征性地喝了几口。
吃完后,江晓梦牵着女儿的手,去了药店。
她买了一瓶儿童维生素和一盒钙片,付钱的时候,宋建业看到她掏出手机,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刷了花呗。
回家的路上,思甜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能在家吃饭啊?"
江晓梦顿了顿:"等妈妈攒够钱,就带你去超市买好多好多菜,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那要攒很久吗?"
"不会的,很快的。"
宋建业躲在角落里,眼睛发酸。
他这才明白,江晓梦为什么总是那么晚才点外卖。
因为她要先喂饱女儿,自己再随便对付一口。
那天晚上,江晓梦去洗澡,宋建业鬼使神差地拿起她的手机。
密码是女儿的生日,他知道。
他打开记账APP,里面的数字让他呼吸一滞。
女儿学费:2600/月。
女儿营养品:380/月。
女儿兴趣班:550/月。
水电燃气物业:420/月。
母女俩的外卖和日常:500/月。
交通费:180/月。
总支出:4630/月。
而江晓梦的工资,扣完社保到手只有2750。
根本不够。
宋建业继续往下翻,看到了备注栏。
信用卡欠款:24800。
花呗分期:12期,每月还款680。
他的手开始发抖。
24800,这是个什么概念?
江晓梦一个月工资2750,还完花呗只剩2070,怎么可能还得起?
他又看到江晓梦的手机里装了好几个借贷APP。
有的已经借款成功,有的在审核中。
最高的一笔借了8000,年化利率36%。
宋建业瘫坐在沙发上。
他终于明白,这三年江晓梦是怎么撑过来的。
她用3000块的工资,养活了一家三口。
不够的部分,全靠借贷。
而他的15000,一分都没给过家里。
浴室的水声停了。
宋建业赶紧放下手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江晓梦出来时,他看到她瘦削的肩膀,突出的锁骨,还有苍白的脸色。
她这三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天夜里,宋建业睡不着。
他听到阳台上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是江晓梦在打电话。
"姐,能不能再借我2000...不是,我真的会还...女儿的钢琴课要停了..."
电话那头似乎拒绝了。
江晓梦的声音变得更低:"我知道我已经借了很多次了...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
"好的,我明白...对不起,打扰你了。"
她挂了电话,蹲在阳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宋建业握紧了拳头。
他想冲出去抱住她,告诉她以后不用这么辛苦了。
可他没有勇气。
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第二天一早,母亲的电话就来了。
"建业,这个月工资怎么还没转?"宋慧兰的声音带着不满。
宋建业犹豫了一下:"妈,能不能先给家里留点..."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留什么留?你弟弟的店面要交押金,差两万块!"宋慧兰的声音提高了,"你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吧?"
宋建业咬咬牙:"可是家里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
"胡说!"宋慧兰立刻反驳,"江晓梦不是有3000工资吗?够花了!"
"3000怎么够..."
"怎么不够?"宋慧兰打断他,"我们那个年代,一个月几十块钱不也过来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
"妈,现在不比那时候..."
"少废话!"宋慧兰不耐烦了,"你弟弟才是需要帮助的,他还没成家立业。你有老婆养着,还要什么钱?赶紧把工资转过来,别耽误你弟弟的事!"
宋建业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了声好。
他挂了电话,看着转账记录,心里堵得慌。
15000,又一次全部转给了母亲。
而家里的冰箱,依然是空的。
周末,宋建业决定去看看弟弟到底在做什么生意。
他按照母亲给的地址找过去,竟然是一家网吧。
推开门,烟雾缭绕,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一张张年轻的脸。
宋建辉穿着拖鞋,正在打游戏,屏幕上是LOL的画面。
"五连杀!漂亮!"宋建辉大喊一声,完全没注意到哥哥进来了。
宋建业走到他身后,看了一会儿。
宋建辉终于注意到他,吓了一跳。
"哥?你怎么来了?"
"这就是你的创业?"宋建业指着电脑屏幕。
宋建辉不以为然:"我在考察网咖市场啊,总得了解行情吧。"
"考察?"宋建业冷笑,"考察了三年?"
"做生意哪有那么快的。"宋建辉继续打着游戏,"我得先摸清楚这个行业。"
"妈每个月给你4500,你都干什么了?"宋建业压着火气。
"哥你管这么宽干嘛?"宋建辉不耐烦,"反正妈愿意给。"
就在这时,网管走了过来。
"辉哥,你的会员卡该充值了,上个月充的2000已经用完了。"
宋建业的脑子嗡的一声。
2000?
上个月?
宋建辉慌忙打断网管:"知道了知道了,一会儿充。"
他尴尬地看着宋建业:"哥,你听我解释..."
宋建业转身就走。
他不想听解释了。
一切都很清楚了。
所谓的创业,不过是泡网吧打游戏。
4500的创业资金,全都挥霍在了吃喝玩乐上。
而自己的妻女,却在为了几块钱的饭钱发愁。
宋建业越想越气,直接去了母亲家。
他要问个清楚。
宋慧兰不在家。
宋建业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突然想起什么。
他走到母亲的卧室,打开抽屉。
最底层有个牛皮纸袋,他拿出来,打开。
里面是一本真正的账本。
三年收入:15000×36个月=54万。
真实房贷:5800×36=20.88万。
给小弟:31.5万。
母亲私存:1.62万。
宋建业的手开始发抖。
31.5万?
不是说每个月4500吗?
他继续翻,看到账本上的小字。
建辉婚房首付,目标40万,已攒31.5万。
宋建业感觉天旋地转。
原来母亲收他的钱,大部分都给了弟弟,而且是在给弟弟攒买房的钱。
他继续翻找,发现了一张银行卡。
插进手机,查询余额。
316000元。
这是他三年的血汗钱,全在母亲手里,准备给弟弟买房。
宋建业瘫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手机突然响了。
是学校老师打来的。
"家长,孩子在课上晕倒了!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你们快来医院!"
宋建业腾地站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他一边跑一边给江晓梦打电话。
两人几乎同时赶到医院。
思甜躺在病床上,小脸煞白,闭着眼睛。
江晓梦冲过去,握住女儿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
医生走过来,表情严肃。
"孩子是严重营养不良,还有缺铁性贫血。"
江晓梦的身体晃了一下。
医生继续说:"6岁的孩子,体重只有15公斤,比同龄人轻了5公斤。你们平时是怎么照顾孩子的?"
江晓梦低着头,眼泪掉在地上。
"孩子正在长身体,怎么能不好好吃饭?"医生的语气很严厉,"这样下去会影响发育的!"
宋建业站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医生开了一堆检查单和药方。
"这些营养品和补品都要买,至少要吃三个月。还要改善饮食,多吃蛋白质和新鲜蔬菜。"
收费处,工作人员报了个数。
"一共4680元。"
江晓梦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借贷APP。
宋建业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我来!"
他刷了自己的信用卡。
心里却在滴血。
如果他早点关心家里,女儿会营养不良吗?
如果他没把所有工资都给母亲,会走到这一步吗?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
思甜吃了药,睡着了。
宋建业去卫生间洗脸,无意中打开了抽屉。
一份体检报告掉了出来。
日期是两个月前的。
姓名:江晓梦。
诊断:慢性胃炎、胃溃疡、中度贫血、营养不良。
医生建议:规律饮食、加强营养、减少精神压力。
宋建业盯着那几行字,手指发白。
胃溃疡。
营养不良。
中度贫血。
他的妻子,年仅29岁,身体却像四五十岁的人一样。
宋建业想起她总说自己不饿。
想起她总是把好的留给女儿,自己吃剩饭剩菜。
想起她这三年瘦了整整25斤。
他握着那份报告,冲进了卧室。
江晓梦正在给思甜削苹果,动作很轻很慢。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宋建业举着体检报告,声音在发抖。
江晓梦看到报告,手里的水果刀停住了。
她沉默了很久,放下刀,平静地说:
"告诉你有用吗?"
"你的15000在哪?你妈给过家里一分钱吗?"
"我3000的工资,要养孩子,要交学费,要付水电费。"
"我想给孩子报个兴趣班,要省两个月的午饭钱。"
"我想给自己买件衣服,要等到换季打折。"
"你以为我想天天吃外卖?我是没钱买菜!"
"你以为我不想做饭?我是下班要去接孩子,回家都8点了!"
江晓梦的声音越来越高,眼泪终于涌了出来。
"宋建业,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她蹲在地上,整个人崩溃了。
三年的委屈、辛酸、无助,全都爆发出来。
宋建业想去抱她,手却僵在半空。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不起?
有用吗?
已经晚了。
第二天,宋建业把母亲和弟弟叫到了家里。
他要当着江晓梦的面,问清楚这三年的账。
宋慧兰和宋建辉坐在沙发上,脸上都带着不耐烦。
"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事呢。"宋建辉看着手机。
宋建业把那个牛皮纸袋扔在茶几上。
"妈,这三年你收我54万,房贷只有20.88万,其他33万去哪了?"
宋慧兰脸色大变:"你翻我东西?"
"31.5万给了弟弟,你打算给他买婚房对吗?"宋建业盯着母亲。
宋建辉坐直了身体,眼神闪烁。
"那怎么了?"宋慧兰理直气壮,"我儿子要结婚,总要有房子。"
"那我呢?"宋建业的声音很冷,"我的女儿营养不良住院,我妻子胃溃疡,我们连生活费都没有!"
"你有老婆养!"宋慧兰提高了声音,"江晓梦不是有工资吗?"
"3000块工资怎么养一家三口?"宋建业问。
"那是她不会过日子!"宋慧兰不以为然,"我们那个年代..."
"够了!"江晓梦突然开口。
她站起来,走到茶几前,拿出自己的记账本,扔在桌上。
"您看看,3000工资怎么养一家三口。"
宋慧兰拿起本子,随便翻了翻。
"什么钢琴课,什么营养品,这些都是浪费!"
"民办小学有什么好的?上公办不行吗?"
江晓梦冷笑:"公办学校我们没有学区房。学区房的钱呢?被您拿去给小叔子买房了。"
宋建辉不耐烦:"嫂子你说话注意点,我哥的钱给我怎么了?"
"你哥的钱?"江晓梦转头看着宋建辉,"那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费!"
"切,我哥愿意给。"宋建辉不以为然。
宋建业突然想起一件事。
"妈,我婚前的8万块存款,还有晓梦的6万彩礼呢?"
宋慧兰的表情僵了一下。
"那...那不是都给你们买家具家电了吗?"
"买家具家电我自己出的钱,发票我都有。"宋建业一字一句地说,"那14万是不是正好是弟弟婚房首付的差额?"
客厅里突然安静了。
宋慧兰的脸瞬间煞白。
宋建辉站起来,指着江晓梦:"都是你!你挑拨我们家的关系!"
"哥以前对我多好,都是你把他变成这样的!"
江晓梦冷冷地看着他:"你哥对你好,是因为他不知道真相。"
"31.5万,你一分没还,还在外面泡夜店、打游戏。"
"我女儿营养不良住院,你哥刷信用卡付的费用。"
"这就是你说的创业?"
宋建辉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江晓梦。
宋建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敢!"
兄弟俩对峙着,空气凝固了。
宋慧兰突然哭了起来。
"我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
"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把你们兄弟俩拉扯大,容易吗?"
"现在你有出息了,就不认我这个妈了?"
"妈,我每月给您3000养老,但其他的我要养家。"宋建业松开弟弟的手。
"3000?"宋慧兰瞪大眼睛,"你打发叫花子呢?"
"就是,哥你月入15000,才给3000?"宋建辉附和。
"那你月入多少?"宋建业转头看着弟弟,"你给过妈一分钱吗?"
宋建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要是不给,我就去你公司闹!"宋慧兰威胁道,"让你们领导看看你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宋建业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穿制服的人。
"请问是宋建业先生吗?我们是法院的工作人员。"
其中一人递过来一份文件:"这是您母亲宋慧兰女士起诉您的传票,理由是子女赡养纠纷。"
宋建业接过传票,手指开始颤抖。
宋慧兰冷笑着站在沙发旁:"既然你不认我这个妈,那我们法庭上见。"
宋建辉得意地补充:"哥,你可想好了,法院会判你每月给妈至少5000的赡养费。"
江晓梦看着这一幕,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她转身进了卧室,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泛黄的信封。
"既然要上法庭,那这个也应该拿出来了。"
她把信封递给宋建业,声音平静得可怕:"这是你爸临终前给我的,让我在必要的时候拿出来。"
宋建业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纸和一个U盘。
纸上只有一行字,是父亲的笔迹:"对不起,我把真相留给了你..."
他插上U盘,点开唯一的文件。
屏幕上浮现出父亲憔悴的脸,那是临终前的录像。
父亲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让宋建业整个人都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