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炊事兵退役,岳父笑我没出息,在他战友会上,一位少将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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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退役说自己是炊事兵,岳父笑我当兵十年没出息。他战友聚会,一位少将失声道:“是你吗?被我们全营叫作‘活菩萨’的那个伙头兵?”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人物、情节及部队番号等均为艺术创作。故事背景仅为营造戏剧冲突,无意精确还原史实或宣扬家庭对立,旨在探讨平凡中的伟大与家人间的理解。

“爸,你少说两句!林默他不是……”饭桌上,赵静的筷子重重放下,脸上满是焦急。

“不是什么?我还没说错他了?”赵国强双眼一瞪,酒杯往桌上一顿,梆梆作响,“我问你,他当了十年兵,除了颠勺,还学回来个啥?你倒是给我说说!”

林默抬起头,平静的目光扫过岳父涨红的脸,又落回妻子身上,轻轻摇了摇头。



01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的夏天,空气里总是混杂着煤炉的烟火气和逐渐浓郁的商业气息。

城市在飞速扩张,到处都是脚手架和挖掘机轰鸣的工地,旧的格局被打破,新的高楼拔地而起。

人们谈论的话题,不再是粮票和单位福利,而是谁家买了股票,谁家亲戚下了海,谁又换了带“大哥大”的摩托罗拉。

赵国强家的饭桌,就像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小小缩影。

今天是他五十五岁的生日,女儿赵静和女婿林默过来为他庆生。

赵静在厨房里忙活着,端出最后一盘红烧鱼,浓郁的酱香瞬间溢满了不大的客厅。

“爸,快尝尝,这鱼是林默一大早去市场上挑的,活蹦乱跳的。”赵静解下围裙,挨着林默坐下,满眼期待地看着父亲。

赵国强呷了一口杯中的白酒,夹起一筷子鱼肉,慢慢咀嚼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嗯,手艺还行。”他放下筷子,话锋一转,看向墙角那台崭新的25寸长虹彩电,“你王叔家的女婿,上个星期给老两口换了台松下的,原装进口,两万多呢。人家现在是市外贸局的副科长,年轻有为。”

赵国强的话一出口,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赵静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看了看身边沉默的林默,忍不住开口:“爸,今天是您生日,说这些干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过好自己的日子?”赵国强似乎被点着了火药桶,声音陡然拔高,“怎么过好?就靠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小面馆?我赵国强好歹也是红星机械厂的老车间主任,响当当的退伍军人,街坊邻居谁不给几分薄面?现在倒好,别人一问我女婿是干啥的,我怎么说?我说他是炊事兵退役,现在在街角开面馆?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林默:“你看看你,三十出头的人,没个正经单位,没个一官半职。我当年让你去厂里上班,你好歹也是个正式工,铁饭碗!你不去,非要去开那个破面馆。林默,我问你,你当了十年兵,保家卫国没见着,就练了一手和面的本事,有什么出息!”

林默始终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又给妻子夹了一块鱼肚子上的肉,仿佛岳父的咆哮只是窗外的蝉鸣。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关节上布着一层薄薄的茧,那双手看起来不像常年和油腻锅灶打交道的手。

“爸!你太过分了!”赵静终于忍不住了,眼眶泛红,“林默他对我们好,勤快踏实,这就够了!什么官啊钱啊的,有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赵国强一拍桌子,“没钱没地位,在这个社会上你腰杆都挺不直!我这是为你们好!”

一场生日宴,最终不欢而散。

回家的路上,林默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赵静坐在后座,轻轻靠着他的背。

晚风吹拂,吹不散她心头的委屈。

“林默,我爸他……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好面子。”赵静的声音闷闷的。

“我没事。”林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蹬着自行车的双腿沉稳有力,“爸也是为我们好。”

“他才不是为我们好,他就是觉得你没给他长脸。”赵静愤愤不平,“他总说自己是老兵,觉得你这个兵当得窝囊。可我总觉得,你不是他想的那样。”

林默没有接话。

车轮碾过路面的石子,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有些事,烂在肚子里,就永远是故事;说出来,就成了吹牛。

他宁愿当一个别人眼里的“窝囊废”,也不想把那些浸透了血与火的记忆,变成饭桌上的谈资。

02

林默的面馆开在一条老旧的巷子里,店面不大,就五张桌子。

店名也简单,叫“林记面馆”。



每天凌晨四点半,天还是一片漆黑,林默就准时起床。

和面、揉面、醒面,每一个步骤都像是执行了千百遍的军事操典,精准而高效。

他的厨房,永远收拾得一尘不染,所有的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都摆放在固定的位置,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

邻居张大妈的早餐铺就在隔壁,她总说:“小林这人,真是怪。干活比我们这些起早贪黑的还早,可一天到晚也说不了几句话。不过人是真好,谁家有个扛不动的东西,喊一嗓子,他立马就出来帮忙。”

林默的面馆生意不好不坏,来的多是街坊邻居和附近工地的工人。

他家的面,分量足,味道好,价格也公道。

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下肚,足以慰藉一天的辛劳。

这天中午,店里来了几个附近工地的工人,一个个膀大腰圆,说话声震得屋顶嗡嗡响。

“老板,五碗牛肉面,多加肉,多加香菜!”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喊道。

“好嘞。”林默在后厨应了一声,很快,五碗热气腾腾的面就端了上来。

几个汉子埋头苦吃,风卷残云。

络腮胡吃完,打了个饱嗝,擦了擦嘴,看着在角落里默默收拾碗筷的林默,咧嘴一笑:“老板,你这手艺不去大饭店当大厨可惜了。天天守着这小破店,能挣几个钱?”

另一个工人接话道:“听张大妈说,老板你当过兵?当了十年?”

林默点点头,没有说话。

“十年?我的天!那得是老兵油子了啊!”络腮胡一脸惊讶,“兄弟,你在部队干啥的?开坦克的还是操大炮的?看你这身板,肯定是主力部队的!”

林默擦桌子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淡淡地说道:“炊事班的。”

“啥?”络腮胡愣住了,“炊……炊事班?搞了半天是个伙头兵啊!我说你这面做得这么好吃呢!敢情练了十年!”

几个工人哄堂大笑起来。

笑声里没有恶意,只是一种纯粹的意外和调侃。

林默也跟着笑了笑,那笑容很浅,很快就消失了。

他继续低头收拾着桌子,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阵风。

妻子赵静有时会来店里帮忙,她看着丈夫在油烟缭绕的后厨里忙碌的背影,总觉得有些恍惚。

她见过他换灯泡时站在椅子上稳如磐石的样子,见过他徒手劈开一块硬木头的瞬间爆发力,也见过他面对街头小混混骚扰时,一个眼神就让对方心虚退缩的冷冽。

这个男人,身上藏着一种与“伙头兵”格格不入的气质。

夜里,赵静又一次从睡梦中被惊醒。

身边的林默猛地坐起,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双拳紧紧攥着。

“林默,又做噩梦了?”赵静连忙打开床头灯,拿毛巾给他擦汗,声音里满是心疼。

林默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仿佛刚从另一个世界挣扎回来。

他喘息了几下,目光慢慢聚焦,看到妻子担忧的脸,才放松下来,摇了摇头:“没事,老毛病了。”

“又梦到雪山了?”赵静轻声问。

有一次他梦中呓语,反复念叨着“雪……好大的雪……”,她便记住了。

林默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他把妻子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别瞎想,都过去了。睡吧。”

赵静把头埋在丈夫坚实的胸膛里,听着他渐渐平稳下来的心跳。

她没有再追问。

她明白,丈夫心里有事,他不想说,自己便不去问。

只要他还在身边,这就够了。

只是,生活总会在你以为风平浪静的时候,掀起波澜。

这天,赵国强兴冲冲地回了家,手里拿着一张烫金的请柬,满面红光。

“老婆子,快看!我老部队的战友联谊会!在北京办!请柬都寄到厂里来了!”他把请柬在老伴面前晃了晃,像个得了奖状的孩子。



“去北京?那得花不少钱吧?”赵静的母亲有些犹豫。

“花钱算什么!”赵国强一挥手,豪气干云,“这可不是一般的聚会!我听说了,这次联谊会规格特别高,咱们军区好几个退下来的老首长都去!我当年的老营长,现在都在北京身居高位!这可是拓展人脉的好机会!”

他说着,话锋又转到了林默身上:“静静,你跟林默说一声,让他把面馆关两天,跟我们一起去。”

赵静又惊又喜:“爸,您愿意带林默一起去了?”

赵国强哼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妈说得对,总归是一家人。再说了,聚会要求带家属。让他去开开眼,看看真正的军人是什么样的,别一天到晚只知道守着锅台,没点见识。”

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终究是同意了。

赵静心里还是高兴的,她觉得这是一个让父亲重新认识林默的好机会。

当她把这个消息告诉林默时,林默正在揉面。

他的手在面团上稳定而有节奏地按压着,仿佛没听到一样。

“林默,你听见没?我爸让我们一起去北京参加他的战友聚会。”

林默停下手里的活,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眉头微微皱起:“我就不去了吧,店里走不开。”

“怎么走不开了?就关门两天嘛!”赵静拉着他的胳膊撒娇,“爸好不容易松口,你就当陪陪我,好不好?再说了,你也当过兵,去见见老前辈,不是挺好的吗?”

看着妻子期盼的眼神,林默沉默了。

他想起那些穿着军装的面孔,想起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心中泛起一丝波澜,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好吧。”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03

前往北京的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响了十几个小时。

赵国强一路都处于兴奋状态,跟车厢里的陌生人天南地北地聊着自己当兵时的“光辉岁月”,说自己是炮兵团的技术骨干,说自己一炮能打多远,听得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

林默则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战友聚会安排在京城一家颇为气派的国营大酒店。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铺着红色的地毯,几十张大圆桌座无虚席。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白酒香气和久别重逢的激动情绪。

放眼望去,都是些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他们或许在地方上是厂长、是干部、是普通的工人,但在这里,他们只有一个身份——战友。

他们大声地笑着,用力地拥抱着,拍打着彼此的后背,仿佛要把几十年的思念都融入这一个动作里。

赵国强一进场,就立刻融入了进去。

“老李!你个龟儿子,还认得我吗?”

“赵国强!你小子怎么一点没变,还是这副德行!”

“来来来,喝一个!”

他像一条鱼游进了大海,拉着这个叙旧,跟那个碰杯,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自豪和快乐。

林默和赵静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也有些拘谨。

赵国强好不容易从一个圈子里脱身,走过来,脸上带着几分酒意。

“怎么样?这阵势没见过吧?”他得意地对林默说。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战友走了过来,拍了拍赵国强的肩膀:“老赵,这是你女婿?一表人才啊!在哪高就啊?”

赵国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含糊地说道:“小林,他也当过兵,在部队待了十年。”

“哦?那可是老兵了!哪个部队的?”老战友来了兴趣。

不等林默回答,赵国强抢着说:“后勤,后勤的,管做饭的。”

“哦,伙头兵啊!那也不错,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老战友打了个哈哈,又被别人拉走了。

赵静能感觉到,父亲在说出“管做饭的”这几个字时,声音压得很低,像是不愿被人听见。

她心里一阵不是滋味,悄悄拉了拉林默的衣角。

林默却只是对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安静地看着眼前这幅热闹的画卷。

这些老兵,大多和他不是一个时代的兵,他们身上有那个年代特有的质朴和豪迈,但少了些许林默在自己战友身上看到过的东西。

宴会进行到一半,全场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忽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原本喧闹的现场,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迅速安静了下来。

门口走进来一位身着深色便装的中年男人。

他身材高大挺拔,步伐稳健,只是往那一站,就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身后跟着几名同样气质不凡的随行人员,毕恭毕敬。

在场众人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交谈声也小了下去。

“是王振山将军!”人群中有人低呼一声。

“真的是王营长!不,现在是王将军了!”

“我的天,他怎么来了!”

全场瞬间沸腾了,但这种沸腾是压抑的,充满了敬畏。



王振山,当年边境战场上赫赫有名的英雄营长,以作战勇猛、身先士卒而闻名,如今已是少将军衔。

赵国强也激动得满脸通红,他端起酒杯,踮着脚尖,想上前去敬酒,可根本挤不进去。

王振山将军被一群当年的老部下和老战友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了。

王振山微笑着,一一和众人点头示意,拍拍这个的肩膀,捶捶那个的胸口,显得十分亲和。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掠过角落里那张桌子时,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了。

他的目光,越过一张张激动的脸,最终死死地锁定在了那个安静地坐着、低头喝茶的年轻人身上。

王振山的眉头先是紧紧皱起,带着一丝不敢确信的疑惑。

他定定地看了几秒,那疑惑渐渐变成了震惊,震惊又迅速被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激动所取代。

全场都注意到了将军的异常。

刚才还围绕在他身边的人群,也顺着他的目光,好奇地望向那个偏僻的角落。

宴会厅的喧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一点一点地消散。

人们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杯盘偶尔碰撞的轻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角落,聚焦在了那个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的年轻人身上。

赵国强也愣住了,他顺着王将军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自己的女婿林默。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林默闯什么祸了?

还是哪个举动不得体,惹得将军不快了?

只见王振山将军拨开身前的人,没有丝毫犹豫,迈开大步,径直朝着林默的方向走去。

王振山将军快步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林默面前。

宴会厅的喧嚣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这个角落。

将军没有理会一旁目瞪口呆的赵国强,只是死死盯着林默,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在确认什么。

最终,他失声道:“是你吗?被我们全营叫作‘活菩萨’的那个伙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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