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岁上海女博士的拼命日常:日均学习 18 小时,遗言让人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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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监护仪的“滴滴”声在病房里敲得人心慌,宁芷云的手指搭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每敲一个字,都要停下来喘口气,胸口的起伏像破旧的风箱。

母亲坐在床边,手里攥着她去年获得的“学术新星”证书,眼眶通红。

女儿从进医院到现在,没提过一句论文,没问过一次课题,只在今天早上,突然说要“写点东西”。

“芷云,累了就歇会儿,不急。”

母亲伸手想帮她调整枕头,却被她轻轻推开。

她的眼神盯着屏幕,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敲字的速度,尽管指尖已经开始发抖。

屏幕光映在她蜡黄的脸上,颧骨突出,头发因为化疗掉得稀疏,露出青色的头皮,哪里还有半分当年在实验室里意气风发的样子。

01

上海张江科学城的清晨五点,天刚蒙蒙亮,大多数人还在睡梦里,生物楼302实验室的灯已经亮了。

宁芷云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三篇刚发表的论文,手里握着一支红色的记号笔。

笔尖在“信号通路”“转录调控”这些关键词下快速划过,旁边的笔记本上,已经记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

她的作息像实验室里的恒温培养箱,精准到分钟:五点起床,喝一杯黑咖啡,五点十五分到实验室读文献;



七点半去楼下便利店买一个全麦三明治,站在走廊里吃完,八点准时开始做实验;

中午十二点,外卖会送到实验室门口,通常是汉堡薯条,十二点半吃完,继续对着荧光显微镜观察细胞;

下午六点,泡一碗泡面,边吃边整理数据;

晚上十点,实验室其他人陆续离开,她会把折叠床从柜子里拉出来,铺在实验台旁边,继续改论文到凌晨一两点,

累了就睡两三个小时,凌晨三点再起来,接着分析数据。

“师姐,你又通宵了?”

师妹林晓背着书包进来,看到宁芷云眼底的乌青,忍不住问。

“嗯,还差最后一部分数据验证。”

宁芷云头也没抬,手里的移液器正往离心管里加试剂,动作精准到微升,投稿截止日期还有三个月,得赶在那之前投出去。”

林晓把早餐放在她桌上。

一个茶叶蛋,一杯热豆浆,“师姐,你总吃汉堡泡面不行,这个给你,补充点营养。”

宁芷云看了眼桌上的豆浆,皱了皱眉:“不用,我喝咖啡就行,豆浆占时间。”

“咖啡伤胃啊,你上周胃痛冒冷汗,忘了?”

林晓没走,站在旁边,“导师都跟你说了,别太拼,身体要紧。”

“没事,老毛病。”

宁芷云终于停下手里的活,拿起咖啡罐,又冲了一杯,“等论文投中,评上副高,就好好休息。”

林晓叹了口气,没再劝。

她来实验室两年,从没见过宁芷云休息过。

春节的时候,实验室其他人都回家了,只有她留在302,对着电脑改论文;

闺蜜结婚,她因为要做文件,连视频祝福都忘了;

母亲来上海看她,她只在实验室楼下见了十分钟,就催着母亲回去,说“实验不能停”。

宁芷云的世界里,只有“学术”两个字。

她的手机里,没有娱乐软件,只有文献和数据分析工具;

她的衣柜里,全是深色运动服,方便在实验室干活;

她的抽屉里,除了实验记录本,就是布洛芬和胃药。

胃痛的时候吃两片,头晕的时候吞一粒,然后继续工作。

她不是天生就这么拼。

30岁那年,她评副高,因为差一篇顶刊,输给了比她晚进组的师兄。

师兄拿着录用通知,笑着跟她说“芷云,还是得拼啊”,那句话像根刺,扎在她心里。

从那以后,她就把自己变成了“学术机器”,坚信“优秀是熬出来的,成功是拼出来的”。

“师姐,你的便签掉了。”

林晓捡起地上的黄色便签,上面写着“成功就在眼前,再熬三个月”,这是宁芷云贴在电脑上的,每天都要换一张,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宁芷云接过便签,重新贴在屏幕旁边,眼神里满是坚定。

她拿起移液器,继续加试剂,荧光显微镜的光映在她脸上,亮得晃眼,却照不亮她眼底深处的焦虑。

她怕再输一次,怕自己这辈子,都评不上副高,怕别人说“宁芷云不行”。

窗外的太阳慢慢升起来,照在生物楼的玻璃上,反射出金色的光。

宁芷云没抬头,她不知道,这轮她从未好好看过的朝阳,以后,会成为她最想留住的风景。

02

入夏的时候,上海开始变热,实验室的空调开得很足,宁芷云却总觉得冷。

她的胃痛越来越频繁,以前只是偶尔疼,现在每天凌晨两三点,都会被疼醒,只能爬起来吃两片布洛芬,再坐在电脑前改论文。

“师姐,你脸色怎么这么黄?”林晓看着她,“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

“不用,可能是没睡好。”

宁芷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胃里突然一阵绞痛,她弯下腰,手按在肚子上,额头上冒出冷汗。

林晓赶紧扶她坐下,“师姐,你这样不行,必须去看医生!”

宁芷云缓了一会儿,直起身,摇了摇头:“真没事,过会儿就好。对了,我的实验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在孵育箱里,还得等半小时。”

林晓没辙,只能转移话题,“对了,导师让你下午去他办公室一趟,好像是关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事。”

宁芷云点点头,拿起实验记录本,开始整理数据。

胃里的疼还没消,她摸出抽屉里的胃药,吞了两片,没喝水,直接咽了下去。

她怕去接水会耽误时间。

下午去导师办公室,导师李教授看着她苍白的脸,叹了口气:

“芷云,我知道你想评副高,想拿基金,但你不能拿身体开玩笑。上周校医院的王医生给我打电话,说你去做过简单检查,胃黏膜有糜烂,让你去大医院做全面体检,你怎么没去?”

“导师,我没时间。”

宁芷云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攥着数据单,“论文马上要改完了,基金申报书也得赶在月底交,体检的事,等忙完这阵再说。”

“忙完这阵?你知道王医生怎么跟我说的吗?他说你再这样下去,胃会穿孔!”

李教授提高了声音,“我带了这么多学生,优秀的不少,但像你这么不爱惜身体的,只有你一个!”

宁芷云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手指绞着数据单的边角。

她知道导师是为她好,可她不敢停。

基金申报书还有三分之一没写,论文的讨论部分还没改,她怕一停,就赶不上截止日期了。

“这样,”李教授放缓了语气,“我给你放三天假,你明天就去瑞金医院体检,结果出来给我看。基金申报书我让你师兄帮你改,论文的事也先放放,听见没?”

“导师,我……”

“没得商量!”

李教授打断她,把体检预约单放在她面前,“明天上午九点,我已经帮你约好了,别迟到。”

宁芷云拿起预约单,心里很不情愿,却不敢拒绝。

走出办公室,她把预约单塞进背包最里面,和实验记录本放在一起。

她想“明天先去实验室把数据整理好,下午再去体检”,却忘了,实验室的活,永远都做不完。

第二天早上,宁芷云还是五点到了实验室。

她对着电脑改论文,改到八点半,才想起体检的事。

她抓起背包就往医院跑,路上堵车,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医生皱了皱眉,还是给她做了检查。

胃镜、血常规、肝肾功能,还有肿瘤标志物筛查。

“你平时是不是经常熬夜、不按时吃饭?”

做胃镜的医生看着屏幕,“胃黏膜糜烂很严重,还有胃溃疡的迹象,得注意休息,不能再熬夜了。”

宁芷云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实验室里的孵育箱,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下午拿初步报告的时候,医生把一个密封的信封递给她,神情严肃:

“你的肿瘤标志物有点高,建议你尽快做个CT,排除一下恶性病变。这个信封里是初步结果,你回去好好看看。”

宁芷云接过信封,捏在手里,有点沉。

她走出医院,没看信封,直接打车回了实验室。

林晓看见她,赶紧问:“师姐,体检怎么样?”

“没事,就是胃炎。”

宁芷云把信封塞进抽屉,没再提肿瘤标志物的事,“我的结果呢?”

林晓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她知道,就算说了,宁芷云也不会在意。

在她心里,实验永远比身体重要。

那天晚上,宁芷云又熬夜了。

她改完论文的讨论部分,已经凌晨四点,趴在折叠床上睡了两个小时,六点又起来整理基金申报书。

抽屉里的密封信封,她再也没打开过,像忘了这件事一样。

她不知道,那个信封里,藏着生命给她的最后一次警告;

她更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论文和基金,很快,会变成她再也无法触碰的东西。

03

论文进入数据复核阶段,宁芷云把每天的工作时间延长到了18小时。

“师姐,你已经连续三天只睡两小时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垮的!”林晓看着她眼底的乌青,比之前更重了,像画了烟熏妆。

“快了,再熬十天,论文就能提交了。”

宁芷云手里拿着移液枪,手有点抖,却还是精准地加了试剂。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报警:头晕越来越频繁,有时候站着都会眼前发黑;胃痛变成了持续的钝痛,吃布洛芬也不管用;

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梳头的时候,梳子上全是头发。

她把掉下来的头发塞进垃圾桶,没在意。她想“等忙完这阵,好好补补就好了”。

有天下午,她在荧光显微镜前观察细胞,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视线模糊,细胞的图像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光斑。

她赶紧扶住桌子,才没摔倒。

林晓正好进来,看见她脸色苍白,赶紧扶她坐下:“师姐,你是不是低血糖?我给你拿点糖。”

宁芷云摇了摇头,喝了杯咖啡,想让自己清醒点。

可视线还是模糊,她只能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心里很慌。她怕自己倒下,怕论文提交不了。

“师姐,别硬撑了,我送你去医院吧。”林晓拿起她的背包。

“不用,我没事。”

宁芷云睁开眼,视线慢慢清晰了一点,“把我的眼镜递给我,我再看会儿数据。”

林晓没动,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师姐,你到底图什么啊?就算论文投中了,你身体垮了,有什么用?”

宁芷云看着林晓,愣了愣。

她从来没想过“图什么”,她只知道,要拼,要成功,要比别人优秀。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总说“芷云,你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个有出息的人”;

想起大学时,老师说“做科研,就要有牺牲精神”;想起师兄拿着顶刊录用通知,得意的样子。

“我要评副高,要拿基金,要证明我能行。”她低声说,像是在跟林晓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

“可你这样,就算评上副高,拿了基金,你能好好享受吗?”

林晓擦干眼泪,“师姐,你看看窗外,今天的夕阳很漂亮,你多久没好好看过一次夕阳了?”

宁芷云看向窗外,夕阳落在远处的高楼大厦上,橘红色的,很漂亮。

她想了想,好像有三年了。

三年前,她陪母亲去外滩,看过一次夕阳,母亲说“芷云,以后我们常来”,她却因为要赶实验,再也没去过。

“快了,等论文投了,就去看。”她收回目光,拿起鼠标,继续看数据。

林晓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她知道,她劝不动宁芷云,就像劝不动一块石头。

论文提交前一天,宁芷云熬了个通宵。

她把所有数据都复核了一遍,把论文改了最后一次,然后点击了“提交”按钮。

看着屏幕上“提交成功”的提示,她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笑了。

她终于赶在截止日期前,把论文投出去了。

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手机突然响了,是瑞金医院打来的。她心里咯噔一下,接起电话。

“请问是宁芷云女士吗?”电话里的声音很严肃。

“我是。”

“您的PET-CT结果出来了,情况不太好,麻烦您现在尽快来医院一趟,医生要跟您面谈。”

宁芷云的手突然发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她想起那个密封的信封,想起医生说的“肿瘤标志物有点高”,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

“医生,我……我现在没空,能不能明天去?”

她还想着基金申报书,还有一部分没改完。

“宁女士,情况紧急,建议您现在就来!”

医生的声音提高了,“您的家人在吗?最好让家人陪您一起来。”

宁芷云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没动。

实验室里很安静,只有冰箱的“嗡嗡”声。

她看着屏幕上“提交成功”的提示,突然觉得很可笑。

她拼了命赶出来的论文,现在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她拿起背包,走出实验室。

阳光很刺眼,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她没给父母打电话,也没给导师说,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

她想“肯定是医生搞错了,我这么年轻,怎么会得癌症”,却不知道,命运从来不会因为年轻,就手下留情。

04

瑞金医院的走廊很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大褂,到处都是白色,晃得宁芷云眼睛疼。

她找到肿瘤科医生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医生坐在桌子后面,面前放着她的CT报告。

“坐吧。”医生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宁芷云坐下,手攥着背包带,指节发白。

她看着医生,想说“我没事,是不是搞错了”,却没敢开口。

医生拿起报告,推了推眼镜:“宁女士,根据CT结果,你患的是胃癌,已经到了晚期,癌细胞已经转移到了肝脏和腹膜,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



“胃癌……晚期?”

宁芷云的声音发颤,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才35岁,我平时只是胃痛,怎么会是癌症晚期?”

“你平时是不是经常熬夜、不按时吃饭、长期精神紧张?”

医生看着她,“这些都是胃癌的高危因素。你的胃黏膜糜烂已经很多年了,一直没治疗,慢慢发展成了胃溃疡,最后变成了癌症。”

“你之前的肿瘤标志物升高,就是身体给你的信号,可惜你没重视。”

医生的话像一把冰锥,刺穿了宁芷云所有的坚强。

她看着报告上“胃癌晚期,广泛转移”几个字,手发抖,眼泪掉在报告上,晕开了那些黑色的字。

“医生,还有救吗?化疗?手术?”她抓住医生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手术已经没意义了,癌细胞扩散得太广。”

医生摇了摇头,“只能做化疗,延长一点时间,减轻痛苦。但化疗的副作用很大,你的身体状况,可能承受不住。”

宁芷云松开医生的手,瘫坐在椅子上。

她想起自己每天熬到凌晨的夜晚,想起那些吃了又吐的汉堡泡面,想起抽屉里没吃完的布洛芬,想起母亲每次打电话让她回家吃饭,她都说“忙”。

“我还没评上副高,我还没拿基金,我还没陪我妈逛过外滩……”

她喃喃地说,眼泪越掉越多,“我怎么会得癌症晚期?我还没好好活过……”

医生递给她一张纸巾:“宁女士,你先冷静点。把家人叫来,一起商量治疗方案。现在最重要的是调整心态,积极配合治疗。”

宁芷云拿起报告,走出办公室。

她没叫家人,也没给任何人打电话,只是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看着走廊里的人来人往。

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在吵架,女孩哭着说“你为什么不陪我”,男孩哄着说“下次一定陪你”;

有个老太太,被儿子扶着,手里拿着CT报告,笑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有个小女孩,抱着玩具熊,跟着妈妈去输液,嘴里唱着儿歌。

宁芷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羡慕。

她从来没跟人吵过架,因为没时间;

她从来没被人哄过,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她“很坚强”;

她从来没好好陪过父母,因为她总说“忙”。

她的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芷云,周末回家吗?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你爸还买了新鲜的螃蟹。”母亲的声音很开心,像个孩子。

宁芷云哽咽着,说不出话。

她想告诉母亲“我得了癌症晚期,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却怕母亲担心,只能咬着牙,说“妈,我这周还要改基金申报书,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回家”。

“又下次啊?”母亲的声音有点失落,“那你记得按时吃饭,别总喝咖啡,胃不好。”

“知道了,妈,我先忙了。”

宁芷云挂了电话,趴在膝盖上,放声大哭。

走廊里的人都看着她,有人递纸巾,有人安慰她,可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心里疼得厉害。

她错过了太多,现在,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

哭了很久,她擦干眼泪,拿起手机,给导师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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