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三点,手机铃声刺破寂静。屏幕上跳动着"王建国"三个字,那个三个月前从我手里拿走220万的老乡。
我点燃一支烟,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他沙哑的声音:"兄弟,当初是我糊涂了……你到底是怎么算计我的?"我深吸一口烟,缓缓说道:"老王啊,不是我算计你,是你太贪心了。"
两年前,我和老乡王建国在城郊合伙开了一家快递代收点。
我出技术和运营经验,他出资金和地方关系。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快递站,年净利润能做到250万?更没想到的是,在分红那天,他用一纸新合同把我踢出局,只甩给我30万打发费。
当时我没有争吵,没有撕破脸,只是淡定地签了字,转身离开。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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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两年前的那个春节,我叫林昊,33岁,在省城一家物流公司干了整整8年。
从基层快递员做起,一路爬到区域运营主管。
这些年见过太多快递站的起起落落,哪种模式能赚钱,哪些坑要避开,我心里门儿清。
老乡聚会那天,王建国开着他那辆刚提的奥迪A6,在酒桌上吹嘘自己建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他比我大两岁,35岁,在县城混得算是有头有脸。
几杯酒下肚,他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小林啊,我看县城东边新建了三个大型小区,住户得有上万。你说咱们要不要整个快递站试试?"
我当时只是笑笑,没当真。
三天后,我特地开车去那片区域转了转。
城郊开发区,确实建了三个新小区,金色家园、银河湾、幸福里,加起来有2万多户。
我站在小区门口观察了整整一个下午,发现快递车进进出出,但配送效率低得可怕。
周边只有一家破旧的小快递点,排队取件的人能排到门外,有的人等半小时还拿不到件。
这就是商机。
我连夜做了份市场调研报告,第二天就约王建国见面。
他看完报告,眼睛都亮了:"小林,你这脑子就是好使。这样,我出钱,你出技术,咱们五五分成,干不干?"
"要干就得签正规合同。"我把提前准备好的合同模板推过去。
王建国脸色微微一变,翻了两页,皱着眉说:"咱们是老乡,按理说不该签这么详细。这上面写得这么清楚,搞得好像防着谁似的。"
"正因为是老乡,才更要把账算清楚。"我坚持道,"丑话说在前头,省得以后有矛盾。"
王建国沉默了很久,眼神有些闪烁。
最终他还是签了字,但我注意到,他握笔的手顿了好几次。当时我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他性格豪爽,不习惯这种正式的方式。
现在想来,那一刻他心里就已经在打算盘了。
合同签完,王建国很快投了80万进来。
租场地,搞装修,买设备,办各种证照。我负责整体规划和日常运营,他主要负责对外关系和资金周转。
快递站选在三个小区的中心位置,200平米的门面,我设计了开放式货架区、智能取件区、客户休息区。
装修风格简洁明亮,一进门就给人专业的感觉。
开业那天,王建国请了县城大半个生意圈的人来捧场。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在人群中意气风发,逢人就说:"我这兄弟可是省城大公司出来的,有本事着呢!"
那时候,我们是真的像兄弟。
02
快递站开业的前两周,每天派件量只有200件左右。
王建国有些沉不住气,经常跑来问:"小林,这生意是不是不行啊?80万投下去,啥时候能回本?"
"别急,口碑需要时间。"我一边说,一边在电脑上调整配送路线图。
我心里有数。
传统快递站效率低,就是因为取件流程太繁琐:客户来了要找件,工作人员要翻箱倒柜,一个件平均耗时5分钟。
我引入了智能货架系统,每个包裹入库时扫码录入,客户手机收到取件码,来了直接扫码开柜,全程不到30秒。
第一个月,系统磨合完毕,效率提升了三倍。
客户体验上去了,口碑自然就来了。
我还亲自跑去跟各大快递公司谈合作。
圆通、中通、韵达、顺丰,一家家上门拜访。我拿出详细的运营数据,承诺服务质量,用个人信誉做担保。
快递公司最怕的就是代收点管理混乱,丢件投诉。我给他们吃了定心丸,很快就拿到了三家公司的区域独家代理权。
除了基础代收,我还开发了增值服务:免费打包、延时保管、生鲜冷藏、上门代寄。这些小细节,让我们在客户心中的地位彻底不一样了。
半年时间,日均派件量从200件飙到3000件。
快递站从早上8点忙到晚上10点,我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用。连续三个月,我每天工作16个小时,办公室的折叠床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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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看着账本上的数字,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震惊。
第一年年底,我们做了财务盘点。净利润120万。扣除成本,每人分60万。
王建国拿到钱的那天晚上,特地摆了一桌,喝到凌晨。
他搂着我的肩膀,醉醺醺地说:"小林,跟着你干,我算是开了眼了。这钱赚得太轻松了!"
轻松?我苦笑。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每一个数据的优化,每一次系统的升级,每一个客户的维护,都是用时间和精力堆出来的。
这之后,王建国的态度明显变了。
他经常带朋友来参观,站在快递站门口,指着里面忙碌的场景说:"看见没?这就是我的产业。年入百万,小意思。"
他享受那种被人羡慕的感觉。
有一次,他带着几个建材圈的老板来考察,当着我的面说:"我这兄弟有本事,我就出了点钱,剩下全是他在操心。"
话是这么说,但我注意到,他眼神里的东西变了。
从最初的欣赏,变成了一种若有所思。
后来我才明白,那是一种叫做"不甘心"的情绪。
03
第二年,业务进入爆发期。
周边又新建了两个小区,我趁热打铁,增设了三个分站点。
主站加分站,形成了覆盖整个开发区的配送网络。我还招了10名员工,建立了完整的培训体系和激励机制。
不仅如此,我还开展了社区团购和电商业务。利用快递站的流量优势,对接本地农产品和日用品供应商,直接在小区里做起了新零售。
客户来取快递的时候,顺便能买到新鲜蔬菜和打折日用品,一举两得。
这一年,各项业务全面开花。
年底财务报表出来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净利润250万。
王建国看到这个数字,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拿着报表,手都在微微发抖:"小林,咱们这是……发了?"
"还可以更进一步。"我展开了准备好的扩张计划,"我打算在邻近三个区复制这个模式,两年内开10家连锁站点。到时候,咱们的年利润能突破千万。"
王建国没有像往常一样拍手叫好,反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事不急,我再想想。"
从那天起,气氛就变了味儿。
王建国开始频繁来快递站"视察",动不动就质疑运营数据:"这个月怎么成本高了这么多?"、"那个供应商的价格是不是太贵了?"、"员工工资是不是可以再压一压?"
我耐心解释,他表面上点头,但眼神里总是带着怀疑。
更让我不舒服的是,他把外甥王磊弄来"学习"。
这小子刚大学毕业,什么都不懂,成天在办公室里翻账本,还偷偷拍照。我装作没看见,继续忙自己的事。
真正让我警觉的,是一次合作方聚会。
那天有个快递公司的老总请客,王建国也在。
酒过三巡,有人开玩笑说:"老王啊,你这买卖做得精。出钱就能躺赚125万,你那兄弟才是给你打工的啊!"
在场的人都笑了。
王建国笑得有些勉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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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什么东西。
那天晚上,我回到办公室,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办公桌上的文件夹位置动过,抽屉里的账本也不在原来的位置。
我调出监控一看,是王磊。他趁我不在,翻遍了所有资料,还用手机拍了一堆照片。
我关掉监控,点了支烟。
到这一步,我已经明白了。王建国动心思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王建国变得越来越反常。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热情,见面时也总是心不在焉。我能感觉到,他在酝酿什么。
我没有戳破,只是默默地做了一些准备。
04
分红前一周,王建国约我在茶楼见面。他说要"谈谈公司未来"。
包间里,他给我泡了杯茶,客套了几句,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小林,咱们合作这两年,我觉得挺好的。但是你看,公司越做越大,股权结构是不是应该调整一下?"他把文件推过来,"我找律师重新拟了份合同,你看看。"
我接过来,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
新合同的核心内容是:王建国占股80%,我占股20%。今年的250万利润,他拿200万,我拿50万。
理由写得冠冕堂皇:甲方承担主要资金风险,乙方作为技术入股,应适当调整分配比例。
最后还有一条补充条款:如乙方不同意新方案,可按原合同解除合作关系。甲方一次性支付乙方补偿金30万元,公司所有资产归甲方所有。
我看完,抬起头。王建国正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试探。
"王哥,这是什么意思?"我平静地问。
"小林,你别误会。"王建国点了支烟,"我这也是为了公司长远发展考虑。你想啊,场地是我租的,执照是我办的,主要客户关系也是我在维护。我承担的风险更大,多拿一点也合理吧?"
"合理?"我笑了,"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可是写得清清楚楚,五五分成。现在你说不合理了?"
王建国脸色一沉:"小林,咱们是老乡,我也不想难看。实话跟你说,这两年我投进去的可不止80万,后续追加投资、场地扩建、设备更新,都是我掏的钱。你算算,我前前后后投了得有200万。按这个算,我拿80%的利润,不过分吧?"
他说得振振有词,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问。
王建国弹了弹烟灰,语气变得冷硬:"那就按解约条款办。30万补偿款,我一分不少给你。但是小林,咱们在县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真撕破脸了,对你没好处。"
这话说得明白,带着威胁的意味。
他继续说:"你想清楚,30万够你在城里买套小房子了。你一个外地人,在这边也待不长久。拿了钱,回省城找份工作,不比在这儿受累强?知足吧,兄弟。"
我盯着眼前这个人。
两年前,他拍着胸脯说:"小林,咱们是老乡,一起干,有钱一起赚。"
一年前,他搂着我的肩膀说:"跟着你干,我算是开了眼了。"
现在,他坐在我对面,一口一个"知足吧"。
我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王哥,你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我说。
"考虑什么?"王建国有些急了,"这事还用考虑?小林,我把话撂在这儿,要么签新合同,要么拿30万走人,没有第三条路。"
我沉默了整整五分钟。
包间里烟雾缭绕,王建国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准备了一堆说辞,准备跟我据理力争,甚至准备翻脸。
但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我拿起笔,在解约协议上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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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写得很慢,很工整。每一笔都落得很稳。
王建国愣住了。他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同意。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我签完字,放下笔,站起身:"王哥,祝你生意兴隆。"
说完,我转身就走。
"小林,你等等!"王建国追出来,"你别记恨我啊,我也是为了公司发展……"
我头也不回:"不记恨,真的。"
我走出茶楼,深吸一口气。
冬天的风很冷,但我心里反而很平静。
王建国以为他赢了,拿到了一个年赚250万的金矿。
其实他只是拿到了一个空壳。这个快递站能做到250万,不是因为地段,不是因为资金,而是因为我这两年建立的整套系统:供应商关系、客户服务体系、员工培训方法、智能管理系统。
这些东西,他一样都带不走。
回到办公室,我开始做最后的准备。
我打开电脑,删除了所有管理系统的后台数据和供应商联系方式。
这些系统都是以我个人名义购买和开发的,授权码在我手里。王建国就算拿到电脑,也只能看到一个空壳程序。
我又约了三家快递公司的区域经理,单独聊了聊。这些人跟我合作两年,建立了深厚的信任关系。
当初签合作协议时,用的都是我的个人信誉做担保。现在我要走了,这些合作关系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最后,我把三个核心员工叫到一起,吃了顿饭。我没有明说什么,只是留了我的电话号码:"兄弟们,如果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
收拾完这些,我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轻声说了一句:"三个月,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体会什么叫失去。"
然后,我关上灯,离开了这个我奋斗了两年的地方。
05
王建国拿到快递站的第一周,简直春风得意。
他把办公室重新装修了一遍,换上了真皮老板椅,墙上挂了一幅"商道酬信"的书法。
他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逢人就说:"我现在一个人干,一年净赚250万,不用再分给别人了。"
他给外甥王磊开了月薪8000,让他做站长,负责日常管理。
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每天要么打牌,要么喝茶,偶尔过来转一圈,摆出一副成功人士的架势。
"小王,今天派件量多少?"
"王叔,3000件左右,跟以前差不多。"
"行,不错。继续保持。"
王建国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又去茶楼跟朋友吹牛去了。
前两周,业务看起来确实正常运转。每天的派件量、收入、支出,都在预期范围内。王建国更加坚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我就说嘛,这生意其实没那么复杂。"他在牌桌上跟朋友说,"林昊那小子就是故意搞得很神秘,好显得自己有本事。其实接手以后才发现,不就是收收快递嘛,谁不会干?"
朋友们纷纷恭维:"还是老王你有眼光,该断就断,一年多赚一百多万呢!"
王建国听得飘飘然,摸牌的手都更有力了。
第三周,裂痕开始出现。
那天早上,王磊慌慌张张地打电话:"王叔,出事了。智能货架系统突然坏了,好多客户扫码扫不开柜子,都在门口排队呢!"
王建国赶到快递站,门口黑压压站了一群人。有的客户拿着手机,急得跳脚:"我赶着上班呢,能不能快点?"
王磊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翻找包裹:"稍等,稍等,我马上帮您找。"
系统瘫痪,只能人工查找。一个件要找10分钟,200多个客户排着队,场面一片混乱。
王建国打电话给系统供应商,对方说:"王先生,您这个系统是林先生以个人名义购买的,授权期限还有两个月。但是后台管理权限在林先生手里,我们这边没法远程维护。您得联系林先生重新授权。"
"林昊?"王建国愣了一下,"他都不在公司了,怎么联系?"
"那我们也没办法,合同就是这么签的。"
王建国憋着火,拨通了我的电话:"小林,那个智能货架系统坏了,你把密码给我一下。"
我的声音很平静:"王哥,我已经签了解约协议,跟公司没关系了。这些你应该问系统供应商。"
"我问过了,他们说授权在你手里!"
"那我也没办法,当初合同是以我个人名义签的。你要想继续用,得重新购买授权。"
"你这不是存心坑我吗?"
"王哥,解约协议上写得很清楚,公司资产归你所有,但无形资产不在其中。你当时签字的时候,律师应该解释过吧?"
王建国哑口无言。他当时只顾着高兴,哪有心思看那些细节条款。
电话挂断,王建国狠狠摔了手机。
第三周结束,两家快递公司的区域经理约王建国见面。
"王总,我们得重新谈谈合作条件。"中通的经理开门见山,"林总当时承诺的服务质量和配送时效,现在没法保证了。我们公司评估了一下风险,决定调整价格。从每件0.8元涨到1.2元,您看可以吗?"
"什么?涨50%?"王建国跳起来,"当初不是说好的吗?"
"当初是跟林总说好的。现在林总不在了,我们得重新评估合作方的资质。"经理笑得很职业,"王总,这是行业规矩,您理解一下。"
韵达的经理更直接,直接提出终止合作:"王总,我们公司决定收回独家代理权。您这边服务质量下滑太明显,投诉率这两周上升了300%。我们不能拿品牌信誉冒险。"
王建国整个人都懵了。
当天晚上,又有两名老员工提出辞职。
"王总,家里有点事,我得回老家了。"
"王总,我找到新工作了,工资更高一点。"
王建国知道这是借口,但他留不住。这些员工都是我当初一手培训出来的,对他没有任何忠诚度。
第一个月结束,王建国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他把王磊叫来,翻出账本:"怎么回事?这个月派件量怎么降到2000件了?"
王磊低着头:"王叔,系统坏了以后,效率降了很多。很多客户觉得等太久,就去别的快递点了。"
"那就修系统啊!"
"修不了,林哥把授权码带走了。供应商说要重新买一套系统,得30万。"
"30万?抢钱啊?"
"人家说这是定制系统,市场价就是这么多。"
王建国气得砸了桌子。
更要命的是,三个分站点也开始出问题。
没有统一的管理系统,各站点各自为政,丢件、错件的事故频繁发生。客户投诉越来越多,赔偿金累计已经达到8万元。
王建国每天都在焦头烂额地处理各种问题。他终于明白,这个快递站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开始失眠,头发肉眼可见地白了几根。
有一天傍晚,他一个人站在快递站门口,看着门可罗雀的场景,点了一支又一支烟。
他突然想起我离开时说的那句"祝你生意兴隆",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
他翻出我留下的工作笔记,密密麻麻都是数据和优化方案。每一页都写得很详细,但他完全看不懂。
那些专业术语,那些运营逻辑,对他来说就像天书。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只是个出钱的工具人。
06
第二个月,情况急转直下。
圆通也提出了涨价要求。三家快递公司集体涨价,成本一下子上升了40%。而派件量却在持续下降,从3000件跌到了1500件。
成本增加,收入减少,利润空间被疯狂挤压。
王建国坐在办公室里,盯着财务报表,太阳穴突突地跳。上个月还是盈利15万,这个月直接变成了亏损8万。
"王叔,又有五个客户投诉丢件。"王磊拿着一沓投诉单走进来,"他们说要投诉到快递总部,还要赔偿。"
"又丢件?你们是怎么管理的?"王建国拍桌子。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王磊委屈得快哭了,"员工说货太多,系统又坏了,人工登记容易出错。"
"那就招人!多招几个人看着!"
"王叔,咱们现在每个月都在亏钱,再招人成本更高了。"
王建国噎住了。
智能货架系统彻底崩溃后,只能回到最原始的人工登记模式。
客户来取件,工作人员要拿着小本子一个个查,然后去货架上翻找。效率暴降不说,出错率也高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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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体验一落千丈,投诉电话每天都响个不停。
"我在你们这儿取个快递,等了半小时!"
"我的快递明明显示到了,你们说没找到,这是什么服务态度?"
"我再也不来你们这儿了,垃圾快递站!"
口碑崩塌的速度比王建国想象的还要快。
更致命的是,距离他们快递站2公里的地方,突然冒出来一家新的快递代收站。
装修得很高档,门口立着巨大的广告牌:免费上门取件、24小时营业、丢件全额赔偿。
王建国开车过去看了一眼,差点没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