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那年摔坏了脑子,父皇对我再无期望,直到他在朝堂被百官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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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世我是个作家,如今我生在帝王家,是父皇的二公主。

五岁时,我在御花园"失足"落水。

太医说我伤了脑子,可能痴傻一生。

我看着周围人眼中的惋惜和轻蔑,突然笑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命不该绝却必定短命。

与其等着在后宫权斗中成为炮灰,不如主动退出这场游戏。

于是我继续装傻,一装就是十三年。

直到那一天,父皇在朝堂被百官围攻,走投无路之际,我坐在殿角啃着糖葫芦。

我决定,不再装傻了。



01

那天天气很好,御花园的荷花开得正盛。

五岁的我跟着母妃柳贵妃在池边散步,宫女们远远跟着。

母妃最疼我,虽然我不是嫡出,但她待我视如己出。这份感情在冰冷的深宫里,显得格外珍贵。

"婉仪,小心些,别靠池边太近。"母妃温柔地说。

我点点头,装作天真烂漫的模样,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前世的记忆还在脑海里翻腾,这具身体本该在今天落水,伤了脑子,然后在七岁死于"暴病"。

实际上是被太子妃下毒。

我在记忆里翻找到了这个真相,原主人死得糊里糊涂,连凶手都不知道。

太子妃动手的原因很简单——我生得太像父皇年轻时,容貌出众,又聪慧过人。她怕父皇会重视我,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可笑。

我故意走到池边,装作被石头绊倒,"扑通"一声栽进了水里。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我,我闭着眼往下沉。

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一跤要摔得值,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我真的傻了,这样才能活下去。

"二公主落水了!"

"快来人!"

一片混乱中,我被侍卫捞了起来。

我故意全身抽搐,眼珠上翻,嘴里吐出白沫。这些症状我前世在医学网站上查过资料,装起来不难。

母妃吓得脸色惨白,抱着我哭喊:"婉仪!我的婉仪!"

太医很快赶到,一群人围着我把脉、针灸、灌药。

我配合得很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把脑损伤的症状演绎得淋漓尽致。

"回娘娘,二公主落水时间过长,脑髓受损,恐怕……恐怕会有痴傻之症。"太医跪在地上,声音颤抖。

母妃当场晕了过去。

我躺在床上,透过半睁的眼睛偷偷观察父皇的反应。

父皇站在床边,看着我的眼神从担忧变成了失望,最后定格为"可惜"。他叹了口气,摆摆手:"好生照料着吧。"

就这样,他转身离去,背影透着说不出的冷漠。

我在心里冷笑。

果然,皇家没有真情。

父皇重视的是子女的价值,而不是子女本身。一个痴傻的公主,在他眼里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这正合我意。

夜幕降临,宫里安静下来。

母妃在旁边哭累了,靠在榻上睡着了。我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睁开眼睛,开始梳理这具身体的记忆。

大焱国,当朝皇帝有三子二女。

太子林煜二十岁,是皇后嫡子,母族是权倾朝野的首辅家族。

三皇子林墨十六岁,生母是先帝指婚的贤妃,早逝,他如今在边关领兵。

大公主林婉容二十二岁,嫁给了邻国的王爷,算是政治联姻。

我是二公主林婉仪,今年五岁,生母是柳贵妃。还有一个小公主刚出生不久,是淑妃所生。

这就是整个皇室的构成。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张权力关系图。

太子占据嫡长子的优势,又有皇后和首辅撑腰,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任皇帝。三皇子虽然在边关立功,但毕竟母族势弱,很难翻盘。

我这个"痴傻"的公主,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完美。

02

第二天,我正式开始了装傻的生涯。

大宫女翠云端着药进来,试探性地说:"二公主,该喝药了。"

我歪着头看她,眼神空洞,口水从嘴角流下来。"药……苦……"

翠云叹了口气,耐心地喂我喝药。

我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怜悯和轻视,心里默默记下这个人——忠心程度一般,可以利用但不能信任。



接下来的几天,各宫的人陆续来探望。皇后带着太子来了一趟,表面上关心备至,实际上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可怜的婉仪,小小年纪就……唉。"皇后假惺惺地抹眼泪。

太子站在一旁,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知道,他在庆幸少了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

我装作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抓着被子傻笑。太子妃低声对皇后说:"娘娘,这下您可以放心了。"

我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太子妃,等着吧。

三皇子没有来。他在边关,消息传到那里至少要半个月。

但我知道,以他的性格,就算听说了也不会特意赶回来。因为在宫里,露出任何情感都是软肋。

半个月后,我基本恢复了日常活动,但所有人都认定我是个傻子。

我每天在云栖宫里晃悠,时而发呆,时而傻笑,时而自言自语。宫人们从最初的同情变成了习惯,再到后来的忽视。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一个被所有人忽视的傻子,才能看到最真实的宫廷。

母妃是最痛苦的那个。

她每天来看我,每次都哭。我知道她的眼泪是真的,这让我心里有些愧疚。但为了活下去,我不能告诉她真相。

"婉仪,你要是好好的该多好。"母妃抱着我哭。

我靠在她怀里,装作懵懂的样子,实则在心里规划着未来十三年的路。

03

时光如梭,转眼间我已经十八岁了。

这十三年里,我从五岁的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但在所有人眼里,我依然是那个"痴傻"的二公主。

我住在偏僻的云栖宫,这座宫殿曾经住过一位失宠的妃子,后来空置了多年。

父皇把我安置在这里,美其名曰"清净养病",实际上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我很满意这个安排。

云栖宫虽然偏僻,但离御膳房和各处宫殿的必经之路很近。我每天装作在宫里乱窜,实际上是在收集情报。

"二公主又跑出来了,快把她带回去!"这是我每天都能听到的话。

我装作害怕地躲在柱子后面,实际上是在偷听两个太监的对话。

"听说了吗?太子昨晚又去了太傅家的千金那里。"

"嘘,小声点,这事要是传出去,太子妃那边可不好交代。"

我把这个信息记在心里,继续傻笑着跑开。

这十三年里,我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绘制整个皇宫的人际关系图谱。每个人和谁亲近,谁和谁有仇,谁受宠,谁失势,我都一清二楚。

我的房间里,墙壁的夹层中藏着厚厚一沓纸,上面记录着所有的秘密。

太子贪墨军饷,数额高达八百万两。

这笔钱一部分流入了太傅家,一部分被他用来豢养私军。我有详细的账本,是从户部一个小吏那里偷来的。

三皇子表面上忠心耿耿,实际上在边关暗中豢养了五千死士。

这些人不在军籍,只听他一人号令。我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他的副将有个弟弟在宫里当侍卫,酒后说漏了嘴。

皇后和首辅私通消息,密谋扳倒父皇身边的几位老臣。他们用的密信我截获了好几封,都藏在我的床板下。

大公主在驸马府过得并不好,驸马风流成性,她郁郁寡欢。每次回宫,她看我的眼神都很复杂,有怜悯,也有羡慕。

这些情报,就是我活下去的筹码。

我的贴身宫女叫明月,是父皇派来监视我的。这个我很早就发现了。所以我每天都会做一些特别"傻"的事情来迷惑她。

比如对着墙壁说话。

"墙壁,你今天好看吗?"我傻笑着问。

"墙壁,你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墙壁,我饿了,你能变出糖葫芦吗?"

明月在旁边看着,从最初的试探到后来的确信,她真的相信我疯了。

每个月初一,母妃都会来看我。这是我最煎熬的时候。

"婉仪,娘来看你了。"母妃的声音总是带着哭腔。

我扑进她怀里,装作孩子般撒娇。"娘娘,婉仪想吃糖葫芦。"

"好,娘让人给你做。"母妃抱着我,眼泪一滴滴落在我头上。

我知道她心里苦,但我不能说。



母妃是个善良的人,在这个吃人的宫里,善良就是软肋。我要是让她知道我在装傻,以她的性格一定会露出马脚。

所以我只能继续演下去。

母妃每次来都会带一些贵重的东西给我,珠宝、绸缎、补品。

我装作不懂,实际上把这些东西都收好了。这些都是母妃的心意,也可能是将来的救命钱。

04

这十三年里,宫里发生了很多事。

太子册立太子妃,大婚时整个京城都在庆贺。我坐在云栖宫的院子里,听着远处传来的鼓乐声,心里毫无波澜。

三皇子在边关屡立战功,击退了北境蛮族三次入侵,朝中对他的呼声越来越高。每次有捷报传来,太子的脸色就会难看一分。

大公主回宫的次数越来越少,听说她在驸马府郁郁寡欢,甚至动过自尽的念头。我见过她一次,她看着我,眼里是复杂的情绪。

"二妹,你这样也好。"她轻声说,"至少不用面对那些肮脏的事。"

我歪着头看她,傻笑。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小公主一天天长大,如今已经十三岁了,被封为五公主。她天真烂漫,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每次见到我,她都会好奇地问:"二姐姐,你为什么总是傻笑呀?"

"因为开心。"我说。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这孩子还不懂,在这个宫里,天真是活不长的。

这十三年里,我也在慢慢长大。

我偷偷学了很多东西——读书、写字、算账、兵法。每天夜里,当所有人都睡了,我就点起蜡烛,翻阅从各处偷来的书籍。

我还学会了武功。云栖宫后面有个废弃的练武场,我每天凌晨去那里练习。

虽然没有师父教,但前世我写武侠小说时查阅过大量资料,基本的套路我都懂。

我不求能成为高手,只要能自保就行。

每天演戏很累,但我不能停下。因为我知道,这场游戏还没到揭幕的时候。

我需要等一个契机。

一个让我不得不出手的契机。

这十三年里,我看着太子一步步走向贪婪的深渊。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每一笔账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看着三皇子在边关建立自己的势力,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不知道我早就看穿了他的野心。

我看着父皇一天天老去,鬓角的白发越来越多。他以为我是个傻子,却不知道我一直在等待。

这十三年的伪装,就是为了最后的爆发。

而那个时机,终于要来了。

那天清晨,宫里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我像往常一样在御花园闲逛,装作看蝴蝶的样子,实际上是在偷听太监们的对话。

"八百里加急!北境兵变了!"

"什么?怎么会突然兵变?"

"听说是北境蛮族联合了几个部落,一起造反。边关守将根本挡不住,已经连失三城!"

我心里一紧。来了。

前世我写过无数次这样的桥段——外有强敌,内有纷争,朝廷陷入两难境地。这就是权力斗争最激烈的时候。

我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继续追蝴蝶。

接下来几天,朝廷乱成一团。每天都有紧急朝会,百官争论不休。

太子主张出兵,但要钱。户部尚书说国库空虚,拿不出军饷。

太子当场发怒:"国库怎会空虚?前年税收不是很好吗?"

户部尚书低着头不说话。

就在这时,御史台突然上奏,弹劾太子挪用军饷,证据确凿。

朝堂炸开了锅。

太子脸色煞白,矢口否认。皇后站出来替儿子辩解,说这是有人陷害。首辅也跟着附和,说太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但证据摆在那里,铁证如山。

就在朝廷内斗的时候,三皇子从边关八百里加急赶回来了。他风尘仆仆地跪在大殿上,请求御驾亲征。

"父皇,边关危急,儿臣愿领三千精兵,不平叛乱,提头来见!"

三皇子的话掷地有声,朝中立刻分成了两派。

太子党的人说,太子才是储君,应该由太子监国,父皇御驾亲征。

三皇子党的人说,三皇子久经沙场,应该由他领兵平叛。

父皇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太子贪墨的事是真的,但现在不是清算的时候。三皇子请求领兵,但给他兵权就等于给了他造反的资本。

进退两难。

朝会一次比一次激烈。百官分成两派,吵得不可开交。有人摔了笏板,有人当场撕破脸皮。

父皇的鬓角又白了几分。

我知道,时机到了。

那天是月底,按规矩所有宗室都要参加朝会,包括我这个"痴傻"的公主。

我穿着十三年没换过款式的旧衣裳,被明月领着去了太和殿。一路上,宫人们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可怜的二公主,要是没摔坏脑子,该多好。"

"就是啊,我听说她小时候可聪明了。"

"唉,命啊。"

我装作听不懂,傻笑着跟在明月后面。



太和殿里,气氛凝重得可怕。

百官分成两派站着,中间的过道空荡荡的。父皇坐在龙椅上,脸色难看。太子站在左边,三皇子跪在右边。

我被领到殿角的位置坐下,宫女给我塞了一串糖葫芦。这是我每次参加这种场合的标配,用来"安抚"我这个傻子。

我啃着糖葫芦,眼神空洞地看着大殿中央。

05

朝会开始了。

户部尚书先奏报国库的情况:"启奏陛下,国库现有银两不足两百万,无力支撑大军出征。"

太子立刻说:"父皇,儿臣愿捐出私产,补贴军饷。"

有大臣冷笑:"太子殿下的私产从何而来?莫不是那八百万两军饷?"

太子脸色涨红:"你血口喷人!"

"臣有证据!"那位御史拿出一沓账本,"这是太子府的暗账,清清楚楚记录着每一笔来历不明的银两!"

朝堂又乱了。

三皇子这时开口:"父皇,儿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平定北境叛乱。至于太子的事,可以回头再议。"

他这话说得很巧妙,既没有直接指责太子,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太子冷笑:"三弟这是想趁机夺权吧?父皇,儿臣以为,三弟久在边关,手握重兵,此次若再给他兵权,恐怕……"

他没说完,但所有人都听懂了。这是在暗示三皇子可能造反。

三皇子脸色一沉:"太子,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忠心?"

"儿臣不敢,只是……"

"够了!"父皇一拍龙椅,"都给朕住口!"

大殿里瞬间安静下来。

父皇站起身,手指着百官:"朕养你们这些大臣,是让你们为国分忧,不是让你们在这里争权夺利的!"

他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但所有人都知道,这话解决不了问题。

太子党的人不肯退让,三皇子党的人也寸步不让。

双方对峙,谁也不服谁。

父皇坐回龙椅上,闭上眼睛。

他的手指紧握着扶手,青筋暴起。我看到他鬓角的白发在烛光下格外刺眼,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老了。

他曾经是个雄才大略的皇帝,平定四方,开创盛世。但如今,他被两个儿子架在火上烤,进退两难。

沉默持续了很久。

终于,太子打破了沉默。他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冰冷:"父皇若不信儿臣,大可废了这太子之位。"

这话一出,朝堂又是一片哗然。

三皇子也不甘示弱,重重磕了个头:"儿臣愿领三千精兵,不平叛乱,提头来见!"

两个儿子都在逼宫。

父皇睁开眼,眼中满是疲惫。

就在这时,我站了起来。

糖葫芦从手里掉下去,"啪嗒"一声砸在地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殿角的"痴傻"公主。

我慢慢走向大殿中央,步子很稳,和平时傻乎乎的样子完全不同。

"二公主……"明月想拉住我,被我甩开了手。

我走到大殿中间,站定,抬起头看向父皇。

然后,我开口说了这十三年来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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