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60年的中央特科1号功臣:他用一己之力为红军长征留下救命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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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南京,一个穷木匠的儿子姚子健。

幸运地拿到了国民党测量总局28块大洋的天价月薪。

可谁知,这金饭碗里装的不是米饭,是烈性炸药!

他被秘密选中,必须在特务环伺的敌营心脏里,偷出红军长征的救命图纸。

他靠装瞎和假纨绔潜伏四年。

躲过明枪,却在一个下午。

和另一条线上的地下党在办公室里迎面撞车,生死悬于一线!



01

1934年的南京。

姚子健兜里揣着28块沉甸甸的大洋。

刚从国民党陆地测量总局领的。

他一个江苏宜兴的木匠儿子,穷怕了。

硬是考进了衙门,吃上了公家饭。

这28块大洋,够他老家过大半年的。

他捏着钱,腰杆都硬了几分。

一头扎进街角,点了一碗滚烫的阳春面。

面刚吸溜到一半,一个黑影唰地坐在了他对面。

“出息了啊,子健。吃上这么好的面了。”

姚子健一抬头,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地上。

“鲁……鲁哥?”

来人是他同乡,鲁自诚。

鲁自诚没笑,眼睛像鹰一样扫了眼四周。

压低了声音:“听说你进测量总局了?”

姚子健赶紧咽下面,擦擦嘴。

带着几分得意:

“托福,刚领了饷,28块。”

鲁自诚呵地笑了一声,那笑里没一点热气。

他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啪一声拍在油腻的桌上。

不是钱,是一张照片。

照片黑白的,上面是一群逃难的灾民,骨瘦如柴。

“河南,刚拍的。”

鲁自诚死死盯着姚子健。

“这就是你那28块大洋的公家干的好事。”

姚子健的后背噌一下就凉了。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鲁自诚在干什么。

“鲁哥,你……你别害我!我好不容易才……”

“我害你?”

鲁自诚打断他,身子猛地往前一凑。

声音压得非常低指着照片说:

“我是在救你!也是在给你个机会,救他们!”

“你现在是双面人了。

组织上要你进去,不是让你端金饭碗的。

你得给咱们淘金子。”

姚子健的喉咙发干:

“淘……淘什么?”

“地图!”

鲁自诚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五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的军用地图。

老蒋要围剿,咱们的人在江西,没地图,没坐标,就是睁眼瞎!

你知不知道前线因为一张图,要多死多少兄弟?”

姚子健彻底懵了。

他手脚冰凉,那碗热面好像瞬间结了冰。



02

这哪是淘金,这是在玩命!

他哆嗦着嘴唇:

“鲁哥,我……我就是个描图的!

我刚进去,在制图科第三股。

每天就是趴桌上描那些最普通的等高线,误差不能超0.1毫米。

我连机密室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我不管你是什么!”

鲁自诚的眼神变得凶狠。

“我只知道你进去了。

你就是插进敌人心脏的一根钉子!”

鲁自诚站起身,丢下几个铜板付了面钱。

他弯下腰,凑到姚子健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那些弟兄,在江西,正等着你的图去救命。

你那个部门,管着所有绝密地图的,叫第四股。”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哭、装病、送礼、还是爬进去。

一个月内,你要是进不了第四股,拿不到图,你就提头来见我。”

鲁自诚走了,消失在人流里。

姚子健傻坐在桌边,那碗面已经糊了。

他低头看了看兜里那28块大洋。

又看了看桌上那张刺眼的照片。

这28块大洋,一瞬间,变得比烙铁还烫手。

这个金饭碗,他才刚端上,就发现里面装的不是米饭,是烈性炸药。

他一个木匠的儿子,刚出龙潭,又进了虎穴。

一个月,进第四股。

这根本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姚子健知道,他这个双面人,演砸了,就是个死。

鲁自诚那句提头来见,像个冰锥子扎在姚子健的后脑勺上。

一个月。

他只有一个月。

回到测量总局。

姚子健看着那栋戒备森严的办公楼。

第一次觉得这金饭碗是催命符。

他一个木匠的儿子,没背景没靠山。

怎么才能混进那个管着绝密地图的第四股?

送礼?

他那28块大洋,还不够那些大爷塞牙缝的。

硬闯?那是找死。

姚子健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一宿没睡。

天快亮时,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熬得通红的眼睛。

一个骚操作猛地蹦了出来。

对,就这么干!



03

第二天上班,姚子健变了个人。

他不再是那个低调老实的小职员。

他开始做了。

他描图的时候,头埋得特别低,几乎要贴到图纸上。

他一个劲儿地揉眼睛。

桌上那瓶眼药水,跟喝似的往下灌。

他描的图,开始出问题了。

“姚子健!你这根等高线描的什么玩意儿!

偏差都快0.5毫米了!”

科长把图纸“啪”地摔在他桌上。

姚子健腾地站起来,一脸惶恐。

“啊?科长,我……我再描一遍!”

他抓起笔,手却开始发抖。

他对着光,眯着眼。

那样子,活像个50岁的老花眼。

“科长。”

他扑通一声坐下。

“我……我这眼睛……完了……”

这小子,演上瘾了。

他开始在办公室里表演:

平地走路,能不小心撞到档案柜;

去打个开水,能把水洒到隔壁桌的脚上。

整个科室都知道了:

木匠家的那个姚老师,才20出头,眼睛快瞎了。

这出苦肉计一唱就是一个礼拜。

终于,他病倒了。

他顶着两个用姜水敷出来的红眼圈,敲开了科长的门。

“科长,我对不起您栽培!”

他扑通一声,差点跪下。

“医生说了,我这眼睛再描图,就彻底废了!”

科长一看他这惨状,也烦了。

这家伙最近净添乱。

“那你还想干啥?”

“科长!”

姚子健声泪俱下。

“我不能描图了,但我还能干别的!

我不想丢了这个饭碗!

什么粗活都行!

听说第四股管地图收发的,正缺人手……”

他终于把狐狸尾巴亮出来了。



04

科长一听,也算合情合理。

管收发,不用眼,只要人老实。

“行了行了,别嚎了。”

科长不耐烦地摆摆手。

“滚去第四股吧。

那边清闲,你正好养养你那双金贵的眼睛。”

姚子健千恩万谢地爬了出来。

一转身,他那双快瞎了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

他进去了。

这个别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核心部门。

被他用一瓶眼药水和几滴姜水,给骗开了。

一进第四股,姚子健才发现。

这地方简直是天堂。

什么绝密?

狗屁!

国民党内部的管理,稀烂。

五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的军用地图。

像不要钱的报纸一样,成捆成捆地堆在架子上。

登记制度?

就是个笑话。

一个军官大摇大摆地进来,把领图证往桌上一拍:

“赣南地区的,五万分之一,给我来五张。”

姚子健点头哈腰:

“是,长官。”

他慢悠悠地走到架子前。

抽出那一捆地图,解开绳子,数出六张。

他拿着六张图走回桌子,把其中五张交给军官:

“长官,您拿好。”

军官签完字就走。

那多出来的一张呢?

姚子健不经意地压在了自己的登记簿下面。

等没人时,他把图纸叠成小块,塞进了裤裆里。

神不知,鬼不觉。

05

他就像一只钻进了米仓的耗子,开始疯狂搬运。

白天,他是眼快瞎了的姚老师。

在第四股里登记、收发、点头哈腰。

晚上,他回到出租屋。

锁死房门,拉上窗帘,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架起一台微缩相机。

“咔嚓、咔嚓。”

他把那些搬回来的天价地图。

一张张拍成比指甲盖还小的胶卷。

图到手了,怎么送出去?

南京到上海,是他的玩命专线。

每周六傍晚,姚子健摇身一变。

他脱下那身寒酸的职员服。

换上国民党军官制服。

这是他花大价钱搞来的护身符。

他把微缩胶卷卷成细条。

塞进特制的小皮箱夹层里。

然后,他大摇大摆地走向火车站。

“站住!干什么的?”

军警的刺刀拦住了他。

姚子健不慌不忙,啪一个立正,掏出证件:

“测量总局,去上海过周末。”

军警一看他这身自己人的皮。

加上那股子去上海潇洒的纨绔劲儿。

立马换了副嘴脸,点头哈腰:

“长官请。”

火车上,他一夜不敢合眼。

周日一早到了上海,他钻进租界。

把货交给接头人——舒曰信和沈伊娜夫妇。

交接完,他一口水不喝。

立马赶回火车站,坐最晚一班车回南京。

周一早上九点,他准时打卡。

脸上还带着宿醉未醒的疲惫。

同事们都笑他:

“姚老师,学会去上海快活了?”

姚子健只是嘿嘿傻笑。

没人知道,他这个周末兼职,每一秒钟都是在和阎王爷掰手腕。

06

有一次,情报十万火急,陆路被封。

他拿着胶卷走水路,在长江上被巡逻艇追着打。

子弹嗖嗖地从他耳边过。

他跳进冰冷的江水里,硬是游了半里地,扒上了另一条船。

人湿透了,但揣在怀里的胶卷,一滴水都没沾。

就这样,他像个最高效的邮差。

把国民党的心脏,一片片挖出来,送往江西苏区。

四年。

他在这条钢丝上走了整整四年。

他送出的地图,从围剿图,变成了长征追击图。

他成了红军的“眼睛”。

他也从一个“新兵”,变成了“老油条”。

他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了。

直到那天。

1938年,一个很普通的下午。

第四股的办公室里,姚子健正低头登记。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笔挺军装的军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副官。

“你好,我是汤恩伯将军驻南京办事处的,我叫吴锡峻。来取一份图纸。”

姚子健正准备抬头,说一句长官请登记。

可当他看清来人的脸时,他手里的笔。

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他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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