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故事创作,同时夹杂艺术化的改编,请自行辨别其中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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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线上,风声呜咽,卷起地上的沙尘。
我,边境缉毒大队副队长陆铭,正与境外贩毒集团“黑蝠”的首领进行人质交换。
“陆队,久仰。”对方的首领,代号“夜枭”的男人,声音沙哑,隔着口罩显得异常沉闷。
在交接人质,我们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用左手,在我的右肩上拍了五下。
三轻,两重。
我的大脑,在那一刻,一片空白。
这个信号……这个只有我和我三年前派出去的卧底“飞鱼”才知道的,最高级别的紧急求救信号。
它的意思是:“我的身份已经暴露,对方有陷阱,快跑!”
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信号,会从敌方首领的身上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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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国境线边缘,一座被彻底废弃多年的水泥厂,成了我们与“黑蝠”集团约定的交易地点。
这里地势开阔,几乎没有任何遮蔽物,对双方来说,都谈不上友好。
选择这里,本身就是一种心理上的博弈,考验的是谁的胆量更大,谁的准备更足。
风从那些残破不堪的窗洞里灌进来,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卷起地上厚厚的水泥粉末,让空气变得浑浊而呛人。
我的小队成员早已在预定位置各就各位,每个人都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狙击手周凯潜伏在百米外的一处断壁残垣之上,用高倍瞄准镜,像鹰隼一样锁定了厂房的每一个可能的出入口。
我们的任务,是用刚刚抓获的“黑蝠”集团一名代号为“毒蝎”的重要头目,换回被他们绑架的我国顶尖化学专家,钱立群教授。
钱教授掌握着一种新型毒品快速检测试剂的核心配方,这种试剂能将检测时间从数小时缩短到几分钟。
一旦这项技术泄露,或者被犯罪集团反向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对讲机里传来周凯冷静而低沉的声音:“陆队,对方来了,三辆车,人数在十二人左右,武器配置不明。”
我举起望远镜,镜片里,三辆黑色的改装越野车卷着滚滚烟尘,正以一种嚣张的姿态,朝着水泥厂疾驰而来。
它们在厂房外一个急刹,停了下来,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
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十几个手持自动武器的毒贩迅速跳下车,他们动作娴熟,配合默契,迅速散开,占据了各自的有利地形。
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在枪林弹雨里滚过的亡命之徒。
最后,从中间那辆车的后座上,下来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脸上戴着一副硕大的墨镜和黑色的战术口罩,将自己的面容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就是“黑蝠”集团的二号人物,代号“夜枭”。
根据情报显示,此人以心狠手辣、多疑狡诈著称,手上沾满了鲜血,是我们重点监控名单上最危险的人物之一。
“黑蝠”的老大常年隐于幕后,从不露面,夜枭就是这个庞大贩毒网络的实际操盘手。
他居然会亲自到场,这足以说明他们对这次交易,或者说对那个叫“毒蝎”的头目,重视到了何种程度。
“让你们的头儿,陆铭一个人过来。”夜枭没有使用扩音器,但他的声音却穿透了风声,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沙哑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陆队,别去!情况不对劲,这不符合常规,可能有诈!”对讲机里,周凯的声音有些急切。
常规的交换,双方都会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外,由手下完成交接。
他这个要求,本身就是一种挑衅和试探。
我抬起手,对着耳麦的送话器轻轻敲了两下,这是我跟他约定的暗号,示意他保持安静,见机行事。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战术背心,将腰间的手枪插回枪套,然后独自一人,迈步朝着厂房中央那片空地走去。
我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稳,但我自己清楚,这每一步,都踩在生与死的边缘。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至少有五支冰冷的枪口,正从不同的方向,牢牢地锁定着我的眉心和心脏。
只要我稍有异动,就会在瞬间被打成筛子。
我走到场地中央,与夜枭相隔十米,站定。
风吹起我的衣角,也吹得他黑色的作战服猎猎作响。
“人呢?”我冷声问道,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他听清。
夜枭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偏了偏头,做了一个手势。
他身后的两名手下,立刻粗暴地押着一个头发花白、步履蹒跚的老人走了出来。
是钱教授。
他看起来很虚弱,精神萎靡,但眼神里还保持着一个学者应有的镇定和尊严。
看到他安然无恙,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们的人呢?”夜枭问道,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我朝着我方阵地的方向,同样打了个手索。
我的两名队员,也押着一名戴着黑色头套的犯人,从掩体后走了出来。
“现在,可以交换了。”我说道。
双方的人质,在各自押解人员的控制下,开始缓缓地朝着对方的阵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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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此刻却显得无比漫长。
空气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的手指都虚扣在扳机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爆这场火药桶。
就在钱教授即将走到我面前,我们的人也即将到达对方阵地,这场惊心动魄的交易即将完成的瞬间。
夜枭突然抬起手,用沙哑的声音,叫停了这一切。
“等等。”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我信不过你的人。”夜枭的目光穿透墨镜,像两道利剑,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陆队,麻烦你,亲自过来交接。”
这是一个极其无理,也极其危险的要求。
这意味着,我将完全脱离我方狙击手的保护范围,将自己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他们的枪口之下。
“陆队,绝对不能过去!这是陷阱!”周凯的声音再次在频道里响起,几乎带着咆哮。
我没有理会。
我看着夜枭,他也看着我。
我们隔着十米的距离,在风沙中对峙着。
僵持了十几秒后,他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抬起手,缓缓地摘下了脸上的墨镜。
他露出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与他凶悍外表和残忍名声极不相符的眼睛。
平静,深邃,像两潭幽深的湖水,在那湖水的最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无法言说的,熟悉的悲伤。
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这双眼睛,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02
顶着队内通讯频道里周凯一连串近乎咆哮的劝阻,我还是迈开了脚步。
我知道这很冒险,这是将自己置于死地的行为。
但在这种对峙的局面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任何一丝犹豫和退缩,都可能让对方认为我们心虚,从而导致整个交换行动的失败,钱教授的生命安全也将无法保证。
我一步一步,朝着夜枭走去。
我的步伐沉稳,速度均匀,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
但我紧握的拳头,早已被汗水浸湿。
每靠近一步,我都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浓烈的危险气息。
那是一种在刀口上舔血多年,才能淬炼出的,混杂着火药、血腥和死亡的味道。
钱教授被他的手下死死地按住肩膀,拦在了我们中间。
我必须穿过他们,才能完成最后的交接。
我走到了夜枭的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我能更清晰地看到他那双平静得有些诡异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我预想中的残暴,没有杀戮的凶狠,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
“一手交人,一手放人。”我盯着他的眼睛,沉声说道,试图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什么。
但他那双眼睛,像两扇紧闭的窗,什么也看不透。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我方阵地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们先放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在向我施压。
我通过对讲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令:“放人。”
押解着毒贩头目“毒蝎”的两名队员,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立刻松开了手。
那个戴着头套的犯人,立刻像一条挣脱了束缚的疯狗,朝着夜枭的方向狂奔而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夜枭也轻轻挥了挥手。
他那两名孔武有力的手下,松开了钱教授。
年迈的教授身体一软,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我立刻上前一步,伸出手,稳稳地扶住了钱教授的胳膊,将他护在了我的身后。
“钱教授,您受苦了。”我低声说道。
我的任务,完成了。
现在,只需要安全地将钱教授带回去。
我护着钱教授,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我与夜枭擦身而过的那个瞬间。
他伸出了他的左手。
用一种极不自然的,绕过自己身前的姿势,在我的右肩上,看似随意地拍了五下。
那五下,力道很轻,但节奏却异常清晰。
三轻,两重。
我的身体,在那一刻,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瞬间僵硬。
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倒流回心脏,四肢冰冷得像坠入了冰窟。
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信号……
左手、五下、三轻两重……
这是我三年前,在我最得意的门生,即将深入龙潭虎穴的卧底“飞鱼”出发前,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安全屋里,我亲手教给他的。
这是我们约定的,最高级别的紧急求救信号。
它只在一种情况下使用——卧底身份已经彻底暴露,接头地点有陷阱,行动必须立刻终止,并且不惜一切代价逃离。
这个信号,是“飞鱼”的最后一道护身符。
三年来,“飞鱼”传回了无数份价值连城的情报,帮助我们摧毁了“黑蝠”集团的多条贩毒通道。
但在一年前,他彻底失联了,生死未卜。
我日夜期盼着他的消息,但最不希望听到的,就是这个代表着死亡和绝境的信号。
我曾经设想过无数种它出现的可能性。
或许是在一张揉皱的纸条上,或许是在一段被加密的摩斯密码里,或许是在一句看似无意的对话中。
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
这个代表着“我是卧底,快跑”的死亡信号,会从敌方二号头目,这个代号“夜枭”的残暴毒枭身上发出。
为什么?
他到底是谁?
他想告诉我什么?
他……是“飞鱼”吗?
无数个混乱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地炸开,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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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尽管内心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但多年的职业生涯,让我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
我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异样。
我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依旧护着惊魂未定的钱教授,用一种看似正常,实则已经提到极致的速度,朝着我方阵地撤离。
“撤!”
在钱教授的脚踏入我方安全区域的瞬间,我通过对讲机,用尽全力,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解释,我的队员们立刻交替掩护,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有序地向预定的撤离点转移。
夜枭和他的手下,也押解着那个被交换回去的头目,迅速上了车。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教科书般完美的交换行动,双方都保持了最大的克制。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那短暂得令人窒息的平静。
“所有人,一级戒备!加速撤离!快!快!快!”我在频道里低声嘶吼。
“陆队,到底怎么了?对方没有追击。”周凯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别问,执行命令!”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的预感是正确的,或者说,夜枭的警告是正确的。
就在我们的车队刚刚驶出水泥厂不到五百米,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轰!
剧烈的爆炸,掀起了巨大的气浪和漫天的烟尘。
我从后视镜里回头望去,我们刚刚经过的那条唯一的退路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退路,被彻底切断了。
“该死!”我狠狠一拳砸在车窗上,“他们想把我们全部留在这里!”
几乎在同一时间,道路两侧原本寂静的山林里,响起了暴雨般密集的枪声。
无数的火舌,从四面八方,朝着我们的车队疯狂扫射。
“敌袭!我们被包围了!”
“火力太猛!对方人数至少是我们的三倍!”
对讲机里,传来了队员们此起彼伏的惊呼和激烈的枪声。
这是一场早就布置好的,天衣无缝的伏击。
我瞬间明白了。
夜枭的那个信号,是真的。
他真的在向我求救,向我示警。
可他是谁?如果他是“飞鱼”,为什么会成为敌人的首领?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救我们?
无数的谜团,像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将我死死罩住。
但现在,根本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周凯,报出敌人的狙击点!”我对着对讲机大吼,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嘶哑。
“报告陆队!敌人至少有三名狙击手,分别在九点钟、两点钟和十二点钟方向的山坡上!我们被完全压制了!动不了了!”周凯的声音里带着焦急。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一万倍。
“钱教授!保护好钱教授!”我用自己的身体,将身边的老人死死地护在座位下,同时拔出手枪,朝着窗外疯狂还击。
子弹像雨点一样,密集地打在我们的防弹车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恐怖声响。
车窗玻璃已经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随时可能碎裂。
激战中,我的个人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夹杂着巨大电流声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滋……滋……仓库……三号……有内鬼……别……别回……”
那个声音,尖锐而扭曲,像来自地狱的呼唤。
但那独特的语调,那熟悉的节奏……
我浑身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依稀能辨认出,那是“飞鱼”的声音!
他还活着!
而且,他就在这附近!
“飞鱼!飞鱼!听到请回答!”我疯狂地呼叫着。
但信号随即中断,无论我如何呼叫,对讲机里都只剩下一片嘈杂的电流声。
仓库……三号……有内鬼……
这几个零碎的词,是他冒着生命危险,用尽最后力气换来的关键情报。
我看着眼前这几乎无法突围的密集包围圈,一个无比疯狂,甚至近乎自杀的念头,在我的心中迅速形成。
04
“所有人,听我命令!放弃车辆,向十点钟方向的水泥厂三号仓库突围!”
我在频道里,用尽全力,下达了这个在所有人看来都近乎自杀的命令。
“陆队,你疯了吗?那是个死胡同!冲进去就是瓮中捉鳖!”一名队员立刻在频道里大声反驳。
“别废话,这是命令!三号仓库,是我们唯一的生路!”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的队员们虽然完全不理解我的决定,但出于长期以来对我建立的绝对信任,他们没有再犹豫。
“一组掩护!二组带人质突围!行动!”
我们顶着倾盆而下的密集火力,以两名队员当场牺牲,一名队员身受重伤的惨痛代价,终于撕开了第一道封锁线。
我们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地冲进了不远处那栋墙壁上用红色油漆刷着一个巨大“3”号字样的废弃仓库。
巨大的铁门被我们从里面用钢筋死死地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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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暴雨般的枪声,暂时被隔绝在外,只剩下沉闷的撞击声。
仓库里一片漆黑,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刺鼻的灰尘味道。
我们打开战术手电,几道摇晃的光柱在黑暗中晃动,照亮了这个巨大而空旷的空间。
我们立刻就发现,这个仓库里,布满了监控摄像头。
但奇怪的是,所有的监控探头,都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下垂角度,镜头蒙尘,红色的工作指示灯也全部熄灭了。
我走上前,借着手电光,仔细检查了一个离我最近的摄像头。
它的线路,被人用一种极其专业而隐蔽的手法,从内部巧妙地切断了。
切口很新,显然是不久前才被人动过手脚。
是“飞鱼”干的。
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来这里,提前为我们准备了一个暂时的、屏蔽了所有视线的安全屋。
我们所有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丝微不足道的放松。
但很快,眼尖的周凯又发现了新的情况。
在仓库的地面上,有几处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还有一些非常明显的拖拽和打斗的痕迹,一直延伸到仓库的深处。
在一堆废弃的麻袋后面,我们找到了几张被烧毁了一半的纸张碎片。
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脆弱的碎片收集起来,在地上拼凑在一起。
借着手电筒的光,我看到,那是一份从我们内部系统打印出来的,加密的行动人员名单。
上面,是我这次行动小组所有成员的详细资料,包括姓名、照片、家庭住址,甚至还有家人的信息……
而在名单的最上方,我的名字和照片,赫然在列!
我的后背,瞬间被一层冰冷的冷汗浸湿。
这是一份来自我们内部的绝密档案,只有副局长级别以上的人员才有权限调阅。
它会出现在这里,只说明了一件事。
我们高层内部,有内鬼。
“飞鱼”的情报,再一次,以一种血淋淋的方式,被证实了。
“有内鬼,别回……”
他是在提醒我,即使我们今天能侥幸从这里逃出去,也不能回到局里,因为那里,也布满了看不见的杀机。
我们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绝境,前有追兵,后有虎狼,我们成了一座孤岛。
“陆队,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名年轻的队员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绝望。
我没有回答,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从这死局中,找出一条生路。
就在这时,仓库的最深处,那片最浓重的黑暗里,传来了一阵极其轻微的,像是有人在用指甲不断刮擦铁皮的响动。
“谁?”
我们所有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举起了枪,十几道刺眼的手电光柱,瞬间聚焦在那个发出声音的方向。
响动声戛然而止。
我做了一个战术手势,带领两名经验最丰富的队员,呈品字形,持枪警戒,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那个角落靠近。
在一个堆满了生锈的化工铁桶和散发着恶臭的破旧麻袋的角落里,我们发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死死塞着布条的人。
他被捆在一根水泥柱子上,浑身是伤,衣服被鲜血浸透,看起来虚弱不堪,奄奄一息。
我走上前,一把扯掉了他头上罩着的黑色布袋。
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憔悴脸庞,暴露在手电光下。
我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是“飞鱼”!
尽管他瘦得已经脱了相,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伤痕和污垢,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我那个失踪了整整一年的,我最骄傲的学生!
“飞鱼!”我激动地喊出声,立刻就要上前为他松绑。
可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他身上绳索的瞬间,“飞鱼”却拼命地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绝望。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含混不清的声音。
他的眼神,越过我的肩膀,死死地盯着我的身后。
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不祥预感,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猛地回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