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埃及西奈半岛东南部,有个叫达哈卜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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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东接亚喀巴湾,西临浩瀚沙漠,距离著名的圣凯瑟琳修道院仅百余公里,却因一处地标,成为全球探险者既敬畏又痴迷的 “生命禁区”—— 它就是达哈卜蓝洞。
此山洞在小镇以北 10 公里的海岸线上,洞口直径约 80 米,宛如一只深蓝色的巨眼,死死凝视着天空。
从地理构造上看,这处蓝洞是亿万年前地壳运动形成的天然海蚀洞,入口处水深仅数米,清澈见底,水下珊瑚丛生,热带鱼群穿梭,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但当潜水者下潜至 20 米深处,地形会骤然发生剧变 !
一道垂直向下的悬崖瞬间将深度拉至 130 米,悬崖中段横亘着一条宽不足 3 米的狭窄通道,被潜水界称为 “魔鬼弯道”。
通道内水流紊乱,暗涌频发,且存在严重的氮麻醉风险(潜水员在高压环境下因吸入氮气引发的麻醉现象),更诡异的是,此处磁场异常,所有电子导航设备都会失灵,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屏蔽。
50多年来,超过 200 名潜水者在此失联,尸骨无存的案例占比超过七成,当地贝都因人称之为 “红海的噬人妖瞳”。
查看官方记录档案,潜水者失踪不外乎突发漩涡、暗流冲击或设备故障,但有些渔民却不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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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深夜能看到蓝洞深处浮起幽蓝的鬼火,有人说曾在洞口捡到过完好无损的潜水头盔,里面却灌满了带着硫磺味的黑色粘液。
最离奇的是,三年前一批被冲上岸的潜水记录仪,画面全被扭曲的幽蓝光晕覆盖,杂音中夹杂着奇怪的低频嗡鸣,像是某种生物在黑暗中磨牙,又像是无数人在同步低语,技术人员试图解析音频时,电脑屏幕突然爆裂……
这个神秘的蓝洞,处处透着诡异,还危机四伏,却吸引了不少探险者的目光。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潜水,只为满足心中的好奇。
国内资深潜水员凌澈,不远万里坐飞机赶到了这里,不过,他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而是为了一个人 —— 三年前在蓝洞失踪的挚友,他叫林风。
三天前,凌澈的私人邮箱收到一封奇怪的邮件。
没有发件人,没有 IP 地址,甚至连邮件服务商的后台记录都一片空白。
附件里只有两段内容:一段模糊的水下影像,以及一块边缘带着诡异齿痕的潜水服碎片。
诡异的,是这段影像,正是林风失踪前最后拍摄的画面。
画面很模糊,拍摄的时候镜头可能剧烈晃动。
幽蓝如鬼火的光晕在黑暗中疯狂闪烁,岩壁上刻着一串扭曲的符号,像是某种活物在蠕动。画面末尾,林风的惨叫被杂音吞噬,只留下断断续续的低语:“它不是鱼…… 没有眼睛…… 是活的…… 别回头…… 它在模仿你的影子……”
那块潜水服碎片,与三年前搜救队在蓝洞附近礁石缝里找到的半块残骸完全吻合 —— 齿痕形状丝毫不差,甚至能精准拼接在一起,仿佛是被某种生物硬生生从林风身上撕扯下来,又刻意分成两半。
邮件正文有冰冷的一句话:“想找他,就带这块碎片去蓝洞,它认这个。”
凌澈将碎片放在掌心,指尖能感觉到细微的震动,像是有生命在里面搏动,凑近闻时,一股若有似无的硫磺味扑面而来,与那些失事记录仪里的诡异气息如出一辙。
凌澈带着碎片和全套顶级潜水装备抵达达哈卜时,当地最资深的向导老默,那个据说从鬼门关爬回来三次的贝都因人,看到碎片的瞬间脸色骤变,手里的铜制水烟壶 “哐当” 砸在地上,烟草散落一地。
“你不该来的。”
老默的手指死死攥着胸前祖传的铜制护身符,护身符上刻满了古老的楔形文字,此刻正泛着微弱的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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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来,已经有 17 个人消失在蓝洞里,其中 5 个带着和你这块一样的碎片。他们都像你一样,带着执念来找人,可最后都成了‘它’的一部分。”
老默边说边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着失踪者的信息,每一页都贴着照片,照片上的人眼神各异。
“你看,这两个人是夫妻,来查哥哥的死因;这个是海洋学家,想来研究蓝洞的磁场异常;还有这个年轻人,只是听说这里有宝藏…… 他们的潜水日志里,都提到了‘幽蓝光晕’和‘会动的符号’……”
尽管老默再三劝阻,凌澈还是铁了心要下水。
他找了两名队友:潜伴阿凯,擅长水下设备检修,曾和他一起闯过南太平洋的沉船墓地;而老默最终还是决定同行,理由是 “至少能帮你避开那些明面上的危险”。
出发前,他把胸前的铜制护身符塞进凌澈手里,护身符触手生温。
“这是我祖父传下来的,当年他在蓝洞附近救过一个神秘人,对方送的,说能挡‘非人之物’。你拿着,或许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
穿戴好装备,三人缓缓潜入蓝洞。
表层水域清澈得近乎诡异,阳光透过水面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成群的热带鱼在珊瑚丛中穿梭,看似毫无凶险。
但下水不过十分钟,异常便开始出现:原本稳定在 24℃的水温突然骤降 5℃,冰冷的海水透过潜水服传来刺骨寒意。
阿凯随身携带的军用级水下声呐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屏幕上不断闪过不规则的信号波,时而像大型生物游动的轨迹,时而像金属碰撞的波动,信号源忽远忽近,却始终无法准确定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故意戏耍他们。
“不对劲。”
阿凯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声呐被强磁场干扰了,设备参数全乱了,深度计显示我们现在在 50 米,但实际深度最多 30 米。”
凌澈握紧手中的铜制护身符,暂时压下心头的不安。继续下潜,抵达 “魔鬼弯道” 入口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老默塞给他的护身符突然剧烈发烫,表面竟浮现出与影像中一致的扭曲符号,符号像是活了过来,竟然在铜面上蠕动爬行,几秒钟后又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一片冰冷的触感。
周围的水流突然变得湍急,像是有无形的手在搅动海水,潜水服的布料被拉扯得发出细微的 “嘶嘶” 声,像是有东西在啃咬。
“是它在回应。” 老默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我们已经被盯上了,它知道我们带着碎片来的。”
凌澈正想开口安抚,阿凯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里有人!就在弯道深处!”
他立刻开启强光手电,光柱穿透海水,顺着阿凯指示的方向照去,可弯道深处只有无尽的黑暗,什么都没有。
“你看错了吧?这里除了我们没别人。” 凌澈皱眉问道,手指却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潜水刀。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一个黑影闪了过去,贴在岩壁上,身高和你差不多!” 阿凯的声音带着哭腔,手电光在他颤抖的手中晃动,“它刚才还回头看我了!”
凌澈回头想安慰队友,视线却无意间扫过阿凯的氧气瓶接口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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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那里缠上了一缕透明的细丝,细如发丝,类似水草,却长着密密麻麻的吸盘,吸盘是诡异的暗红色,正牢牢吸附在金属接口上。
“别动!”
凌澈低喝一声,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扯,细丝韧性极强,费了好大劲才用指甲掐断,而阿凯氧气瓶接口处的吸盘印记里,竟渗出了细小的血珠,血珠在海水中没有散开,反而凝结成了微小的黑色颗粒,缓缓下沉。
“那不是水草,是‘它’的触须。”
老默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呼吸急促,“触须一旦吸血,就会标记目标,我们必须立刻上浮,再待下去就来不及了!”
不等凌澈回应,老默已经开始向上游动,动作仓促得近乎狼狈,显然是真的怕了。
阿凯也被刚才的景象吓破了胆,紧随其后,临走前,他回头看向凌澈,眼神里满是哀求:“别去了,林风已经…… 我们回去吧!”
看着两人上浮的身影,凌澈握紧了手中的潜水服碎片。
碎片在水下仿佛有了生命,震动越来越剧烈,微微发烫,像是在指引方向,又像是在催促。他看向 “魔鬼弯道” 深处,那里隐约有幽蓝的光点在闪烁,像是野兽的眼睛,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他。
他想起林风失踪前的影像,想起那些诡异的符号和低语,想起三年来午夜梦回时挚友求救的脸庞,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对着通讯器说:“你们先上去,我一个人进去看看,找到线索就立刻返回。”
“你疯了!那里是绝地!进去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 阿凯的吼声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绝望。
“我必须去。”
凌澈说完,毫不犹豫地关掉了通讯器,切断了与外界的最后联系。他调整好呼吸,转身向 “魔鬼弯道” 深处游去。
狭窄的通道仅容一人通过,岩壁上布满了湿滑的苔藓,触手冰凉,手电光照射下,苔藓的纹路竟组成了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像是无数冤魂被封印在岩石里。水流骤然变得湍急,带着刺骨的寒意,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前进,耳边甚至能听到细微的 “沙沙” 声,像是有人在耳边磨牙。
穿过弯道,眼前的景象让凌澈瞳孔骤缩!
这里竟藏着一处从未被任何地图标注过的水下溶洞,溶洞宽敞得惊人,顶部高不见顶,岩壁上的钙化纹路密密麻麻,在手电光下竟组成了流动的图案,像是无数人在痛苦挣扎、嘶吼,栩栩如生,每一张脸都带着极致的恐惧,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岩壁里冲出来。
溶洞底部散落着无数骸骨,有人类的,也有从未见过的海洋生物骨骼,骨骼表面覆盖着一层黑色的粘液,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
就在这时,潜水服的通讯器突然自动开启,没有任何预兆,杂音过后,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清晰传来,带着电流的滋滋声。
“小澈,别过来…… 它在模仿我…… 别相信你看到的…… 它会变成你最熟悉的样子……”
是林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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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心头一震,猛地转身,手电光扫过之处,一道人形黑影紧贴着岩壁闪过,速度快到只留下一道残影,仿佛从未存在过。他屏住呼吸,缓缓移动手电,仔细搜索每一个角落,最终,在溶洞左侧的阴影里,看到了那道黑影 —— 它背对着他,身形、穿着,甚至连潜水服上的划痕,都与他自己完全一致!
寒意顺着脊椎蔓延,凌澈握紧了腰间的潜水刀,手心全是冷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向那道黑影靠近,每动一下,都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冰冷。就在他距离黑影不足三米时,黑影突然缓缓转身 —— 那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黑漆漆的,可凌澈却莫名觉得,它正在 “看着” 自己,带着戏谑与贪婪。
就在这时,潜水灯毫无征兆地闪烁了几下,彻底熄灭。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只有随身携带的备用荧光棒散发着微弱的绿光,勉强照亮周围的环境。
凌澈下意识地握紧荧光棒,却在光线亮起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
溶洞顶部悬挂着数十具被透明细丝包裹的尸体,每具尸体都保持着挣扎的姿态,像是被冻住的标本,透明细丝从他们的七窍钻入,与岩壁相连,如同蛛网上的猎物。而其中一具尸体的手腕上,赫然戴着林风的专属潜水表,表链上还挂着凌澈送他的生日纪念牌!
凌澈颤抖着靠近,荧光棒的绿光摇曳,照亮了那具尸体的脸 !他只盯看了一眼,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凝固了,嘴里不住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