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每天给我炖红枣甲鱼汤,这天我打翻喂了野狗,次日出门我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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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陈峰,是十里八乡里出了名的穷小子。但就是我这么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人,却娶了我们村,乃至我们镇上都算得上是一枝花的李月。

我和李月是青梅竹马,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我家的情况,村里人都清楚,父母早逝,靠着几亩薄田和一身力气过活,住的还是几十年前的土坯房,风雨一来,屋里就跟水帘洞似的。而李月家,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在村里绝对是中上游。她父亲是村里的会计,母亲精明能干,家里盖着两层小楼,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更重要的是,李月争气,考上了镇里的公务员,端上了铁饭碗。



我们俩的差距,就像地上的泥和天上的云。

可李月就认准了我,她说我踏实、肯干,对她好。这份好,是我掏心掏肺的好。我没什么钱,但镇上出了什么新奇的零嘴,我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跑十几里路给她买回来。她喜欢花,我就漫山遍野地找,把最好看的野花扎成一束送到她单位。

我们的感情,遭到了她父母强烈的反对。他们不止一次地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我配不上他们家的“金凤凰”。他们给李月安排了无数次相亲,对方不是城里的干部子弟,就是家里有厂的小老板。

但李月铁了心要跟我。那天,她从家里跑出来,眼睛红肿地对我说:“陈峰,我们结婚吧。你要是现在不娶我,我这辈子就不嫁了!”

看着她决绝的眼神,我一个七尺男儿,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咬着牙,点了头。

我们就这样,没有彩礼,没有酒席,甚至没有她父母的祝福,在几位老乡的见证下,领了证,成了夫妻。李月就这么义无反顾地,从她家的两层小楼,搬进了我这四面漏风的土坯房。

为此,她父母放出话来,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和她断绝了关系。

新婚的日子虽然清贫,但我们过得很幸福。李月每天坐班车去镇上上班,我就在家附近跑点小生意,收点山货,倒腾点农产品,日子虽然辛苦,但看着身边的她,我心里比蜜还甜。我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李月过上好日子,不能让她当初的选择变成一个笑话。

唯一让我们和李家还保留着一丝联系的,是李月的小姨子,李雪。

李雪比李月小三岁,还在上大学,性格活泼开朗,和她姐姐感情极好。她偷偷跑来看过我们几次,每次来都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嘴里喊着“姐夫”,叫得比谁都亲。

她看我整天为了生计奔波,面黄肌瘦的,就总念叨着要给我补补身体。从那时候起,她隔三差五就从家里“偷”来一只甲鱼,配上红枣、枸杞,炖上一锅浓浓的汤,亲自送到我手上,监督着我喝下去。

“姐夫,你是我姐的天,你可不能垮了。这甲鱼汤最补了,你得天天喝!”李雪总是笑嘻嘻地对我说。

那温热香浓的甲鱼汤,喝下去的不仅仅是营养,更是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我打心底里感激这个善良的小姨子。

02

好景不长,李雪偷跑出来看我们的事,终究还是被她父母知道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争吵后,李雪也被赶出了家门。她父母说,既然她这么向着外人,那就跟着她那没良心的姐姐一起去过苦日子吧!

那天晚上,李雪拖着一个行李箱,哭着找到了我们家。

李月抱着妹妹,姐妹俩哭成一团。我看着她们,心里五味杂陈,既心疼,又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小雪,别哭了。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有姐夫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我拍着胸脯对她保证。

就这样,我们这个原本只有两个人的小家,变成了三个人。

李雪来了之后,家里的生活仿佛一下子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她勤快得让人心疼,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所有的家务活都抢着干。她说,姐和姐夫都忙,她闲着也是闲着。

我和李月拗不过她,只好由她去了。从此,家里分工明确,李月照常去镇上工作,我继续我的小生意,而李雪则成了我们最坚实的后盾。

而那碗红枣甲鱼汤,也从原来的隔三差五,变成了雷打不动的每日必备。

每天中午,无论我从外面多晚回来,李雪都会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甲鱼汤。汤炖得极为浓郁,枣香四溢,甲鱼的裙边炖得软糯粘唇,入口即化。

“姐夫,快趁热喝了,这可是我守着小火炖了一上午的。”李雪总是带着一脸期待的笑容看着我。

一开始,我确实很享受这份特殊的关怀。每天在外奔波,累得像条狗,回家能喝上这么一碗大补的汤,浑身的疲惫似乎都能一扫而空。我的气色也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干活更有劲了。村里人见了,都开玩笑说我这是被小姨子当亲儿子养了。

可是,日子一长,问题就来了。

这甲鱼汤实在是太补了。我一个三十出头的壮年男人,本身火气就旺,天天这么补下去,身体渐渐有些吃不消了。最明显的反应,就是流鼻血。

起初只是偶尔,后来几乎隔三差五,我就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感到鼻腔一热,两行鲜血就流了下来。有时候是半夜,有时候是正在和客户谈生意,搞得我狼狈不堪。

我心里明白,这是补过头了。

我尝试着和李雪提过几次。“小雪啊,这汤……是不是太补了点?要不……以后隔几天再炖一次?”

每次我这么说,李雪的大眼睛里就会立刻蓄满委屈的泪水,泫然欲泣地看着我:“姐夫,你是不是嫌弃我做的汤不好喝了?我……我只是想让你身体好一点,我姐把一辈子都托付给你了,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我怎么能伤害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我们好的妹妹呢?她因为我们被赶出家门,无依无靠,我们就是她的全部。我若是再拒绝她的好意,那也太不是人了。

妻子李月也劝我:“陈峰,小雪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喝吧,流鼻血说不定是身体在排毒呢,是好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于是,我只能强忍着身体的燥热和不适,每天中午,在李雪充满期待和关切的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把那碗浓得化不开的甲鱼汤,一饮而尽。

每次喝完,我都感觉自己像吞下了一团火,从胃里一直烧到天灵盖。那种滋补到发腻的感觉,让我对曾经无比期待的甲鱼汤,渐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03

这天早上,李雪显得格外兴奋。她一边在厨房里忙活着,一边对我和李月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姐,姐夫,我城里的大学同学帮我联系了一份工作!是一家公司的文员,待遇还不错。我今天就得进城去面试,顺利的话可能就直接在那边住下了!”她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

我和李月听了,都由衷地为她高兴。李雪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家里给我们当保姆,她有自己的生活和未来,能找到一份好工作,我们比谁都开心。

“太好了小雪!这是大好事啊!你放心去,家里不用担心。”李月激动地拉着她的手。

我也笑着说:“是啊,需要钱就跟姐夫说,别委屈了自己。”

“知道啦!”李雪甜甜地应着,然后又像往常一样,指了指灶上那个小小的沙锅,“姐夫,今天的汤我已经给你炖上了,还是老规矩,小火慢炖。我中午赶不回来,你回来自己记得喝啊,喝完了再去给我姐送饭。”

“好,好,我知道了。”我连声答应着,心里却悄悄松了一口气。她要去工作了,以后这天天喝汤的日子,总算能告一段落了。

李雪收拾好东西,跟我们依依不舍地告别后,就坐上了去城里的班车。

送走了李雪,李月也去上班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照常出去跑生意,和人谈妥了一批山货的收购,忙得脚不沾地。等到中午回到家,已经是快一点了。

一推开门,那股熟悉的、浓郁的甲鱼汤香味就扑面而来。

我走到灶台边,揭开沙锅的盖子,里面是炖得乳白的汤汁,红枣已经完全融入汤中,甲鱼的肉质酥烂,香气逼人。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食指大动。但现在,我闻到这个味道,只觉得一阵烦腻和燥热涌上心头。我甚至能预感到,喝下这碗汤后,今天晚上我的鼻子又要“发大水”了。

我端着碗,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对着这碗汤发呆。

喝,还是不喝?



不喝吧,太浪费了,这都是小雪的一片心意,而且食材也不便宜。喝吧,我这身体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手一滑,或许是心里那股抗拒的情绪在作祟,端着碗的手竟然没拿稳,“哐当”一声,整碗汤连带着里面的甲-鱼和红枣,全都扣在了地上。

褐色的汤汁瞬间渗入了干燥的泥土里。

我愣住了。

院门口,那两条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流浪狗,闻到了香味,摇着尾巴凑了过来,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地上的汤汁和碎肉。这两条狗是最近才出现在我们村的,一黄一黑,瘦骨嶙峋,看着怪可怜的。平时我和李月看到,也会扔点剩饭给它们。

看着它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倒了也是浪费,不如就给它们吃了吧。

想到这里,我干脆把沙锅里剩下的汤和料,全部倒在了地上一个破旧的瓦盆里,推到了两条狗的面前。

两条狗像是饿了很久,立刻埋头大吃起来,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连汤带肉,吃得干干净净,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着瓦盆。

看着空空如也的沙锅和瓦盆,我心里一阵轻松。总算是“解决”了。我把锅碗洗干净,又随便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吃了,然后就提着给李月准备的午饭,出门了。

我以为,这只是我生活中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插曲。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无心的举动,将会在第二天早上,给我带来怎样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震撼。

04

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去镇上给李月送饭。她看到我,第一句就问:“小雪的汤,你喝了吗?”

“喝了,喝了,一滴没剩。”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了个谎。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把汤喂了狗,免得她觉得我不知好歹,辜负了小雪的心意。

“那就好。”李月点点头,也没多想,“也不知道小雪面试顺不顺利,下午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我心里也惦记着这件事,下午跑完生意,天快黑的时候,我回了家。李月也下班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忧虑。

“怎么样?联系上小雪了吗?”我问她。

李月摇了摇头,秀气的眉毛蹙在一起:“没有,电话打过去,提示已关机。”

“关机?”我心里“咯噔”一下,“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她今天走得急,估计忘了带充电器。”

“可能吧。”李月叹了口气,“城里人生地不熟的,她一个女孩子,真让人不放心。”

我也安慰她:“别担心,她不是和同学在一起吗?说不定晚上在同学家玩得太开心,就忘了开机了。明天早上再打打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已经悄悄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晚饭我们俩吃得都有些心不在焉。没有了李雪在饭桌上叽叽喳喳,家里显得格外冷清。

夜深了,李雪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

我和李月躺在床上,都毫无睡意。窗外,月光清冷,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让这个夜晚显得愈发寂静和漫长。

“陈峰,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李月翻了个身,轻声说。

我把她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别胡思乱想了,能有什么事?小雪都这么大的人了。说不定明天一早,她就打电话回来报喜了呢。”

话虽如此,我的心也悬着。我开始回想白天的一切,从李雪早上兴奋的告别,到我打翻那碗汤,再到那两条吃得干干净净的流浪狗……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但串联起来,却又透着一股诡异。

是我多心了吗?或许真的是我补汤补得神经过敏了。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迷迷糊糊中,仿佛总能听见院门外有什么东西在抓挠着门板,声音细碎而又执着,听得我心头发毛。

我猛地惊醒,侧耳细听,外面却又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大概是做梦吧。

我看着身边已经睡着的妻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05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常年早起的习惯让我无法赖床。李月还在熟睡,眉头依旧微微皱着,显然昨晚也没睡好。

我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想着今天还有一堆农活要干,不能再耽搁了。院子角落里那片地,该锄锄草了。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吸入肺里,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拿起立在墙角的锄头,扛在肩上,就准备出门下地。

昨晚的不安,似乎被这清新的晨光驱散了不少。我想,也许真的是我们自己吓自己,等会儿李雪的电话就该打过来了。

我走到院门口,伸手搭上略显陈旧的木门门栓。



“吱呀——”

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声响,我拉开了院门。

门外的景象,在看清的一瞬间,让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刹那间凝固了!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扛在肩上的锄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砸在我的脚边,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我头皮发麻,手脚冰凉。

我死死地盯着门外,眼睛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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