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被打进ICU,守墓人爷爷找校长理论被撵走,次日5辆军车停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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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暮色四合,为连绵的青翠山峦披上了一层温柔的灰纱。山脚下,一片肃穆的墓园静静地枕着山岗,松柏常青,石碑林立。墓园旁,一间孤零零的小屋,便是陈老爷子的栖身之所。

陈老爷子是个守墓人,守着这片安息之地,已经快二十年了。他的头发早已花白,岁月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唯独那双眼睛,在看护这片陵园时,总是透着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清亮与坚定。



他唯一的亲人,是他的孙子,陈虎。

小虎很小的时候,一场意外带走了他的父母,从此,他便和爷爷相依为命。起初,小虎是跟着爷爷住在这墓园旁的小屋里的。夜里风吹过松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亡魂的低语。远处山林里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更是让小小的陈虎吓得整夜往爷爷怀里钻。

“爷爷,我怕……”他总是在夜里惊醒,声音带着哭腔。

陈老爷子会紧紧搂住他,用粗糙但温暖的大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小虎不怕,睡在这里的,都是好人。他们不会伤害你,他们会保佑你平平安安长大。”

道理小虎似乎懂,但孩子对未知与死亡的恐惧是本能的。他不敢看那些冰冷的石碑,不敢想石碑下面是什么,更不敢在夜里独自上厕所。爷爷看着日渐沉默寡言的孙子,心里揪得生疼。

终于,在小虎六岁那年,陈老爷子做了一个决定。他将镇上父母留下的老房子收拾干净,让小虎住了回去。那是一栋有些年头的砖瓦房,虽然不大,但充满了生活的气息,离镇上的小学也近。

从此,爷孙俩便过上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陈老爷子的生活变得像钟摆一样规律。每天清晨,天蒙蒙亮,他会先巡视一遍墓园,打扫落叶,擦拭墓碑,然后赶回几里外的老房子,为小虎准备好热气腾腾的早餐。看着孙子背着书包,脸上洋溢着笑容跑出家门,是他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中午,他会算好时间,再次回到老房子,做好午饭,等着孙子放学。小虎会叽叽喳喳地跟他分享学校里的趣事,哪个老师表扬了他,哪个同学跟他玩了新游戏。吃完饭,看着孙子午休,陈老爷子又会匆匆赶回墓园。

到了傍晚,他再重复一次,做好晚饭,陪着孙子写完作业,直到夜深,安顿好孙子睡下,他才重新披上星光,回到那间墓园旁的小屋,继续他作为守墓人的使命。

这样的日子虽然辛苦,但陈老爷子甘之如饴。孙子脸上的笑容,就是他全部的动力。他觉得,只要小虎能健康、快乐地成长,自己就算守一辈子墓,也心甘情愿。

老房子里,属于小虎的笑声越来越多,性格也开朗了起来。他开始交朋友,开始热爱学习,墙上贴满了奖状。陈老爷子每次看到,都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皱纹里都盛满了欣慰。他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他只盼着,这样的日子能一直,一直这样平静地过下去。

02

平静的日子,如同镜面一般,却不知何时,被一颗投入的石子,悄然打破了。

变化是从小虎上三年级开始的。

那天傍晚,陈老爷子像往常一样做好饭菜在家里等着,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小虎却和往常不太一样。他低着头,情绪明显很低落,平日里那张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嘴,此刻却紧紧地抿着。

更让陈老爷T子心头一紧的是,小虎干净的校服上,沾着几块明显的泥印,袖口甚至被撕开了一道小口子。他的脸颊上,也有一道淡淡的划痕。

“小虎,这是怎么了?跟同学打架了?”陈老爷子放下碗筷,心疼地拉过孙子,想仔细看看。

“没有,”小虎躲开了爷爷的触摸,声音闷闷的,“放学路上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能把衣服摔成这样?”陈老爷子有些不信。

“就是摔的!”小虎的语气忽然有些急躁,他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我饿了,快点吃饭吧爷爷。”

看着孙子反常的举动,陈老爷子心里泛起一丝疑云。但他想,小孩子嘛,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摔跤磕碰也是常事。或许是觉得摔跤丢脸,才不愿意多说吧。这么一想,他便没再追问,只是在饭桌上,一个劲地给孙子夹他最爱吃的红烧肉。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从那天起,小虎回家时身上总是带着伤。有时候是膝盖上青一块紫一块,有时候是胳膊上莫名其妙的红痕。校服也总是脏兮兮的,甚至有两次,陈老爷子发现他的文具盒都被摔坏了。

每次爷爷问起,小虎的回答都惊人地一致:“自己不小心弄的。”“和同学玩的时候碰到的。”“走路没看路摔的。”

他的话越来越少,笑容也彻底从脸上消失了。他不再跟爷爷分享学校的趣事,吃完饭就躲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关得紧紧的。有好几次,陈老爷子夜里起来上厕所,都听到孙子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小声的啜泣。

陈老爷子心如刀割,他知道,事情绝不像孙子说得那么简单。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天天“不小心”把自己弄得一身伤?这背后,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试图旁敲侧击地询问,但小虎的嘴巴就像蚌壳一样紧,问急了,甚至会冲着爷爷发脾气。

“您别问了!就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看着孙子红着眼眶,既委屈又倔强的样子,陈老爷子只能把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一辈子与陵园和石碑为伴,不太懂得如何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他想着,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学校问问老师?

可他又怕,万一真的是孙子调皮捣蛋,自己这一去,不是给老师添麻烦,让老师对小虎有不好的印象吗?更何况,孙子这么维护,自己要是贸然插手,会不会让他更难堪?

犹豫和心疼在他心中反复拉扯。他只能更加无微不至地照顾孙子,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晚上给孙子用热水敷身上的瘀青,笨拙地想要用爱来抚平那看不见的伤口。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对孙子再好一点,再好一点,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总会过去的。

他却不知道,他的忍耐和退让,正在将他最珍视的孙子,推向更深的深渊。

03

灾难的降临,往往只在一瞬间。

那天中午,陈老爷子依旧在老房子里忙活着。砂锅里炖着小虎最爱喝的排骨汤,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满屋子都是浓郁的香气。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估摸着孙子快放学了,便开始摆放碗筷。

就在这时,他那台用了许多年、只会在固定时间被孙子拨通的老人机,发出了尖锐而急促的铃声。

这铃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让陈老爷子的心猛地一跳。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颤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不是孙子熟悉的声音,而是一个焦急的陌生女声。

“喂,请问是陈虎的家长吗?我是镇医院的,您的孩子出事了,被送到我们医院的急诊,现在情况很严重,正在抢救,您快过来一趟吧!”

“轰——”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陈老爷子头顶炸开。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小虎……”他嘴里喃喃着这个名字,回过神来后,疯了一样冲出家门。他甚至忘了关火,那锅还在沸腾的排骨汤,被他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从老房子到镇医院,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陈老爷子却觉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有些弯曲的腿,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跑得比许多年轻人还要快。风在耳边呼啸,路边的景象飞速倒退,他的眼里只有前方医院那栋白色的楼。

他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他不敢想电话里那句“情况很严重”意味着什么。他满脑子都是孙子这几天带着伤回家的样子,是孙子躲在房间里压抑的哭声。

悔恨和自责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去学校问清楚!为什么自己要相信他那些“不小心”的鬼话!

他冲进医院大楼,抓住一个护士就问:“陈虎!我的孙子陈虎在哪里!”

护士被他通红的眼睛和焦急的神情吓了一跳,连忙指着楼上,“在……在三楼,重症监护室(ICU)!”

ICU!

这三个字母像三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陈老爷子的心脏。他踉踉跄跄地冲上三楼,终于在ICU的门外,看到了那张写着“陈虎”名字的病床。

透过那扇冰冷的玻璃窗,他看到了他的小虎。



他的孙子,那个曾经活泼爱笑的孩子,此刻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气。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胳膊上,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触目惊心的青紫和擦伤。他的口鼻上罩着呼吸机,各种各样的管子连接着他的小小的身体,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着生命搏动的曲线,微弱而又挣扎地跳动着。

陈老爷子的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冰冷的地板,老泪纵横。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悲痛扼住了他的喉咙,只能发出野兽般“嗬嗬”的哀鸣。

那个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孙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位医生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重地说道:“老先生,您是孩子的爷爷吧?孩子的情况非常不乐观。颅内出血,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两根肋骨骨折……这是遭到了非常严重的暴力殴打才会造成的。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但……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暴力殴打!

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陈老爷子的心上。所有的猜测和怀疑,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残酷的证实。

他的孙子,不是不小心摔倒,而是在学校,被一群恶魔活生生地打进了ICU!

无尽的悲伤和悔恨,瞬间化为了滔天的怒火。那股火焰从他的胸腔中喷涌而出,烧得他双目赤红。他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要去找他们!他要去找学校!他要问问那个校长,问问那些老师,他们是怎么教书育人的!他们是怎么保护学生的!他要让那些伤害他孙子的人,付出代价!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孙子,眼神中的悲痛化为了钢铁般的决绝。他转过身,迈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那个他本该早就该去的地方。

04

育才小学的校长办公室里,空调凉风习习。校长王富贵正靠在自己那张宽大舒适的真皮老板椅上,悠闲地品着一杯上好的龙井。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了。

王富贵吓了一跳,茶水都洒了一些出来。他皱着眉头抬起头,正要发火,却看到一个衣衫陈旧、满脸悲愤的老头冲了进来。老头的眼睛通红,布满了血丝,像是要吃人一般。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保安呢?”王富贵呵斥道。

来人正是从医院一路奔来的陈老爷子。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校长,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我是三年级二班学生陈虎的爷爷!我孙子……我孙子被同学打进医院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你这个校长是怎么当的!”

听到“重症监护室”这几个字,王富贵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学生在校打架,偶尔也会发生,但闹到进ICU,这可是大事,处理不好会影响他的前途。

但他毕竟是混迹场面多年的人,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他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先生,你先别激动,坐下慢慢说。学生之间有些小矛盾、小摩擦是在所难免的。你说的这个情况,具体是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彻底点燃了陈老爷子心中的炸药桶。

“小摩擦?我孙子被打得颅内出血,肋骨都断了两根,你管这叫小摩擦?!”陈老爷子一拳砸在校长宽大的办公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我要看监控!我倒要看看,是哪些畜生把我孙子打成这样!”

王富贵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学校里有几个出了名的“小霸王”,家里非富即贵,是学校的大赞助商,他可得罪不起。他心里已经猜到,这事十有八九跟那几个小祖宗有关。

他清了清嗓子,换上了一副惋惜又无奈的表情:“哎呀,老先生,真是不巧。陈虎同学出事的那片区域,监控前两天正好坏了,还没来得及修。所以……你说的这个情况,没有监控可以证明啊。”

“坏了?”陈老爷子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早不坏晚不坏,偏偏我孙子出事的时候坏了?”

“事实就是如此,我也没办法。”王富贵摊了摊手,话锋一转,开始旁敲侧击,“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是孩子们玩闹,没掌握好分寸呢?也可能是你家孙子先挑衅别人呢?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随便冤枉任何一个好学生啊。”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把责任往外推,甚至暗示是陈虎自己的问题。

陈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校长根本就是在和稀泥,在包庇行凶者!

“我孙子从小就老实本分,他绝不会主动挑衅别人!”陈老爷子咆哮道,“你就是看我们爷孙俩无权无势,好欺负是不是!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王富贵脸上的耐心终于消失殆尽。他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陈老爷子这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说法?我就是校长,我的话就是说法!我告诉你,没有证据,学校就没有任何责任!你要是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影响我们正常办公,我就叫保安了!”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刻薄,“我听说,你就是个守墓的?呵,一个守墓的,能有多少钱给你孙子治病?有在这里撒泼的功夫,不如赶紧去多借点钱,别耽误了治疗。当然,要是治不起,那也没办法。”

这番话,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字字句句都扎在陈老爷子最痛的地方。他不仅侮辱了他的人格,更践踏了他作为一个爷爷为孙子讨回公道的最后希望。

“你……你……”陈老爷子气血攻心,指着王富贵的鼻子,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保安!保安!”王富贵已经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按下了桌上的呼叫铃。

很快,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冲了进来。

“把这个老东西给我撵出去!”王富贵厌恶地挥了挥手,就像在驱赶一只苍蝇。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黑心烂肺的!你们会遭报应的!”

陈老爷子拼命挣扎着,但年迈的他哪里是两个年轻保安的对手。他被粗暴地架着胳膊,一路从校长办公室拖到了学校大门口,最后被毫不留情地推倒在地。

大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陈老爷子狼狈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听着里面传来的隐约的嘲笑声,他积攒了一辈子的尊严,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的脸上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悲伤,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平静。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育才小学”那几个烫金大字,眼神冰冷得如同墓园里冬月的寒风。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迈着坚定而沉重的步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王富贵,你欺我老无力,欺我孙幼无依。你会后悔的。

你一定会后悔的。

05

第二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校长王富贵心情舒畅地回到了他的办公室。昨天那个不知好歹的老头子,总算被打发走了。一个穷酸的守墓人,还想翻起什么风浪?真是可笑。至于那个被打进ICU的小孩,他已经打过招呼,让班主任统一口径,就说是学生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只要那几个“小祖宗”的家长满意,他这个校长的位置就稳如泰山。

他哼着小曲,给自己泡上一杯新茶,准备开始又一天安逸的工作。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撞开,一个保安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慌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校……校长!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王富贵眉头一皱,不悦地呵斥道:“慌什么!天塌下来了?慢慢说!”

“校……校门口!”保安喘着粗气,指着窗外,声音都在发抖,“校门口……来了……来了5辆军车!!”

“什么?!”王富贵大吃一惊,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窗边。

只见学校那气派的铁艺大门外,整整齐齐地停着5辆墨绿色的军用越野车。车身线条硬朗,充满了肃杀之气,车头上那鲜红的五角星,在阳光下闪着慑人的光芒。十几名身穿笔挺军装、身姿挺拔的军人从车上下来,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刀,为首的一位肩上还扛着将星,一看就是高级军官。

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办公楼走来,那整齐划一、铿锵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王富贵的心脏上。

王富贵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军车?军人?怎么会找到他这里来?他什么时候得罪过这种人物?

他还没想明白,走廊里已经传来了雷鸣般的脚步声和保安的惊呼声。

下一秒,“嘭!”一声巨响!

他那扇昂贵的实木办公室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直接踹开,门锁崩裂,木屑四溅。

王富贵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门口,几位身材魁梧、气势逼人的军人堵住了去路,冰冷的目光如利剑一般锁定在他身上。为首的一名军官,年纪约莫四十多岁,国字脸,目光如鹰,不怒自威。

王富贵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脸上血色尽褪,惨白如纸。

那位军官一步步走进办公室,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压力。他用那双足以让任何人心惊胆战的眼睛死死盯着王富贵,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冷得像是能掉出冰渣:

“就是你,昨天,把陈老爷子撵出去了,是吧!”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王富贵瞬间汗如雨下,语无伦次地连连道歉,他哪里还敢有半点昨天的嚣张。

军官根本不理会他的道歉,向前逼近一步,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将王富贵冻结。

“听说你还包庇打坏了他孙子的几个混混,是不是!?”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无边怒火,

“你知道他守的是谁的墓吗!?”

说着,他直接将一份文件扔到了校长面前,校长拿起文件后顿时脸色惨白,

“这....这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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