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让我假扮男友陪她回家,给我10万领证,到后我傻眼:上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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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江哲,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创意部总监。在同事眼里,我大概算是个异类。因为我们公司的CEO,那个被誉为“冰山女王”的沈清月,几乎是所有员工的噩梦,唯独我除外。

沈清月,人如其名,清冷如月。年纪与我相仿,二十七八的年纪,却已经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在业内是出了名的杀伐果断。开会时,她永远是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眼神犀利,一句话就能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骤降三度。哪个部门的KPI差了半分,她能把负责人怼得恨不得当场钻进地缝里。



所以,同事们都对她敬而远之,背后偷偷叫她“沈阎王”。

但我知道,这只是她的A面。她的B面,只有我见过。

“江哲,来我办公室一下。”

内线电话里传来她清冷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不带任何感情。我叹了口气,对我部门那几个正嗷嗷待哺等我分配任务的下属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拿起手机和笔记本,走向那间位于顶层、拥有绝佳视野的CEO办公室。

“沈总,您找我。”我推门进去,公式化地开口。

沈清月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城市的车水马龙。听到我的声音,她转过身来,脸上的冰霜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慵懒和……无聊?

“来啦,”她随手将一缕垂下的发丝掖到耳后,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

我熟门熟路地坐下,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她对新项目“天马行空”的指示。结果,她一开口,我就知道今天上午的工作又得靠手机来遥控指挥了。

“哎,江哲,你说……如果一只猫和一只狗从小一起长大,它们会觉得自己是同一个物种吗?”

我:“……”

看我一脸无语,她自己反倒先笑了起来,那笑容像是初春的冰雪消融,明媚又动人,可惜整个公司除了我没人能看到。

“跟你开玩笑的,”她坐到我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也给我递了一杯,“说正事。我昨天追的那部剧更新了,男主角真是个笨蛋,女主角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他居然还看不出来,你说气不气人?”

我默默地把笔记本合上,拿出手机,开始在部门群里打字:“A组,关于城西文旅项目的初步构想,下午三点前给我。B组……”

“哎哎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伸过来,果断地按灭了我的手机屏幕。

沈清月微微蹙眉,带着一丝嗔怪:“跟你说话呢,你能不能专心点?”

我哭笑不得:“沈总,现在是上班时间,我部门几十号人等着我吃饭呢。”

“工作是做不完的,”她理直气壮地把我的手机抽走,放到她那一侧的茶几上,“我们现在是在进行‘头脑风暴’,聊聊电视剧的剧情,有助于激发创意灵感。来,跟我说说,要是你是那个男主角,你会怎么做?”

就这样,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在我们关于“猫狗物种认同”和“偶像剧男主情商”的“深度头脑风暴”中悄然流逝。等我终于从她办公室出来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

这样的事几乎每周都会发生两三次,以至于我部门的员工都习惯了我的“线上办公”模式。他们只道是沈总器重我,天天拉着我开小会,却不知我们聊的尽是些不着边际的闲话。

也正因为如此,我的工作常常被拖延,加班成了家常便饭。这,也为我后面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02

“又加班啊?儿子,你可得注意身体啊!”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充满了担忧。我一边对着电脑屏幕敲着策划案,一边含糊地应着:“嗯,妈,我知道,项目比较急。”

“急急急,哪个项目有你的终身大事呢?”我妈的声调瞬间拔高了八度,“你都快三十了!连个女朋友的影子都没有!你看看隔壁你王阿姨的儿子,跟你一样大,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又来了。

每次打电话,三句话离不开这个话题。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妈,我这不是忙嘛,没时间考虑这些。”

“没时间?我看你就是借口!”我妈显然不吃这一套,“我跟你说,我托你刘姨给你介绍了个姑娘,是小学老师,长得可水灵了,性格也好。这个周末你必须跟我去见一面!不然我就和你爸杀到你公司去!”

不等我反驳,电话就被“啪”的一声挂断了。

我听着听筒里的忙音,头疼欲裂。相亲,这个我避之唯蛇蝎的词,终究还是躲不过去。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走进公司,结果刚坐下没多久,内线电话又响了。

“江哲,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认命地走进沈清月的办公室,发现她今天的情绪似乎也不太高。

“怎么了沈总?一脸不高兴。”我随口问道。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妈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这个过年要是我再不带个男朋友回家,她就要把我腿打断,然后绑去跟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什么企业家的儿子相亲。”

我一愣,随即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忍不住把自己的遭遇也说了出来。

听完我的诉苦,沈清月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突然亮起一道精光。她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江哲,”她缓缓开口,“我有个主意,或许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我们俩的烦恼。”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03

“我们,假装在一起。”沈清月语出惊人。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沈总,您没开玩笑吧?咱俩?这……同事们看到了会怎么想?”

“谁让他们看到了?”她白了我一眼,“只是演给我们父母看的。你想想,过年的时候,你跟我回家,我跟你回家,双方父母都见过了,这事不就成了吗?以后他们保证不会再催我们了。”

这个提议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与其跟一个陌生人尴尬地相亲,不如跟一个熟悉的人演一场戏。至少跟沈清月待在一起,除了聊些没营养的话题外,并不会让我感到不适。

“可是……”我还是有些犹豫,“这也太……”

“太什么?”沈清月看穿了我的心思,“觉得我是你老板,让你为难了?没关系,这是私人合作,跟工作无关。我甚至可以付给你报酬。”

我刚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彻底愣住了。

“不过,我爸妈那边可能不太好糊弄,”她摸着下巴,沉吟道,“他们思想比较传统,光是口头说是男女朋友,他们未必会信,搞不好以为我是租了个男友回去敷衍他们。”



“那怎么办?”我下意识地问。

她抬起眼眸,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为了让他们彻底放心,也为了一劳永逸,我们……去领个证。”

“噗——”我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领、领证?!沈总,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这可是婚姻!是法律关系!”

“我知道。”沈清月的表情却异常平静,仿佛在谈论一笔几百万的生意,“假的。等过完年,风头过去了,我们就去离。你放心,我会签一份婚前协议,我的所有财产都与你无关,并且我还会给你一笔补偿。”

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张银行卡,轻轻地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这里面有10万块。密码是六个八。”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只要你点头,陪我演好这出戏,这10万就是你的。事成之后,如果你觉得吃亏,我还可以再加。”

我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说实话,我最近确实很缺钱。我爸前段时间身体不好,做手术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我还欠了点外债。这10万块,对我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可是,为钱“卖身”,这……

我的理智和现实在脑海里激烈地交战着。一边是婚姻的严肃性,一边是能解决燃眉之急的10万块现金。

看着桌上那张薄薄的卡片,它仿佛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沈清月也不催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我读不出任何情绪。

良久,我一咬牙,一跺脚,像是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好!我干了!”

不就是演戏吗?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至于那张结婚证,就当是……最贵的舞台道具了。

见我答应,沈清月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很好,”她站起身,朝我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我的……未婚夫?”

我握住她微凉的手,心里五味杂陈。

我的人生,似乎从这一刻起,驶向了一个完全未知的方向。

04

时间一晃就到了春节前夕。

我和沈清月找了个工作日,偷偷溜出去把证给领了。当我从民政局出来,手里拿着那个红本本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我就这样,以10万块的价格,把自己给“卖”了。

按照约定,我先陪她回她老家。

临走前,我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说公司有个紧急的海外项目,过年需要去出差,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去。我妈在电话里把我臭骂了一顿,但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就这样,我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和沈清月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本以为,像她这样的都市精英,老家就算不是一线城市,也该是个繁华的省会。可我万万没想到,我们的第一站,竟然是高铁。

高铁坐了六个多小时,抵达了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南方小城市的车站。下了车,我以为接下来会是她的父母开车来接,结果她轻车熟路地带着我走到了出站口的出租车等候区。

“上车。”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我说道。

“我们去哪?”我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坐上车问道。

沈清月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名,听起来像是个镇的名字。

司机一听,回头打量了我们一眼,笑道:“哟,去李家坳啊?小两口回家过年吧?看你们这打扮,是在大城市工作的吧?”

沈清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车子驶出市区,窗外的景象开始迅速变化。高楼大厦渐渐被低矮的平房取代,宽阔的柏油马路也变成了颠簸的水泥路。越往前开,路就越窄,两旁的景色也越发荒凉。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一个尘土飞扬的小镇客运站停了下来。

“师傅,就到这了。前面的路,我们自己走进去。”沈清清付了钱,拉着我下车。

我看着眼前这个破旧的小镇,以及远方连绵不绝的青山,彻底傻眼了:“我们……还要走?”

“嗯,”她指了指远处一条蜿蜒向上的山路,“我家在山里,车开不进去。”

我的天!我看着她脚上那双精致的高跟鞋,又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商务皮鞋,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接下来的路,彻底印证了我的猜想。那根本不是路,而是一条被踩出来的泥土小径,坑坑洼洼,蜿蜒曲折。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她身后,手里还提着两个人的行李箱,累得气喘吁吁。

沈清月倒像是习惯了,她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赤着脚走在前面,步履轻快。

“沈……清月,”我喘着粗气,“你家到底还有多远啊?你是不是把我骗来卖了?我可告诉你,我一个大男人,不值钱的!”

她回过头,被我的话逗笑了,月牙般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你要是再走不动,我可真把你卖给村头的王寡妇了哦,她家还缺个上门女婿呢。”

看着她俏皮的笑容,我一时间竟有些恍惚。这还是那个在公司里不苟言笑的冰山女王吗?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炊烟袅袅的小山村。

05

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的样子,房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我们一走进村口,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哟,这不是清月丫头回来了吗?”一个正在晒腊肉的大婶热情地打招呼。

“清月回来啦!今年可真早啊!”

“清月,你旁边这个后生仔是谁呀?长得可真俊!”

面对村民们的热情,沈清月一改在公司里的清冷,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挨个跟他们打招呼:“张婶好!”“李叔,过年好!”“这是我朋友,江哲。”

她应付得游刃有余,而我则像个傻子一样,只能跟在后面不停地尴尬点头微笑。

穿过大半个村子,我们终于来到了她家门口。这是一栋两层的小楼,在村里算是很不错的房子了,院墙刷得雪白,门口还种着两棵桂花树。

然而,我的目光却瞬间被她家的大门给吸引住了。

那扇朱红色的木门上,贴的不是过年时家家户户都会贴的“福”字或春联,而是一个巨大、鲜红的“囍”字!

“囍”?!

我心头猛地一跳,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结婚才会贴这个字啊!难道她家还有别人要结婚?可这时间点也太巧了吧?

我正想开口问沈清月,她家的大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两个穿着粉色伴娘裙、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出现在门口。她们看到我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其中一个女孩上来就拉住沈清月的手,带着一丝埋怨的语气说道:

“哎呀!怎么才来啊!化妆师和司仪都到了,就等你俩了!”

“等我俩?”我脑子“嗡”的一下,彻底懵了,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沈清月,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解释。

她却完全无视我震惊的目光,对着我调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看什么看?”她挽住我的胳膊,亲昵地往里拉,“走啊!我们结婚去!”

结婚?!

我的脑子里顿时蹦出几个字:

坏了!上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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