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平定三藩,重臣密奏:陛下只需放弃一城,可换天下太平二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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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陛下,”一个苍老而沉重的声音在寂静的南书房里响起,如同古钟的余音,“老臣有一策,只需放弃一城,便可换我大清至少二十年的国运昌隆,天下太平。”

康熙猛地抬起头:“当真?”

他身体前倾,声音因压抑的激动而有些沙哑,“是哪座城?”

老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跪下说出一个名字,康熙顿时勃然大怒:“那我宁愿再战十年!”



01

康熙十六年的夏夜,紫禁城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笼罩。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发出的密集声响,仿佛是遥远战场上传来的急促鼓点,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南书房内,烛火摇曳,将康熙年轻而疲惫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才二十四岁,亲政已有十年,但此刻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老去。面前的御案上,奏折堆积如山,每一本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这些来自南方前线的奏疏,字里行间都浸透着血与火的气息。吴三桂在湖南悍然称帝,建元“周”,耿精忠与尚之信南北呼应,三藩联手,声势浩大,大清的半壁江山都陷入了战火。

战争已经打了四年。四年,对于一个刚刚稳固的王朝,对于一个年轻的帝王,是何等漫长的煎熬。起初,康熙满怀信心,他相信凭借八旗的铁骑,凭借他君临天下的意志,削平这三个首鼠两端的藩王不过是时间问题。他低估了吴三桂等人的能量,也高估了国库的储备与人心所向。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份奏折,封皮被雨水和泥浆浸染,带着一股不祥的潮气。这是从湖南前线八百里加急送回的密报。他修长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拆开火漆,展开奏纸。上面的字迹潦草而急迫,述说着一场惨败。抚远大将军、宗室亲贵勒尔锦在岳州城下中了吴三桂的埋伏,损兵折将,连他倚重的一位满洲都统、自幼与他一同在宫中练习布库(摔跤)的挚友,也在阵中为国捐躯。

康熙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的眼前浮现出那位朋友爽朗的笑脸,耳边似乎还能听到他当年在演武场上自信满满地说:“皇上,有奴才在,定为大清扫平天下宵小!”如今,只剩下一纸冰冷的军报。他缓缓将奏折合上,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这不是他失去的第一个朋友,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皇上,夜深了,喝口热茶吧。”贴身太监李德全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捧着一盏参茶,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的关切。

康熙没有回头,目光依旧盯着窗外狂暴的雨幕。“人心,也像这天一样,说变就变了。”他喃喃自语。

李德全低着头,不敢接话。他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随着战事不利,京城里的流言蜚语也多了起来。有人说,这是上天对陛下仓促削藩的警示;更有人在私底下窃窃私语,说这是太祖太宗的在天之灵不安,是龙脉动摇的征兆。这些话像毒蛇一样,钻进宫墙的每一个缝隙,侵蚀着皇权的根基。

“让他们说去。”康熙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朕倒要看看,是他们的舌头硬,还是朕的刀快。”

李德全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跪下:“奴才该死,奴才什么都没听到。”

康熙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心中的烦躁却愈发浓重。他知道,杀人堵不住悠悠众口,胜利才是平息一切质疑的唯一良药。可胜利,现在在哪里?国库的银子像水一样往前线淌,征发的兵员一批批填进南方的泥潭,而吴三桂那只老狐狸,却依旧稳如泰山。

就在这时,李德全又一次犹豫着走了进来,脸色比刚才更加凝重。“皇上,”他躬着身子,声音压得极低,“领侍卫内大臣、议政大臣图海大人,在殿外求见。”

康熙的眉毛一挑。图海?这位满洲镶黄旗的元老,是辅佐过顺治皇帝的老臣,看着他长大,一向以稳重著称,从不参与朝堂上主战与主和的激烈争辩,也极少在深夜打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来做什么?康熙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更多的是一丝好奇。或许,这位历经风浪的老人,能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让他进来。”康熙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准靠近南书房半步。”

“嗻。”李德全躬身告退,顺手关上了厚重的殿门。风雨声似乎被隔绝在外,书房内只剩下烛火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显得格外寂静。

02

片刻之后,一个高大但略显佝偻的身影走了进来。图海已经年过六旬,岁月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刻下了深刻的沟壑,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沉淀着智慧与沧桑。他穿着一身朴素的常服,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寒气和湿意。

他没有像其他大臣那样立刻行跪拜大礼,而是先走到了康熙身边,看着御案上的狼藉和皇帝苍白的脸,轻轻叹了口气。他拿起旁边衣架上的一件貂皮披风,动作轻缓地为康熙披上。

“皇上,江山社稷固然重要,但龙体才是大清的根本。”图海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像一个家族里最威严的長輩在教诲晚辈。

康熙身体一僵。这突如其来的温情,让他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动。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纯粹的关怀了?自孝庄太皇太后身体日渐衰弱,他便将自己完全武装成了一个孤高的帝王。“图谙达(满语:叔父),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事吗?”

图海直起身,目光扫过那堆积如山的奏折。“老臣此来,是想请皇上认清一件事。”

“什么事?”

“我大清,快要打不起了。”图海的话像一柄重锤,直接敲在康熙的心上。

康熙的脸色沉了下去。“胡说!我大清兵强马壮,粮草充足,何来打不起之说?图谙达,你也是被那些主和派的懦夫给说动了?”

图海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他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了过去。“皇上,请看。这是老臣私下里从户部、兵部和内务府汇集的一些数字,没有经过任何人的修饰。”



康熙将信将疑地接过册子。翻开第一页,他的瞳孔就猛地一缩。上面用朱笔清晰地记录着:康熙十三年至今,平三藩一役,国库累计支出白银七千八百万两,已动用历年存余之八成。各省漕粮,除京师储备外,尽数南运,北方诸省已出现粮价飞涨之兆。八旗兵丁,战死、伤残、病殁者,合计已超过四万人,其中满洲精锐近万。绿营兵逃亡者,月以千计。

这些数字,他平日里看到的奏报中或多或少都有提及,但从未有人像图海这样,将它们血淋淋地、赤裸裸地汇总在一起。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破碎,都是帝国肌体上的一道伤口。他继续往下翻,册子上还记录了吴三桂治下的情况:那老贼开科取士,招揽江南文人;与各地富商联络,铸造新钱,竟在南方维系了基本的经济运转。

“他这是在学朱元璋啊……”康熙的声音有些干涩。

“不止。”图海加重了语气,“皇上,南方之患,尚在肘腋。可北方之患,已在心腹。”

康...

“北方?”康熙不解。

图海走到墙边那副巨大的《皇舆全览图》前,手指指向了长城以北,那片广袤的漠西之地。“噶尔丹。”他吐出这个名字,“准噶尔丹部的首领,一个比吴三桂更年轻、也更具野心的雄主。他已经统一了漠西蒙古,正在向漠南和漠北伸手。据老臣安插在草原的探子回报,吴三桂的使者,已经三次秘密进入噶尔丹的牙帐。吴三桂向他许诺,一旦事成,将与他平分天下,并将长城以北,包括我大清的‘龙兴之地’,尽数还于蒙古。”

“他敢!”康熙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嗡嗡作响。

“他当然敢。一个连旧主都能背叛的人,还有什么不敢的?”图海的语气依旧平静,但这份平静比康熙的愤怒更具力量。“皇上,您想一想,如果噶尔丹真的在此时率领十万铁骑南下,叩击古北口,我大清将面临南北两线作战的绝境。届时,京师震动,人心惶惶,南方的战事不战自溃。这,才是倾覆之危。”

03

书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康熙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不得不承认,图海所描绘的这幅图景,是他最深的噩梦。他亲政以来,夙兴夜寐,励精图治,难道就是为了亲眼看到祖宗的江山在自己手里分崩离析吗?

他的骄傲,他的意志,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似乎显得有些脆弱。他颓然坐回椅子上,良久,才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声音问道:“那依你之见,又该如何?难道要朕向吴三桂那叛贼低头,承认他割据云南?”

“不。”图海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们不向吴三桂低头。但我们可以和‘时势’做一笔交易。”

这新奇的说法让康熙精神一振。“交易?”

“是的,交易。”图海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智光芒,“吴三桂能给噶尔丹的,我们也能给,甚至可以给得更多,给得更快。吴三桂的许诺是画饼充饥,而陛下的金口玉言,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只要我们能抢在吴三桂之前,满足噶尔丹的胃口,他不仅会立刻与吴三桂决裂,甚至会为了这份‘厚礼’,转而成为我大清在北方的盟友。”

康熙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个想法大胆、阴险,却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釜底抽薪,用一个敌人去对付另一个敌人,这的确是高明的权谋之术。

“一旦北方威胁解除,”图海继续说道,“我大清便可集全国之力,专心对付南方三藩。吴三桂失去强援,必然军心大乱,士气衰颓。平定他,将从遥遥无期,变为指日可待。只要给我们二十年,不,甚至只要十年,让我们休养生息,恢复国力,届时天下归心,国富民强。那个时候,今日付出的一切,我们都可以加倍拿回来。这笔交易,用一时之失,换长久之安,用一隅之地,换整个江山。陛下,这是万全之策。”

图海的话语充满了魔力,为身处绝望黑暗中的康熙,指出了一条看似光明的道路。是啊,城池丢了可以再夺回来,银子花了可以再赚回来,只要大清的国祚能延续,只要他这个皇帝还在,一切都还有希望。

他被彻底说服了。那些数字,那些分析,那些关于未来的恐怖图景和美好蓝图,在他脑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笔惊天交易的筹码,究竟是什么。

他站起身,走到图海面前,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那双年轻的眼眸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好!就依你之策!”他声音急切,带着一丝帝王不常见的兴奋,“你说,只需放弃一城。这笔交易,朕做了!可换天下太平二十载?此话当真?快说,是哪座城?只要不是京师,无论哪里,朕都舍得!”

图海看着皇帝那张重新焕发光彩的脸,眼中却闪过一丝深深的悲哀和不忍。他没有立刻回答皇帝的问题,这让刚刚燃起希望的康夕心中一沉,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图海缓缓转身,再一次走向那副巨大的地图。房间里的烛火似乎暗淡了一些,将他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投射在墙壁上,像一个沉默的鬼魅。康熙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身影,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图海的手指抬了起来,那是一只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手,但此刻却稳定得像一块岩石。康熙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手指,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是哪座城?是长城沿线的重镇?大同?宣府?还是沿海的某个港口?天津卫?放弃这些地方虽然肉痛,但和整个江山比起来,确实可以接受。

可是,图海的手指却没有在这些地方停留。它越过了长城,越过了广袤的蒙古草原,一直向东北方向移动。康熙的心跳漏了一拍。东北?那里有什么值得噶尔丹动心的城市?

图海的手指最终停在了一个点上。那个点在地图上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康熙看到它的瞬间,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噶尔丹的野心,是想恢复成吉思汗的荣光,成为所有蒙古人的大汗。”图海的声音从地图前传来,沙哑而空洞,像从另一个世界飘来。“对于他们来说,水草丰美的辽东故地,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牧场。吴三桂许给他的,就是这片土地的宗主权。我们既然要截胡,就要拿出比吴三桂更大的诚意。”

他顿了顿,似乎在积蓄说出那个名字的全部力气。

“我们不需要割让整个辽东。我们只需要给他一座城,一座对他,对我们,都有着非凡意义的城。只要陛下将这座城以及周边三百里土地,‘赠予’噶尔丹,并册封他为‘东蒙古大汗’,与我大清约为兄弟之邦。他会立刻倒戈,甚至会出兵替我们牵制罗刹国(沙俄)。吴三桂的联盟,顷刻间便土崩瓦解。”

图海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鼓,敲在康熙的心上。那颗刚刚因为希望而火热的心,正在一点点变冷,变硬。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已经猜到了,但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他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帝王的尊严,从牙缝里挤出那个问题。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那么脆弱,那么无力。

04

“说吧,图谙达。究竟是……哪一座城?”

图海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过身,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一字一顿地吐出了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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