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借了我2万块钱没还,我只当是喂了狗,去银行销旧卡

分享至

“女士,您确定要注销这张卡吗?”

柜台后年轻的女孩抬起头,公式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探寻。

我有些不耐烦地点点头。

“确定,里面应该一分钱都没有了,直接销吧,谢谢。”

女孩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她再次看向屏幕,又看看我,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可是女士,我们系统显示,您这张卡里……”

01

这个周末,我难得没有加班。

窗外的阳光好得有些奢侈,透过百叶窗,在客厅的地板上割裂成一条条明亮的光斑。

我决定进行一场断舍离式的大扫除。

那些过期的杂志,不再合身的衣服,以及囤积了许久却一次没用过的厨房小家电,都被我毫不留情地打包,堆在门口,像一座座等待被流放的小山。

最后,我盯上了书架顶层那个落了灰的铁皮盒子。

那里面装着我整个青春的“遗骸”。

几张泛黄的电影票,一沓早已看不清字迹的火车票,还有一些写着肉麻情话的明信片。

我本想连盒子一起扔掉。

但在打开盒盖的一瞬间,我改变了主意。

我想亲手埋葬它们。

就在我把那些东西一股脑倒进垃圾袋时,一个硬物从一沓信纸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

我弯腰捡起。

是一张银行卡。

卡面是当时很流行的卡通图案,已经有些磨损,边角甚至微微翘起。

我盯着它看了足足十秒钟。

记忆像被洪水冲开的闸门,轰隆作响地奔涌而出。

这是我和陈默一起办的。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银行的冷气开得很足,他把我的手攥在他的手心里,暖烘烘的。

他说:“以后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还是你的钱。”

我笑得像个傻子。

卡号的后四位,是他的生日。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我最好的闺蜜苏晴曾无数次听我用最刻薄的语言形容这段往事。

“就当两万块钱喂了狗了。”

“起码狗喂熟了还知道冲你摇摇尾巴,他呢?连个屁都没放就消失了。”

“是我自己瞎了眼,花钱买教训,这学费,真他妈贵。”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通常都带着一种轻描淡写的、近乎玩笑的语气。



仿佛那两万块钱,那段长达三年的感情,真的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笑话。

只有我自己知道,午夜梦回时,那种被背叛、被欺骗的灼痛感,依然会像鬼魅一样攫住我的心脏。

陈默,这个名字,曾是我整个世界的中心。

他有才华,会写诗,会弹吉他,眼睛里总闪着对未来的光。

我们是在大学的社团里认识的。

他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中央,一首朴素的民谣,唱得我心慌意乱。

我们在一起顺理成章。

毕业后,我们挤在城中村一间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

日子很苦。

但因为有他,那段时光被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他会在我加班回家的深夜,为我煮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

他会用他打零工挣来的钱,给我买一支我念叨了很久的口红。

他说:“晚晚,等我,等我创业成功了,我要给你买全世界最大的房子,最亮的钻石。”

我相信了。

我毫无保留地相信了他描绘的所有蓝图。

所以,当他说他看好一个项目,需要一笔启动资金时,我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自己工作两年攒下的所有积蓄。

整整两万块。

那是我当时所有的安全感。

我把钱转到这张我们一起办的卡里,然后把卡交给了他。

“陈默,加油。”我说。

他抱着我,很用力,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晚晚,等我,最多半年,我连本带利还给你。”

后来的故事,俗套得像一部三流电视剧。

他的项目毫无悬念地失败了。

一开始,他还会接我的电话,声音颓丧,充满歉意。

他说:“晚晚,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把钱还上。”

我安慰他,说钱不重要,你人没事就好。

可渐渐地,他的电话越来越难打通。

微信消息也从几个小时一回,变成了一天一回,最后,是已读不回。

直到有一天,我下班回到我们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他的东西都不见了。

桌上没有纸条,手机里没有告别的消息。

他就这样,带着我的两万块钱,和我对他最后的一点信任,人间蒸发了。

我像疯了一样找他。

打电话,发消息,去他可能会去的所有地方。

我甚至联系了他老家的父母,那对朴实的农村夫妇在电话那头只是一个劲儿地叹气,说他们也联系不上儿子。

02

一个月后,我放弃了。

愤怒和怨恨像藤蔓一样爬满了我的心。

我换了手机号,搬了家,拉黑了与他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告诉自己,林晚,这段感情死了,那个男人也死了。

那两万块钱,就是你亲手为自己的愚蠢买的单。

从那以后,我变了。

我不再相信廉价的誓言和虚无缥缈的未来。

我拼命工作,努力赚钱。

钱不会背叛你,钱不会不告而别。

这是我用两万块钱的“学费”,换来的唯一真理。

捏着这张卡,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我深吸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是时候了。

是时候给这段不堪的过往,办一场正式的葬礼了。

我决定去银行,把这张卡注销掉。

彻底地,不留一丝痕迹地,让它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我换好衣服,把卡塞进钱包的夹层。

出门前,我给苏晴发了条微信。

“姐妹,晚上有空吗?陪我吃顿大餐。”

苏晴秒回:“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工作狂终于舍得犒劳自己了?”

我回她:“庆祝一下,我今天准备去干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你要去手撕前男友了?”

“比那有仪式感多了。”

我关掉手机,想象着柜员用剪刀“咔嚓”一声剪断卡片的场景。

那声音,一定悦耳极了。

去银行的路上,阳光正好。

街边的梧桐树叶子黄得透亮,风一吹,便簌簌地往下落。

我甚至有心情盘算着,销完卡,就去商场把购物车里那件觊觎已久的大衣给买了。

就当是……送给新生的自己的礼物。



一个彻底告别了愚蠢的过去,从此只爱自己的林晚。

银行里人不多不少。

我取了号,坐在等候区的塑料椅子上。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纸币混合的独特味道。

叫号机的声音机械而单调。

“请A034号顾客到3号窗口办理业务。”

到我了。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走向柜台。

那是一个看起来刚工作不久的年轻女孩,脸上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

“您好,请问办理什么业务?”

我从钱包里抽出那张卡,连同我的身份证一起递了过去。

我的动作流畅而冷静,仿佛在处理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公事。

“你好,我想注销这张卡。”

“好的,女士,请您稍等。”

女孩接过卡,熟练地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

接着,她开始在键盘上敲击。

我靠在柜台上,已经准备好了下一个动作——等她递出单子,我签字,然后看她剪卡,最后说声谢谢,转身离开。

整个流程,预计不会超过五分钟。

我甚至开始思考,晚上的大餐是吃热气腾腾的火锅,还是精致的日本料理。

键盘的敲击声忽然停了。

我抬起眼,看到柜员女孩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她盯着屏幕,似乎在确认什么。

这个细微的停顿,让我的心没来由地“咯噔”了一下。

怎么了?

难道……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这张卡这么多年没用,该不会欠了一大笔年费和管理费,现在要我补交吧?

这也太戏剧性了。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就像一段糟糕的关系,分手了还要你支付“售后服务费”。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迎接这个“最后的羞辱”。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语气依旧平静。

女孩没有立刻回答我。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抬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

那眼神不再是刚才那种公式化的礼貌,而是带着一丝……困惑,甚至可以说是惊讶。

她把显示器往我这边稍微转了一点,但我隔着玻璃,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

“女士……”

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心里那点荒谬的感觉得到了印证,甚至做好了和她理论一番的准备。

我绝不会为一张废卡支付一分钱。

那是陈默的债,不是我的。

我挺直了背,像一只准备战斗的刺猬。

“是不是欠费了?如果是的话,我不补交。这张卡很多年没用过了,你们应该早就自动休眠处理了。”

我说得很快,像是在背诵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女孩摇了摇头。

“不是的,女士。”

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微妙。

她又一次低头,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像是在进行最后的确认。

银行大厅里的声音仿佛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声。

一种莫名的预感笼罩了我。

不是坏事。

但绝对是一件……超出我认知范围的事情。

然后,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用一种非常确认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却又字字千钧的语调,清晰地说道:

“女士,您确定要销户吗?”

“这张卡里……还有钱。”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像被一道惊雷劈中,嗡嗡作响。

还有钱?

怎么可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可能。”

我的第一反应是她搞错了,或者是系统出错了。

这张卡,陈默拿走后,我就再也没碰过。

里面就算有钱,也只可能是当年转账后剩下的几毛几分的零头。

经过这么多年的年费扣除,早该变成负数了。

03

“是不是搞错了?”我追问,“里面顶多就几块钱的利息吧?”

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活期利息能有多少?

柜员女孩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



她的目光再次回到屏幕上,仿佛在核对那个让她也感到惊讶的数字。

“不是几块钱。”

她一字一顿地报出了那个数字,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