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岁单身男子赌钱输红了眼,盗墓自家6座祖坟,撬开棺材板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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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和!”

随着一声兴奋的低吼,李强将手里的麻将牌“啪”地一声拍在桌上,肥硕的脸上泛起油光,他冲着对面的张浩嘿嘿一笑:“浩子,不好意思了啊,清一色,杠上开花,拿钱来!”

张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死死地盯着桌上的牌,仿佛想用眼神把那张“五条”给瞪回去。

烟雾缭绕的棋牌室里,空气浑浊得像是凝固的胶水。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三点,可这里的四个男人,没有一个有离开的意思。



“浩子,别愣着啊,给钱啊。”坐张浩下家的“猴子”不耐烦地催促着,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张浩的嘴唇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几张百元大钞,又把所有口袋翻了个底朝天,凑出来的钱,连付个零头都不够。

“强哥,猴子哥,你看……今天手气实在是背,这钱……能不能先欠着?”张浩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头几乎埋进了胸口里,不敢看对面三人的眼睛。

李强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拿起桌上的一根烟,慢条斯理地点上,吸了一口,才缓缓开口:“浩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咱们这儿的规矩,钱货两清,概不赊欠。你也不是第一天出来玩了,不懂吗?”

“懂,我懂……”张浩的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可我今天真是……真是带的钱不够。”

“不够?”李强把烟灰弹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记得你下午来的时候,可是拍着胸脯说今晚要让我们几个开开荤的。怎么,这才几个小时,就怂了?”

张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下午的时候,他刚从他妈那儿软磨硬泡要来了五千块钱,说是要跟朋友合伙做个小买卖,启动资金。他妈一开始不给,是他爸叹了口气,从卧室的抽屉里拿出个信封,说这是老两口准备交下个季度暖气费的钱,让他先拿去用,但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用在正道上。

可他一拿到钱,就被猴子一个电话叫了出来。猴子说李强组了个局,手气旺得很,让他赶紧过来捞一笔。张浩当时脑子一热,想着赢个千儿八百的就收手,剩下的钱还能还给他爸妈,自己再落点零花钱,两全其美。

谁知道,一坐上牌桌,他的脑子就像被浆糊糊住了,带来的五千块钱不到一个小时就输了个精光。他不甘心,又跟李强借了五千,想着翻本,结果越陷越深,现在连本带利,已经欠下了一万二。

“强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把,就一把!”张浩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是在恳求,“我肯定能翻本!”

李强摇了摇头,掐灭了烟头:“浩子,不是当哥的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住。这样吧,看在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你家里,不是还有个老古董花瓶吗?我听说,你爷爷当年可是个大人物,那花瓶值不少钱吧?你拿来,咱们的账一笔勾销,我再借你点钱当本钱,怎么样?”

张浩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

那个青花瓷瓶,是他爷爷留下来的唯一念想,也是他爸的命根子。他爸平时连让他妈擦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要是让他爸知道自己动了花瓶的心思,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不行,不行!那个绝对不行!”张浩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李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噌”地一下站起来,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张浩,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要是今天拿不出钱来,也行,我叫人卸你一条胳膊!”

冰冷的话语像一把刀子,扎进了张浩的心里。他看着李强凶神恶煞的脸,和旁边虎视眈眈的猴子几人,知道他们不是在开玩笑。

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不想变成残废,他还想靠着这副健全的身子骨,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我给……我给……”张浩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02

张浩是凌晨四点半,蹑手蹑脚回到家的。

他像做贼一样,用钥匙轻轻打开房门,连呼吸都放缓了。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老式冰箱工作的嗡嗡声在寂静中回响。他知道,爸妈肯定已经睡熟了。

他不敢开灯,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晨光,摸索着走向客厅正中央的那个红木高脚柜。

那个青花瓷瓶,就静静地立在柜子的最高层。

张浩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汗。他搬来一张凳子,颤颤巍巍地站了上去。瓶身冰凉滑腻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他的心也跟着一沉。

他知道,自己一旦拿走了这个瓶子,就等于亲手斩断了和这个家最后的联系。

可他没有选择。李强的威胁还在耳边回响,他不敢拿自己的胳膊去赌。

就在他抱着花瓶,准备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咳嗽。

“咳咳……是浩子回来了吗?”

是妈妈的声音!

张浩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怀里的花瓶差点脱手而出。他僵在凳子上,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黑暗中,妈妈房间的门被拉开一条缝,一个瘦小的身影扶着门框,探出头来,关切地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锅里还给你留着饭菜。”

“妈……我……我吃过了。”张浩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他背对着妈妈,不敢让她看到自己怀里的东西。

“哦,那就好。”妈妈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异常,又叮嘱道,“快去睡吧,明天别又起晚了。你王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是个小学老师,约了后天下午在公园门口见面,你可别再给我搞砸了。”

又是相亲。张浩心里一阵烦躁。

他今年三十二了,没工作,没存款,整天游手好闲。街坊邻居家的同龄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却连个女朋友的影子都没有。他妈为了他的婚事,头发都快愁白了,托了七大姑八大姨,给他介绍了不少姑娘,可没有一个能看上他的。

人家姑娘一听他没正经工作,头摇得比什么都快。有几个条件差点的,勉强同意跟他吃顿饭,可一看到他那副吊儿郎当、眼高手低的样子,也都没了下文。

张(浩自己也觉得没劲。他觉得那些姑娘都太现实,开口闭口就是房子车子票子,庸俗!他觉得自己是怀才不遇,只是暂时没找到能施展拳脚的平台而已。

“知道了,妈,您快去睡吧。”张浩不耐烦地应付了一句。

妈妈叹了口气,关上了房门。

张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他不敢再耽搁,抱着花瓶,像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飞快地溜出了家门。

天还没亮,街道上空无一人。张浩一路狂奔,来到了和李强约好的当铺门口。

当铺的伙计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到张浩怀里的青花瓷瓶,眼睛顿时亮了。他拿过瓶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又叫来了掌柜的。

掌柜的是个精瘦的老头,戴着老花镜,拿着放大镜,对着瓶子仔仔细细地研究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张浩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

终于,老头抬起头,推了推眼睛,慢悠悠地说道:“东西是好东西,是前朝的官窑。不过……瓶口这儿,有个小小的磕碰,不太明显,但影响了价钱。”

说着,他伸出三根手指头:“这个数。”

“三万?”张浩的心凉了半截。他原以为这瓶子至少能值个十万八万的。

老头摇了摇头:“三千。”

“三千?!”张浩差点跳起来,“你怎么不去抢!这可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宝贝!”

“小伙子,话不能这么说。现在行情不好,再说你这瓶子有瑕疵。三千,已经是我能给的最高价了。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可以去别家问问。”老头一副爱要不要的样子。

张浩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知道,这老头是在故意压价。可现在是清晨,别的当铺都还没开门,而李强那边又催得紧。

他别无选择。

“好……三千就三千。”张-浩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拿着那薄薄的三千块钱,张浩走出当铺,感觉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他知道,这钱还不够还李强的零头。

03

剩下的九千块钱,张浩是找他那些所谓的“朋友”东拼西凑借来的。

说是借,其实跟乞讨也差不多了。他挨个打电话,磨破了嘴皮子,说了无数的好话,才勉强凑够了钱。



把一万二千块钱甩在李强面前的时候,张浩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李强倒是很讲“信用”,拿到钱后,拍了拍张浩的肩膀,笑呵呵地说:“浩子,够意思。以后手头紧了,随时来找强哥。”

张浩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现在身无分文,还欠了一屁股的债。那个青花瓷瓶的事,他不敢告诉爸妈,只能骗他们说,自己不小心打碎了。

他爸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骂他是败家子。那是他爸第一次动手打他。他妈在一旁哭哭啼啼,说家里怎么就出了他这么个不孝子。

张浩心里也难受,但他更多的是怨恨。他恨李强,恨那个当铺掌柜,更恨自己的父母。他觉得,如果不是他们没本事,自己也不至于活得这么窝囊。

从那天起,张浩彻底破罐子破摔了。他不再假装去找工作,也不再去相亲,整天就待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像一头猪。

爸妈看他这个样子,心都碎了。妈妈天天以泪洗面,爸爸则是一天到晚地叹气,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去。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天,张浩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他爸突然推门进来了。

他爸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浩子,你起来,爸有话跟你说。”他爸的声音异常严肃。

张浩懒洋洋地坐起来,不耐烦地问:“又干嘛?又要给我上政治课?”

他爸没理会他的嘲讽,而是把那本书递到他面前,说:“这是咱们张家的族谱,你好好看看。”

张浩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接过来,随手翻了翻。族谱上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张家历代祖先的名字和生平事迹。

“看这个干嘛?能当饭吃?”

“你给我好好看!”他爸突然提高了嗓门,指着族谱上的一页说,“你看这里,你太爷爷,张敬亭,也就是你爷爷的爸爸。看到没有,上面写着,他当年可是咱们县里首屈一指的大户,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家里良田千亩,金银财宝无数!”

张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金银财宝?

他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果然,族谱上记载着,他的太爷爷张敬亭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富甲一方。

“那……那钱呢?”张浩急切地问,“那些金银财宝都去哪儿了?”

他爸叹了口气,眼神变得黯淡下来:“后来……后来不是打仗了嘛,时局动荡。你太爷爷为了避祸,就把家里的万贯家财,都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再后来,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后人藏宝的地点,就得急病去世了。”

“所以……那些财宝就都找不到了?”张浩的心又沉了下去。

“也不是。”他爸摇了摇头,神秘地压低声音说,“你爷爷临终前,曾经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张浩的呼吸都急促了。

“他说……‘宝……在……根……上’。”

“根上?什么意思?”张浩一头雾水。

“我琢磨了半辈子,也没琢磨明白。”他爸苦笑着说,“你爷爷当年走得急,就留下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今天把这个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咱们张家祖上也是阔过的。你别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给祖宗丢人!”

说完,他爸把族谱放在张浩床头,转身走了出去。

张浩却像被雷击中了一样,愣在原地。

宝……在……根……上……

根……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疯狂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钻了出来。

张家的根,不就是埋在后山的那几座祖坟吗?

难道说,太爷爷把财宝,藏在了祖坟里?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把张浩自己都吓了一跳。盗掘祖坟,那可是天打雷劈的大罪!

可转念一想,如果祖坟里真的有宝藏,那他下半辈子就吃穿不愁了!什么工作,什么老婆,还不是信手拈来?

一边是道德的谴责和未知的风险,一边是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张浩的内心,开始了剧烈的天人交战。

04

这个念头一旦生了根,就像野草一样,在张浩的心里疯狂地滋长。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句“宝在根上”。他甚至开始上网搜索,查询盗墓相关的知识和工具。

他越查,心就越痒痒。网上那些关于古墓里发现金银珠宝、一夜暴富的故事,像一剂剂毒药,不断侵蚀着他摇摇欲坠的道德底线。

可是,盗掘自家的祖坟,这事儿说出去,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怵。万一里面什么都没有,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还要背上一个不孝的千古骂名?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猴子又给他打来了电话。

“浩子,干嘛呢?出来玩啊,今晚有个大局!”

张浩本来想拒绝,可一听到“大局”两个字,他的心又活泛了起来。他想,或许可以去碰碰运气,赢点钱回来,就不用去干那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他又一次坐上了牌桌。

结果可想而知。他不仅没能赢钱,反而又欠下了两万块的高利贷。

这一次,李强没再给他好脸色。他找了两个纹着花臂的大汉,把张浩堵在巷子里,狠狠地揍了一顿。

“张浩,我告诉你,三天之内,你要是还不上钱,我就让你在医院里过下半辈子!”李强踩着张浩的脸,恶狠狠地说道。

剧烈的疼痛和无尽的羞辱,彻底击垮了张浩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后山的那六座祖坟。

为了给自己壮胆,也为了求个心安,张浩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去算命。

他找到了城南一个非常有名的算命先生,人称“半仙李”。据说此人能知过去,能断未来,灵验得很。

半仙李是个瞎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坐在一棵大槐树下。他的面前摆着一个卦摊,上面放着龟甲、铜钱和几本破旧的卦书。

张浩在他面前坐下,报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半仙李掐着指头,念念有词地算了一番,然后摸起三枚铜钱,让张浩在手心里捂热,投在卦盘上。

如此反复三次,半仙李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小伙子,你最近是不是在谋划一件大事?”

张浩心里一惊,没想到这瞎子还真有点道行。他含糊地点了点头。

“你所谋之事,与土有关,与金有关,更与你家的根源有关。”半仙李继续说道,“此乃大凶之兆,亦是大吉之兆。”

“先生,此话怎讲?”张浩急切地追问。

“所谓大凶,是因为你要做的事情,有违天理人伦,会折损你的阴德福报,甚至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半仙李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不紧不慢地说,“你若一意孤行,轻则身败名裂,重则家破人亡。”

张浩听得冷汗直流,刚想打退堂鼓。

半仙李却话锋一转:“但所谓大G吉,是因为你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亦有此一劫带来的泼天富贵。你若能闯过这一关,便可鲤鱼跃龙门,从此平步青云,富贵不可限量。”

“那……那我到底该不该做?”张浩被他说得云里雾里,更加纠结了。

半仙李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路在你自己的脚下,是走向深渊,还是走向光明,全在你的一念之间。我只能告诉你,富贵险中求,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任凭张浩如何追问,都像入定了一般。

张浩只好留下卦金,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离开了。

半仙李的话,像一把双刃剑,既让他感到恐惧,又让他看到了希望。

“富贵险中求……”

张浩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与其被李强活活打死,不如去赌一把!

赌赢了,会所嫩模。

赌输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他咬了咬牙,心中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干!

05

打定了主意,张浩便开始秘密地进行准备。

他先是上网买了一套专业的工具:洛阳铲、工兵锹、强光手电、绳索……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用了假地址和假身份,让快递员把东西放在一个废弃的报刊亭。

然后,他又去五金店买了几把大号的撬棍和榔头。

准备工具的这几天,张浩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他白天躲在家里睡觉,晚上就偷偷溜出去,到后山去踩点。

张家的祖坟位于村子后山的一片风水宝地,一共六座,呈北斗七星状排列(其中一座是疑冢),从太爷爷那辈开始,就葬在了这里。

因为地处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这倒是给张浩的行动提供了便利。

他花了好几个晚上的时间,仔细勘察了每一座坟墓的地形和朝向,甚至还用手机拍了照片,在网上查阅了大量的资料,研究不同朝代的墓葬结构。

他发现,太爷爷张敬亭的墓,是六座祖坟中规模最大、位置最居中的一座。他断定,如果真的有宝藏,那最有可能就藏在这座墓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张浩选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动手。

那天晚上,他特意给他爸妈的饭菜里,加了点安眠药。看着父母沉沉睡去,他的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对金钱的渴望所淹没。

他背上沉重的工具包,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后山的路崎岖难行,张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周围是呼啸的风声和不知名的虫鸣,让他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

他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张浩,别怕!只要干完这一票,你就能出人头地了!

终于,他来到了祖坟前。

六座孤零零的坟茔,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阴森而诡异。

张浩咽了口唾沫,先是规规矩矩地给六位祖宗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念念有词:“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张浩,今日实属无奈,才出此下策。等我发了财,一定给你们重修坟墓,再塑金身,保佑我马到成功,财源广进……”

拜完之后,他便不再犹豫,抄起工兵锹,对着太爷爷的坟,就挖了下去。

泥土的芬芳混合着一股陈腐的气味,扑面而来。

张浩的动作很快,他毕竟年轻,有力气。没过多久,就挖出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

“当!”

突然,铁锹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张浩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挖到正主了!

他扔掉铁锹,改用手,小心翼翼地刨开周围的泥土。很快,一块青石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石板很大,也很厚,上面似乎还刻着一些模糊的纹路。

张-浩心中一阵狂喜,他拿出撬棍,用尽全身的力气,插进石板的缝隙,然后猛地向上一撬!

“嘎吱——”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后,石板被撬开了一条缝。

一股更加浓郁的霉味,混合着泥土的腥气,从缝隙里喷涌而出,差点让张浩晕过去。

他强忍着恶心,用手电朝缝隙里照去。

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深不见底,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张浩知道,这应该就是墓道了。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将绳索的一头系在旁边一棵大树上,另一头扔进洞里,然后深吸一口气,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06

墓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张浩打开强光手电,光柱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明亮的光束,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条用青砖砌成的甬道,大概两米高,一米宽,两边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离那泼天的富贵更近了一步。

甬道并不长,走了大概十几米,就到了尽头。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扇厚重的石门。

门上没有锁,只是虚掩着。张浩推了一下,石门纹丝不动。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石门推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他侧着身子钻了进去。

里面,应该就是主墓室了。

张浩举着手电,激动地向墓室中央照去。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景象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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