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外卖女子在公园自尽,父母却说凶手另有其人,警察看到遗书愣住

分享至

01

下午两点半,正是外卖订单最稀少的时候,李晓燕把电瓶车停在商场的地下车库充电,自己则拎着一个保温杯,快步走进商场五楼的母婴休息室。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她熟练地拧开保温杯,一股热气混着泡面的香味冒了出来。她一边呼噜呼噜地吃着面,一边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记账软件。

“今天上午跑了17单,收入102元,扣除平台费和充电费,纯利85元。”

她小声嘀咕着,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妈妈推着婴儿车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正在吃泡面的李晓燕,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然后走到最里面的沙发坐下,动作优雅地从包里拿出一条真丝哺乳巾,开始给孩子喂奶。

李晓燕没在意对方的眼神,她吃完最后一口面,把汤也喝得干干净净,然后盖上盖子,起身准备离开。

经过那个年轻妈妈身边时,婴儿车里的小孩忽然哭了起来。年轻妈妈有些手忙脚乱,怎么哄也哄不好。

李晓燕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轻声说:“是不是尿了?”

年轻妈妈头也不抬,有些不耐烦地说:“换过了。”

李晓燕没多说,转身从自己的外卖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拨浪鼓,在孩子面前轻轻摇了摇。

清脆的“咚咚”声响起,孩子的哭声奇迹般地停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拨浪鼓。

年轻妈妈愣了一下,抬起头,这才正眼打量起李晓燕。眼前的外卖员,虽然穿着蓝色的骑手服,但看起来很年轻,皮肤也白净,一点都不像风吹日晒的样子。

“谢谢你啊。” 年轻妈妈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不客气,” 李晓燕笑了笑,把拨浪鼓塞到孩子的小手里,“这个送他了,哄孩子的小玩意儿。”

说完,她没等对方回应,转身就走出了休息室。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下午的订单高峰期马上就要到了,她得抓紧时间多跑几单。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年轻妈妈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认出了那个拨浪鼓,那是去年很火的一款手工玩具,价格不便宜。一个外卖员,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个?

02

傍晚六点,城市华灯初上,李晓燕接到了一个送往高档小区“云顶华庭”的订单。

这是一个大单,一份双人豪华海鲜套餐,加上给骑手的20元打赏,总共能赚45块钱。

李晓燕不敢怠慢,取了餐就一路疾驰。云顶华庭安保严格,外卖员的电瓶车不让进,她只能把车停在门外,然后拎着沉重的餐盒,步行了将近十分钟才找到客户所在的楼栋。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名牌家居服,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他接过外卖,看了一眼李晓ve, 忽然开口问道:“小姑娘,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李晓燕愣了一下,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她老实地回答:“看情况,勤快点的话,能有七八千吧。”

男人“嗤”地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七八千?够在这里交一个月物业费吗?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长得也不错,干点什么不好,非要来送外卖?”

这番话充满了冒犯,李晓燕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她攥紧了拳头,但还是忍住了。她知道,跟客户发生冲突,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一个差评,一天的辛苦就可能白费。

她低下头,轻声说:“先生,您的餐送到了,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先走了。”

男人却不依不饶,堵在门口,上下打量着她:“别急着走啊,我看你挺辛苦的。这样吧,你加我个微信,以后我点的外-单都指定你送,小费少不了你的。”

说着,他就拿出手机,要扫李晓燕的二维码。

李晓燕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不用了,先生,平台是随机派单的,我先走了。”

说完,她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就跑。男人的笑声在身后响起,刺耳又难听。

跑到电梯口,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地喘着气。这种骚扰和白眼,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每次她都告诉自己要忍耐,为了多挣点钱,为了那个遥不可及的目标,这些委屈都不算什么。

可是,心里的酸楚和愤怒,却像潮水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涌上来。

03

晚上十点,李晓燕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租住的老旧小区。

她住的是顶楼的加盖房,空间狭小,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又四处漏风。但好处是租金便宜,每个月只要六百块。

她刚打开门,一股浓烈的药油味就扑面而来。客厅的灯亮着,母亲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用一个按摩仪捶着腿。

“回来了?” 母亲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

“嗯。” 李晓燕换了鞋,把外卖箱放在墙角。



“今天挣了多少啊?”

“三百二十块。”

母亲“哦”了一声,关掉了电视,转过头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跟你爸今天去医院了,医生说我的膝盖得动个手术,换个关节,不然以后走路都成问题。”

李晓燕的心沉了一下:“手术费要多少?”

“不多,” 母亲伸出三根手指,“三万。”

李晓燕沉默了。三万块,对她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她每个月拼死拼活地跑,刨去房租、水电、吃饭和给家里的生活费,能攒下的钱还不到三千。

“你爸那个工作,你也知道,一个月就那么点死工资。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清楚。” 母亲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埋怨,“你弟明年就要结婚了,彩礼、房子,哪一样不要钱?我们是指望不上你爸了,只能靠你了。”

李晓燕低着头,看着自己磨得起了毛边的帆布鞋,轻声说:“妈,我这个月才刚……”

“别跟我说这些!” 母亲打断了她,声音陡然拔高,“我养你这么大,供你读完大学,现在让你为家里出点力,你就推三阻四的?你要是像别人家的女儿一样,找个好工作,或者嫁个有钱人,我们至于这么愁吗?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

尖锐的话语像一根根针,狠狠地扎在李晓燕的心上。她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张熟悉的脸,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想争辩,想说自己每天从早跑到晚,有多辛苦,有多努力。可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她只是疲惫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关上了门,把母亲的唠叨和叹息都隔绝在外。

房间里没有开灯,她摸黑走到床边,把自己重重地扔在床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04

第二天清晨,城市公园的晨练人群像往常一样,三三两两地聚集在湖边。

然而,今天的气氛却有些不同。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停在公园门口,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怎么回事啊?出什么事了?”

“听说是死人了!就在那边的小树林里。”

“哎哟,真的假的?大清早的,太吓人了。”

议论声中,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名叫张建国,正带着几个年轻的同事在现场进行勘查。

现场位于一片僻静的小树林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吊在树上,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她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外卖骑手服,脚边倒着一辆电瓶车,车上的外卖箱还开着口。

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死因是机械性窒息,符合自杀的特征。

女孩的随身物品很少,只有一个手机和几十块零钱。手机已经没电了,无法开机。

张建国眉头紧锁,在现场来回踱步。他办案多年,直觉告诉他,这起案子可能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一个年轻的生命,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地方,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己?

“张队,” 一个年轻的警察跑过来报告,“我们在她的外卖箱里发现了这个。”

他递过来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一个精致的小拨浪鼓。

张建国接过来看了看,拨浪鼓是木质的,做工很细,上面还刻着两个小字:平安。

一个送外卖的女孩,随身带着这样一个东西,确实有些奇怪。

“查一下她的身份信息,” 张建国对下属说,“另外,立刻联系她的家人。”

很快,女孩的身份就查清楚了。

死者,李晓燕,26岁,本市户口。

05

接到警方电话的时候,李晓燕的父母正在吃早饭。

当听到女儿出事的消息时,老两口都懵了。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女儿,怎么会突然就没了。

赶到警局,看到女儿冰冷的尸体,李晓燕的母亲当场就哭晕了过去。父亲则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建国将他们带到接待室,尽量用缓和的语气,向他们通报了初步的调查结果。

“根据现场勘查和法医的鉴定,李晓燕的死亡,初步判断为自杀。”

“不可能!” 没等张建国说完,刚刚缓过神来的李父就激动地站了起来,双眼通红地吼道,“我女儿绝对不可能自杀!一定是有人害了她!是凶杀!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

张建国理解家属的心情,他递过去一杯水,安抚道:“您先别激动,我们知道您很难过。但是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自杀。我们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搏斗的痕迹,也没有在死者身上找到除了颈部勒痕以外的其他伤口。”

“那又怎么样?” 李母也哭喊起来,“我女儿那么孝顺,那么懂事!她昨天晚上还跟我说,要努力挣钱给我做手术!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自杀?一定是有人逼死她的!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啊!”

夫妻俩的情绪非常激动,一口咬定女儿是被人谋杀的。

张建国有些头疼。他见过太多无法接受亲人离世而情绪失控的家属,但像李晓燕父母这样,如此笃定是他杀的,却很少见。

难道,这背后真的有什么隐情?

“你们最近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张建国问道,“比如,有没有跟人结怨?或者,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烦心事?”

李父李母对视了一眼,然后都摇了摇头。

“没有,” 李父斩钉截铁地说,“燕子性格很内向,平时也不怎么跟人来往,除了送外卖,就是待在家里,不可能跟人结怨的。”

“是啊,” 李母补充道,“她唯一的烦心事,就是家里的钱不够用。但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再苦再累都自己扛着,从来不跟我们抱怨。她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想不开?”

线索似乎中断了。

张建国沉思了片刻,决定换个方向。

“为了更好地调查,我们需要去你们家看一下,搜集一些李晓燕的遗物,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李父李母虽然悲痛,但还是同意了警方的要求。他们也希望,能尽快找到所谓的“凶手”。

06

李晓燕的家,位于一个老旧居民楼的顶层。

房间不大,两室一厅,东西堆得满满当当,显得有些杂乱。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没有散去的药油味。

张建国带着两名同事,在李晓燕的房间里进行搜查。

房间很小,陈设也极其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旧书桌。书桌上放着几本专业书和一盏台灯,看起来很久没有用过了。

同事们仔细地翻找着,希望能找到日记、信件之类的东西,但结果却一无所获。这个女孩的生活,似乎就像她的房间一样,简单到了苍白的程度。



就在大家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年轻警察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旧皮箱。

箱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棕色的皮革表面已经有了不少划痕。

“张队,这里有个箱子。”

张建国走过去,把箱子从床底拖了出来。他试着打开,但箱子锁得很紧。

他回头问李晓燕的父母:“这个箱子,你们知道里面是什么吗?有钥匙吗?”

李父李母都围了过来,他们看着那个箱子,脸上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这是燕子的箱子,” 李母说,“好像是她上大学的时候用的,后来就一直放在床底下。我们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也从来没见过她打开过。”

没有钥匙,只能采取强制措施。

在征得家属同意后,张建国让同事找来工具,撬开了锁扣。

“咔哒”一声轻响,箱子被打开了。

所有人都凑上前去。然而,箱子里的东西,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里面没有想象中的日记,也没有任何贵重的物品。

箱子里装的,是厚厚的一沓信纸。

张建国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封上没有收件人,也没有署名,只有一个用红色笔迹写下的,触目惊心的大字:

“遗书”。

张建国的心猛地一跳,他迅速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然而,当他看清信纸上写的内容时,这位办案多年的老警察,瞬间脸色大变,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