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钱是我从银行取的，怎么可能有假？"
赵建华拍着桌子，声音在银行大厅里回荡。
柜员孙丽娜面无表情地摇头："我们银行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
三万块钱的假钞就这样成了一笔糊涂账。
三天后，赵建华再次走进这家银行，手里多了一个黑色公文包。
他这次要干什么？
01
十月的天气有些阴沉，赵建华开着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建设银行门口。
车里放着几个工人的安全帽，后座上堆着一些建材样品。
赵建华穿着洗得发白的工作服，脸上有些疲惫。
他经营这家小建材公司已经八年了，手下二十几个工人，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也还说得过去。
银行大厅里人不多，几个客户在填单子，大厅经理陈志远在和一个老太太解释什么理财产品。
赵建华走到三号窗口，柜台里坐着孙丽娜。
孙丽娜三十五岁，在这家银行干了五年多，是个老员工了。
她戴着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说话办事都很规矩。
"取十万块钱现金。"赵建华把银行卡和身份证递过去。
孙丽娜接过卡，熟练地操作着电脑："取这么多现金做什么用？"
"发工资。"赵建华靠在柜台上："我们工人都习惯拿现金，说是踏实。"
"现在都用手机转账了，拿现金多不安全。"孙丽娜一边说一边输入密码。
"他们年纪大，不会用那些。"
孙丽娜从抽屉里取出几沓百元钞票，在点钞机上过了一遍。机器发出轻快的嗒嗒声，绿灯一直亮着。
她把钞票整理好，用银行专用的纸带捆好："请清点一下金额。"
赵建华随便翻了翻，十万块钱不算少，但他每个月都要取这么多，已经习惯了。
"没问题。"他把钱装进带来的帆布袋里。
从银行到公司只有十分钟的车程。赵建华开车很小心，这十万块钱是工人们的工资，丢了可就麻烦大了。
公司的办公室在一栋老旧的写字楼里，门口堆着各种建材样品。
财务小张正在整理账本，看到赵建华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小张二十八岁，大专毕业，在公司干了三年，做事认真仔细。
"老板，钱取回来了？"小张接过帆布袋。
"十万整，你清点一下，准备发工资。"赵建华坐在办公桌后面，点了支烟。
小张把钱倒在桌子上，开始用验钞机验钞。她做事向来仔细，每张钞票都要过一遍机器。
验钞机是去年买的新机器，功能很全，能检测各种假钞。前面几十张都很正常，机器发出清脆的嗒声，绿灯亮着。
突然，机器发出了不同的声音，红灯亮了。
"老板，这张钞票有问题。"小张拿起那张百元钞票。
赵建华走过去看了看。钞票的手感确实不对，纸质偏硬，水印也模糊。
"假的？"
"应该是。"小张又验了几张，又发现了几张假钞。
她把所有的钞票都过了一遍验钞机，总共发现了三十张假币，整整三万块钱。
"怎么会有这么多假钞？"小张也很吃惊。
赵建华的脸色变了："这些钱是我刚从银行取的，怎么可能有假钞？"
他仔细看了看那些假钞，制作得很精良，如果不用专业设备检测，普通人很难发现。
"老板，会不会是银行搞错了？"
"肯定是银行的问题。"赵建华抓起假钞就要往外走："我去找他们算账。"
02
回到银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客户比上午少了一些。赵建华直接走到孙丽娜的柜台前。
"孙姐，你看看这些。"赵建华把假钞拍在柜台上。
孙丽娜看了一眼，皱起眉头："这些钞票怎么了？"
"假的。这些钱是我今天上午在你这里取的，现在发现有三万块钱是假钞。"
孙丽娜的脸色变了："不可能吧？我们银行所有的现金都经过点钞机检验的。"
"那你解释一下这些假钞是哪来的？"
"可能是你离开银行后被人掉包了，或者你公司里有人做了手脚。"孙丽娜说话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赵建华火了："你什么意思？我从你这里取出来的钱，现在有假钞，你说是我的问题？"
声音有些大，旁边的客户都看了过来。大堂经理陈志远听到争吵声，赶紧走了过来。
陈志远四十岁不到，穿着笔挺的西装，说话很圆滑。
"先生，什么事情？不要激动。"他示意赵建华小声一点。
"我今天上午在你们这里取了十万块钱，现在发现有三万是假钞。"赵建华压低了声音。
"这个...让我们调一下监控看看。"陈志远把赵建华带到了休息区。
监控室里的录像很清楚。
时间显示是上午十点半，赵建华在孙丽娜的柜台前办理取钞业务。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看起来很正常。
"你看，我们的服务流程完全没有问题。"陈志远指着屏幕说。
"那我这三万假钞是怎么来的？"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你离开银行后出现的问题。"
陈志远的话里带着明显的不信任，仿佛在说赵建华是来碰瓷的。
"我要报警。"赵建华站起来。
"你当然可以报警。不过这种事情警察也很难处理。"陈志远的态度很冷淡。
派出所的民警确实来了，听了双方的说法，看了监控录像，做了笔录。
"这种纠纷确实很难取证。银行说钱没问题，客户说有假钞，监控录像也看不出什么。建议你们协商解决。"民警说完就走了。
协商的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银行坚持不认账，赵建华也拿他们没办法。
回到公司，工人们还在等着发工资。赵建华只好从公司账户里再取了三万块钱垫上。
"老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小张有些愤愤不平。
"不算了又能怎么样？人家是银行，我们是小公司。"赵建华苦笑着摇头。
但他心里确实憋着一股火。
三万块钱不是小数目，对他这样的小公司来说，够周转半个月的。更让他生气的是银行那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第二天，赵建华没有去找银行理论。他坐在公司里，仔细回想昨天的整个过程。
他觉得这事有问题。银行的点钞机那么先进，不可能检测不出假钞。除非有人故意这么做。
下午，赵建华开车到银行附近转了一圈。他把车停在银行对面的停车场里，远远地观察着银行的情况。
银行的作息时间很规律。
上午九点开门，下午五点关门。孙丽娜总是最早到，最晚走。她穿着银行的制服，看起来很职业。
赵建华注意到，孙丽娜每天下午四点左右都会离开柜台十几分钟，去银行后面的茶水间。
这个时间点正好是银行客流量最少的时候。
他还发现银行的监控摄像头有个死角，就在茶水间门口附近。
如果有人想在银行里做手脚，这个位置确实最合适。
03
第三天，赵建华又来了。这次他带了一个望远镜，躲在停车场里仔细观察。
他看到孙丽娜每次去茶水间都会带着一个小包。进去的时候包是鼓的，出来的时候包就瘪了。
这个细节让赵建华起了疑心。
晚上，赵建华找到了一个朋友老马。老马之前在银行做过临时保安，对那家银行的情况比较了解。
"老赵，你问这个干什么？"老马有些警惕。
"我在那家银行遇到了点麻烦。"赵建华简单说了假钞的事。
老马听完，脸色变了："你说的这种事，我之前确实听说过。有几个客户投诉过类似的问题，但都没有结果。"
"为什么没有结果？"
"没证据啊。客户说有假钞，银行说没问题，监控录像又看不清楚。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那些客户都是什么人？"
"基本都是小商户，个体户，开小公司的。反正都是些普通人。"
老马停了停，又说："其实我早就觉得那家银行有问题，但是没证据，也不好说什么。"
"什么问题？"
"内部管理太松散。我在那里做保安的时候，发现有些员工行为很奇怪。比如那个孙丽娜，经常在监控死角和其他员工私下交流。"
"还有呢？"
"还有负责现金调配的王磊，这个人很神秘，很少和其他员工来往。但我发现他和孙丽娜关系不错，经常单独聊天。"
赵建华听了这些话，心里更有底了。看来银行内部确实有问题，而且不是偶然事件。
第四天上午，赵建华做了一个决定。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揭穿这个骗局。
他去电子城买了一台便携式验钞机和一个小型摄像设备，花了两千多块钱。这些设备很小巧，可以装在公文包里。
准备好这些东西，赵建华再次来到银行。
这次是上午十点，银行里客户不多。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直接走向孙丽娜的柜台。
孙丽娜看到他，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赵先生，今天又有什么事吗？"
"我要再取十万块钱现金。"赵建华把银行卡放在柜台上，声音很平静。
"又取十万？"孙丽娜显然有些吃惊："你们公司不是刚发过工资吗？"
"又到月底了，该发工资了。"赵建华撒了个谎。
孙丽娜犹豫了一下，开始办理业务。她的手有些发抖，输密码时按错了两次。
"你紧张什么？"赵建华盯着她问。
"没有，就是昨天加班，有点累。"孙丽娜勉强笑了笑。
她开始从抽屉里取钞票。一沓，两沓，三沓。点钞机还是发出那种轻快的嗒嗒声，绿灯一直亮着。
旁边的其他客户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大堂经理陈志远在和一个客户讲解房贷政策。
孙丽娜把十万块钱装进银行专用的袋子里，准备递给赵建华。她的动作比平时快了一些，显然想尽快结束这笔业务。
就在她准备交付现金时，赵建华突然打开了黑色公文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