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同学，能不能换个位置？我们是情侣。"赵凯指着中间的座位说。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座位。"苏晴抱着书包摇摇头。
"什么态度啊，现在的学生都这么没教养？"林嘉的声音尖锐起来。
整个车厢的人都看过来。争吵声越来越大，直到乘务长陈姐走过来。
她看了看座位号，又看了看这对情侣，突然说了一句话。
那一瞬间，刚才还嚣张的两个人立刻安静了...
01
下午两点，G126次列车准时从北京南站发车。
苏晴拖着一个小行李箱走进8车厢。
她低着头看票，11排B座。走到座位前，发现A座已经坐了一个男人，C座坐了一个女人。
"11排B座。"苏晴小声说了一句，把行李箱放到座位上方。
A座的男人叫赵凯，二十八岁，穿着一件蓝色衬衫。
C座的女人叫林嘉，二十五岁，化着精致的妆容。他们是情侣。
苏晴坐下来，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她是某大学新闻系的学生，这次回学校准备期末考试。
赵凯看了看苏晴，又看了看林嘉。他们隔着一个人坐着，说话很不方便。
"嘉嘉，过来一点。"赵凯向林嘉招手。
"我想坐你旁边。"林嘉撒娇说，"隔着一个人多难受。"
苏晴装作没听见，继续看书。
赵凯清了清嗓子，转向苏晴："同学，能不能换个位置？我们是情侣。"
苏晴抬起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座位。"
"就是换一下嘛。"林嘉接过话，"我们想坐一起。"
"座位是按票坐的。"苏晴说，"我不想换。"
赵凯皱了皱眉："就换一下位置，又不是让你站着。"
"我不换。"苏晴的声音很坚定。
林嘉的脸色变了："什么态度啊？帮个忙都不行？"
"这不是帮忙的问题。"苏晴低下头继续看书。
赵凯也不高兴了："现在的学生都这么自私？"
"我坐我自己的座位，怎么叫自私？"苏晴说。
车厢里其他乘客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有人偷偷看过来，有人窃窃私语。
林嘉声音更大了："小女孩这么不懂事，家里怎么教的？"
"你说话注意点。"苏晴脸红了。
"注意什么？"林嘉站起来，"我们买票了，你也买票了，换一下怎么了？"
"买票不代表可以强迫别人换座位。"苏晴说。
赵凯也站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通情达理。"
"我通什么情达什么理？"苏晴的声音有点颤抖，"这是我的座位。"
林嘉开始骂人了："死读书读傻了吧？这么自私以后嫁不出去。"
"你骂什么？"苏晴站起来。
"骂你怎么了？"赵凯也加入了，"花几百块钱买张票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周围的乘客都看过来了。有个大妈摇摇头，有个年轻人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现在的年轻人啊。"大妈小声说。
"这女孩没错吧？"录像的年轻人说，"凭什么要换座位？"
林嘉听到了，转头瞪他："关你什么事？"
年轻人不说话了，继续录像。
苏晴脸色发白，但还是坐下来："我不换。"
"你不换是吧？"赵凯指着她，"行，我们就这么坐着，看谁受得了。"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赵凯和林嘉开始各种找茬。
赵凯故意把胳膊伸过来，占苏晴的扶手。林嘉故意大声说话，还不时瞪苏晴。
"我饿了。"林嘉大声说，"亲爱的，去给我买点吃的。"
"等会儿。"赵凯说，"我先处理点事情。"
他们说话声音很大，故意让苏晴听见。
"有些人啊，就是不识好歹。"林嘉说。
"是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赵凯说。
苏晴紧紧抱着书，手有点发抖。她想过要换座位，但又觉得不能妥协。
"服务员！"赵凯突然大声喊。
02
一个年轻的乘务员跑过来。他叫小张，刚工作一年。
"什么事？"小张问。
"这个学生不愿意换座位。"赵凯指着苏晴，"我们是情侣，想坐一起。"
小张看了看座位号，又看了看三个人："先生，每个人都有坐自己座位的权利。"
"我们又没让她站着。"林嘉说，"就是换一下，有什么关系？"
"这个......"小张有点为难，"确实不能强迫别人换座位。"
"什么叫强迫？"赵凯不干了，"我们好好说话，她不愿意，这叫什么态度？"
"我们是客户。"林嘉也不满，"你们应该为客户着想。"
小张解释："按照规定，座位是按票坐的，不能随意调换。"
"什么破规定？"赵凯大声说，"她一个人坐中间浪费，我们换一下怎么了？"
"就是啊。"林嘉附和，"一点都不为客户考虑。"
小张还想说什么，但赵凯和林嘉根本不听。他们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
"现在的服务态度真差。"林嘉说。
"以后再也不坐这趟车了。"赵凯说。
周围的乘客都不满了。有人小声议论，有人摇头叹气。
"吵什么吵？"一个中年男人说，"让人怎么休息？"
"就是啊。"一个老大爷也不高兴了，"大白天的吵吵闹闹。"
但赵凯和林嘉不在乎。他们继续对着苏晴指指点点。
"小丫头，你就是不懂事。"林嘉说。
"现在的学生都这样，自私得很。"赵凯说。
苏晴快哭了，但还是不愿意换座位。
小张没办法，只能去找乘务长。
争吵声越来越大。整个车厢的人都在看热闹。有人拍照，有人录像，有人议论纷纷。
"这女孩挺有骨气的。"有人说。
"就是不该换，凭什么要换？"有人附和。
"这对情侣太过分了。"有人摇头。
但也有人觉得苏晴太固执："换一下能死啊？"
"年轻人就是不懂变通。"有人说。
赵凯听到有人支持他们，更来劲了："听见没有？大家都觉得你应该换。"
"我就不换。"苏晴咬着牙说。
"你不换是吧？"林嘉气坏了，"行，我们就耗着，看谁耗得过谁。"
这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女人慢慢走过来。她叫陈姐，四十五岁，是这趟列车的乘务长。她在高铁上工作了十五年，什么样的事情都见过。
陈姐走得很慢，脸色很严肃。她先看了看座位号，又看了看正在争吵的这对情侣。
整个车厢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着看乘务长怎么处理。
陈姐看了看座位号，又看了看情侣，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