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生，我真的没有男朋友啊！"
林悦心哭着说道，声音在产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病床旁边的婴儿床里，一个黑皮肤的新生儿正在啼哭。
孙主任拿着手里的化验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护士田姐在一旁小声嘀咕："这种事情我干了二十年也没见过。"
何晓萱拉着周雅静的手，两个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01
夜深了。
师范学院的女生宿舍楼里，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
405宿舍里，林悦心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肚子。
"哎呀！"她痛得叫了一声。
室友何晓萱睡得正香，被这声音惊醒了。
"悦心，怎么了？"何晓萱迷迷糊糊地问。
"肚子疼得厉害。"林悦心的声音都变了。
另一个室友周雅静也醒了，赶紧开灯。
灯光下，林悦心脸色惨白，额头上都是汗珠。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周雅静问。
"不知道，就是突然疼起来的。"林悦心咬着牙说。
疼痛越来越剧烈。
林悦心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躺都不舒服。
"不行，得去医院。"何晓萱说着就要下床找衣服。
"会不会是阑尾炎？"周雅静担心地说。
话音刚落，林悦心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紧接着，床单湿了一大片。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何晓萱吓坏了。
"快叫救护车！"周雅静喊道。
救护车的警笛声很快在夜空中响起。
医护人员抬着林悦心往楼下走的时候，整个宿舍楼都炸开了锅。
女孩子们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怎么了怎么了？"
"好像是405的林悦心。"
"那个从来不说话的女孩？"
"对，就是那个特别文静的。"
"平时连男生都不理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她。"
市第一人民医院。
急诊科里灯火通明。
"医生，我同学突然肚子疼得厉害。"何晓萱拉着值班医生说。
值班医生是个年轻人，叫王磊，刚工作两年。
他检查了一下林悦心的情况。
看完之后，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她有男朋友吗？"王磊问。
"没有，绝对没有。"何晓萱肯定地说。
"最近有没有性生活？"
"不可能的！悦心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周雅静也跟着说。
王磊皱了皱眉，他觉得这个症状很像分娩。
但是眼前这个女孩看起来确实不像有过性经历的样子。
"推到产科去。"王磊最终还是决定这样做。
"产科？"何晓萱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快点。"
产科值班的是孙主任。
孙建国，五十六岁，在妇产科干了三十年，接生过几千个孩子。
他检查完林悦心后，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她在生孩子。"孙主任对护士说。
"什么？"何晓萱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怀孕足月，正在分娩。"孙主任的语气很确定。
林悦心听到这话，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不可能！我没有男朋友！我什么都没做过！"
孙主任见过各种情况，但这种确实少见。
他让护士田桂花准备接生用品。
田桂花四十多岁，在产科工作了二十年，什么样的产妇都见过。
但像林悦心这样的，她也是头一回遇到。
"主任，这女孩真的不像有过性经历的。"田桂花小声说。
"现在的年轻人你看不出来的。"孙主任说。
"可是她的同学都说她没有男朋友。"
"也许是隐瞒的。"
凌晨四点十三分。
一声嘹亮的啼哭打破了产房的安静。
"男孩，六斤八两。"田桂花抱着刚出生的婴儿。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个孩子的皮肤是黑色的。
不是健康的小麦色，而是明显的黑人肤色。
孙主任接过孩子仔细检查了一遍。
"各项指标正常，是个健康的孩子。"
林悦心虚弱地躺在产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医生，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
何晓萱和周雅静站在一旁，完全说不出话。
她们和林悦心同宿舍两年，对她的生活太了解了。
每天就是教室、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
连和男生说话都会脸红的女孩，怎么可能生孩子？
而且还是个黑皮肤的孩子？
"这孩子的父亲肯定是黑人。"田桂花小声说。
"可是这女孩哪里认识黑人？"孙主任也觉得奇怪。
"现在外国留学生很多，说不定在学校里认识的。"
"可她同学说她没有男朋友。"
"谁知道呢，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多着呢。"
林悦心听到她们的议论，哭得更厉害了。
"我真的没有！我连黑人都没见过几个！"
田桂花小声对孙主任说："主任，这情况要不要上报？"
孙主任想了想，点点头："先安排好产妇和孩子，其他事等天亮再说。"
天亮了。
02
林悦心的父母连夜坐火车赶到医院。
林建华是个朴实的工人，在钢铁厂干了二十多年。
沈美琴在厂里做会计，平时管钱管得很严。
两口子省吃俭用，供女儿上大学，指望着她将来能有出息。
沈美琴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儿，又看看旁边婴儿床里的黑孩子，整个人都傻了。
"悦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悦心哭得说不出话。
林建华在病房里来回走，脸色铁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林悦心的声音很小。
"那这个孩子哪来的？"沈美琴坐在床边问。
"我不知道。"
"不知道？孩子又不会自己跑出来！"沈美琴的声音提高了。
何晓萱替林悦心说话："阿姨，悦心真的没有男朋友。我们天天住一起，要有什么事我们能不知道？"
周雅静也点头："对，悦心性格内向，连和男生说话都紧张。"
沈美琴看了看两个女孩，又看看自己的女儿。
"那这十个月她都干什么了？肚子这么大你们都没发现？"
何晓萱有些尴尬："悦心平时穿衣服比较宽松，而且她本来就有点胖......"
"而且她说是在减肥，我们以为她是故意少吃饭。"周雅静补充道。
林建华终于开口了："那这十个月她都去哪了？都和谁接触过？"
"上课，去图书馆，偶尔去超市买东西。"何晓萱回答。
"就没有其他活动？"沈美琴追问。
林悦心想了想："去年春天参加过学校的支教活动，去山区待了半个月。"
"支教？"沈美琴立刻抓住了关键，"和谁一起去的？"
"学校组织的，有十几个同学一起。"
"都是女生？"
"有男生也有女生。"
沈美琴和林建华对视了一眼。
"那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林建华问。
林悦心努力回忆："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教村里的孩子读书写字。住在村民家里，条件挺差的。"
"和男同学有没有单独接触？"沈美琴继续问。
"没有。女生住一个屋，男生住另一个屋。而且我们都有纪律的。"
"那时候有没有和什么人发生过......"沈美琴说不下去了。
"妈，真的没有！我连男生的手都没碰过！"林悦心急得直哭。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
这时候，田桂花端着药进来了。
"产妇要吃药了。"
她看看这一家人的表情，心里也很同情。
"小姑娘，你真的想不起来这孩子的父亲是谁？"田桂花轻声问。
"我真的不知道。"林悦心摇头。
"那你想想，这一年里有没有喝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吃过什么药？"
"没有。"
"有没有晕倒过？或者睡得特别深，什么都不知道？"
林悦心想了想："支教那时候有一次生病了，睡得挺深的。"
"生病？"沈美琴立刻问，"什么病？"
"发烧，头疼。"
"找谁看的？"
"村里有个医生，他给我打了一针。"
"什么医生？"林建华问。
"村里人都叫他老梁。大家生病都找他。"
"正规的医生吗？"沈美琴追问。
"应该是吧，村里人都信任他。"
田桂花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
"打的什么针？"
"他说是营养针，因为我发烧体力不好。"
"打针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吗？"
"没有，就我和他两个人。其他同学都在上课。"
"打完针之后怎么样？"沈美琴问。
"就睡了，睡得特别深。醒来就好了。"
"睡了多长时间？"
"记不太清楚了，好像很长时间。同学们说我睡了一整天，怎么叫都不醒。"
田桂花和林建华、沈美琴对视了一眼。
她们都想到了同一种可能性。
但谁都不敢说出来。
"那个医生长什么样？"田桂花问。
"挺高的，皮肤很黑。听说是从外国来的。"
"外国？哪个国家？"
"不知道，反正不是中国人。村里人说他来了很多年了。"
田桂花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你们支教的其他同学呢？她们有没有去找过这个医生？"
"没有，就我一个人生病了。"
这时候孙主任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叠检查单。
03
"孩子的检查做完了，身体很健康。不过有几项结果比较特殊，需要进一步化验。"
"什么检查？"林建华问。
"血液检查，还有一些遗传学方面的检测。"孙主任的表情有些严肃。
"会有什么问题吗？"沈美琴担心地问。
"现在还不确定，要等进一步的结果。"
孙主任看了看林悦心，又看了看她的父母。
"关于孩子的父亲，你们家属有什么线索吗？"
林建华摇头："我们也正在问呢。"
"那个支教的地方叫什么？"孙主任问。
"清河县山沟村。"林悦心回答。
孙主任记下了这个地名。
"我建议你们联系一下当地的卫生部门，了解一下那个医生的情况。"
"为什么？"沈美琴问。
"孩子的血型比较特殊，我怀疑可能和遗传有关。"
孙主任说完就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医院里开始有人议论这件事。
"听说产科来了个奇怪的病人。"
"怎么奇怪？"
"大学生，说没谈过恋爱，突然生了个黑孩子。"
"这怎么可能？"
"谁知道呢，现在的年轻人谁看得透。"
"会不会是和外国留学生......"
"有可能，现在学校里外国人挺多的。"
消息传得很快。
不到一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有人说林悦心肯定是撒谎，有人说她可能失忆了。
还有人说这种事情在医学上确实存在，叫什么隐性怀孕。
林悦心躺在病床上，听着外面的窃窃私语，眼泪一直在流。
何晓萱气愤地说："这些人真是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
周雅静也很生气："太过分了。闲得没事干。"
沈美琴拉着女儿的手："悦心，妈妈相信你。但这事总得有个说法。你再仔细想想，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悦心闭上眼睛，努力回忆。
从去年三月份支教回来，到现在生孩子，整整十个月。
这十个月里，她的生活确实很单调。
上课，图书馆，宿舍。
偶尔和室友去超市买东西，去学校外面吃个饭。
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任何特殊的经历。
更别说和男人发生关系了。
"我真的想不起来。"林悦心说。
"那个支教，你们都做了什么？"林建华问。
"教小孩子识字，帮村民干农活，打扫卫生。"
"住在谁家？"
"一个姓王的农民家里。他家条件还可以，有两间屋子。"
"男生女生分开住？"
"对，很严格的。老师再三强调过纪律问题。"
"那你生病那天，其他人都在干什么？"
"上课。我们每天上午教小孩子，下午帮村民干活。我生病那天是上午，大家都在学校里。"
"你是怎么找到那个医生的？"
"王大叔带我去的。他说我发烧了，得赶紧治。"
"王大叔？就是你们住的那家的主人？"
"对。"
"他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说老梁医术很好，村里人都找他看病。"
沈美琴想了想："那个老梁住在哪里？"
"村子西头，一个人住。"
"家里还有什么人？"
"好像没有，就他一个人。"
"他多大年纪？"
"看起来四五十岁吧。"
"你确定他是外国人？"
"口音很重，而且皮肤特别黑。村里人说他是从非洲来的。"
林建华和沈美琴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心里都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但谁都不愿意说出来。
晚上，何晓萱和周雅静回学校了。
病房里只剩下林悦心一家三口。
林建华坐在椅子上抽烟，沈美琴在照顾婴儿。
"建华，你说这事......"沈美琴欲言又止。
"别说了，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林建华打断了她。
"可是这孩子......"
"孩子是无辜的。"
沈美琴看着怀里的黑皮肤婴儿，心情很复杂。
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那这个孩子就是在最可怕的情况下诞生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外孙。
第二天上午，孙主任来了。
他的表情比昨天更加严肃。
"有几项检查结果出来了。"他拿着报告单。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他。
孙主任仔细看着报告单，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
然后又拿起另一张报告单仔细研究。
突然，他的脸色大变。
"马上隔离！"孙主任突然大声喊道，"立即通知感染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