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夫妻来中国游遗失3万美金,退休大爷捡后归还,打开后众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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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王正国今年六十有三,退休金不高不低,身子骨还算硬朗。按理说,正是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的好时候,可他偏偏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退休第三天,他就觉得浑身不得劲,跟没了主心骨似的。老伴儿张岚在旁边嗑着瓜子看电视,瞥了他一眼,说:“你就在家待着吧,别出去给我找事儿。”

王正国没搭理她,在屋里转了两圈,最后抓起挂在门后的那件半旧的蓝色外套,闷头就出了门。

北京城九月的天,秋高气爽。王正国没坐公交,就这么溜达着。他喜欢听街上的声儿,汽车的鸣笛,小贩的叫卖,游客的谈笑,这让他觉得自个儿还没跟这个时代脱节。

不知不觉,就溜达到了故宫角楼底下。护城河边上,一圈“长枪短炮”围着,都是摄影爱好者。王正国也爱凑热闹,伸着脖子往里看。

就在这时,他听见旁边传来一阵焦急的、夹生着外语的中文。

“对不起,请问……那个,去天……天安门,怎么走?”

王正国回头,看见一对金发碧眼的外国夫妻,正拿着一张地图,满头大汗地问一个年轻姑娘。那姑娘戴着耳机,不耐烦地摆摆手,指了个大概方向就走了。

夫妻俩一脸茫然,看上去更不知所措了。

王正国心里那股老北京的热乎劲儿“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他走上前,清了清嗓子,用他那早就还给老师的几句英语,磕磕巴巴地开口:“Hello! Can I help you?”

那对夫妻像是见到了救星,立马围了过来,指着地图上的天安门,又指指他们现在的位置。

王正国的英语也就那么几句,索性切换回中文,配上夸张的手势:“别急,别急!我跟你们说,从这儿过去,不能瞎走。你们得先……”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空气中划拉路线,讲得唾沫横飞。从哪个门进,怎么过安检,到哪儿买票,甚至连哪儿的公共厕所最干净都说得一清二楚。

那对夫妻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但看着王正国那热情洋溢、恨不得亲自把他们背过去的神情,脸上的焦虑也渐渐变成了笑容。男士连连点头,用蹩脚的中文说:“谢谢,谢谢你,好人!”

王正国摆摆手,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被烟熏得微黄的牙:“嗨,多大点事儿!咱们中国,北京,欢迎你们!”

说完,他挺了挺胸膛,看着那对夫妻千恩万谢地离去,心里头比喝了二两小酒还舒坦。他觉得,自个儿这不光是帮了两个人,更是给国家挣了面子。

02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闲出毛病,王正国琢磨着找点事干。儿子王小军大学毕业,谈了个女朋友,正准备买房,就差那首付的钱。老两口的积蓄不多,全指望不上。

最后,他跟家里人拍了板,要去开出租车。

这事儿家里头第一个反对的就是老伴儿张岚。“你疯啦?一把年纪了,跟年轻人抢什么活儿?再说,开出租能挣几个钱?不够你油钱的!”

王正国脖子一梗:“我这是挣钱吗?我这是体验生活,顺便活动活动筋骨,免得生锈了!”

话是这么说,可真跑起来,他比谁都上心。一天下来,除了吃饭上厕所,基本都在车上。

这天下午,他拉了个年轻人,一上车就唉声叹气,抱怨工作累,房价高,日子没盼头。

王正国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车子路过长安街,年轻人指着窗外一栋栋高楼大厦,酸溜溜地说:“大爷,您说这北京城,看着是繁华,可跟我们有啥关系?一辈子的工资,买不起一个厕所。”

王正国把着方向盘,稳稳地开着,半晌才开口:“小伙子,我跟你说,我年轻那会儿,这地方还都是土路呢。那时候谁能想到,几十年功夫,北京能变成现在这样?路宽了,楼高了,出门有地铁,兜里有手机。这日子,是越来越好,不是越来越差。”

年轻人撇撇嘴:“好是好了,可压力也大了啊。”

“压力大,说明有机会。”王正国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你们现在觉得苦,是我们那时候的人不敢想的甜。人得往前看,也得知足。国家发展快,咱们个人才能跟着喝上汤。”

一路无话,到了目的地,计价器上显示是28块。年轻人从手机里扫了30块,说了声“不用找了”,就准备下车。

王正国却叫住了他,从兜里摸出两块钱钢镚,递出窗外:“小伙子,拿着。是28,就收28。一码归一码,这不是钱的事儿,是规矩。”

年轻人愣了一下,接过那两个钢镚,看着王正国那张布满皱纹却一脸认真的脸,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您,大爷”,才转身离开。

王正国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年轻人不容易,可他就是觉得,人活一辈子,总得有点自己信奉的“规矩”。

03

晚上,王正国接到了儿子王小军的电话。

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和为难:“爸,我跟丽丽今天又去看房了,五环外的一个老小区,六十平,首付还得一百二十万。我俩这几年的积蓄,加上您和妈给的,还差着小三十万呢……”

王正国心里一沉。三十万,对他这个靠退休金和开出租的老头子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小军,你别急,钱的事儿,爸再想想办法。”他嘴上安慰着儿子,心里却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挂了电话,他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看到了手机屏保上儿子和女朋友的合影,两个孩子笑得那么灿烂。



“唉……”一声长叹,他把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重新发动了车子。

钱,钱,钱,英雄好汉都得为五斗米折腰,何况他一个普通老头儿。

那天晚上,生意不算好。到了十一点多,他准备收车回家了。最后一单客人是在一个高档酒店门口拉的,听口音也是一对外国游客,把他拉到了一个偏僻的胡同口,说是要去体验什么“老北京民宿”。

等客人下了车,王正国照例里里外外检查一遍车厢。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生怕乘客落下什么东西。

当他的手摸到后排座位和靠背的缝隙时,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拿出来一看,是个黑色的皮质手提包,款式很普通,但入手沉甸甸的,质感相当不错。

“坏了,肯定是刚才那对外国夫妇落下的。”王正国心里“咯噔”一下。

他赶紧下车,往胡同里追了几步,可那对夫妇早就拐进七绕八弯的巷子里,不见了踪影。这大半夜的,上哪儿找去?

王正国拿着包,站在原地,有些犯难。他想打开包看看有没有联系方式,可又觉得随便翻别人的东西不合适。

他决定在原地等一会儿,万一失主想起来,肯定会原路返回来找。

秋夜的风有点凉,吹得他后脖颈子直发毛。他靠在车门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半个小时过去了,胡同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可咋办?”王正国嘀咕着。总不能在这儿等一夜。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打开包,找找线索。

04

回到车里,王正国打开了阅读灯。昏黄的灯光下,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手提包的拉链。

拉链刚一拉开,他就愣住了。

包里没有想象中的证件或者名片,只有一沓又一沓用皮筋捆得整整齐齐的钞票。不是人民币,是美元。

王正国活了六十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多现金,还是外汇。他粗略地数了数,每一沓大概是一万,总共有三大沓。

三万美金!

按照现在的汇率,这就是二十多万人民币!

王正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这个数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中了他。

二十多万……儿子的首付还差三十万,这一下不就解决了大部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王正国自己就吓了一跳。他猛地摇了摇头,想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去。

“王正国啊王正国,你想什么呢!这不是你的钱!”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可是,那个念头就像是扎了根的野草,怎么也拔不掉。他想起了儿子在电话里那无奈的语气,想起了老伴儿张岚每天掰着指头算计家里开销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开了一天车累得腰酸背痛也才挣回两三百块钱。

他的心,乱了。

他把包的拉链重新拉上,像是里面装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他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开着。他不敢回家,他怕一进门,看见老伴儿那张为钱发愁的脸,自己会守不住心里的那道防线。

车窗外的霓虹灯一盏盏闪过,映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明暗不定,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一边是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规矩”和良心,一边是能解儿子燃眉之急的巨款。这道选择题,太难了。

他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公园旁边,停了下来。他需要静一静。

他拿出手机,想给儿子打个电话,问问他房子看得怎么样了。可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这时候,老伴儿张岚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王,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你不要命了?”电话那头,是张岚带着火气的责备。

“就……就回,路上有点堵。”王正国撒了个谎。

“堵什么堵!我跟你说,小军刚又来电话了,说那房主等着付首付,再不交钱,人家就卖给别人了!你倒好,一天到晚在外面开你那破车,能顶什么用!”张岚的声音尖锐又刻薄。

王正国默默地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赶紧给我滚回来!”张岚说完,“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王正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黑包,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最后,他一咬牙,发动了车子,朝着家的方向开去。

05

回到家,客厅的灯还亮着。张岚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显然是在等他。

看见王正国进门,张岚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呢!”

王正国没跟她吵,换了鞋,默默地走到沙发前,把那个黑色的手提包,“啪”地一下,放在了茶几上。

“这是什么?”张岚皱着眉问。



“乘客落下的。”王正国的声音有些沙哑。

张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包,掂了掂,“还挺沉。里面什么呀?”

说着,她就自顾自地拉开了拉链。

当她看到里面那三沓厚厚的美元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然后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王正国,眼睛里冒出一种既震惊又狂喜的光。

“老……老王,这……这是……钱?”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嗯。”王正国闷闷地应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凉白开就灌了一大口。

张岚把钱全都掏了出来,一沓一沓地放在茶几上,手指颤抖地抚摸着那些钞票,嘴里不停地念叨:“发财了,发财了……这得有多少钱啊……”

她看向王正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激动地说:“老王!这是老天爷开眼啊!小军的房子,这下有着落了!这钱,就是送来给咱们救急的!”

王正国甩开她的手,沉着脸说:“胡说什么!这不是咱们的钱,得还给人家!”

“还?”张岚的音量瞬间拔高了八度,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你疯了?!还给谁?你知道是谁的吗?人家是外国人,明天就坐飞机走了,你上哪儿找去?这就是咱们的了!”

“我不能要!”王正国也站了起来,梗着脖子吼道,“我王正国活了一辈子,没拿过一分不该拿的钱!这钱要是没下了,我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睡觉不踏实?”张岚冷笑一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现在就踏实了?儿子首付差几十万,你踏实?我跟着你一辈子,没穿过一件上千的衣服,没用过一套像样的化妆品,你踏实?王正国,你就是个死脑筋,活该穷一辈子!”

夫妻俩的争吵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岚见硬的不行,又开始来软的。她坐到王正国身边,眼圈一红,开始抹眼泪:“老王,我知道你正直,你是个好人。可咱们也得为小军想想啊。他都快三十了,就因为这房子,婚事一拖再拖。要是这事儿黄了,你让我怎么活,让小军怎么活?”

她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在王正国的心上。

是啊,儿子。他这一辈子,最大的骄傲和最大的软肋,都是儿子。

那一晚,王正国彻夜未眠。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抽了整整一包烟。天快亮的时候,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张岚也陪着他,没再说话,但那三沓钱,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茶几上,像三个无声的诱惑。

06

第二天一早,王正国的眼睛熬得通红,布满了血丝。

张岚给他端来一杯热牛奶,小心翼翼地问:“老王,你想好了吗?”

王正国看着茶几上的钱,又看了看老伴儿那充满期盼的眼神,沉默了很久。最后,他站起身,拿起那个黑色的手提包,开始把钱一沓一沓地装回去。

张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王正国把钱装好,拉上拉链,然后拿起外套,对她说:“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张岚追着问。

“去我该去的地方。”王正国没有回头,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走出了家门,没有去开他的出租车,而是径直走向了离家最近的派出所。

走进派出所的大门,阳光正好照在他身上,他感觉心里那块压了一夜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挺直了腰板,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一辈子都活得堂堂正正的王正国。

接待他的是一个年轻的民警,小李。听完王正国的来意,又看到包里那巨额的美金,小李也吃了一惊,连忙叫来了所长。

所长对王正国的行为大加赞赏,紧紧握着他的手说:“王师傅,您真是我们市民的榜样啊!”

王正国只是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应该的,应该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警察通过包里夹层里的一本护照,很快就联系上了失主。原来那对夫妻就住在王正国拉他们去的那个胡同附近的五星级酒店,正为丢了钱急得焦头烂额,已经报了警。

不到一个小时,那对外国夫妻就急匆匆地赶到了派出所。

正是王正国昨天在胡同口遇到的那一对。

他们看到自己的包完好无损地放在桌上,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喜悦。那位男士激动地握着王正国的手,不停地说着“Thank you”。

王正国笑着点了点头,心里也松了口气。

所长为了表示严谨,按照流程,需要当着失主和拾主的面,清点一下包内的财物。

“请问,您包里一共遗失了多少现金?”小李警官公式化地问道。

那位外国男士回答:“三万美元,一分不少。”

小李点点头,戴上手套,正准备打开包进行清点。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那位外国男士突然脸色一变,用一种非常警惕和怀疑的眼神看着王正国和两位警察,然后用生硬的中文大声说道:“等一下!不要碰我的钱!”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正国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仿佛他和一个小偷没什么两样。一股屈辱和寒意涌上心头,但他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自己没拿一分钱,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位外国女士则快步上前,一把抢过手提包,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打开了包的拉链。

她低头往包里看去,准备一张一张地清点那些美元。

然而,她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瞬间僵在了原地。

她的丈夫也好奇地凑过去,往包里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也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警惕变成了震惊,然后是全然的不可思议。他抬头看看包里的东西,又猛地抬头看看一脸坦然的王正-国,嘴巴张得老大,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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