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保安被经理撒气,我没说话。第二天他儿子视察,见我直接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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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城里的高楼,就像一根根竖起来的水泥林子,密不透风。

人活在里头,活得久了,就忘了天是什么颜色,也忘了自己本来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的人把自己活成了一头狼,见谁都想咬一口。

有的人把自己活成了一只羊,谁都能上来薅一把毛。沈沧来这里,就是想看看,他亲手种下的这片林子里,到底养出的是狼多,还是羊多。他以为自己只是来看一看,没想到这林子里的风,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冷得多。

01

盛夏。太阳像个大火球,挂在天上,把马路都烤得软趴趴的。创世中心这栋玻璃幕墙的大楼,在太阳底下闪着刺眼的光,像个有钱人家摆在客厅里的水晶摆件,看着就金贵。

保安队里来了个新人,叫沈沧。

登记的年龄是五十出头,简历上写得干巴巴的,说是在老家的一个罐头厂干了半辈子,厂子倒闭了,才被儿子接到这个大城市来,找口饭吃。他整个人看着,也确实像是从罐头厂里出来的。身体有些单薄,背有点驼,穿着一身大了一号的保安制服,空荡荡的,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他话很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总是习惯性地站在角落里,像一棵快干死了的树,不引人注意。

保安队长是个叫老刘的老好人,快退休了,不想惹事。他看沈沧年纪大,又不多话,就给他安排了个最清闲的活,在大堂门口站着,有人进来就点个头,有人出去就敬个礼,跟个木头人差不多。

队里其他年轻的保安,看他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也乐得清闲。有什么擦洗广场雕塑、搬运废弃办公桌椅的杂活累活,都懒得找他,宁愿自己多跑几趟。



这座大楼真正的“土皇帝”,是物业总经理王振。王振四十多岁,正是男人最得意的时候。他每天开着一辆崭新的宝马七系上班,车停在地下车库最显眼的位置。人长得胖,挺着个硕大的啤酒肚,头发用发胶梳得油光锃亮,在灯光下能照出人影。他对上,比如对这栋楼里最大的租户“天恒集团”的人,那是笑脸相迎,腰弯得像只煮熟的虾。对下,比如对他们这些保安、保洁,那是颐指气使,眼睛都长在头顶上。

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每天上午巡视大堂的时候,随便找个保安的茬,显示自己的威风。他尤其看不上沈沧。他觉得这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像根木桩子一样杵在大堂门口,看着就晦气,拉低了他们创世中心高大上的形象。他好几次都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沈沧骂老刘:“老刘,你从哪个垃圾堆里把这么个玩意儿给捡回来的?明天就给我换了!”

沈沧对这一切,都像是没听见。王振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了,他还是那副样子,不说话,也不动,眼睛看着地面。

他每天就那样安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但没有人知道,他那双看似浑浊的老花眼,正像这个大楼里最高级的监控摄像头,无声地、贪婪地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看到王振和消防器材的供应商在地下车库的角落里拉拉扯扯,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了王振的后备箱。他看到保洁部门的主管,把公司新采购的清洁用品,成箱成箱地往自己的私家车里搬,搬完还擦擦汗,骂骂咧咧地说公司小气。他看到王振每天下午三点,都会准时消失两个小时,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把这些,都默不作声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来这里,不是为了一个月两千八的工资,也不是为了养老。他是来“看病”的。

他要看看,自己亲手打下的这片江山,这栋以他的“天恒集团”华东分部命名的大楼,根子上,到底烂成了什么样子。

02

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了。

王振在外面赌球,据说一夜之间输了一大笔钱,输得眼睛都红了。那天早上,他开着他的宝马车来到公司,脸黑得像锅底。他先是冲进办公室,把手下几个部门的主管,从保洁到工程,挨个骂了个狗血淋头。

撒完这通火,他心里的邪火还是没下去。他挺着肚子,背着手,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巡视到了大堂。一眼,就看到了像根钉子一样戳在那里的沈沧。

他需要一个更彻底的出气筒,一个不会反抗,任他发泄的出气筒。

“你!那个老东西!过来!”王振指着沈沧,嗓门大得整个空旷的大堂里都嗡嗡作响。

沈沧慢慢地走了过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王振把自己手上那杯刚泡好的、还冒着滚滚热气的龙井茶,想都没想,就劈头盖脸地泼在了沈沧的胸前。

褐色的茶水,瞬间浸透了那身蓝色的保安制服,嫩绿的茶叶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身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气。

“妈的,老子一看见你这张死人脸就来气!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物业总经理是白当的?连个笑脸都不会挤?啊?”王振指着地上溅出的水渍,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沈沧的脸上了,“给我把地上的水舔干净!”

大堂里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前台那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吓得脸都白了,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出声。保安队长-老刘,想上来劝两句,被王振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只能缩着脖子,退到了一边。

沈沧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他就那样低着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胸口。然后,他蹲下身,从旁边保洁阿姨的清洁车上,拿起一块灰色的抹布,默默地,把地上的水渍,一点一点地擦干净。

王振看着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感觉心里的火气总算是顺了一点。他骂骂咧咧地哼了一声,转身扭着他那肥胖的身体,走了。

沈沧站起身,把湿抹布放回清洁车上,然后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站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他那双一直低垂着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冰冷得足以冻结一切的光。他知道,这颗长在公司肌体上的毒瘤,已经到了非切除不可的地步了。

03

那次被热茶泼了之后,王振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他变本加厉地针对沈沧。不是让他在三十八度的大太阳底下,去擦洗广场上那尊巨大的铜牛雕塑,就是让他大半夜一个人去疏通堵塞了的地下排污管道。

沈沧都一一照做了。他沉默得像一块石头,坚硬,冰冷,没有一丝情绪。

这天晚上,轮到沈沧值夜班。凌晨两点,整个写字楼一片死寂,只有保安室里监控屏幕发出的幽幽的蓝光。沈沧像往常一样,拿着手电筒,一层一层地巡视。当他巡视到地下三层停车场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地下停车场空旷得吓人,灯光昏暗,像个巨大的坟墓。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辆没有挂牌照的黑色面包车,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像个幽灵,停在了最阴暗的一个角落里。车上下来两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靠在车门上抽着烟,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不久,消防通道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王振那颗油腻的头,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他左右看了一圈,然后快步溜到了面包车旁边。

沈沧立刻躲在了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后面。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伪装成汽车钥匙的微型录音笔,轻轻地按下了录音键。

他听到王振压低了声音说,那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尖。

“东西都带来了吗?这可是天恒集团下个季度的核心项目数据,还有他们新产品的全部设计图。我好不容易才从他们IT部一个内鬼那里弄到的。这个价钱,少了免谈!”

对面的一个男人冷笑了一声,声音沙哑难听。

“只要东西是真的,钱少不了你的。不过,王总,光有数据没用,我们的人进不去他们的核心机房。你得想办法,弄到最高权限的门禁卡,我们的人要进去拷贝他们的源代码。”

王振把一张黑色的卡片,塞到了对方手里。

“这卡是最高权限的万能卡,我从工程部偷配的。但是只能用一次,时限只有三分钟。就在明天早上七点,他们早晚班交接、系统重启的那一瞬间。你们得手了,答应我的钱,立刻打到我那个瑞士的账户上。”

交易很快就完成了。黑色面包车像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开走了。

王振走后,沈沧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他走到了他们刚刚交易的那个地方,在地上,他发现了一张被不小心掉落的、折叠起来的小纸条。

沈沧捡起了那张纸条,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打开了它。



纸条上没有写一个字,只画着一个极其复杂的线路图。那线路图的末端,指向了创世中心天台的中央空调冷却塔。而在冷却塔的位置,用红色的笔,画了一个醒目的、像太阳一样的爆炸符号!

图纸的旁边,还用小字,标注着一个精确到秒的时间:明天上午9点整。

看到这张图,沈沧那张一直古井无波的、像戴着面具一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震惊和暴怒的神情!这群疯子,他们不只是想偷数据,他们还想制造物理破坏,他们这是要彻底摧毁“天恒”的根基!

04

沈沧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歹毒用心。

明天上午九点,是天恒集团召开全球线上新品发布会的时刻。集团所有的核心高管,都会聚集在创世中心总部的会议室里。

如果天台的中央空调冷却塔在那个时候爆炸,引起的连锁反应,将是灾难性的。它会立刻引发整栋大楼的电力和消防系统陷入瘫痪。数据盗窃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在发布会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制造一场巨大的混乱,甚至是一场重大的安全事故。借此,来重创天恒集团的股价和行业声誉!

而王振,这个利欲熏心、目光短浅的蠢货,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手上的一把刀,一把杀人不见血的、用完就会被扔掉的刀。

沈沧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冰冷。他知道,这场他自导自演的、为了考察公司底层的“体验生活”游戏,该结束了。

他没有报警。因为他知道,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冒然报警只会打草惊蛇,让那些真正躲在幕后的人跑掉。

他从自己那个旧帆布包的最底层,拿出了一个他这两个月来从未使用过的、功能最简单的老人机。他熟练地装上了一张新的电话卡,然后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立刻被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干练、充满了尊敬的声音。

“董事长?”

“小秦,是我。”沈沧的声音,在这一刻,恢复了他作为天恒集团创始人的那种沉稳和威严。那个唯唯诺诺的老保安,消失了。

“听我说,你现在立刻启动最高级别的‘红色’应急预案。明天一早,你亲自带队,以突击安全巡查的名义,封锁整个创世中心。记住,是所有人,许进不许出。另外,让‘龙鳞’安保的人,提前到天台和核心机房附近布控。明天,我要收网。”

“明白!”电话那头的秦风,没有问任何原因,只是干脆利落地回答。

挂了电话,沈沧面无表情地删除了通话记录,然后把那张新的手机卡取出来,用手直接掰成了两半,扔进了旁边的下水道里。

做完这一切,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了手电筒,继续他作为保安的、最后一夜的巡逻。

05

第二天一大早,创世中心的气氛就显得异常紧张。

王振一大早就来到了公司。他穿上了自己压箱底的一套阿玛尼西装,头发上抹的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顶着一头猪油。他并不知道灾难即将来临,他只以为今天只是天恒集团例行的季度安全检查。

他像一条见了主人的哈巴狗,对所有从天恒集团所在的楼层下来的员工,都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同时,他又把手下的保安和保洁骂得狗血淋头,让他们把大楼的每一块地砖都擦得能照出人影来。



他特意走到大门口,对着正在站岗的沈沧和老刘,颐指气使地呵斥道:“都给我站直了!今天天恒集团的秦总要亲自来视察,你们两个别给我杵在这儿丢人现眼!特别是你!”他用粗短的手指,指着沈沧的鼻子,“要是让秦总看到你这张丧气脸,影响了公司的形象,我扒了你的皮!”

沈沧低着头,没有说话。

上午八点五十分,大楼外突然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

十几辆黑色的、挂着特殊牌照的奥迪A8,组成一个气势逼人的车队,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瞬间包围了整个创世中心广场。

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和无线耳麦的专业安保人员,动作整齐划一地迅速下车,在几秒钟之内,就封锁了整栋大楼的所有出入口。

王振看到这个阵仗,腿肚子有点发软。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一种不祥的预感,像毒蛇一样,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在一众集团高管的簇拥下,天恒集团的现任CEO,那个年轻得过分、在商界以铁腕和冷酷著称的传奇人物——秦风,从最中间的一辆防弹轿车上走了下来。

他面沉如水,眼神锐利如刀,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王振满脸堆着谄媚的笑容,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他伸出双手,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变了调。

“秦总,秦总!欢迎您大驾光临!我是这里的物业总经理王振,我……”

秦风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仿佛他就是一团空气。他径直从王振的身边走了过去。

他的目光,像雷达一样,在金碧辉煌的大堂里飞快地扫视着。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穿着一身不合体的保安制服,像一棵枯树一样,安静地站在大门角落里的、毫不起眼的老人身上。

秦风那自信而沉稳的步伐,猛地一顿。他脸上的冰冷和锐利,在看到那个老人的瞬间,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不敢置信,和一丝无法掩饰的惶恐。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王振那张已经僵住的笑脸下,在保安队长-老刘那错愕的目光下,在他自己带来的一众高管们那几乎要惊掉下巴的表情下——秦风径直地、快步地,走到了沈沧的面前。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的举动。

他先是深深地、几乎是九十度地鞠了一躬。随即,他双膝一软,竟然单膝跪在了那冰冷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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