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的那天,丈夫在电话里一遍遍地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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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好的,这是一个根据您提供主题创作的情感故事:

第一章:信号

窗外的雨下得没完没了,敲打着玻璃,发出沉闷又持久的啪啪声。已经是第三天了,天空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林薇扶着沉重的腰,慢慢挪到窗边,看着楼下小区花园里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的芭蕉叶。预产期就在下周,肚子里的小家伙这几天格外活跃,拳打脚踢,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不安。

她拿起手机,屏幕干干净净。置顶的聊天框最后一条消息,还是昨天下午她发的:“老公,产检一切正常,医生说随时可能发动。你那边顺利吗?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有回复。

丈夫周涛出差快半个月了,说是去邻市跟进一个重要的项目,关系到年尾的晋升。一开始,每天还有几个电话,视频,嘘寒问暖。可最近这几天,联系明显少了。消息回得慢,电话也经常占线或者无人接听。问起来,就说项目到了关键阶段,忙,累。

林薇理解,周涛是家里经济的顶梁柱,她想做个善解人意的妻子。可随着产期临近,独自一人在家面对各种不确定的恐惧,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来,越收越紧。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不安,也许是产前焦虑吧,她对自己说。

肚子突然一阵发紧,是假性宫缩,这几天常有。她扶着窗台,等这阵不适过去。手机在这时突兀地响了起来,是周涛。

林薇心里一松,赶紧接起,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喂?老公?你总算来电话了……”

“薇薇……”周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浓重的疲惫,还有一丝……沙哑?像是没睡好,或者哭过?“你……你怎么样?肚子疼吗?”

“我还好,就是有点闷。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林薇关切地问。

“没……没事。”周涛顿了顿,背景音很安静,不像在工地或者办公室,“就是……就是有点累。项目……有点麻烦。”

“麻烦?严重吗?你别太拼了,身体要紧。”林薇的心提了起来。

“嗯……有点棘手。”周涛的语气吞吞吐吐,“可能需要……更多时间处理。薇薇,对不起……你马上就要生了,我可能……可能赶不回去了。”

林薇的心猛地一沉,像掉进了冰窟里。赶不回来?她知道这个项目对他重要,可是生孩子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最需要丈夫在身边的时候啊!

“赶不回来?”林薇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周涛!我随时可能生!医生说头胎可能很快的!你……你不能跟公司说说吗?什么项目比老婆生孩子还重要?”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周涛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这沉默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林薇的心脏。

“说话呀!”林薇急了,“到底怎么回事?”

“薇薇……我……”周涛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哽咽,“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

他语无伦次,反复说着“对不起”,却不说为什么对不起,不说项目到底怎么了,更不说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林薇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道歉,那股不安感迅速膨胀,变成了恐慌。这不是简单的项目出了问题!周涛的语气里,充满了做错事后的悔恨和绝望,而不是工作受挫的沮丧。

“周涛,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清楚!”林薇的声音开始发抖,她扶着肚子,慢慢滑坐到沙发上,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沙发垫。

“我……我不能说……薇薇,你别问了……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周涛的声音痛苦地扭曲着,“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但是我真的回不去了……”

就在这一刻,林薇感到下身“啵”的一声轻响,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家居裤和沙发垫。

羊水破了。

巨大的恐慌和身体的变故同时袭来,林薇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对着手机尖叫,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变调:“周涛!我羊水破了!我要生了!你快回来!我求你了!快回来啊!”

电话那头的周涛显然也听到了她的尖叫和后续因为宫缩骤然加剧而发出的痛呼,他更加慌乱,声音带着哭腔:“破了?怎么这么快!薇薇!你别怕!打120!我……我……我对不起!我真的回不去!我……”

剧烈的宫缩一阵紧过一阵,林薇疼得蜷缩在沙发上,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电话那头,周涛还在不停地道歉,声音模糊而遥远,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对不起……薇薇……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有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能比老婆生孩子更重要?什么错事能让他连孩子出生都不回来?

剧痛和冰冷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像潮水般将林薇淹没。在意识被下一波更猛烈的宫缩夺走之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地上那个还在传来无用道歉声的手机,嘶哑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离婚吧。”

“三天后,民政局等你。”

说完,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只剩下电话里,周涛那变得尖利而绝望的呼喊:“薇薇!不要!薇薇——!”

第二章:悬疑

林薇是在救护车的鸣笛声中恢复意识的。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暇他顾,只能死死抓住医护人员的手,像抓住唯一的浮木。被推进产房时,耳边是各种仪器的声音和医护人员急促的指令,眼前是晃动的无影灯,整个世界混乱而喧嚣。

然而,在这片混乱之下,她的心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清明。周涛没有来。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只有那句冰冷的“回不去了”,和无穷无尽的、毫无意义的“对不起”。

生产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宫缩的间隙,她疲惫地闭上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和周涛的点点滴滴。恋爱时的甜蜜,结婚时的誓言,得知怀孕时的狂喜,一次次产检的陪伴……那些画面曾经多么温暖,此刻就显得多么讽刺。是什么,让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的人,在她生死攸关的时刻,选择了缺席?那个“苦衷”,那个“错事”,到底是什么?

“加油!看到头了!用力!”助产士的声音把她从回忆里拉回现实。

林薇咬紧牙关,集中全身的力气。汗水模糊了眼睛,她仿佛不是在生孩子,而是在进行一场孤独的、没有退路的战争。当婴儿响亮的啼哭声终于响彻产房时,她浑身脱力,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个男孩,六斤八两,很健康。”护士把清理干净的婴儿抱到她脸旁。

林薇侧过头,看着那个皱巴巴、红通通的小家伙,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这是她的孩子,她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孩子。可是,孩子的父亲呢?

她被推回病房,是单人间。周围安静下来,只有宝宝偶尔发出的细微声响。手机已经被护士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屏幕漆黑。她没有立刻去碰它。

妈妈和婆婆很快赶来了。妈妈红着眼圈,心疼地摸着她的脸:“受苦了,闺女。”婆婆则喜滋滋地抱着孙子,嘴里念叨着:“哎哟,我的大胖孙子哟,像他爸爸小时候……”

“周涛呢?”妈妈终于想起来,环顾四周,“还没赶回来?这项目也太不像话了!”

婆婆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打圆场:“肯定是太忙了,脱不开身。男人嘛,以事业为重。薇薇,你别往心里去,妈在这儿照顾你一样的。”

林薇闭上眼,没说话。她不想在老人面前表露太多。婆婆的态度,似乎只是觉得周涛工作忙,并未察觉异常。这说明,周涛连他父母都没告诉?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等她休息了一会儿,体力稍微恢复,妈妈和婆婆被劝回去准备晚饭和用品了。病房里终于只剩下她和熟睡的宝宝。

她拿起手机,开机。无数条微信和未接来电提醒涌了进来,大部分是家人朋友的问候。她直接忽略,点开了和周涛的聊天记录。

最后一条,是她失去意识前发出的那句“离婚吧,三天后,民政局等你”。下面,是周涛几十条未读消息和十几个未接来电。

她点开最新的一条语音消息,周涛的声音嘶哑不堪,充满了绝望和痛苦:“薇薇!你怎么样?你和孩子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接电话!求求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苦衷的!我不能失去你和孩子……”

苦衷。又是苦衷。

林薇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滑动,看着下面一连串的语音和文字。

“薇薇,我在回来的路上了!等我!我当面跟你解释!”

“项目是假的!我不是在出差!我是……我是没办法!”

“我惹上麻烦了,很大的麻烦!我不想连累你!”

“对不起,薇薇,我不是人!你骂我吧,打我吧,别不理我……”

“孩子……我们的孩子……让我看看他好不好?”

消息到这里戛然而止,时间停留在两个小时前。他说他在回来的路上了。

林薇的心没有丝毫波动,甚至有点想笑。麻烦?多大的麻烦,能让他连妻子生产都不管不顾?需要用“假出差”来欺骗?现在知道回来了?晚了。

她放下手机,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城市的华灯初上,映在玻璃上,模糊一片。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像滚雪球一样。周涛到底卷入了什么?经济纠纷?欠了高利贷?还是……犯了法?或者,像最狗血的电视剧一样,有了别的女人?

最后一个念头让她心头一阵刺痛,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冰冷覆盖。无论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他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缺席的事实,无法改变那些苍白无力的道歉带来的伤害。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护士抱着宝宝去做常规检查。走廊的光线透进来,短暂地照亮了房间,又随着门的关闭而消失。

林薇躺在病床上,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身体的疼痛还在,心里的窟窿更大。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她有了孩子,她必须坚强起来。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张律师吗?是我,林薇。我想咨询一下,关于离婚的事情。”

她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既然他答应了三天后民政局见,那她就如他所愿。但在那之前,她必须弄清楚,那个所谓的“苦衷”,到底是什么。她不能糊里糊涂地结束这段婚姻,更不能让任何潜在的“麻烦”,威胁到她和孩子未来的生活。

周涛的“苦衷”,像一颗定时炸弹,悬在了她的心头。而揭开谜底的钥匙,似乎就在那个正在赶回来的、不断道歉的丈夫身上。

第三章:对峙

第三天早上,林薇不顾医生再观察一天的建议,坚持办理了出院手续。妈妈和婆婆都劝她再多住一天,她只是摇摇头,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回家休息也一样,方便些。”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需要在一个熟悉的环境里,迎接接下来的一切。医院的味道让她窒息,那会让她不断回想起生产时孤立无援的绝望。

回到家,房子里还保持着她离开那天的样子。沙发上那块被羊水浸湿的痕迹已经干了,但印记还在,像一个无声的嘲讽。她把宝宝安顿好,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在客厅里,等待着。

周涛是下午到的。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时,林薇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随即恢复了冰冷的节奏。她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门开了,周涛出现在门口。不过三天时间,他像是变了个人。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头发油腻地贴在额头上,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还是几天前出门穿的那件,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烟味和疲惫的气息。他一进门,目光就急切地搜寻着,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林薇,以及她旁边婴儿床里熟睡的孩子,他的眼睛瞬间红了。

“薇薇……”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哭腔,几步冲过来,想抱她。

林薇猛地站起身,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她的眼神冰冷,像看一个陌生人。

“孩子睡了,小声点。”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周涛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是巨大的痛苦和悔恨。他看着她苍白而憔悴,却异常冷静的脸,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手。

“薇薇,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我求你,听我解释……”他扑通一声,竟直接跪在了林薇面前,双手抱住头,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

若是以前,看到周涛这样,林薇早就心软了。但此刻,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一场拙劣的表演。生产时的剧痛和恐惧,三天来的悬疑和心寒,已经将她的心冻成了坚冰。

“解释?”林薇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好啊,我听着。说说看,是什么天大的‘苦衷’和‘麻烦’,能让你连老婆孩子的死活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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