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儿子睡着,她去找主治医生,却在门口听到了丈夫和医生的在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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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夜半私语

深夜的医院病房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清冷又带着点涩的味道,像是能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都过滤掉一样。只有护士查房时轻微的脚步声,和远处某个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偶尔打破这片寂静。

503病房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五岁的轩轩蜷在雪白的病床上,小小的身子几乎要被被子淹没。他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苍白得没有血色的小脸上投下两道阴影,呼吸轻浅,额头还贴着退烧贴。白天折腾了一天,又是抽血又是检查,此刻终于陷入了不安稳的睡梦中。

叶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握着儿子露在被子外面、插着留置针的小手。那手又小又软,冰凉冰凉的。她就那么看着,眼睛又干又涩,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儿子确诊“再生障碍性贫血”已经三个月了,原本活泼好动、像个小牛犊似的孩子,被这病和接连不断的治疗折腾得没了人形,动不动就发烧、感染,血象指标像坐过山车,好不容易输一次血,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医生说,要想根治,最好尽快做骨髓移植。可合适的配型哪有那么容易等?她和丈夫裴浩的配型都只是半相合,移植风险大。每一天,看着儿子被病痛折磨,叶敏的心都像在油锅里煎。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裴浩走了进来。他穿着熨烫平整的衬衫,外面套着质地精良的羊绒开衫,但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憔悴。他走到床边,俯身看了看儿子,伸手轻轻摸了摸轩轩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然后对叶敏低声说:“烧好像退下去一点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旁边陪护床上躺会儿,我看着。”

叶敏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轩轩白天抽血时哭的样子。” 今天因为要查一系列复杂指标,轩轩被抽了足足七八管血,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挣扎得几个护士都按不住。叶敏当时在抽血室外,听着儿子的哭声,指甲把手心都掐破了。

裴浩叹了口气,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沉默了一会儿,说:“会好的。我已经托了很多人,在国内外骨髓库加紧寻找全相合的配型。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把城西那套投资房挂出去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轩轩治好。”

叶敏没说话。钱,裴浩确实从不吝啬。他是做生意的,这些年公司发展不错,家里吃穿用度、轩轩的治疗费,从来没让她操过心。可有些东西,不是光有钱就够的。这几个月,裴浩公司医院两头跑,肉眼可见地瘦了,鬓角甚至有了几根刺眼的白发。叶敏知道他也难,可看着儿子受罪,她心里那股无处发泄的焦灼和心疼,还是让她忍不住会把怨气隐隐撒在丈夫身上——为什么偏偏是轩轩得了这个病?为什么配型这么难?

“我再去问问陈主任,看明天还有什么检查,或者最新的血常规结果出来没有。”叶敏站起身,觉得再在这压抑的病房里待下去,自己快要窒息了。她需要找医生问问情况,哪怕只是得到一点不确定的消息,也能让她觉得还在为儿子做点什么。

裴浩点了点头:“去吧,问问也好。我守着轩轩。”

叶敏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带上门。走廊的灯光比病房里亮一些,照得光洁的地板反着冷光。她朝着走廊尽头的主治医生陈主任的办公室走去。这个时间点,医生办公室应该没什么人了,但她看到陈主任办公室的门缝底下还透出灯光。

她正要抬手敲门,却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谈话声。一个是陈主任温和但带着严肃的声音,另一个……竟然是裴浩?

叶敏的手僵在了半空。裴浩不是应该在病房里吗?他怎么先过来了?还特意避开了她?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让她收回了准备敲门的手,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门板不厚,里面的对话断断续续,但能听清大概。

先是陈主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和为难:“……裴总,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是,轩轩他才五岁,而且他本身就是严重的再生障碍性贫血,骨髓造血功能极差,身体非常虚弱。真的……真的不能再这样频繁、大量地抽血了。今天的检查,已经是在安全范围内的极限了,这对孩子本身的恢复很不利……”

叶敏的心猛地一沉。抽血? beyond 常规检查?裴浩背着她,要求医生给轩轩多抽血?

接着,是裴浩的声音,不再是平时在她面前那种带着疲惫的温和,而是有一种……叶敏从未听过的、近乎专断和急切的压力:“陈主任,我知道有风险。但那些‘特殊’检查,对我很重要!我必须尽快拿到最精确的数据!钱不是问题,可以用最好的药,输最好的血来补!但检查必须做!”

特殊检查?精确数据?叶敏的脑子嗡的一声。除了移植配型需要的基本数据,还有什么“特殊检查”需要频繁抽血,甚至不惜损害轩轩本就脆弱的身体?

陈主任的声音提高了些许,带着医者的坚持:“裴总!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孩子的身体根本承受不起!每次抽血,都在消耗他本就不多的元气!您不能为了您那边的‘需要’,拿孩子的生命健康冒险!我是医生,我要为我的病人负责!”

“冒险?”裴浩的声音陡然变得冷硬,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陈永明!我每年给医院捐那么多设备,不是白捐的!我儿子躺在你们医院,你们就得想办法治好他!按我说的做!否则……”

后面的话,裴浩压低了声音,叶敏听不清了。但那句充满威胁意味的“否则……”,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了她的心脏!

她浑身冰凉,像是一瞬间被冻在了原地。手指死死地抠着墙壁,指甲划过墙面,发出细微又刺耳的声音。

裴浩……他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特殊检查”,比轩轩的命还重要?

第二章

叶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她像个游魂一样,飘过寂静的走廊,推开病房门时,手脚都是冰凉的。

裴浩已经回到了床边,正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蘸了水,湿润轩轩有些干裂的嘴唇。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带着疲惫的温和:“问到了吗?陈主任怎么说?”

叶敏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刚才在医生办公室里那种专断和冰冷的痕迹。但是没有,一点都没有。他表现得天衣无缝,仿佛刚才那个用捐赠和权势压迫医生、不顾儿子身体也要进行“特殊检查”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可那不是幻觉。陈主任那句“不能拿孩子的生命健康冒险”,和裴浩那句冷硬的“否则……”,像复读机一样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陈主任……说什么不好的消息了?”裴浩见叶敏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自己,放下棉签,走了过来,语气带着关切,伸手想探她的额头。

叶敏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动作之大,让裴浩的手僵在了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没什么。”叶敏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干涩得厉害,“陈主任……休息了,没见到。” 她不能打草惊蛇。她要知道,裴浩到底在瞒着她什么!

裴浩皱了皱眉,但也没再多问,只是叹了口气:“可能太晚了吧。你也别太担心了,先休息吧。”

这一夜,叶敏睁着眼睛到天亮。身边的裴浩似乎睡得很沉,发出轻微的鼾声。但叶敏却觉得,这张同床共枕了七年的婚床,此刻像布满了冰碴,让她浑身发冷。她仔细回想着这几个月来的点点滴滴。

裴浩对轩轩的病,表现得无比上心和焦虑,砸钱,找关系,看起来是个无可挑剔的父亲。但此刻回想,有些细节变得可疑起来。比如,每次提到骨髓移植,裴浩总是更急切地追问全相合供体的寻找进展,对他们夫妻半相合移植的方案,似乎总有些下意识的回避。又比如,有几次,她无意中看到裴浩在翻看一些厚厚的、似乎是医学资料的打印文件,看到她过来,就迅速合上收起来。当时只以为他是关心则乱,自己研究病情,现在想来,那神态分明带着遮掩。

还有,大概半个月前,裴浩以“公司有急事”为名,匆匆出国了一趟,去了一个星期。回来时风尘仆仆,只说是去谈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现在想想,他那次回来,看轩轩的眼神,似乎格外复杂,有一种……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的沉重。

难道,那次出国,根本不是为了公事?而是和那个需要“特殊检查数据”的事情有关?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叶敏的脑海,让她瞬间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停滞了——裴浩,他是不是……根本不想让轩轩好起来?或者,他想要轩轩的……命?

这个想法太过惊悚,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不可能!虎毒不食子!裴浩是轩轩的亲生父亲!他虽然有时候强势,有些商人重利的习气,但对轩轩,一直是疼爱有加的。轩轩生病这几个月,他的憔悴和焦虑不是装的。

可是,如果不是想害轩轩,那他到底为什么要背着医生和她,不惜损害轩轩的健康,也要进行那些“特殊检查”?那些检查数据,到底要用来做什么?

信任一旦出现裂痕,所有的过往都会被重新审视,蒙上一层怀疑的阴影。叶敏躺在黑暗中,感觉自己和身边这个最亲密的男人之间,隔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第二天,轩轩的体温基本稳定了。裴浩因为公司有重要的会议,一早离开了医院,临走前再三叮嘱叶敏有事随时打电话。

叶敏看着裴浩离开的背影,眼神冰冷。她等裴浩一走,立刻找到了护士站,找了个借口,说要查看轩轩最近所有的检查报告和抽血记录。

小护士认识她是裴总的太太,不敢怠慢,很快调出了电子档案。叶敏一页页仔细地看着,尤其是近一个月的血常规和生化检查。她虽然不是医生,但几个月照顾下来,对一些关键指标也懂了七八分。她发现,除了常规监测,确实有几项非常规的、标记着“特殊送检”的项目,抽血的频率和血量,远远超出了正常范围!而且时间点,恰好和裴浩那次“出国公干”前后吻合!

叶敏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借口要去买点东西,离开了医院。她打了个车,没有去商场,而是直接去了本市另一家以血液科闻名的医院。她挂了一个专家号,拿着偷偷用手机拍下的部分异常检查单,匿名咨询。

老专家看着单子,皱紧了眉头:“这位家属,这些检查……很偏啊,不像是常规监测再障的。尤其是这几项关于基因标记和某种特定抗体水平的……倒像是……像是在做某种非常高精度的配型筛选,或者……排除性鉴定?”

“配型筛选?排除性鉴定?”叶敏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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