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10年工地再遇前男友重伤,我垫付10万手术费,他新婚妻子找来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辈子,心里总会有一个地方,是留给过去的。那个地方可能上了锁,结了蜘蛛网,你自己都快忘了钥匙扔哪儿了。

可生活这东西,就爱跟你开玩笑。它会在一个你毫无防备的下午,咣当一脚,把你那扇尘封的门给踹开。

然后,你就看见那个你以为早就忘了的人,以一种你最意想不到的方式,血淋淋地,重新躺在你面前。

01

林晚讨厌工地。

她讨厌空气里那股子水泥、油漆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讨厌震耳欲聋的电钻声,讨厌脚下永远踩不干净的泥泞。可她偏偏就是干这个的。作为一家知名设计公司的设计总监,工地是她工作的一部分。

今天,她来视察城东一个新开的高端楼盘。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裙,脚上一双七厘米的细高跟鞋,走在坑坑洼洼的工地上,像一只误入泥潭的黑天鹅。她头上戴着一顶黄色的安全帽,帽檐下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冷静,专业。



“林总监,您看这边,外墙的龙骨我们已经全部按照您的图纸要求安装好了。”项目经理是个满脸堆笑的胖子,跟在她屁股后面,不停地介绍着。

林晚没说话,只是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仔细地检查着接口处的焊点。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栋正在封顶的高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紧接着,就是人群的惊呼和骚动。

“有人掉下来了!快来人啊!”

现场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工人们从四面八方围了过去。林晚皱了皱眉,她最烦这种突发状况,会严重影响工期。

她拨开人群,想看看情况。只见一个工人躺在地上,身下很快渗出一滩血。他的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身上那件蓝色的工装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全是灰尘和血迹。

工头模样的人急得满头大汗,冲着周围的人吼:“看什么看!快打120啊!都愣着干嘛!”

林晚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昏迷工人的脸上。那是一张很脏的脸,沾满了尘土,额角上还有一道正在流血的口子。可就是这张脸,让林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闪电从头劈到了脚。

她的呼吸,在那一刻停住了。

那张脸,就算是被生活这把锉刀磨得粗糙不堪,就算是被劳苦刻上了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但那熟悉的轮廓,那紧紧皱着的眉头,那高挺的鼻梁,分明就是周嘉树。

那个在她生命里,彻彻底底消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年那个穿着白衬衫,在阳光下笑得一脸灿烂的建筑系高材生,那个拉着她的手,说要为她设计全世界最漂亮房子的周嘉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躺在血泊里,穿着最廉价工装的建筑工人?

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嘈杂声,胖子经理的叫喊声,都离她远去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越来越近的,救护车那尖锐得让人心慌的鸣笛声。

02

医院急诊室外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闻着让人恶心。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几张CT片子,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像是刚下过霜的菜地,严肃,冷硬。

“谁是病人家属?”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身材瘦小的女人,立刻扑了过去。她怀里还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男孩吓得哇哇大哭。

“医生,我是他老婆,我男人他怎么样了?”女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因为哭泣而嘶哑不堪。



“情况很不好。”医生指着片子上的阴影说,“高空坠落,股骨粉碎性骨折,脾脏破裂,内出血很严重。必须马上手术,不然别说这条腿,命都可能保不住。”

女人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颤抖着问:“医生……那……那得多少钱?”

“先去交十万块押金,把手术做了再说。后续的治疗和康复,还得准备不少。”医生说完,就转身回了办公室,留下一家人六神无主。

这个女人,就是周嘉树的妻子,王素芬。她跟着救护车一路哭过来的。她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又把孩子的书包也倒空了,全部家当加起来,只有皱巴巴的三百二十七块五毛钱。

工地的老板跟着来了,垫付了三千块的抢救费后,就开始不停地打电话,嘴里说着什么“工伤流程很麻烦”、“要上报公司”之类的话,然后找了个借口,溜了。

王素芬彻底绝望了。她抱着孩子,跪在冰冷的走廊地上,求医生,求护士,求每一个路过的人。可医院不是慈善堂,没人会因为她的眼泪,就打开手术室的大门。

林晚就站在不远处的拐角,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了,又酸又疼。

十年了。他结婚了,有孩子了,过得这么辛苦,这么狼狈。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十年前那个分手的雨夜。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她宿舍楼下,脸上的表情比雨水还冷。他说:“林晚,我们分手吧。我爱上别人了。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那个决绝的、毫不留恋的背影,和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男人,在她脑海里疯狂地交替出现。

理智告诉她,他们早就没关系了。他现在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她不应该,也没有任何义务去插手他的生活。

可她的脚,就是挪不动。她做不到。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承载了她整个青春的男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医院的走廊里。

经过了一场漫长的、几乎让她窒息的天人交战,林晚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她走到缴费窗口前,从名牌手包里,拿出了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她对着窗口里面无表情的收费护士,用一种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平静声音说:“那个叫周嘉树的病人,他所有的费用,我来付。”

当刷卡机“滴”的一声,吐出那张印着“消费金额:100000.00”的凭条时,林晚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无比荒诞的梦。她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比她签过的任何一份千万合同,都要沉重。

03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亮了起来,像一只不祥的眼睛。

林晚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十年前的记忆,像开了闸的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来。

她和周嘉树是大学同学,都是建筑设计系的。他是那一届最有才华的学生,画的每一张图纸,都像一件艺术品,让所有老师赞不绝口。她是系里最有灵气的女生,脑子里总有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让所有男生为之侧目。

他们俩的恋爱,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天造地设。他们一起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熬夜画图,一起在学校后面的小吃街吃最便宜的麻辣烫,一起规划着未来。他们要开一家属于他们自己的设计工作室,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晚树设计”。

毕业那天,他拉着她的手,站在学校的湖边。湖面倒映着晚霞,他看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星还亮。他说,晚晚,等我读完研究生,我就娶你,给你一个家。



可就在他读研的第二年,一切都变了。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开始躲着她,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信息。最后,就是那个雨夜,他提出了分手。理由是那么的俗套,又那么的伤人。

“我爱上别人了。”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捅在林晚的心上。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好。周嘉树,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然后,她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这一走,就是十年。十年里,她拼命工作,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无坚不摧的女强人。她以为自己早就把他忘了,可今天,当她看到他躺在血泊里的那一刻,她才知道,那道伤疤,从来就没有愈合过,只是被她深深地埋了起来。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林晚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站起来,准备悄悄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王素芬红着一双核桃似的眼睛,从后面追了上来,看到她,扑通一声就要跪下。

“林小姐,您……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林晚赶紧一把扶住她,“不用这样,举手之劳而已。”

王素芬却紧紧地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她犹豫了很久,嘴唇动了动,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林小姐,我知道……我不该多问……可是……嘉树他……他手术前打麻药的时候,迷迷糊糊醒过来一小会儿,他拉着我的手,嘴里就一直念叨一个字……”

林晚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什么字?”

“他说……他说……‘晚’……”王素芬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感激、探究和不安的复杂眼神看着她。

林晚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是“晚”上?还是,她的名字?

王素芬看她的脸色变得很奇怪,赶紧从随身带着的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满是划痕和凹痕的铁皮工具箱。

“他还说,如果……如果他有什么万一,就把这个箱子,给一个叫‘林晚’的姑娘。我今天去工地收拾他东西的时候,在柜子里找到的。林小姐,这个……是给您的吗?”

当林晚的目光,落在那只铁皮箱子上时,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瞬间都凝固了。

箱子的角落里,用红色的油漆,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太阳图案。那个太阳,画得像一个被煎糊了的鸡蛋。

她记得。清清楚楚地记得。这是十多年前,大二暑假,他们一起逛夜市。他在一个旧货摊上,淘了这个铁皮箱子,说以后要用它来装自己吃饭的家伙。她一时兴起,抢过旁边油漆摊的刷子,就在上面画了这个图案。当时,他还抱着箱子,笑话她画得难看。

看到这个熟悉的、丑得可爱的图案,林晚当场震惊了,那段被她用十年的时间刻意尘封的记忆,像是被砸开了一个缺口,轰然涌出。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04

林晚几乎是抢过那个箱子,然后像逃一样地离开了医院。

她开着车,在城市的夜色里漫无目的地游荡。那个冰冷的铁皮箱子,就放在副驾驶座上,像一个沉默的、随时可能爆炸的谜团。

回到自己那套装修得极简、也极度冷清的高档公寓,她把箱子放在客厅的地毯上,然后就围着它,来来回回地踱步。她不敢打开它。

这里面,会是什么呢?



是他当年写给那个“新欢”的情书?是他这些年落魄生活的记录?还是别的什么,足以将她心中仅存的那一点点关于青春的美好回忆,彻底击得粉碎的东西?

她害怕。她宁愿永远活在那个“他背叛了她”的设定里,至少,那能让她恨得心安理得。

王素芬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响。

“晚……晚……”

他是在叫她吗?十年了,他心里还记着她?可如果记着,当年为什么要那么残忍,那么决绝地推开她?

第二天,林晚破天荒地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她没有去公司,而是又去了医院。她告诉自己,她只是想看看那个花了她十万块钱的病人,死没死。

她没有进病房,只是远远地站着。她看到王素芬端着一个旧保温桶,一口一口地给病床上的周嘉树喂着粥。她还从王素芬和护士的闲聊中,零零碎碎地,拼凑出了周嘉树这十年的生活。

他根本就没读完研究生。研二那年,他就辍学了。之后,他一直在社会上打零工,送过快递,在夜市摆过地摊,最后才到了工地上,干起了最苦最累的钢筋工。他和王素芬是几年前经老家亲戚介绍认识的。结婚后,他对王素芬和孩子都很好,拼了命地挣钱养家,但就是不爱说话,也从来不提自己的过去。王素芬说,他就像一个心里压着一块巨石的人,活得很沉重。

这一切,让林晚心里的疑团,越滚越大。一个曾经那么骄傲、那么有才华的建筑系高材生,为什么会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上,林晚回到家,看着那个铁皮箱子,终于下定了决心。她要知道真相。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箱子没有锁,只有一个很旧的金属搭扣。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拨开了搭扣。

“嘎吱”一声,箱盖打开了。

箱子里,没有生锈的扳手和螺丝刀。只有一本厚厚的,封皮都已经被磨掉了颜色,露出了里面黄色的硬纸板的笔记本。

那是一本日记。

05

林晚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翻开了那本日记。

日记本很旧了,纸张因为受潮,变得有些皱。但上面的字迹,她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周嘉树那熟悉的,带着一点点潦草,又充满了力量的笔迹。

日记是从他们大学毕业后,他去读研究生那年开始写的。



最开始的几十页,字里行间,都洋溢着甜蜜和对未来的憧憬。

“2013年9月10日。今天,晚晚终于答应了我的求婚!我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发誓,我要为她设计一座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房子,那就是我们的家。”

“2013年10月3日。跟晚晚商量好了,我们未来的工作室,就叫‘晚树设计’。晚是她的晚,树是我的树。我们要一起,让我们的梦想,开花结果。”

林晚看着这些熟悉的文字,感觉眼睛一阵阵发酸。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砸在泛黄的纸页上,晕开了一小团墨迹。

原来,他曾经那么真切地,爱过她。原来,他也曾那么用心地,规划过他们的未来。

她擦掉眼泪,继续往下翻。当她翻到十年前的那个秋天时,日记的风格,陡然一变。字迹变得凌乱,甚至有好几处都被墨水划掉了。

“2014年10月25日。嘉怡出事了……天……塌下来了……”

“2014年10月28日。为什么会这样?五十万……我到哪里去弄五十万……爸妈已经把老家的房子卖了,还差二十万……我不能再读书了,我必须去挣钱,去救我妹妹。”

林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嘉怡,她记得,是周嘉树最疼爱的妹妹,比他小三岁,长得很可爱。

接下来的几页,每一篇日记,都充满了挣扎,绝望和痛苦。直到她翻到了那个雨夜,他们分手的前一晚。那一篇的字迹,写得特别用力,好像要穿透纸背。

“2014年11月15日。我不能再拖累晚晚了。她那么好,那么优秀,她应该站在聚光灯下面,应该有最光明的未来。我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无底洞,我不能让她跟着我一起掉进来。长痛不如短痛。明天,我就去做那个恶人吧。让她恨我,总比让她跟着我受苦好。”

看到这里,林晚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原来,那场让她痛了十年的分手,根本不是因为背叛,而是一场他自导自演的,为了保护她的戏。

他不是不爱了。他正是因为爱得太深,才选择用最残忍的方式,把她从自己这艘快要沉没的破船上,狠狠地推了下去。

她哭着,把日记翻到了最后一页。她想看看,他最后,写了些什么。

那一页,没有写日期,看起来是最近才写的。上面没有长篇大论,只有一幅很简单的铅笔速写。

画的是一间小小的,临街的设计工作室。工作室的玻璃门上,挂着一块木质的招牌。招牌上,刻着三个字:“晚树设计”。

画的下面,还有一行很小很小的字。

当林晚看清那行字写的是什么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瞬间无法呼吸。她看到了那个被他用十年的沉默和落魄,所隐藏起来的,血淋淋的真相。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手一松,那本承载了十年光阴的日记,从她颤抖的指尖滑落,掉在了地毯上。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