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瘫痪男友提分手,却听见腹中儿子心声:妈,我爸是个百亿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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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重压之下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像是渗进了墙壁里,这么多年了,闻起来还是让人嗓子眼发紧。

林晚晚提着从家里带来的保温桶,脚步沉重地走在走廊上,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一下一下,像是敲在她自个儿的心尖上。

推开308病房的门,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药味和一丝沉闷气息的味道更浓了。沈默还是老样子,靠在摇起的病床上,侧着头,望着窗外。窗外有一棵半枯的老槐树,几只麻雀在光秃秃的枝桠间跳来跳去。

他的侧脸线条依然清晰好看,只是瘦得脱了形,脸颊凹陷下去,衬得那双曾经清亮有神的眼睛格外的大,却也像两口枯井,没什么波澜。

“默默,吃饭了。”林晚晚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声音尽量放得轻快些,但透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她拧开盖子,鸡汤的香味飘了出来,暂时驱散了一些药味。

沈默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动了下嘴唇,声音干涩:“来了。”

林晚晚舀了一小碗汤,吹了吹,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用小勺小心地喂到他嘴边。沈默配合地张嘴,吞咽。他出事三年,瘫痪在床也快两年了,一开始是惊天动地的崩溃、绝望、抗拒,现在,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这种平静,有时候比最初的暴怒更让林晚晚窒息。

喂完一小碗汤,林晚晚拿纸巾给他擦嘴角。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她心里一哆嗦。

曾几何时,这是一张多么神采飞扬、带着温暖笑意的脸啊。他是学校里最有才华的建筑系才子,她是仰慕他的小学妹。

毕业后他进了知名设计院,前途无量,他们买了房,计划着婚礼,憧憬着未来。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把一切都撞碎了。

肇事司机逃逸,天价医疗费压得她喘不过气,卖掉了婚房,掏空了积蓄,借遍了亲友,才勉强保住他的命,却留下了永久性的脊髓损伤,胸部以下毫无知觉。

“今天感觉怎么样?护工说下午帮你按摩的时候,腿好像有点反应?”林晚晚一边收拾碗勺,一边找话说,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沈默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又飘向了窗外:“错觉吧。” 声音里听不出什么希望,也没什么失望。

林晚晚的心沉了沉。她看着沈默枯槁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洗得发白、袖口都磨起毛的旧毛衣。

她才二十八岁,眼角却已经爬上了细纹,手指因为常年做各种零工、清洗衣物而变得粗糙。

曾经那个会拉着她的手,兴奋地讲着未来家的设计图的青年,和眼前这个了无生气的病人,仿佛是两个人。

生活的重担,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把她对这男人、对这段感情最后的一点热乎气儿,也一点点压榨殆尽了。她累了,真的累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累,是心死了。

“默默,”林晚晚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紧紧攥着保温桶的提手,指节泛白,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我们谈谈吧。”

沈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从窗外收回来,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往下说。那眼神太平静了,反而让林晚晚更加心慌。

“我……我可能……撑不下去了。”这句话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在她眼眶里打转,她拼命忍着,“钱……又快没了。李阿姨昨天又来催这个月的房租了。我……我白天在超市理货,晚上去烧烤摊帮忙,还是……还是不够。医生说,下个阶段的康复治疗,又是一大笔钱……我……”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显得格外刺耳。

沈默沉默了很久,久到林晚晚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他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嗯,我知道了。”

没有质问,没有愤怒,甚至连一丝意外的情绪都没有。就好像,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他这种反应,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猝不及防地捅进了林晚晚的心窝子。她原本准备好的那些诉苦、那些解释、那些迫不得已的理由,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她甚至宁愿他骂她,打她,怪她无情无义,也好过这样平静地接受。

“你……你就不问为什么?你就……这么同意了?”林晚晚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和尖锐。她设想过他无数种反应,唯独没想过是这种近乎冷漠的平静。

沈默垂下眼皮,看着雪白的被子,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晚晚,你太累了。我看得出来。” 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是我拖累了你。你……走吧。去找个能给你正常日子的人。”

“轰”的一声,林晚晚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同意了!他竟然这么轻易就同意了!一股说不清是解脱、是愤怒、还是巨大失落感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猛地站起来,凳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就在她张开口,想说点什么,也许是最后的决绝之言,也许是连自己都不信的辩解时——

一个极其清晰、带着点儿稚嫩和焦急的童音,毫无征兆地在她脑海里响了起来:

【妈!别犯傻啊!不能分!我爸他是个百亿大佬!超级有钱!他是装的!】

林晚晚整个人僵住了,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病床上依旧低垂着头的沈默,又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小腹。她怀孕快四个月了,因为劳累和消瘦,还不怎么显怀。这件事,她还没敢告诉沈默,怕给他增添心理负担,也怕……怕这个孩子会成为另一个拖累。

刚才……是幻觉吗?还是……

【不是幻觉!妈!是我!你儿子!】那个小声音又响起来了,语速飞快,【我爸叫沈默,沈氏集团那个失踪了三年的唯一继承人!网上还能搜到他以前的照片呢!虽然现在瘦脱相了,但仔细看还能认出来!他车祸不是意外!是他叔叔搞的鬼!他假装瘫痪一是为了保命,二是为了暗中收集证据!你快抱住他!哭!问他是不是不爱你了!快啊!】

信息量巨大,如同惊雷,一个接一个在林晚晚脑子里炸开。百亿大佬?沈氏集团?继承人?车祸是阴谋?假装瘫痪?

她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这匪夷所思的信息。可那个声音里的急切,却不像是假的。而且,沈默刚才那种异乎寻常的平静,现在回想起来,确实透着古怪。以她对他的了解,就算他心死了,面对她提出的分手,也绝不可能是这种毫无波澜的反应。

赌一把?

一个疯狂的念头窜了上来。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林晚晚几乎是凭着本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凄厉,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敢置信,她猛地扑到床边,一把抱住沈默的胳膊,眼泪瞬间就打湿了他的病号服袖子:

“沈默!你混蛋!你都不问问我原因你就同意!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不爱我了?你就等着我说分手是不是?!”

这一下,变故陡生。

一直平静无波的沈默,身体猛地一僵。他倏地抬起头,那双枯井般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震惊、错愕,以及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死死抓着他胳膊的林晚晚,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你……”

病房里,只剩下林晚晚压抑不住的、真假掺半的哭声,和她擂鼓般的心跳声。窗外的麻雀,不知何时已经飞走了。

第二章

林晚晚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眼泪鼻涕糊了沈默一袖子。她一半是吓的——脑子里那个声音太惊悚了;另一半是委屈和后怕——如果那声音说的是真的,那她刚才差点就亲手把一座金山推出门了,还是带着娃一起!

沈默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被林晚晚抱着胳膊,动弹不得。他脸上那副万年不变的平静面具终于裂开了缝,震惊、困惑、还有一丝极力想掩藏的什么情绪,在他眼底飞快地闪过。他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林晚晚抱得死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胳膊的肉里。

“晚晚,你……你先松开。”沈默的声音有些发干,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别这样……”

“我不松!”林晚晚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哭腔拿捏得恰到好处,带着一种被辜负的伤心欲绝,“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早就不爱我了?就等着我开口说分手,你好解脱是不是?你说啊!”

她一边哭喊,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盯着沈默的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她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甚至不敢与她对视。这绝不是一个心如死灰、坦然接受分手的瘫痪病人该有的反应!倒像是……像是某种精心维持的伪装被突然戳破时的慌乱!

那个稚嫩的声音又在她脑海里兴奋地响起:【对对对!妈!就这么演!看他那心虚样!肯定有鬼!我爸他绝对在装!你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怕连累你?】

林晚晚心里有了点底,哭声稍微收了收,但依旧抽抽噎噎,语气充满了哀怨和试探:“默默,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什么苦没吃过?当初你出事,我没离开你,现在……现在我只是压力太大了,我说分手,你就不能挽留我一下吗?你就这么狠心?还是说……你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别人?” 她故意把话题引向另一个方向,想看看他的反应。

“没有别人!”沈默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带着一种被冤枉的急切,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失态,强行压了下去,恢复了那种疲惫的语调,“晚晚,你别瞎想。我只是……只是觉得你离开我,会过得更好。”

“我过得更好?”林晚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泪流得更凶了,“我离开你能过得更好?沈默,你看着我!看着我这张脸!我还像二十八岁吗?我跟着你,吃糠咽菜,给人赔笑脸,我图什么?我图的就是你这个人!可现在你呢?你连争取一下都不愿意!你根本就是不爱我了!”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句句扎过去。沈默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抿得死死的,放在被子上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林晚晚的眼睛。一个胸部以下瘫痪的人,手怎么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攥被单?

疑心像野草一样疯长。

【妈!手!看他的手!】脑子里的声音及时提醒。

林晚晚的心跳得更快了。她决定再下一剂猛药。她松开抱着沈默胳膊的手,踉跄着后退一步,脸上露出一种万念俱灰的表情,苦笑着:“好,好,我明白了。沈默,是我林晚晚自作多情了。我走,我这就走,不碍你的眼。”

她作势转身要走,动作故意放得很慢。

“晚晚!”沈默猛地喊出声,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和……恐慌?

林晚晚脚步顿住,背对着他,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极浅的、冰冷的弧度。鱼儿,上钩了。

“还……还有事?”她没回头,声音冷淡。

身后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是沈默极其艰难的声音,带着一种妥协般的疲惫:“钱的事……我再想想办法。你……你别走。”

林晚晚慢慢转过身,看着沈默。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真正的情绪。但那个“我再想想办法”,从一个卧床两年、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瘫痪病人口中说出来,本身就充满了荒谬和……漏洞。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林晚晚心中迅速成型。她不能完全相信那个诡异的声音,但她必须验证!

她走回床边,声音放软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委屈:“你能想什么办法?默默,别说傻话了。只要我们俩心在一起,日子再难也能熬过去。我……我其实……”她摸了摸自己还不太明显的小腹,脸上适时地飞起两朵红云(假装),“我怀孕了,快四个月了。我本来想等稳定点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沈默霍然抬头,瞳孔剧烈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那震惊的程度,远比刚才听到分手时剧烈得多!那绝对不是惊喜,更像是……惊吓!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怀孕了,默默,我们要有孩子了。”林晚晚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一字一句地说。

沈默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枕头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是一种计划被彻底打乱的、近乎绝望的表情。

【看吧看吧!妈!他吓坏了!他根本没想到会有孩子!这说明他的计划里没这一出!他肯定不是真瘫!】脑子里的声音激动地嚷嚷。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是每天下午来给沈默做例行检查和按摩的护工老王。

“沈先生,林小姐,都在啊。”老王笑着打招呼,看到林晚晚红肿的眼睛,愣了一下,“哟,林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王师傅,沙子迷眼睛了。”林晚晚赶紧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笑,“您忙您的,我出去透透气。”

她深深地看了沈默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靠在病房外的墙壁上,林晚晚的心脏还在狂跳。她拿出那个屏幕裂了纹的旧手机,手指颤抖着,在搜索栏里输入了“沈氏集团 继承人 沈默”。

当那张几年前,沈默在某个商业论坛上,穿着昂贵西装,意气风发、笑容自信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时,林晚晚腿一软,差点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

照片上的人,虽然比现在胖些,脸色红润,眉眼间的神采更是天壤之别,但的的确确,就是病房里那个瘦脱了形、声称瘫痪的沈默!

那个声音……说的竟然是真的!

巨大的震惊过后,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林晚晚的脊椎,一点点爬了上来。如果沈默真的是百亿继承人,如果车祸真是阴谋,如果他真的是在装瘫痪……那他把自己留在身边,忍受着清贫和屈辱,是为了什么?掩护?还是……他对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

她抚摸着小腹,那里有一个正在悄然成长的小生命。这个孩子,此刻不再是拖累,反而成了她手中一张意想不到的牌。

一场看似是她绝情提出分手的戏码,瞬间翻转,变成了深不可测的迷雾。沈默的伪装,那个诡异的孩子心声,还有隐藏在背后的家族阴谋……林晚晚知道,她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已经踏入了一个完全未知的、危险的棋局。

而她,绝不能走错一步。

第三章:猜疑与交锋

接下来的几天,308病房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

林晚晚依旧每天来送饭,照顾沈默,但不再像以前那样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而是沉默了许多。她细心观察着沈默的一切细微举动:他喝水时喉结的滚动,手指无意间在床单上划过的痕迹,甚至是他眼神偶尔飘向窗外某个固定方向时的专注。

她不再提分手的事,也不再提怀孕的事,就好像那天下午的痛哭流涕和惊天消息从未发生过。但她能感觉到,沈默也在观察她。他的目光时常会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比以前那种麻木的死寂,多了几分活气,却也更加让人心头发毛。

那种感觉,就像两个各怀鬼胎的演员,在舞台上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护工老王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小两口之间的不对劲,干活时更加小心翼翼,话也少了。

“晚晚,”这天,林晚晚正削着苹果,沈默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刻意的随意,“你上次说……怀孕的事,是真的吗?”

林晚晚削苹果的手一顿,刀尖差点划到手指。她抬起头,看向沈默。他正看着她,眼神很深,像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林晚晚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个带着羞涩和幸福的微笑(假装):“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我还能骗你?”她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快四个月了,医生说胎心很稳。就是我这阵子吐得厉害,人都瘦了。”

沈默接过苹果,却没有吃,只是拿在手里摩挲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天……你说分手,是气话,还是……”

来了。他终于忍不住问了。

林晚晚放下水果刀,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悔和委屈:“我那是一时糊涂,压力太大了口不择言。默默,你别往心里去。我们有孩子了,以后就是一家人,再怎么难,我也要和你一起扛过去。”她说着,伸手握住了沈默放在被子上的那只手。

他的手很凉。在林晚晚握住他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似乎想抽回去,但又强行忍住了。

这个细微的抗拒动作,像一根针,扎破了林晚晚心里最后一丝侥幸。她几乎可以确定,沈默的瘫痪,绝对有问题!

【妈!感觉到了吧!他想躲!他手有知觉!】脑子里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兴奋。

林晚晚用力握紧了他的手,不让他挣脱,脸上却依旧是温柔似水的表情:“默默,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我帮你捂捂。”

她用自己的双手包裹住他那只冰冷的手,轻轻地揉搓着,像是在传递温暖,实则是在感受他手指的触感和可能的反应。

沈默的身体更加僵硬了,脸色也有些发白。他任由林晚晚握着她的手,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与她对视,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响了,接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医生走了进来,是沈默的主治医生,姓刘。

“沈先生,林小姐。”刘医生笑着打招呼,走到床边,拿起挂在床尾的病历夹看了看,“今天感觉怎么样?腿部有没有什么新的感觉?”

“没有,还是老样子。”沈默回答得很快,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淡。

刘医生点点头,例行公事地拿出一个小橡胶锤,掀开被子一角,在沈默的膝盖和脚踝处轻轻敲了敲,一边敲一边问:“有感觉吗?”

“没有。”沈默回答得毫无波澜。

林晚晚站在一旁,心脏却提到了嗓子眼。她死死盯着沈默的腿和脸。当橡胶锤敲击在他膝盖上时,她似乎看到,他小腿的肌肉,极其轻微地、快速地抽搐了一下!就像触电一样,瞬间就消失了!而沈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那一下抽搐根本不存在。

是错觉吗?还是……

刘医生似乎也没注意到,又检查了一下其他方面,然后对林晚晚说:“林小姐,沈先生的情况比较稳定,但长期的卧床需要警惕并发症。后期的康复治疗还是很重要的,虽然希望渺茫,但也不能完全放弃。关于下个阶段的治疗费用……”

“刘医生,费用我们会想办法的。”林晚晚赶紧接过话,语气坚定,“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不会放弃。”

刘医生赞许地点点头,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林晚晚的心却像擂鼓一样狂跳不止。她刚才绝对没有看错!沈默的腿有反应!他在装!他连医生都骗!

一股寒意,混合着被欺骗的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把自己蒙在鼓里,眼睁睁看着自己为了医药费奔波劳累,甚至差点因为绝望而离开,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掩护他秘密的工具人吗?

“晚晚,”沈默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他的目光落在她依旧握着他的手上,眼神复杂,“你……你先去忙吧,我想休息一下。”

林晚晚猛地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还死死攥着他的手。她像被烫到一样松开,强挤出一个笑容:“好,那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过来。”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她大口喘着气。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房东李阿姨发来的催租短信,语气已经很不客气了。

若在以前,这条短信会让她焦虑不堪。但现在,看着短信,再想到病房里那个深藏不露的“百亿大佬”,林晚晚的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带着决绝的弧度。

沈默,你既然要演,那我就陪你演到底。看谁,能笑到最后。

她拿出手机,不是回复房东,而是翻出了一个几乎快要遗忘的号码——她大学时的一个闺蜜,后来嫁了个颇有人脉的老公。电话接通后,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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