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爷透露:财不入福薄之家,家里不聚财,多半女主人有这3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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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有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福报与善行,自古便是因果相循。

然而世间万物,总有定数之外的“奇闻”。有些人家,勤扒苦做,与人为善,却始终财来财去,仿佛家中破了个无形的窟窿。

乡野老话常说,一个家的“福气”厚薄,往往藏在女主人的日常毫末之间。在江南水乡的青石巷里,阿秀(女主化名)和丈夫文远(男主化名)的故事,便从一个“聚不住财”的老宅子开始。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困局,正应了财神爷案头的规矩——财不入福薄之家。

而那“薄福”的根源,就藏在阿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三个习惯里。



01.

文远是个老实的木匠,手艺好,人勤快。阿秀更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贤惠媳妇,持家有道,敬老爱幼,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按理说,这样的夫妻,日子该越过越红火。

可怪就怪在,他们住的那间祖传老宅,就是“聚不住财”。

这天,文远刚从城里的大户人家做完活,揣着厚厚一沓工钱回家。这是笔大活,结的钱足足有三千块,是他们家近三个月最大的进项。

阿秀高兴坏了,接过钱,仔仔细细地数了三遍。

“文远,这钱可得收好。开春孩子上学,公公的药,全指望它了。”

“你收着,我放心。”文远憨厚地笑笑,脱下汗湿的褂子。

阿秀找出一个干净的红布袋,把钱妥帖地装进去,再压进堂屋那个最结实的老樟木箱子底。

可第二天一早,怪事就发生了。

阿秀打开箱子,想拿钱去镇上买米买药。

红布袋一打开,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

“呀!”阿秀惊叫一声。

只见那厚厚一沓钱,明明是昨日才拿回来的新钞,此刻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又埋进了土里。

钱票子受了潮,边缘发黑,更诡异的是,其中好几张大钞的边角,竟然生出了细细密密的白毛,一碰就碎,如同腐烂的枯叶。

文远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也傻眼了。

“这……这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

阿秀眼圈一下就红了:“箱子是干的,红布袋也是干的,这钱怎么会霉成这样?”

她颤抖着手,一张张把钱往外拿,想晾一晾。

可那些长了白毛的钱,一见风,竟“呼”的一下,碎成了渣。

三千块,凭空少了五百多。

文远一拳砸在门框上:“邪了门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上个月,阿秀买了条活蹦乱跳的草鱼,准备给公公补身子。那鱼在别人桶里还活蹦乱跳,可一倒进阿秀家的木盆,刚沾到水,尾巴一挺,当场就死了。

再往前,明明是刚入秋的天气,半点不热。阿秀中午蒸的白米饭,到了傍晚,打开锅盖,竟已经结了一层白毛,彻底馊了。

文远赚的钱不少,阿秀省吃俭用,可家里的光景就是不见起色。钱拿到手,总会因为各种离奇古怪的“意外”花出去,或者干脆像这次一样,自己“坏”掉。

这宅子,仿佛有个看不见的筛子,不断地往外漏着他们的辛苦钱。

阿秀坐在门槛上,看着手里发霉的钱渣,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

这日子,到底是怎么了?

02.

夫妻俩心里都清楚,这事透着邪乎。

但他们都是本分人,既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也不敢声张。

文远咬咬牙:“阿秀,别怕。钱没了,我再去赚。我就不信这个邪!”

阿秀却摇摇头,她知道这不是赚不赚钱的事。

“文远,咱们这宅子……怕是‘留不住福’。”

文远沉默了。

邻居家也住老宅,人家怎么就家底丰厚?自家这宅子,干净、敞亮,就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清”。

两人商量了半天,也不敢去找什么法师道士,怕被人笑话封建迷信。最后,文远想起一个人。

“巷子口那个庚叔,你记得吗?他家祖上是管宗祠的,懂得多。咱们去问问他,就当拉家常。”

庚叔是个快七十岁的老人,精神矍铄,每天就爱在巷口晒太阳。他不懂什么风水玄学,但对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记得门儿清。

听完文远和阿秀结结巴巴的描述——他们没敢说钱发霉,只说家里东西易坏,钱总存不住。

庚叔眯着眼,抽了口旱烟。

“阿秀,文远,你们家我常路过,打扫得比谁家都干净。要说问题……”

他沉吟了半晌,站起身:“走,去你家坐坐。”

庚叔进了门,没看别处,先在堂屋站了一会儿,又径直走进了灶房。

灶房不大,但阿秀收拾得井井有条,锅碗瓢盆都擦得发亮。

庚叔围着灶台转了两圈。

正好是傍晚,阿秀准备做饭。她利索地淘米、洗菜、点火。

火苗“呼”地一下蹿了起来,映红了阿秀的脸。

阿秀一边往锅里添水,一边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就是这声叹气。

庚叔浑浊的眼睛猛地一亮。

他没做声,继续看。阿秀切菜,手起刀落,很麻利。切完,她又习惯性地摇摇头,又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一顿饭的工夫,阿秀叹了不下五六次气。

她自己浑然不觉。

晚饭摆上桌,庚叔吃了两口,放下了筷子。

阿秀和文远紧张地看着他:“庚叔,这饭……”

“饭是好饭。”庚叔摆摆手,神情却很严肃。

他指着灶台,问阿秀:“阿秀,你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很苦,心里很冤?”

阿秀一愣,眼圈微红,点了点头:“庚叔,我没跟外人说过。但……这日子确实过得憋屈。文远拼死拼活,我省吃俭用,可这手里的钱,就像沙子一样,握不住。”

庚叔重重地“哼”了一声。

“问题,就出在这!”

文远急了:“庚叔,阿秀就是发发牢骚,她干活可没半点马虎!”

“我没说她马虎。”庚叔敲了敲桌子,“但你们知不知道,女主人有三种习惯,最是败家的。阿秀啊,你占了第一样。”

阿秀慌了:“我……我占了哪样?”

庚叔指着灶台的方向,一字一顿地说:

第一种习惯:怨气冲灶。

他压低了声音:“老话讲,灶台是一家人的‘食禄’所在,是家中最有烟火气、最该有‘旺气’的地方。可你呢?你天天对着灶王爷叹气、抱怨、发愁。”

“你把一肚子的‘怨气’和‘穷气’,全都吐进了锅里,煮进了饭里。一家人天天吃着你这‘怨气饭’,这家里的‘旺气’,就被你一口一口叹没了!”

庚叔说:“饭菜馊得快,不是天热,是你的怨气‘催’它馊的!你这是在‘赶财神’啊!”

阿秀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习惯性地叹气,竟然在民俗里,犯了这么大的忌讳。

03.

庚叔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阿秀透心凉。

她是个要强的人,当晚就跟文远保证:“我改!我一定改!”

从那天起,阿秀像变了个人。

她不叹气了。

进灶房,她先拍拍灶台,嘴里念叨:“灶王爷保佑,开火做饭,红红火火。”

就算心里再苦,她做饭时也绝不皱一下眉头。有时候忍不住,她就掐自己大腿一把,硬生生把那股怨气憋回去。

渐渐地,她开始在灶房哼起了小曲。

说来也怪。

自从阿秀改了这毛病,家里的怪事肉眼可见地少了。

最明显的是,饭菜不容易馊了。头天晚上的剩饭,第二天热热,照样吃,一点没坏。

文远在外面接活,也顺了许多。虽然没发大财,但至少工钱都能按时结清,拿回家的钱,再也没出现发霉长毛的诡异情况。

夫妻俩的心情都好了很多,宅子里的“冷清”感,似乎被阿秀的哼唱声驱散了不少。

但好景不长,那个“窟窿”似乎还在。

转眼入了冬,文远接了个给镇上新茶馆赶工的大活。工期紧,但工钱高,做完能结五千块。



文远拼了命,带着两个徒弟,日夜赶工,终于按时交了活。

老板很满意,当场结了钱。

文远揣着五千块钱,高高兴兴往家走。可就在快到家门口的巷子口,他脚下一滑,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得不轻,但文远顾不上疼,赶紧爬起来摸怀里的钱。

钱还在,一分没少。

他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阿秀!拿钱了!”

阿秀迎出来,一看他腿上的泥,吓了一跳:“怎么摔了?”

“没事,小事!”文远把钱递给她。

可就在阿秀接钱的瞬间,变故发生了。

阿秀刚把钱拿到手,就觉得手心一沉。那叠钱……居然散了!

不是她没拿稳,而是捆钱的牛皮筋,不知怎么的,自己“啪”的一声,断了!

五千块钱,瞬间如雪片般散落一地。

夫妻俩赶紧蹲下身去捡。

可这钱,就像长了腿。明明是在屋里,却总有几张被一阵“阴风”刮到了门槛外。

阿秀刚捡起一张,门口又飘出去一张。

两人手忙脚乱,捡了半天,最后清点,少了整整三百块。

三百块,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飘”没了。

文远坐在地上,抱着头:“这到底是为什么?阿秀,你不是不叹气了吗?”

阿秀也快哭了。她辛辛苦苦改了习惯,以为日子好转了,结果财神爷刚到家门口,就被摔了一跤,钱还被“风”刮走了。

“文远,我们再去求求庚叔!”

04.

两人再次登门。

庚叔听完“摔跤”和“钱被风刮走”的描述,脸色比上次还凝重。

“阿秀,你‘怨气冲灶’是改了。这就堵住了‘内耗’的窟窿。可你家这财,是‘进不了门’啊。”

庚叔二话不说,又跟着他们回了家。

这次,他没进灶房,就站在大门口,仔仔细细地看。

他看的不是门,也不是影壁,而是门槛下面——放鞋的地方。

文远是木匠,常年穿一双沾满木屑的旧胶鞋。阿秀持家,穿的是一双平底布鞋。

因为图方便,两人回家换鞋,都是把鞋一脱,鞋尖朝外,方便下次出门时直接“套”进去。

门口的地上,凌乱地摆着七八双鞋,有夫妻俩的,有公公的,还有孩子换下的,无一例外,鞋尖全都朝向大门外。

庚叔的脸色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阿秀,阿秀……你这第二个习惯,比第一个还糟糕啊!”

阿秀心里“咯噔”一下:“庚叔,这……这鞋子摆放,也有规矩?”

“规矩大了!”

庚叔跺了跺脚,指着满地的鞋尖。

这第二种习惯,叫‘鞋履向外’!

他压低声音,仿佛怕惊动了什么:

“鞋,谐音‘携’,即‘携带’。鞋子是跟人走南闯北,沾染‘人气’和‘财气’最多的东西。”

“你们看,你们全家的鞋,鞋尖都冲着门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全家外走’‘财气外泄’的格局啊!”

庚叔痛心疾首:“财神爷好不容易到了你家门口,一低头,看见满地的鞋尖都‘顶’着他、‘赶’他走。你让财神爷怎么进门?”

“文远那一跤,摔得不冤!他把财带到门口,却被自家的‘鞋阵’给顶了回去!”

“鞋履向,人气向。鞋尖向外,家财外流。你们这是天天把上门的财气往外‘踢’啊!”

阿秀的脸“唰”一下白了。

她只图个方便,哪知道这里面藏着这么大的“漏财”玄机!

庚叔叹了口气:“赶紧,买个鞋柜。所有鞋,收起来。就算摆在外面,鞋尖必须朝内,朝向屋里。这叫‘迎财入户’!”

05.

阿秀和文远这次是真怕了。

两人当天就去镇上,花了“大价钱”买了个最结实的实木鞋柜。

按照庚叔的吩咐,他们把全家所有的鞋,都仔仔细细擦干净,整整齐齐地摆进鞋柜,鞋尖一律朝向柜子里侧,也就是朝着堂屋的方向。

门口的地面,瞬间清爽干净。

说来也怪,清走了鞋子,那股从门外渗进来的“阴风”感,似乎也消失了。

“怨气冲灶”改了,“鞋履向外”也改了。阿秀和文远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次,安稳了很久。

足足三个月,家里没出任何怪事。

文远接的活,工钱都拿得顺顺当当。阿秀把钱收好,再也没发霉。她去买菜,鱼拿回家养在盆里,能活两三天。

家里的“人气”和“财气”似乎真的被“迎”了回来。

阿秀和文远终于攒下了一笔钱。不多,但却是他们成家以来,存下的第一笔“安稳钱”。

两人商量着,开春用这笔钱,把老宅子那根有点糟朽的主梁给换了。

就在他们以为日子彻底走上正轨时,庚叔却主动找上了门。

那是个傍晚,庚叔的脸色前所未有地严肃。

他一进门,就让文远把大门给插上。

“庚叔,您这是……”文远心里直打鼓。

“阿秀,文远。”庚叔的声音很低,“你们那两个习惯改了,家里‘漏财’的口子是堵上了。但是……你们家的‘根’,还是不对。”

阿秀的心猛地一揪:“根?”

“对。”庚叔在堂屋里踱步,最后停在了那根准备要换的“主梁”下。

他抬头看了看房梁,幽幽地说:“你们只当这房梁是木头朽了,要换了。”

“难道不是吗?”文远问。

“是,也不是。”庚叔摇摇头,“房梁为什么会朽?因为有蛀虫。为什么别家不生,偏偏你家这根‘顶梁柱’生了蛀虫?”



阿秀和文远不敢说话了。

他们隐隐感觉到,庚叔要说的,才是他们家“聚不住财”的真正根源。

庚叔叹了口气:“财不入福薄之家。你们家之前,就是‘福薄’。我教你们的两个法子,只是‘节流’,是术。”

“但你们的‘福源’,一直在枯。”

阿秀急得快哭了:“庚叔,到底是什么?到底我还有什么做错的?我改!我一定改!”

庚叔看着阿秀,眼神复杂。

“阿秀,一个女人家,犯了前两个习惯,顶多是穷一点,累一点,但家运还在。”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惊动了梁上的什么东西。

“但是,如果犯了这第三个习惯……那就不只是‘漏财’了。那是‘败福’,是‘断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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